李世民能接纳秦琼尉迟恭,为何却非杀单雄信?问题出在徐茂公身上

小西饭体育日记 2024-12-09 05:22:40

标题:李世民能接纳秦琼尉迟恭,为何却非杀单雄信?问题出在徐茂公身上

引言:

世人皆知李世民胸襟宽广,能容天下英雄,秦琼、尉迟恭、程咬金等名将皆是投诚而来。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偏偏对单雄信却格外"残忍",非要取其性命不可?要知道,单雄信可是与秦琼、尉迟恭一样的猛将,武艺更是在二人之上。史载其被杀之时,连当朝重臣徐茂公都愿意以官爵相赎,可李世民却置若罔闻。这其中到底有何玄机?莫非真如后人所说,单雄信如吕布一般反复无常?还是说,这背后另有隐情?

一、单雄信之死引发的连锁反应

贞观元年,单雄信被杀的消息传遍河北,一石激起千层浪。窦建德的旧部们纷纷议论:"连单雄信这等英雄,投唐都难逃一死,我等还有活路吗?"

这个消息传到了刘黑闼耳中。刘黑闼是河北魁首窦建德的心腹大将,曾与单雄信并肩作战。当时他正在洺州(今河北邯郸)养病,听闻此事后,立即召集旧部密议。

一个月后,刘黑闼挥师南下,攻占了魏州(今河北大名)。消息传到长安时,朝堂震动。李世民没想到刚平定天下不久,又要面对这样的威胁。

刘黑闼起兵的理由很简单:"杀窦建德,又杀单雄信,唐室无信,不如一战!"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河北军民的怒火。

河北一带本就是窦建德的势力范围,当地百姓对窦建德十分敬重。如今又看到单雄信被杀,更坚定了跟随刘黑闼的决心。短短数月,刘黑闼的队伍从数千人扩充到了十余万。

史书记载,刘黑闼此次起兵,几乎打到了东都洛阳城下。李世民亲自率军迎战,却在黎阳(今河南浚县)遭遇大败,连帅帐都差点被刘黑闼攻破。

这场战争持续了整整一年,李世民不得不调集全国精锐,才最终平定了刘黑闼之乱。但这并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单雄信被杀的影响远不止于此。在他死后,单家子孙世代记恨大唐。到了唐末年间,单雄信的第十一代孙:单兴、单旺、单茂、单盛,同时加入了黄巢起义军。

这四兄弟武艺超群,很快就在黄巢军中脱颖而出,被称为"黄军四杰"。他们率军南征北战,攻城略地,一度将大唐逼入绝境。

尤其是单旺,更是以"单家报仇"为由,专门攻打与唐室有关的城池。他曾说过一句话:"我单家积怨百年,今日便要一并清算!"

更令人唏嘘的是,当年徐茂公为救单雄信,曾割肉明志。而到了黄巢起义时,单家后人却与徐家后人刀兵相见。史书记载,徐茂公的后人徐存在剿灭叛军时,正是被单家后人所杀。

细究单雄信之死所引发的这一系列连锁反应,不禁让人感慨:一个猛将的性命,有时候不仅关系到一人的生死,更可能影响到整个王朝的兴衰存亡。

二、李世民用人之道的迷局

要说李世民用人,可谓是一大迷局。他能接纳多次变节的秦琼,却对单雄信痛下杀手;能重用降将尉迟恭,却对单雄信无半点宽容。这其中的门道,着实耐人寻味。

先说说秦琼。在他投奔李世民之前,可谓是"四处投诚"。最初在隋朝时,秦琼是一名小小的县衙门武官。后来隋朝大乱,他先是投奔了瓦岗寨的翟让。

有趣的是,当时在瓦岗寨,秦琼的地位还不及单雄信。据《旧唐书》记载,秦琼在瓦岗寨时只是一名普通将领,而单雄信却已是瓦岗三巨头之一。

后来瓦岗寨归附王世充,秦琼便跟着投了王世充。在王世充帐下,他任左武卫将军,但依旧比不上单雄信的地位。单雄信是王世充的第一大将,常常独领重兵。

贞观二年,秦琼在虎牢关一战中投降了李世民。按理说,一个屡次变节的将领,李世民应该格外警惕才是。可李世民不仅接纳了秦琼,还对他委以重任。

再说说尉迟恭。尉迟恭原本是李渊的部将,后来在与王世充的战斗中被俘。王世充对他委以重任,尉迟恭却在关键时刻倒戈,率部投向了李世民。

李世民不但没有怀疑尉迟恭的忠诚,反而对他愈加信任。玄武门之变时,尉迟恭甚至敢对太上皇李渊说出"陛下若不从,臣等只得请陛下暂且屈尊"这样的大逆不道之言。

还有一个有意思的例子就是罗士信。他的经历与秦琼如出一辙,同样是四处投诚。最初跟随瓦岗寨,后来又投王世充,最后归附李世民。李世民不但没有追究他的过往,还让他官至右武卫大将军。

