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临终吐露的真相:三叔背后的身世隐情,比血缘更深的疼爱

寒露人醉深 2024-12-20 14: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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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根据身边生活创作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如有雷同,请多赐教。

"赵德明啊赵德明,你说你图个啥......"

那天傍晚,我站在老屋的天井里,望着远处的晚霞,母亲临终前说的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

那是个寒风刺骨的冬天。我在南京的写字楼里加班,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大哥的来电。

"小雨,赶紧回来吧,妈不行了......"大哥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一下子懵了,昨天视频时母亲还笑呵呵地问我吃了没,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可大哥说完就挂了电话,只留下"嘟嘟"的忙音。

我跌跌撞撞收拾东西,跟领导请了假,打车直奔南京站。一路上,母亲的音容笑貌在眼前晃动:她总爱穿那件藏青色的棉袄,腰间别着用了二十多年的老钥匙串,每次我回家,她总要拿着钥匙,亲自去院子里的老柜子里翻找我爱吃的咸鸭蛋。

"闺女,趁热吃,这是你三叔家咸的,正好火候......"

一想起三叔,我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母亲最疼我这个小女儿,但在我的记忆里,最疼我的却是三叔赵德明。

那时候,三叔在砖厂做工,每个星期天回来,裤兜里总会偷偷塞着几块水果糖。他蹲在我面前,笑得跟个孩子似的:"丫头,快拿去,别让你妈看见,又该说我惯坏你了。"

从南京到徐州,高铁只要两个小时。可这两个小时,我却觉得度日如年。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我的思绪却不断往回倒:三叔那张黝黑的脸,总是笑眯眯的,村里人都说他是个实诚人,就是太实诚了,连个媳妇都留不住......

到了徐州站,大哥早就等在出站口。他的头发白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深了。看见我,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接过我的行李,大步往停车场走去。

"妈她......"我欲言又止。

"还吊着口气。"大哥的声音有些沙哑,"就等你回来......"

从徐州站到我们老家马庄村,开车还要一个多小时。一路上,我的心七上八下的。从小到大,母亲就没生过什么大病,就是去年查出来有点高血压,村医给开了点药,一直也还稳定。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车开到村口的水泥路上,我看见三叔站在路边,手里还提着个蛇皮袋。大哥把车停下,三叔急忙过来,隔着车窗对我说:"丫头,可算回来了。我刚从地里摘了点青菜,你妈最爱吃的......"

说着,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看见他的眼圈红红的,显然是哭过。这个从小就老实巴交的三叔,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意。三婶在生下一个傻儿子后就改嫁了,从此三叔就一个人过,整日在砖厂做工,省吃俭用的。

"三叔......"我刚要说话,大哥却打断了我:"德明,你先回去吧,等会再来。"

三叔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好,好,那我一会再来......"

看着三叔有些落寞的背影,我心里一阵难受。从小到大,三叔就特别疼我这个侄女,比亲闺女还亲。可今天,大哥为什么要赶他走呢?

到了家门口,二哥早就等在那里。看见我下车,他使了个眼色:"妈在等你呢,你快进去吧。"

推开堂屋的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母亲躺在炕上,脸色蜡黄,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看见我进来,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想说话,却只发出"嗬嗬"的声音。

"妈......"我扑到炕边,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却还在轻轻地摩挲我的手背。

"小雨......"母亲终于发出了声音,"让他们都出去,妈有话要跟你说......"

大哥和二哥对视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妈,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强忍着泪水。

母亲却抓着我的手,力气出奇地大:"小雨,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三叔,不是你亲叔......"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妈,您说什么?"

"你三叔,不是你爷爷奶奶亲生的......"母亲的声音很轻,但字字清晰,"当年大旱,你三叔的亲生父母养不起那么多孩子,就把他送给了你爷爷奶奶......"

我觉得头"嗡"的一声:"这......这怎么可能?"

"去西厢房,房梁上有封信,你找出来看看就知道了......"母亲说完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变得微弱起来。

我连忙去叫大哥二哥,可等他们进来时,母亲已经陷入了昏迷。

那天晚上,我一直守在母亲身边。外面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打在瓦片上,听得人心烦意乱。母亲的话在我脑海里不断回响,我却不敢相信:三叔,怎么可能不是亲叔呢?

