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故事:裙下臣(已完结全文)

德辉看小说 2024-04-25 02:36:19

大家好~我是爱写小说的「风匀」,每个故事都是我自己的原创,喜欢的话可以点个关注和小赞赞么~❤️

(本篇共计6237字,预计需要您9分钟左右的阅读时间)

十二月末的杭城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整个城市都被包裹在一片冰冷的雪白中。

与冻得人直打哆嗦的室外不同,杭城最贵的高级会所内,暖气开得很足,烘得整个宴会厅热意熏然。

这里正在进行一场酒会,上流社会的惯例聚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苏幼不喜欢这种场合,找了个小角落,一边喝果汁一边看窗外灯下的积雪,闪着碎钻一样的光。

她还不到喝酒的年纪,下个月才满十八。她的同龄人现在都跟在父母身边,结识各个行业各个家族的佼佼者,为未来铺路,但苏幼没人管,她从几年前就沦为孤儿了。

家里也没什么亲戚,小小年纪继承了丰厚遗产,多的是人看热闹。

没人认为苏幼能守住那笔财产,现在没成年,还有基金会的人帮忙监管,等到日后,年纪到了,嫁人了,所有家产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知道苏幼家里没人,蓄意接近她的人不少,仗势欺负她的人也有,其中最恶劣的就是高家小儿子。

高家是暴发户,趁着时代红利发家,但跟真正几代积累起来的上流社会圈层还是格格不入。

那人在别人那儿受了气,咽不下那口气,便来找苏幼的不痛快。

他吊儿郎当的走过来,故意用肩膀把苏幼撞了个踉跄,果汁撒了一身。

苏幼穿的礼裙,从胸口到腰身都被打湿,还染上了脏兮兮的印渍。

“诶,对不起了苏小姐。”

他嘴上说着道歉的话,眼神却颇为下流地流连在苏幼身上。

“死了爸妈的人就是可怜啊,苏幼,你不如跟了我,高少体贴你,如何?”

他边说还边上手去扒拉苏幼的肩膀。

“滚开!你有父有母,就教出你这么个无耻之徒吗?”

苏幼拍开他的手,怒目瞪着眼前的人,平时她是话少性子软,但只要有人敢提她父母对死者不敬时,苏幼就会变成一只有獠牙的小狮子,发起脾气来,谁也不怕。

姓高的不怀好意,还舔着脸上去要动手动脚。

这时苏幼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把姓高的手腕整个握住。

黑色西装袖口线条凌厉,骨节分明,

“高家的?”

傅司礼把苏幼揽住,护在自己身后,这才垂眸看向那人:“你刚刚说的什么?我来晚了,没听清,你可以再说一遍。”

姓高的不是傻子,苏幼可以调戏,傅司礼可惹不得。

他立马装孙子,连连鞠躬,赔笑道歉,大庭广众之下丢尽了脸,最后被高父满脸怒意的拎了回去。

聚会的众人面面相觑,谁不知道傅司礼,这个圈子年轻一辈里最有出息的一个,才大学毕业不久就早早接手了家里产业,手段别提多高明了,很多老一辈的人都要看他的脸色。

他跟苏幼怎么扯到了一起?

事实上,这并不是傅司礼第一次帮苏幼。

以前也遇见过几次,他总是对苏幼表露善意。

傅司礼生的一副好皮囊,桃花眼弯起来时,任谁看了都要心软,更何况总是那样温柔的注视着苏幼,不费什么劲,这小姑娘就把他当成心底的男神了。

现在苏幼扯着他袖口,眼睛像是盛满了窗外潋滟的雪色,有点不太好意思的道谢,

“谢谢司礼哥哥,总是帮我。”

“没关系。”

傅司礼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脸上是一贯的公式化的笑,那笑意并未达眼底。

可惜苏幼在某些方面天生少根筋,再加上对傅司礼有男神滤镜,她并没有看出来傅司礼温柔之下掩盖的冷漠,还在依赖的拉着这人的衣袖。

傅司礼弯了弯唇角,“这里很无聊吧?我送你回家。”

把苏幼送回去后,傅司礼又回了公司,处理某个加急文件。

路过助理的办公位时,他脚步顿了顿,“我们和高家是有合作业务的吧,现在去推掉,让高家好好敲打一下自己的小儿子。”

助理露出不解的目光,“傅总,何必做到这个程度?表面上看的过去就可以了,没必要为苏家那个小孩……”

是没必要。

傅司礼垂下眼帘,温柔漂亮的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冷淡,这才是他最原本的样子。

他继续往前走,但又想起来了刚刚宴会上,苏幼扯着他袖口,朝他笑的样子。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有必要,去吧。”

