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绝症时,妻子出轨,我死后,她杀疯了

村姑略略 2024-03-31 11:27:37

我和沈媛结婚那一年,她弟弟在酒吧闹出人命,她带着弟弟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阿锦,你替我弟弟去坐牢吧,等你出来,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出狱后,我得了绝症,她不仅对我不闻不问,还当着我的面出轨。

我死后,她爸妈为了钱,竟要将她送上亲弟的床。

1.

走出监狱的大门,我下意识挡住刺眼的阳光,心里抑制不住的兴奋。

五年了,终于熬过来了。

沈媛说过,她会来接我,这些年她很忙,来探望我的次数屈指可数。

太阳西沉,我提着行李站在门口,原本热烈滚烫的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车子快速的驶上高速,四十分钟后,停在一处高档别墅门口。

这是之前我和沈媛的婚房。

我慢慢走进去,客厅没有人,厨房里王姨在做饭。

她见了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先,先生,您回来了。”

我朝她点点头,直接上二楼,洗完澡换了身衣服。

再次下楼时,沈媛已经回来了,她坐在沙发上,乌发披肩,正歪着头和身边的男人说着什么。

几年未见,她俞发知性美丽,我近乎贪恋的看着她。

似乎觉察到我的目光,沈媛转过头,双目对视,她怔了片刻,随即扬着唇,“阿锦,好久不见!”

我蹙眉,她这话说的,好像我只是出了趟远门。

一旁的男人扫了我一眼,亲昵的将手臂搭在沈媛的肩膀上。

沈媛不着痕迹的避了避。

我的心狠狠一揪,却当作没什么也没看见,“媛媛,这位先生是?”

“他,他是公司的副总,周繁,这些年要不是有他帮忙照顾家里,我也没办法安心处理公司的事。”

周繁站起来,得意的冲我挑眉,“你好,陆锦先生,我知道你。”

2.

帮忙照顾家里?

沈媛的那个家,父母游手好闲,弟弟惹是生非,混吃等死,一家子只会吸她的血。

我突然很想知道,周繁是怎么帮她照顾家里的。

沈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抬手招呼王姨上菜。

我和沈媛都嗜辣,饭桌上,有很多平时我们爱吃的菜。

可她不知道,这些年在监狱,我的胃早就坏了。

我顺手夹起一块辣子鸡,习惯性的放在沈媛碗里。

下一秒,那块鸡被周繁捞出来,扔在了桌上。

他拿起一旁的公筷,重新夹起一块肉,放进沈媛碗里,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

那声音好巧不巧钻进我的耳里,“媛媛,他刚从那地方出来,谁知道身上干不干净,你当心一些,不然这些日子就搬出去住吧。”

沈媛抬眸,视线若有所思的在我身上逡巡。

几秒后,她夹起桌上那块辣子鸡放进嘴里。

周繁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下去,看我的眼神渐渐带了些憎恨。

我偷偷松了口气,看来沈媛心里还是有我的,毕竟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当初,我是为了她弟弟才入狱的,她没有理由嫌弃我。

3.

周繁走后,偌大的房子就剩我和沈媛。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呼吸就要交缠上。

我闻着她发丝的清香,心里阵阵悸动。

素了五年,现在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气温逐渐升高,我单手解了颗纽扣,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慢慢朝她压过去。

嘴唇就要碰上的瞬间,沈媛蓦地偏过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等,等等。”

她抬手撑在我胸前,将我推远了些,“你,洗澡了吗?”

我怔了片刻,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回来就洗过了。”

沈媛缩回头,坐远了些,眼神躲闪,“我还没洗。”

说完,飞快的上了楼。

我看着她逃一样的背影,自嘲的笑了笑,可心里还是揣了那么一点点奢望。

沈媛没有用主卧的卫生间。

她洗了很久才出来,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

我坐在沙发上,朝她伸出手。

沈媛看着我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慢慢的挪过来。

身体碰到我的一刹那,便如弹簧一般跳起来,她双手捂脸,声音带着愧疚,“对不起,阿锦,我做不到。”

瞬间,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血肉模糊,我勾起嘴角,声音没什么温度,“怎么?嫌弃我脏?”

沈媛没有说话,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可我并不打算放过她,“当初,我为你弟弟进监狱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这就是你的补偿?”

沈媛面色一沉,“陆锦,你别提我弟,坐牢的是你,只能是你,我弟弟干干净净。”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出去多说一句,我不介意把你再丢进监狱一次。”

她声色厉荏,仿佛我多说一句,就会扑过来将我撕碎。

刚刚的那点愧疚,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戒备和憎恨。

她往外走了两步,突然回头,语带讥诮,“主卧的卫生间被你弄脏了,这些天,我就不回来了。”

4.

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自嘲的想,这就是我用五年自由换来的生活。

真是讽刺!

