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我可怜的于贝尔少爷,"巴蒂斯特沉重地摇头,"当年那些前往圣地的领主们,怎么可能把妻子的贞洁托付给劣质锁具?"老管家的眼中浮现出历史学家的狂热,"比如布兰登-拉图尔家的伊莎贝尔夫人,在她丈夫被撒拉逊人刺穿后,就戴着贞操带入了土——当时全城的铁匠都拿那锁没办法。我还能列举......"
"够了!"于贝尔几乎要掐碎窗棂,"现在不是上历史课的时候!黛安还困在那个该死的铁笼子里......"他突然抓住管家肩膀,"如果用钢锯呢?"
巴蒂斯特的眼镜片闪过一道寒光:"您确定吗?那会彻底毁掉这件十二世纪的艺术品......"他意味深长地停顿,"就像当年阿丽克斯夫人毁掉家族名誉一样。"
阁楼突然陷入死寂。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贞操带的锁孔上投下一道十字形的光斑,宛如命运无情的嘲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