-

苏幼躺在家里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写日记。

每一次见到傅司礼,她总是忍不住把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下来。

她想,这个人,是对她最好的人。

最好最好的人。

父母走后,唯一一点温暖与爱全部来自傅司礼。

她怎么能不沦陷呢。

想到下个月的十八岁生日,苏幼又站到镜子前,开始琢磨自己表白的台词和表情。

她年纪还小,纵然年幼失怙,但仍旧天真烂漫,甚至单纯的有点傻。

一厢情愿的觉得,傅司礼对她那么好,一定是,也喜欢她。

成人礼的邀请函早早的发了出去,苏幼没什么亲人朋友,她只邀请了傅司礼一个人。

她在那人的温柔目光下闭眼许愿,因为紧张,长睫毛微微颤动,像振翅的蝴蝶。

傅司礼垂眸看她,眼神不自觉的柔软下来,“许的什么愿?或许能让我来帮你实现一下。”

红着脸的苏幼仰头看傅司礼,“愿望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也可以吗?”

傅司礼没回答,脸上的笑停滞住。

喜欢他?

在苏幼父母还在世时,傅司礼就有意和苏家打好关系,苏家庞大的产业能为他提供不少助力。

后来苏家只剩下苏幼,傅司礼想,反正帮个小孩又不浪费什么精力,何况苏幼又单纯又傻,稍微对她好一点就乖的不得了。

闲来无事哄一哄,就当是给未来利用苏家产业铺路了。

他以为苏幼只把他当成敬爱亲近的兄长。

但现在,苏幼说喜欢他?

他垂眸去看,眼前的少女还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脸颊的红晕蔓延到耳朵尖,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傅司礼叹了口气,眼里说不出是怜悯还是无奈,或许还有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什么别的感情。

他用一贯的温柔目光注视着苏幼的眼睛。

他说,“可以实现。”

在一起以后,苏幼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她已经太久没有和别人建立过什么亲密关系,又太喜欢傅司礼,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很拘谨。

他们不像情侣,倒是像下属和上司。

就连平时拉个手,亲一下脸颊都要紧张半天。

傅司礼相比起来就游刃有余了许多,其实他也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么和苏幼相处。原本觉得表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但每次被苏幼拉着袖口,红着脸过来亲一口时,又忍不住越过自己画的那条线,想去索取更多。

傅司礼心有一个清晰的行为范围划分,他没想在苏幼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这场恋爱,只是他借助苏家势力的一个跳板。

他只需要在苏幼面前做一个完美恋人就好。

所以,有时候苏幼去和大学新认识的朋友玩到深夜,他只会神情自若的去接人,送回家,还附赠一个晚安吻。

苏幼身边有热情的追求者,他也绅士的笑笑,说公平竞争那也可以。

身边的同学偶尔会羡慕的告诉苏幼,“你男朋友好温柔,情绪好稳定啊,从来都不生你气的。”

“嗯……是啊。”

苏幼弯起眼睛笑笑,又感觉有些怅然若失。

谈恋爱应该是这样的吗?

情人节那天,傅司礼很忙,他以往都没怎么注意过这个节日。

看报表的间隙,秘书进来,递过来几张照片。

画面上是年轻帅气的追求者,送了苏幼一捧玫瑰花。

傅司礼皱起眉,他一直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过多干涉苏幼,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但事实上,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早在苏幼第一次晚归,他就秘密安排人去不远不近的观察苏幼的生活。

最开始是怕有什么意外,后来又是不满别的男人出现在苏幼身边,他心里关于苏幼的范围划分越来越宽,那条分明的界线也被他擦了又改,离苏幼越来越近。

桌上的报表还堆的像山,傅司礼只纠结了半秒,就叹气妥协,“去帮我订一束花。”

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思索着一会儿是不是应该换身衣服,又语气严肃的补充:“要比照片上那束更好更大。”

到学校门口时,他翻了翻苏幼的课表,知道下午还有课,便等在车里。

还有数不清的文件要看。

但是……他总是频频看向门口,根本工作不下去,干脆关了电脑专心致志的等人。

曾经一分一秒都不会浪费的傅大总裁,此刻消磨着珍贵的时间,并不觉可惜,更不觉得不耐烦。

如果是等苏幼的话,他想,也不算浪费时间。

刚出校门的苏幼第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车,几步路小跑过去,拉快车门,就被花束挤了个满怀。

馥郁的香气已经盈满整个空间,傅司礼伸手揉揉她的头发,笑着问:“喜不喜欢?”

苏幼眼睛亮晶晶,“喜欢!”

这么一句话,傅司礼就觉得自己这一下午都是值得的,心里发软,语气也更苏柔:“饿了吧?想吃什么?”