这些例子都说明,李世民并非不能容忍将领们的"光荣历史"。那为何单雄信就偏偏例外呢?

关键就在于时机。尉迟恭投诚时,正值李世民创业之初,急需猛将。秦琼和罗士信归附时,李世民正与王世充对峙,正是用人之际。

而单雄信呢?等到他投降时,王世充和窦建德已被擒获,天下大势已定。此时的李世民,已经不再是那个急需猛将的太子了。

据《贞观政要》记载,一位大臣曾问李世民:"陛下为何对待降将之道如此不同?"李世民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治世用重法,取乱世用重赏。"

这句话或许道出了李世民用人之道的玄机。在他看来,不同的时期就要用不同的策略。乱世之时,能用重赏笼络猛将;可一旦天下太平,就要用重法来整饬秩序了。

三、徐茂公的关键角色

说起徐茂公,在瓦岗寨时就与单雄信有着一段不解之缘。那时的瓦岗寨可谓是群雄聚集,徐茂公、单雄信和翟让被称为"瓦岗三巨头"。

贞观元年的一个深夜,徐茂公跪在大殿之外,三请李世民饶恕单雄信。据《资治通鉴》记载,徐茂公说:"臣愿以官爵相赎,只求陛下饶恕单雄信性命!"

这番话说出来,在场的大臣都惊住了。要知道,徐茂公此时已是朝中重臣,位居宰相之位。他竟然愿意放弃所有官爵,只为救一个降将的性命,这在当时实在罕见。

更令人震惊的是,单雄信被押赴刑场时,徐茂公竟割下自己的一块肉给单雄信吃下。他说这是为了"不负昔日之誓"。这个场面,让刑场上的围观者无不动容。

这段往事要追溯到瓦岗寨时期。当年李密杀害翟让后,单雄信和徐茂公曾在关帝庙前结拜为兄弟,立下誓言:"生则同富贵,死则同埋骨。"

可谁知,后来徐茂公投奔了李唐,而单雄信却投了王世充。兄弟二人,从此各为其主。但这份结拜之情,却一直被徐茂公记在心里。

徐茂公在朝中的地位很特殊。他不仅官居宰相,更是李世民的智囊。《贞观政要》中记载了许多他给李世民出谋划策的故事。

但同时,徐茂公的出身又让李世民颇为忌惮。瓦岗寨出身的将领在朝中不在少数,如魏征、秦琼、程咬金等,都是瓦岗寨的旧部。

有一次,李世民问徐茂公:"卿在瓦岗时,与单雄信最为亲近,今日为何要救他?"徐茂公回答说:"臣与单雄信有结义之情,不敢相负。"

这番对话后不久,李世民便下令处死了单雄信。有意思的是,从这以后,李世民对徐茂公的态度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在李世民晚年时,有一次他对太子李治说:"徐茂公此人,才能出众,但用之须谨慎。若见其有不臣之心,当立即处置。"

这句话透露出一个信息:即便到了晚年,李世民对徐茂公仍心存戒备。而这种戒备,或许正是源于当年徐茂公欲救单雄信一事。

徐茂公与单雄信的这段往事,在民间广为流传。后来的说书人还编了个段子:说是徐茂公临终前,对着空中喊了声"单兄",然后泪流满面。这虽是民间传说,却也反映出后人对这段君臣往事的感慨。

四、权力制衡的深层考量

贞观初年的朝堂上,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势力,那就是来自瓦岗寨的旧部们。魏征、徐茂公、秦琼、程咬金,这些响当当的名字背后,都有着瓦岗寨的烙印。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这些瓦岗出身的大臣们在朝中各居其位,却很少走动。《贞观政要》中记载,有一次李世民问魏征:"为何卿与徐茂公、程咬金等人甚少来往?"魏征回答说:"臣等虽是故交,但如今各司其职,不敢结党。"

