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叙述方便,文章以第一人称叙述,并非亲身经历,纯属虚构,意在借事喻理,劝喻世人,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夜色是那么地美好,我一觉醒来,发现睡在一个软乎乎的床上,锦绣的被子透着女人的香气,床边坐着一个女人,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今天终于落在了我的手里,我看你往哪里跑?”
女人名叫枣花,是一个年轻的小寡妇,水灵灵的女子,一年前就失去了丈夫,过着孤独的生活。她的娘家人劝她改嫁,她说喜欢我,让她的娘家人派媒婆找我来提亲。
我已经年近三十了,还是一个单身汉,不是我找不到老婆,而是一直拒绝找老婆,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父母不理解,总是骂我不孝,也许是生我的气,两年前,他们在同一年里先后病故。
我拒绝了媒婆的提亲,说是不喜欢枣花,没想到,今天落到了枣花的手里。我想坐起来,这才发现,双手被绑在床头上
枣花笑着坐在床沿上,把手往被子里伸,我焦急地说:“不要,我,我不喜欢女人。”枣花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扮着鬼脸说:“我不信,像我这种美貌的女人,多少男人想得到,你却对我无动于衷,宁愿打光棍也不要我,真是奇了怪了。”
说罢,她又要伸手,我急得大喊大叫起来,“我坦白。”
我的家境属于中等水平,父母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因此对我很宠爱,任由我淘气。七岁的时候,父母把我送到学堂里接受启蒙教育,读了两年书,我就再也不愿意读书了。
因为我喜欢到处玩耍,坐在学堂里读书是那么地枯燥无味。逃了几次学后,父母只好不让我读书了,任由我和村里的几个小孩,到处撒野。
在我十多岁的时候,我和几个小伙伴跑到深山里去掏鸟窝。有一棵参天大树,大约四五丈高,树上有一个鸟窝,我爬上去掏鸟窝,却从鸟窝里窜出来一条蛇,吓得我尖叫了一声,从树上跌落了下来。
身体往下坠落时,我骑在了一根树杈上,我伸手去抱树枝,没有抱住,又往下跌落,直挺挺地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几个小伙伴吓坏了,抬着我就往家里跑。到了家里,大人也吓得不轻,将我倒提着使劲地抖动着,终于让我吐出一口气,醒了过来。
自此后,我就老实了,再也不敢爬树了,也不调皮了,跟着父母干起了农活。父母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认为我懂事了,却哪里知道我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个秘密。
我的隔壁有一个小女孩,小名叫做梨花,年纪比我小一岁,和我一起长大,可谓两小无猜。大人们曾经戏说,长大后为我两人做媒,让我们结成夫妻。
这话被我们听进了心里,欣喜不已,特别是梨花,是真的喜欢我。等到她十五岁的时候,情毒初开,约我到后山采蘑菇,我就跟着她去了。
采蘑菇累了。我们躺在草地上闲聊,聊着聊着,梨花慢慢地挪动着身子,靠近了我。我一转身,正好和她脸对着脸,四目相对,呼吸急促,我一把抱住了她。
但是,过了不久,梨花流泪了,一叠声地询问:“怎么会这样?”我也流出泪来,连声说对不起,今生无缘做夫妻了。等到梨花情绪稳定后,我就站起来回家了。她默默地跟在后面,和我保持着距离。
那以后,我们就相互躲着对方,再也没有碰过面了。过了大半年后,梨花和邻村的小伙子定亲了。我的父母得知消息,还跑过去询问梨花,不是和我家的儿子挺好吗?为何嫁给了别人?
梨花板着脸着说:“我和他不可能的,一切随缘吧。”我的父母只好随缘了,就张罗着给我说亲。一开始我反对说亲,但是反对无效。后来我就一直拒绝,不论是谁家的女孩子,我都是一口拒绝。
拒绝的多了,媒婆就不登门了,渐渐地传出我眼光太高的消息。父母气得指着我的鼻子呵斥,我就倔强地说:“我这辈子不结婚了,你们不要操心了。”
这话伤了父母的心,从此对我没有好脸色。而且他们彼此之间经常吵嘴,一个埋怨不会生,竟然生出我这么一个叛逆的儿子。另一个反驳,是你的种子不好,不能怪田地。
每当他们吵嘴时,我就躲得远远的。我不能劝架,因为劝架等于火上浇油。我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暗自垂泪,埋怨自己。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心情不好,两年前,他们先后病故了。这一下,我的心情反倒轻松了许多,因为再也没有人逼我结婚了。
就在去年下半年,媒婆突然笑吟吟地上门,对我说:“大侄子,喜事来了,有一桩好姻缘,降临到你的头上了。”原来是小寡妇枣花看上我了。
枣花这个女人我是认识的,天生一副美人坯子,看着让人赏心悦目。说实话,我其实也很喜欢她的。她的丈夫福薄命浅,这么好的女子,竟然不能在一起过一辈子,一场疾病夺去了他的生命。
我住在村头,枣花住在村尾,中间隔着十几户人家。我们的村落比较零散,房子和房子之间,隔着好几丈,而且到处都是通往外面的小路,因此枣花很少从我门前路过,我更不可能从她的门前路过,因为我一出门就是大路。
枣花只有推着独轮车的时候,才会从我门前路过,不过,这样的时候很少,一年下来也就那么几回,卖粮食或者卖猪子的时候,需要走大路,才会从我门前路过。
