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我党在南通县秘密召开一次会议,临近晌午会议依旧没能讨论出结果,正当他们还在激烈讨论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的商贩吆喝道:“卖糖,卖糖喽。”
几名党员发觉异常,随后按照事先规划好的路线开始撤离,果不其然党员们前脚刚走,后脚房门就被赶来的国民党踹开。
这位拯救我党人员的小贩是谁?“卖糖”又有什么深意?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一,老实可靠之人这个吆喝的人原名叫做沈忠儒,南通县人士,出生于1892年,此刻处于清朝光绪十八年。那个时代的人们大都指望着那一亩三分地过活,但封建王朝各种苛捐杂税弄得百姓民不聊生。
沈忠儒的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靠着家里的田地,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虽是清贫但勉强可以生活不至于饿死,这样的生活使得沈忠儒成为了一个老实可靠还有些沉默寡言的性格。
也正是这一点,沈忠儒被一个地主看上让他去自己家做放牛倌,久而久之,人民也都认识了这个习惯默不作声老实巴交的闷汉子,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看似平平无奇的沈忠儒背后还有一层其他身份。
沈忠儒从小到大经历了太多事情,他见识过八国联军侵华,见证了清朝灭亡民国动荡。一次偶然间沈忠儒接触到了我党的同志,再了解到共产党的思想和觉悟是为了让百姓当家做主。
随即沈忠儒决定加入共产党,并成为了一名南通县通海区队交通员,是要为革命事业添一份力。
虽然沈忠儒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沉默寡言,实则心中的燃着一团火,没人注意到他波澜不惊的外表下有着怎样的波澜壮阔的灵魂。
对于我党交代的任务,沈忠儒总能很好的完成,在抗战期间抗战期间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他还多次掩护党内同志完成任务,因此沉默寡言又忠实可靠的他深受组织和同志们的信任。
二,“卖糖,卖糖。”抗战结束后,国共两党的矛盾再次被提了出来,国民党贼心不死,虽然明面上表示和平解决绝不内战,但阳奉阴违,暗地里危害了许多我党人员。
沈忠儒所在的南通县通海区地下党为了应对越发紧张的局势,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准备联系地区内所有的党员组织一场地下党会议。
几名负责人讨论,开会的地点应该定在哪里。
“应该首先确保的是会议地点的隐秘性,尽可能不让国民党的人发现或者晚发现。”
“但如果会议室周围的人员流动太少的话,万一发生任何突发事件,地下党的成员们无法借着人群的掩护快速撤离。”
思来想去,最终有个人提出一个方案。
“川港镇南边的一处集市旁边。那里刚好不是特别显眼,也有大量的人员流动为之后的撤离提供掩护。”
众人一拍即合,认为这个地方很不错于是决定了这个提案,而深受组织信任的沈忠儒自然也被安排了一个至关重要任务,那就是做外围的保障人员,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就立马提醒会议人员,让他们能够安全撤离。
这时沈忠儒提到:“会议地点人员众多,如果发生意外自己不能及时进入会议室进行通报又该怎么办?”
这倒是不得不考虑的一个问题,毕竟谁都说不好计划的流畅性,多一条备案往往可以起到巨大的作用。
这可难倒其他同志,正当各位苦思冥想之际,沈忠儒到摸索着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
“我们可以定一个暗号,万一到时候我真的不能及时赶到,就可以喊出暗号来提醒各位。”
“那你打算定个什么样的暗号呢?”一个同志问道
沈忠儒想了想说:“我可以伪装成一个卖糖的小贩,一旦有危险自己就大喊卖糖,卖糖。只要党内的同志听到这个暗号就马上撤离。”
“我认为这个方案可行”
“那就采用这个方案,不论发生什么情况,只要会议中听到“卖糖”的吆喝声,不论讨论的如何激烈或是有没有结果都要立马撤离。”
众人同意了这个方案,于是计划就这样敲定了。
三,宁死不屈会议当天,各地的参会人员陆陆续续到达
指定地点,当确认人员到齐后会议便开始了。沈忠儒也按照计划,打扮成一个卖糖的小贩,潜伏在会议室附近。
起初一切顺利,沈忠儒外面看似松散的坐着,实则一直在警惕的观察四周,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好在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生什么状况,但沈忠儒不敢掉以轻心。
临近晌午,按照安排会议早就应该结束了,但沈忠儒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出来,想来是还没有讨论出合适的方案,虽然会议时间的延长无疑会使众人的处境更加的危险,但沈忠儒依旧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直到会议结束。
但意外就在此刻发生了,沈忠儒发现不远有处几个人,鬼鬼祟祟还时不时窥探周围动向。沈忠儒的直觉告诉他这些人是国军的探子。
正当他想起身去汇报情况的时候,一群国民党士兵推搡着行人,快步向会议室跑去,人群顿时拥挤起来。
沈忠儒意识到无法迅速穿越拥挤的人群去汇报,当即大声吆喝起来:“卖糖,买糖喽。”
还在激烈讨论的众人,猛地听到卖糖吆喝声,意识到敌人的到来,分分按照原定的撤离路线巧妙地离开了会议室,借助人群的掩护离开了。
正当他们先一步离开现场,国民党的士兵就冲进屋内,看着屋内空无一人,又看向窗外互相推搡的人群,领头的人知道,自己来晚了,他怒不可遏一脚踹翻了房间内的桌子。
“该死的,让他们跑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进门时,有个吆喝声不合时宜的喊了起来,他意识到那个人有古怪。
“你们去把门口那个卖糖的人给老子抓来,他八成是共党的线人。”
“知道了。”
沈忠儒被国民党的士兵架着带回牢中,靠在架子上绑了起来。领头的士官下令去彻查沈忠儒的身份,自己又命令手下对他用刑,妄图从沈忠儒嘴里问出些什么,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有问题。
“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就是个放牛的,长官饶命啊,放了我吧。”
“不对吧,白天你可是在那吆喝着卖糖啊。”
“那是小人没事的时候做点小买卖贴补家用,真的,俺不骗你。
但领头的士官显然不相信,“那你为什么,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到我们进门的时候吆喝,还不是通风报信。”
“俺真不知道,俺就是随意吆喝了一下。”
“你真当我是傻子吗?”士官对沈忠儒使用酷刑,但沈忠儒宁死不屈,咬定自己就是个放牛的,卖糖只是为了填补家用。
军官审讯了一夜,并没有问出实际有价值的情报,这时,负责调查沈忠儒背景的人也回来告诉军官沈忠儒的确只是个放牛的。
军官早已没了耐心,他不在乎沈忠儒是不是放牛的,他们不会在意一个平民百姓的死活,随后向属下挥了挥手,属下明白军官的意思,将被折磨一夜的沈忠儒拉到外面处死。
组织得到消息后,将沈忠儒追封为烈士。
沈忠儒的一生经历了许多,他出生于清朝末期,见识道清朝的衰亡,民国的建立,八年抗战,最终倒在了解放前夕。
或许了解动荡不安时期的无力,才会拼命抓取那一缕名为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