“不出去吃了好不好?”

苏幼捧着花看他,认真提议,“尝尝我给你做的饭。”

傅司礼是真没想到苏幼还会做饭,怎么说也是个矜娇玉贵的大小姐,但此刻站在厨房里,切菜煮汤,看着还挺熟练。

这套房子是傅司礼常住的处所,他个人领地意识比较强烈,从来没带外人回来过,顶多会有搞卫生和做饭的家政人员进出。

但现在看着苏幼背对着他站着厨房里,傅司礼心里却没有半点不满,反而还愈发温热。

那条界线,又被他亲手模糊了点。

看起来做饭很熟练的苏幼其实水平也没多高,因为想给傅司礼做饭才特意去学了厨艺,但端上来的四菜一汤实在是味道平平说不上多好吃。

她尝了一口,有点沮丧,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失落下去。

“司礼哥哥,要不然还是订餐吧……”

“不用。”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傅司礼觉得自己根本看不了苏幼不高兴,立刻把每盘菜都尝了一口,然后哄道:“好吃的,我喜欢。”

“真的吗?”苏幼不信,计划着下次再报个什么烹饪班,但被傅司礼打断。

“已经很好了,下次报班我去好不好?我学什么都快,以后给我们幼幼做好吃的。”

他说这些话时几乎没经过思考,完全不符合平日里的谨言慎行,却不觉得后悔。

如果能天天给苏幼做饭吃,也挺好的。

吃完晚饭已经太晚,苏幼没再回去。

第一次在这里留宿,傅司礼帮她打理好一切,确定没问题了才自己去洗澡。

浴室里的水声掩盖了卧室门开关的声音,等傅司礼穿好睡衣出来,掀开被子时,才发现自己床上躺了个快睡着的苏幼。

也许是等的有点久,苏幼睡眼朦胧,白皙的脸颊还带着压红了的浅色印子,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又偏生勾人。

最初惊讶了一下,而后傅司礼的眼神就暗了下来,他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又克制着拍拍苏幼的背,“幼幼听话,去客房睡。”

苏幼摇头拒绝,“我想在这里睡。”

“好,那我去……”

“我想和你睡!”

苏幼红着脸扯住他的睡衣,神情依赖的盯着傅司礼,只用了几秒,对方就败下阵来。

“好吧。”傅司礼扯开被子,自己也躺了进去,把苏幼抱进怀里,哄小孩一样拍一拍。

又暗自告诫自己,苏幼才十九岁,不可能想那么多,只是单纯想一起睡而已,要克制一点。

但傅司礼这样抱着苏幼实在睡不着,只好闭上眼假寐,却没想到怀里的人窸窸窣窣的乱动,搂着他的肩,在他脸上印了个亲吻。

一个还不够,又亲亲下巴,眼角,嘴唇。像表达喜欢的小动物,把傅司礼嘴唇亲的湿漉漉。

这怎么忍得了呢?

傅司礼睁开眼,把人按在怀里,用力亲了回去,激烈又汹涌。

他第一次不再去想什么界限,什么克制,不再刻意回避自己的心。

早在不知何时,他平静甚至冷淡的表象下,心动就像是连天的无垠海潮,每一朵浪花,每一滴水珠,都是苏幼的名字。

他吻了吻苏幼的额头,眼睛里盛满了说不出的喜爱与温柔,“如果不困的话,想做点别的吗?”

-

在一起快一年,他们终于进入了热恋期。

认清内心的傅司礼把原来那点乱八七糟的利益牵扯都抛之脑后,一心一意谈恋爱。

他是没经验,但他知道怎么对苏幼好,即使是曾经他还固执的划清界限的一年,也早就学会了讨苏幼开心。

他从来就不舍得对苏幼不好。

周末没课的时候,常年加班无视周末的傅司礼也休假,公司上下猜了个遍,也没想到工作狂傅总现在天天早退晚来是因为在家陪老婆。

他们可以一起睡到很晚,苏幼一睁眼就能感觉到自己被抱在怀里,傅司礼会亲一亲她,然后去做早餐。

为了磨练厨艺,傅总真的去报了个烹饪班,现在做饭手艺比苏幼好了不知道多少,承包了家里的一日三餐。

苏幼只有靠在厨房门边看他的份。

傅司礼转身喂给她块儿水果,又塞给他一个果盘。

“乖乖,去外面等吧。”