自从她的丈夫不在了,枣花总是从我门前路过,老远就喊我哥,站在我的门前和我聊天,一聊就是小半个时辰。我就是再愚钝,也能看出来她对我有意思。
不是我自吹自擂,我确实长得一表人才,虽然比不上潘安宋玉,却也是百里挑一的人物,喜欢我的女子很多,却都被我拒之门外。
我漠视枣花对我的多情,就是因为我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她才不敢对我表白,才会委派媒婆上门提亲。我心里喜欢,嘴上却说出了拒绝的话。媒婆只好不悦地走了。
枣花生气了,第二天就跑到我家门前,质问我为何拒绝她?她明明从我的眼神里,看见一丝丝躲闪的情意。我冷冷地说:“你误会了,我不喜欢你。”枣花哭着跑开了。
那以后,枣花再也不从我门前路过了。到了年底卖猪子的时候,是她的两个兄弟推着车子从我的门前过的,她从小路走的。我知道她心里有怨气,只好在心里说:“枣花,对不起,我不能爱你。”
这一天,我的好朋友老沈请人带信过来,要我去他家吃晚饭,他在河里摸上来一只大甲鱼,足有二十多斤重,约我喝酒。
喝酒我在行,酒量还不错,就兴冲冲地来到老沈的家里。谁知他家还有两个客人,我们四个人围桌而坐,喝起酒来。没想到这两个客人都是喝酒的高手,几个人相互劝酒,不知不觉间,我竟然有了醉意。
老沈的家不远,也就两三里路程,告辞出来后,我歪歪扭扭地往家里走去。哪知道被冷风一吹,酒劲上涌,眼看已经看见我们村了,我却一头栽倒在路边草地上,酣睡了起来。
等到我一觉醒来,却发现已经是半夜了,我竟然睡在了枣花的床上。我大吃一惊,想坐起来,却发现双手被绑在床头上,衣服扔在床边的椅子上。
我问道:“我怎么会在你的床上?你是怎么把我弄进屋里的?你一个女人,是背不动我的。”枣花得意地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说:“我的两个堂兄弟把你抬进来的。”
原来,在老沈家里的两个客人,就是枣花的堂兄弟,他们也是老沈的朋友。前几天,他们遇到了一起,说起我拒绝枣花求亲的事情,老沈点点头说:“我也觉得奇怪,他为何不喜欢女人?”
枣花的堂兄弟就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喜欢女人的男人,除非他不是男人。但是他长着一脸钢针一般的胡子,说明他是一个男人,确实很奇怪。”
另一个堂兄弟猜测说:“莫非他过于羞涩,不敢和女人在一起。就像学游泳一样,最开始不敢下水,但是有了第一次后,就不再害怕了。”
他们一致认为是这种情况,于是就商量出来了一个荒唐的计谋,把我灌醉,送到枣花的屋里,就不信我有柳下惠坐怀不乱的本事。
于是在他们的刻意劝酒下,我喝醉了。枣花的堂兄弟就在后面跟着,看见我睡在草地上,就把我抬起来,送到了枣花的床上。
枣花笑着说:“我不能辜负他们的好意,你今晚落在了我的手里,跑不掉了,我一定要让生米煮成熟饭。。”说罢,她就把手往被子里伸。
我急忙说:“枣花,我是真的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你就不要勉强我了。”枣花不相信,继续伸手。情急之下,我只好说:“枣花,住手,我坦白。”
那一次,我从树上掉下来,骑在树枝上,我的下半身受到了重创,疼痛不已,因此才会晕了过去。醒来后,却又不疼了,后来的一段时间,偶尔会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我那时候小,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担心父母责骂,不敢声张。
等到我和梨花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我失去了某些功能。我顿时羞愧难当,却不敢说出口,担心别人耻笑我。这种情况,我怎么能结婚呢?这不是害人吗?
枣花听说后,笑了笑说:“你应该早点找医者看病的。”我说:“我担心治不好,消息传开后,我无脸见人。”
沉默了片刻,枣花说:“我有个二大爷,是一个老名医,明天我带你去看吧。”我不敢去就医,枣花就一直劝我,最终打消了我的顾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着枣花去找她的二大爷了。二大爷问了问情况,又把我拉到里间查看了一下,点点头说:“这个病能治,因为拖的太久了。治疗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大概需要一年多的时间。”
我顿时轻松了下来,说道:“只要能治好,花多长时间也要治。”二大爷给我扎了针灸,开了一副药,叮嘱我一天喝三次,三天后再去扎针。
药很苦,味同黄连,但是再苦我也要坚持喝,不为别的,就为了多情的枣花。就这样,我经常去找二大爷扎针,吃药。过了一年多,居然真的痊愈了。
三个月后,我和枣花拜堂成亲了。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枣花挺着大肚子,站在我的身后指点。枣花无疑是我的幸运之神,要不是遇见她,我可能真的打一辈子光棍了。
没有她,我真的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求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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