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原以为,只有余则成这样的才能当地下工作者,没想到你王志安这肥头大耳的,也成了峨嵋峰了!”
一度在国内舆论场上高度活跃、后来又润去了日本讨(当)生(汉)活(奸)的某王姓前媒体人,这两天可谓是结结实实地体会了一回原汁原味的《潜伏》+《地下交通站》的剧情,而且他扮演的还是贾贵和马奎这俩角色。
我们的俗语里通常会把那些喜欢自卖自夸的人称之为王婆,正好咱们这位王姓前媒体人也姓王,而且现在干的也是自卖自夸的营生,所以我觉得这么叫他似乎也挺贴切的。不过出于性别尊重的考虑,我们在这里还是稍微改改,在以下行文中将他称为王公好了。
王公这出喜剧还得从他最近的台湾省半月游说起。对岸绿营近期不是梅开三度了吗?也许是因为在王公的身上嗅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汉奸气息,又或许只是单纯为了向王公炫耀岛上那帮马户又鸟总爱挂在嘴边的所谓“民主气息”,总之民进党当局最后给王婆批了个签,方便他从日本“御驾亲临”,拿小刀给王公这位“前大陆媒体人”也开开眼,让他好好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民主自由”。
王公此行在台湾省大约待了两周,期间他为体验岛内所谓的“民主选举”还拍了不少自媒体节目。总的来说,王公对绿营专门给他安排的布袋戏还是很吃的,所以他在自己的节目里没少帮着绿营粉饰岛内太平。而绿营那边呢?保不齐也在为自己找对了宣传对象而沾沾自喜呢。这不就是黄金标请贾贵吃饭、陆桥山邀马奎搓澡,卧龙凤雏都凑一块了吗?
原本一切都是好好的,结果没想到,最后却在王公离台前夕参加的《贺珑夜夜秀》节目上出了篓子。王公可能是在台湾省连着吃了十来天的塑化剂吃坏了脑子,把绿营和他说的那套鬼话当了真,完了就真在节目上口无遮拦,说什么“岛内的选举就像是一场作秀,绿营为了拉票连残障人士都抬了出来给自己博同情”。
我估计就连王公他自己都没想到,他这一番话直接就把绿营的肺管子给扎破了。在相关节目播出之后,民进党当局立马火力全开,先是指使其出入境管理部门把王公拉入黑名单,废止其出入境许可,不准王公在5年之内再次来谈。然后全力发动包括1450在内的旗下所有宣传喉舌,对王公围而殴之,发起大规模认知作战,试图给王公的汉奸身份“洗红”,给王公扣上峨嵋峰的大帽子,一脚把他从侦缉队给踹到武工队来。
对于自己惨遭绿营秋后算账——哦,不对,这都不能算是秋后算账了,应该是马上算账——对于自己惨遭绿营马上算账一事,王公事后不忘在推特(现在叫X)上忿忿不平地嘟哝了一句:“如果我因为这个发言而无法再去台湾,我接受。但是我会鄙视台湾的政客。不过没有关系,我很快就会加入日本籍了,在这之后我看民进党还敢不让我过关吗?要是这都不行,那我就再加入美籍。我看岛内哪个不识相的敢不让美国人进来?”
在宣泄完情绪之后,王公还不忘往回给自己找补找补:“尽管民进党对我进行了报复性处罚,但我不会改变对台湾省民众的印象,普通的台湾省人明辨是非,善良好客,这是台湾省最重要的资产。正如我去乌克兰的感受,台湾省的三流政客,配不上台湾省的人民。”
看着王公这挨了绿营的舆论胖揍之后一个人搁角落里擦鼻涕、抹眼泪的模样,我就不由得想起贾贵在剧中每每受了黄金标欺负之后那副长戚戚的滑稽模样:
“没当汉奸之前你们就欺负我,当了汉奸之后你们还欺负我?那我这汉奸岂不是白当了吗?”
“呦呵,谱儿还挺大,才刚当几天汉奸呐?”
“你给我当着,我去找黑藤太君给我主持公道去!”
至于绿营那边嘛……这帮家伙和黄金标在收拾贾贵时的反应不能说是别无二致吧,也可以说是如出一辙了:
王:“姓赖的,你要干什么?”
赖:“干什么?老子今天想教训教训你。”
王:“怎么着,你还想打人?”
赖:“哎哟,老子今天不打人,老子今天就打你!弟兄们,上!”
王:“慢着!姓赖的,我可告诉你,老子这趟到你这儿来,可是有要紧公务在身的,你要是给我耽误了……”
赖:“去去去,你少跟我来这套。今天你最要紧的公务,就是挨我这顿揍……诶,等等,可不许下手太重,打个半死就完了。”
既然这《地下交通站》的剧情都给王公安排上了,那就顺便再让他把《潜伏》也给一块演了好了:
王:“1450,你们不要陷害我,你们不就是想在日本人面前唱红脸,好把你们才是真正的汉奸这顶帽子给戴踏实了吗?