这番对话颇耐人寻味。瓦岗旧部们刻意保持距离,显然是为了避嫌。而这种避嫌的背后,正是李世民的权力制衡之道。

贞观二年,有一次朝会上,一位大臣提议让徐茂公统领禁军。李世民立即说:"徐卿才能出众,但禁军之事,还是交给尉迟恭更为妥当。"表面上是在赞美徐茂公,实则是不让瓦岗势力掌握兵权。

再看单雄信的处境。若他获得赦免,必然与徐茂公亲近。两位瓦岗大佬联手,其影响力恐怕不亚于当年的瓦岗寨。加上魏征在朝中主持政事,程咬金统领边军,这股力量就更不容小觑了。

有一件事很能说明问题。在单雄信被处死后不久,李世民下令重新安排禁军将领。原本分散在各个瓦岗将领手下的兵马,被重新整编到了尉迟恭、李君羡等李氏宗室或心腹将领手中。

这一手棋走得极妙。表面上是军制改革,实则是在削弱瓦岗势力在军中的影响力。《贞观实录》中记载,此次调整后,朝中再无任何派系可以单独调动大规模兵力。

李世民对权力的控制可谓是精细入微。他让魏征、徐茂公这样的瓦岗出身的能臣主持政事,却不让他们掌握兵权。而掌握兵权的程咬金、秦琼等人,又不能参与朝政决策。

更有意思的是,李世民还经常在朝会上表彰这些瓦岗出身的大臣。据《新唐书》记载,光是贞观初年,魏征和徐茂公就得到过数次褒奖。这表面上是嘉奖功臣,实则是在向群臣展示:只要安分守己,李世民不会亏待功臣。

反观单雄信之死,或许正是这种权力制衡术的一部分。一旦赦免单雄信,就意味着瓦岗势力将再添一员猛将。而且这个猛将还与徐茂公有着深厚的私交,这恐怕正是李世民所忌惮的。

五、历史真相的多重面纱

关于单雄信之死,史书中的记载颇为矛盾。《旧唐书》明确记载:"单雄信之死,乃太上皇(李渊)圣旨。"可《资治通鉴》却云:"太宗(李世民)命处死单雄信。"同一件事,两部权威史书竟有如此截然不同的记载。

贞观三年,有位叫王述的史官在修撰国史时,特意就单雄信之死一事询问当事人。他先去拜访了当年负责押送单雄信的将领,得到的答复是:"当年确实收到了太上皇的旨意。"

可当他又去拜访徐茂公时,徐茂公却说了一件鲜为人知的往事。那日他三请李世民饶恕单雄信,李世民当场并未表态。但第二天早朝时,李世民却说收到了太上皇的旨意,要处死单雄信。

更值得玩味的是,当年负责监斩的大理寺卿张蕴古,在临终前对他的弟子说过这样一段话:"单雄信之死,其中曲折,不便明言。"

这番话透露出的信息耐人寻味。为何一个武将的死,会牵扯出如此多的说法?按理说,若真是太上皇的旨意,为何徐茂公还要向李世民求情?若是李世民的意思,又为何要说是太上皇的旨意?

贞观十年,一位叫张玄素的大臣在给皇帝的奏折中提到:"当年单雄信之死,朝野议论纷纷。有人说是太上皇旨意,有人说是陛下决断,更有人说是大臣进谗......臣以为,此事当还其本来面目,以正视听。"

李世民看完奏折后,只说了一句:"此事已过,不必再议。"从此再无人敢在朝堂上提起单雄信之死。

直到贞观二十年,有一次李世民与群臣谈论往事,说起当年平定天下时的种种往事。突然有大臣问道:"当年单雄信之死,到底是何缘故?"

李世民沉默片刻,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治国如烹小鲜,火候过了便腥,差了便生,此事就如这火候一般。"

这句话引发了后人无数猜测。有人说这是在暗示单雄信之死是权力考量的结果,有人说这是在表明当时形势所迫不得不如此,还有人说这是在承认当年处置过于仓促。

到了唐玄宗时期,修撰《贞观政要》的吴兢在查阅资料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细节:单雄信被处死的那天,正是李渊正式将皇位禅让给李世民的前一天。

这个时间点颇值得玩味。那时的长安城里,既有太上皇的旨意,也有太子的命令,两种权威并存。在这种情况下,单雄信之死究竟是谁的意思,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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