沈媛的父母重男轻女,她从小被PUA,甘心当伏弟魔,我骂过她很多次,都没有用。

直到她弟闹出人命,沈媛走投无路,声泪俱下的来求我。

“阿锦,求你帮我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不管他了。”

沈媛跪在我面前,额头已经磕出了血。

“他是误伤,判不几年的,也正好给他个教训。”

我把她扶起来,轻声安慰。

她却疯狂的挣脱出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抵着脖子,“不行,小东不能坐牢,他是我们沈家的命根子。”

“阿锦,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眼看着她的刀划破脖颈,鲜红一片,霎时心如刀绞。

那时候,我爱她胜过一切。

只要她不伤害自己,别说坐牢,要我的命我也愿意。

我进去的第三年,母亲出了车祸,我匆匆赶回去都没见上最后一面。

当时,沈媛抱着我,哭着安慰,“阿锦,我一定把咱妈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你不要难过。”

如今我出来了,连我妈的墓地在哪都不知道。

我给沈媛打电话,她有些不耐烦,后来听我提到我妈,终于软下声音,“我今天有点事,你不急的话,我明天陪你一起去。”

我没有拒绝,于情于理,她应当同我一起去祭拜。

我以为,在这件事上,她能说到做到。

第二日,我等了又等,电话拨了无数次,永远的忙音,直到最后,沈媛终于有了回音。

她说,“小东喝醉了,跟人打架,我和周繁要去处理,今天就不去了。”

沈小东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想起以往的事情,忍不住质问,“沈媛,你说过不再管他的,你到底要当伏弟魔到什么时候?他害得我们还不够吗?”

沈媛在电话那头,立刻就炸了,“陆锦,你有没有心,那是我弟弟,我亲弟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你太恶毒了。”

我恶毒?恶毒到替她弟弟坐牢?

电话那边有稀稀疏疏的男声,两人似乎在交流什么,听不真切。

随后,沈媛讥诮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陆锦,你今天也别去看你妈了。”

电话挂得干脆利落。

她明知道,我没有墓园的地址……

我看着只有一个联系人的通讯录,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心脏钝痛,像被人锤了一拳。

这么多年了,我早该知道的。

5.

那天,我沿着街道,走了很久。

世界很大,唯一心疼我的那个人早就不在了。

我捂着胃慢慢地蹲下身,里面翻江倒海的疼。

再抬眼时,几个熟悉的面孔撞入眼帘。

隔着玻璃窗,我清晰的看见,沈媛和沈小东并排坐着,对面是戴着生日帽的周繁,三人笑得好不开心。

阳光反射在玻璃窗上,光线刺得我双眼泛酸,胃里灼烧一般的疼。

我颤抖着掏出手机,这回沈媛接的很快。

“你事情处理完了,就把地址发我吧。”

沈媛压低了声音,有些不耐烦,“我今天有事,下次再说吧?”

“你所谓的有事就是替周繁庆生吗?”

沈媛握着手机,眼神逡巡,视线相接时,她愣了几秒,语气冷硬,“小东的事情多亏了周繁,我走不开,改天再找你。”

“我只是要一个地址,动动嘴唇罢了,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沈媛恼了,音量大了几分,“陆锦,是活人重要还是死人重要?”

原来,我的妈妈在她心里只是一个死人,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手机那头隐约传来周繁的声音。

“这么喜庆的日子,陆锦还要拉着你去上坟,真晦气!”

沈小东也在一边附和:“姐,别理他了,省得沾了霉运,快过来,切蛋糕了。”

沈媛答应一声,胡乱在电话里说了声,“我有事,挂了。”

沈小东是讨厌我的,因为我不会像沈媛那样无条件的帮他兜底。

当年创业的时候,沈小东要给女友买项链,沈媛把我们省吃俭用攒了几年的钱,全贴了进去。

我气急,跟她大吵了一架。

当时沈媛甩了我一巴掌,她说:“陆锦,小东在我这里,永远是最重要的,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一拍两散,你的钱,我就是卖身、卖肾也会还给你的。”

五年过去了,她依然毫无改变。

我从沈媛那里搬出来。

坐在小旅馆的单人床上,看着手上的检查报告,并不意外,胃癌晚期,没有多久能活了。

这一刻,我如释重负。

我不想再管沈媛了,就让她当扶弟魔,扶到死吧。

当初,沈媛为了他弟弟花掉了我们所有的积蓄,是我卖掉了我妈留给我的房产,才有了公司的启动资金。

这几年,我虽然在里面,但沈媛将公司发展的很好。

姓沈的那一家子,会像蚂蝗一样死死的扒在她身上。

至于周繁,他也绝不可能毫无所图。

但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拿回当年卖房的那笔钱,和沈媛断得一清二楚。

这天,我接到王姨的电话,说是沈媛回来了。

我将报告随手塞进口袋,匆匆打了辆车。

别墅大门紧闭,我按了指纹,径直上楼,刚走到楼梯口,便看见地上缠在一起的衣物。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透过细小的门缝,我清楚的看见一对男女正抵死缠绵。

喘息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还夹杂着周繁嘶哑的声音,“媛媛,我和那个坐过牢的,哪个厉害?”

接着便是一阵更加激烈的碰撞声。

我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打开手机视频,几分钟后,毫不迟疑的点了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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