深夜,趁着大家都睡了,我悄悄拿了手电筒,摸黑去了西厢房。这间屋子平时用来放杂物,里面堆满了农具和粮食。我踩着板凳,借着手电筒的光亮,在房梁上摸索着。

突然,我摸到了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封发黄的信。信纸已经很旧了,边缘都有些破损,但字迹依然清晰可见:

"德根兄: 这是我们第三个儿子,因家中难以为继,只能托付给您。他生于乙卯年三月初三,乳名叫根生。望您善待......"

看到这里,我的手不住地颤抖。信是用毛笔写的,字迹工整,显然是个识字的人。信的落款写着"王耀祖",日期是1975年8月15日。

这就是三叔的身世吗?我靠在墙上,泪水夺眶而出。记忆翻涌而来:三叔年轻时抱着我,教我认字;三叔砖厂下工回来,总要给我带些零嘴;三叔自己过得再苦,也要在春节给我包个大红包......

原来,这个一直疼我如亲生的三叔,竟然不是我的亲叔?

我蹲在西厢房的角落里哭了很久。直到东方泛白,我才悄悄回到堂屋。母亲还在昏睡,呼吸均匀了些。我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说:"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秘密?"

母亲没有醒来,但她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是三叔来了。他还是那样,提着个蛇皮袋,里面装着刚从地里摘的菜。

"丫头,你守了一夜吧?快去睡会儿,我来照看你妈......"

看着三叔忠厚的脸庞,我突然泪如雨下。三叔吓了一跳:"咋了这是?你妈她......"

我摇摇头,扑进三叔怀里:"三叔......"

三叔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拍拍我的背:"傻丫头,哭啥?你妈福大命大,肯定没事的......"

我抬起头,看着三叔饱经风霜的脸:从小到大,这张脸就永远带着笑,哪怕是在最难的日子里。可现在我终于明白,这笑容下藏着多少无法言说的辛酸。

"三叔,我......"我想说我知道了真相,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三叔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丫头,你先去睡会儿,我来守着。"

我摇摇头:"三叔,我不困......"

三叔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知道了?"

我愣住了:"三叔,您......"

"你妈跟你说的吧?"三叔苦笑了一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说......"

原来,在三叔十八岁那年,他的亲生父母找过来。那时候他们家已经好起来了,想把三叔接回去。可三叔拒绝了。

"爷爷奶奶把我养大,就是我亲爹亲娘。"三叔说,"我这条命是他们给的。"

从那以后,三叔更加孝顺,任劳任怨。爷爷奶奶临终前,三叔端屎端尿,照顾得无微不至。爷爷临终前拉着三叔的手说:"德明啊,你比亲生的还亲......"

听着三叔讲述往事,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原来这些年,他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这么多。难怪他对爷爷奶奶那么孝顺,难怪他对我们这些侄儿侄女这么好......

"其实,你妈早就知道真相。"三叔说,"那年我喝醉了,不小心说漏了嘴。从那以后,你妈对我更好了,逢年过节总要给我带些东西。"

我想起母亲常说的那句话:"你三叔是个好人啊,太实在了......"

原来,母亲是心疼三叔,所以才特别照顾他。

"丫头,这事你知道就行了,别告诉你大哥二哥。"三叔擦了擦眼角,"都这么多年了,说出来反而不好......"

我点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就在这时,母亲醒了过来。她看着我和三叔,虚弱地笑了:"德明,你来了......"

三叔连忙过去扶母亲起来喝水:"嫂子,你好些了吗?"

母亲拉着三叔的手:"德明啊,这些年苦了你了......"

三叔摇摇头:"嫂子,你说啥呢?都是一家人......"

母亲的眼泪流了下来:"是啊,都是一家人......"

从那以后,母亲的病情奇迹般地好转了。她住了半个月院,就出院回家了。三叔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周都来看望母亲,给她送新鲜的蔬菜。

有一次,我看见母亲偷偷抹眼泪,问她怎么了,她说:"你三叔这些年,太不容易了......"

是啊,三叔这一生,活得太不容易了。他不是我们的亲叔,却比亲叔还亲;他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女,却把我们这些侄儿侄女当成亲生的来疼。

现在,每次看到三叔,我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暖流。血缘,真的那么重要吗?比起血缘,那些年的相濡以沫,那些年的点点滴滴,才是最珍贵的亲情啊。

母亲常说:"德明这孩子,就是太实在了,所以活得太累......"

可正是这份实在,让三叔在失去血缘的亲情后,收获了更多的爱。他用一生的付出,证明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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