苏幼摇摇头,她喜欢这样看着傅司礼。

有人做饭,有人陪伴,这种家的温馨感太强烈,在父母走后,苏幼原以为她再也不会有家,但傅司礼又亲手给她构筑了一个。

她想,她太爱傅司礼了。

总是觉得,现在就是最爱的时候,但下一秒,还能更多一点。

周一送苏幼去学校时,傅司礼路上接了个电话,说是中午有个会,时间很赶。

他趁等红灯摸了摸苏幼头发,“乖乖,我中午估计不能回来和你一起吃饭了,你在学校吃,或者回家让人送餐,多吃点。”

苏幼点点头,“知道了。”

想到要到晚上才能见到傅司礼,下车后还有点不舍得,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远去的车身,却不小心撞到了某个人身上。

苏幼刚想道歉,但看清眼前人时却一下子愣住。

是之前总欺负她的高家小少爷。

许久没见,姓高的已经没以前那么嚣张,整个人阴沉了许多,看向苏幼的眼神仍然不怀好意。

他嗤笑一声,嘲讽道:“看什么看,真以为傅司礼把你当个宝啊?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苏幼脸色冷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真不明白?”姓高的轻蔑嘲笑道,“傅司礼不就是因为你家那点产业才和你在一起的?这两年靠这个,他算是彻底在圈子里一家独大了。”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呢?苏幼的脸色很不好看,她无力的反驳姓高的,但却反驳不了自己。

她记得,早先傅司礼的确让她签过一些授权书。她不太懂,又对傅司礼太信任,此时去想才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

所以,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吗?

苏幼几乎要站不住,指尖颤抖的厉害,她又想起来傅司礼看向她时那温柔的眼神。

那样一双眼睛,是她深爱傅司礼的开始。

难道那也是假的吗?

那是温柔,还是伪装?

傅司礼的眼睛是一场骗局。

撕裂般的心痛让苏幼喘不过气。

原来从来没人救她。

她这才知道,浅水也是会让人溺亡的。

就好似傅司礼施舍般的随意给了她点爱,她就如同饮鸩止渴一样把自己的全部献祭了。

傅司礼忙了一上午,抽空给苏幼发了几条消息,但迟迟没人回。

他不放心,又试了几次,但一直等到下午,苏幼都没理过他。

这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傅司礼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定自己最近应该没做错什么,怎么老婆就不理他了?

实在担心,他根本工作不进去,索性推了下午的所有行程安排。

等回到家时比平常早了两个小时,天还没黑,他推开门,听到卧室里悉悉索索,瞬间松了口气放下心来。

在家就好。

“乖乖,怎么今天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我很担心,下次……”

他说着,推开卧室门,却看见衣服被乱七八糟的收拾进行李箱。苏幼坐在地上装东西,脸色的泪痕还没干。

“这是怎么了?”

傅司礼心头一紧,赶紧半跪下来,捧着老婆的脸擦一擦,却被推开。

“别装了。”苏幼低头继续往包里塞东西,又没忍住抽噎一声。

“什么装?我没有啊。”傅司礼心疼的不得了,老婆都哭成这样了他能装什么。

苏幼擦了把眼泪,盯着他冷声道:“我都知道了,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想利用苏家的产业,是不是?”

她仍用的是问句,苏幼想,如果傅司礼反驳,如果事实不是这样,那她……

傅司礼看着她,点头承认:“是。”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已经过去太久,其实傅司礼早就忘了自己当初和苏幼在一起的原因。

或者说,部分原因。

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喜欢上了苏幼,否则以他的性格,做不到为了利益逼自己和不喜欢的人恋爱。

但无论如何,这的确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苏幼见他居然利落的承认,又气又委屈,眼泪掉的更凶,被傅司礼用力抱在怀里。

这人吻去她的泪珠,一遍又一遍的安抚,“乖乖,我做错了事,你可以生气,但不要哭了。”

“而且,”他说,“我对你的喜欢,一点也不比你以为的少。”

“或者说,要多很多,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怕苏幼不信,他一把将人整个儿抱起来,往书房走去。

书柜下的保险箱被拉出来打开,里面数不清的房产,地产,信托基金,理财投资合同,每一份的所有者和受益人,都是苏幼的名字。

“我怎么不喜欢你呢?”

“你的,包括原来我的,后来的,我都给你了,乖乖还觉得,我是为了钱才和你在一起的吗?”

“乖乖,你可以不信任何事情,但是不要不信,我很爱你。”

那些沉甸甸的证书被放在苏幼手上,她怔怔的翻开,又抬头去看傅司礼。

对方吻了吻她的眼睛,“这些能用来给最开始的错误赎罪吗?”

苏幼的心重重跳了一下,她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到地上,抬手环抱住了傅司礼的肩膀,哭腔中还带着一股傲娇,“那还要加上你一辈子爱我。”

“好,我保证,一辈子爱你。”

-

傅司礼的骗局骗不了任何人,他们都在真爱之下俯首称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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