1450:“民主自由高于一切。我们没有任何私欲。”
王:“你们少跟我来这套!”
1450:“我问你,你在我们的节目上揶揄我们拿残疾人来拉选票是几个意思?”
王:“1450,你们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讲话。把姓赖的找来,我有话跟他说。”
1450:“王公啊,你要识时务啊,你自从大陆润去日本之后,就什么也不是了。赖先生他懒得理你。你也别跟我耍威风了。我问你,你和大陆那边的小粉红,到底勾搭过几回?”
王:“我没见过他们。”
1450:“哦,不承认,那我要把你过往在社媒平台上的互动记录一条条都给贴出来,你又怎么说呢?”
王:“我是和几个小粉红在社媒上聊过几句,但我那是为了让他们出糗。”
1450:“我真想撕烂你的嘴!你不是说你和他们没交流吗?”
王:“是他们主动来找我的茬,我将计就计,想弄清楚这群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就是这样。”
1450:“你们一共聊过几次?”
王:“两次,都是前大象公会的编辑王懿替我传的话。”
1450:“去把王懿找过来。”
1450:“你们交流的时候有没有交换什么东西?”
王:“没有。”
1450:“没有?连上我们节目的时候要拿我们开涮这件事情也没聊过?”
王:“那不是交流,那只是我身为媒体人的基操。我之所以不提前和你们打招呼就把话说了出来,是因为我对岛内的一些人不信任。我担心我今天打招呼了,明天对岸就下指示堵住我的嘴,不让我开口了。”
赖:“呵呵呵,这是说我呢。拿残疾人拉票这事,也是指向我的。好你个王公啊,查成分查到我头上来了。萧小姐,传我的话,抄他家。”
绿营喽啰:“阁下,刚搜了王局的行李,这是他和对岸的私信聊天记录。”
赖:“‘我这趟去台湾省,是要去看看那里最美的风景线,小清新的自由氛围果然名不虚传,粉色的选票一张接着一张投入箱里,红红火火说的就是台湾省的民主建设啊。’就这些?”
绿营喽啰:“这些只是表面文章,您把他这一段话开头的第一个字串起来念一下就知道了。”
赖:“‘我,是,小,粉,红?’峨嵋峰?”
绿营喽啰:“阁下,这是在王公的社媒账号后台查到的预存草稿。”
1450:“未经我们允许,私自在我们这里拍摄的社会丑闻。还有这幅字画:雪山千古冷,独照峨眉峰。”
赖:“峨嵋峰,还特么独照?颇具浪漫主义气质啊。”
绿营喽啰:“阁下!阁下!王懿的下落找着了!她人已经没了!这些五毛钱的硬币都是从她的住处搜出来的,另外还有她《新闻联播》的订阅记录。日本应该没人会看《新闻联播》,至于这些硬币,难不成是大陆那边给她的打赏?”
赖:“拙劣的王公啊,你不开口怎么行呢?通知1450,大刑伺候。”
其实无论是《地下交通站》里的贾贵、黄金标也好,还是《潜伏》里的马奎、陆桥山或吴敬中也罢,这帮人虽然嘴上的“主义”一个比一个说得好听,但实际上心里的生意却算得比谁都精明。他们并不在乎自己到底是给日本当汉奸,还是给美国当汉奸,抑或是给反动派当狗腿,他们只想挑最粗的那根大腿来抱。只要谁能给他们荣华富贵,给他们金票大大滴,他们就愿意对谁卑躬屈膝、俯首称臣。
汉奸与汉奸之间从来就不是铁板一块的,贾贵和黄金标、马奎和陆桥山或吴敬中之间的矛盾,在很多时候甚至都是要大于它们和我们的矛盾的。因为这帮家伙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群信奉极端利己主义的势利小人罢了,除非他们背后的美日把威风借给他们,否则他们是断不敢在反华大军里当那只直面解放军的东风巨浪的出头鸟的,但他们有的是胆子找各种由头党同伐异、同类相食,以此来向他们的美日主子邀功请赏,还美其名曰“捍卫民主自由”。这样的胆子他们不光有,而且还很大。
有些人总担心,汉奸和汉奸勾结到一起会产生对我们不利的化学反应。但我要说,我们非但不应该对此感到担忧,反而还应该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创造条件把这帮汉奸给凑到一块。因为如今的事实已经向我们证明了,贾贵和黄金标这两只癞蛤蟆搅和到一块,也是翻不出多大浪花来,只能给我们徒增笑料。既打击了敌人,又锻炼了队伍,还逗乐了群众,何乐为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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