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贩子有多可恶?参与人口买卖的人更是可恨!小姑娘被逼成了哑巴

凡白评国际 2023-02-04 04:33:21

那时候,哑巴还是六七岁的年纪。

是书香门第的小姐,叫红霞。

元宵这天,街上人来人往,热闹极了。

奶奶慈爱的牵着红霞的手,一路走走逛逛,红霞的小脸上一直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看戏的时候人潮拥挤,红霞和奶奶走散了。

四处寻找奶奶时,那张漂亮惶恐的脸被人贩子盯上迷晕带走。

当红霞醒来后,发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推开房门是农村常见的小院,前面的正屋传来了说话声,苍老的女声在劝告一个年轻男人。

“已经被你打死一个婆娘了,还想把这个也打死吗?”

“看着这个女娃照看大妹儿”

“以后给你当老婆生个娃儿”

“晓得了”

年幼的她听到这些消息,惊慌失措的后退想要逃走却不小心闹出了动静。

“哪个啊?”

男人的声音响起,红霞本能地选择了这里最熟悉的路线,跑回了醒来的小屋。

腊宏几个大步就追了过来,红霞被越来越近地脚步声吓的瑟瑟发抖。

腊宏走了进来,像一条毒舌看着红霞似笑非笑,问她为什么要偷听?

小红霞不敢回答,腊宏再一步紧逼,问她看到了什么?

没想到小红霞鼓起勇气,像是在反抗和控诉眼前的坏人,大声喊道我听你娘说你打死人了,打死了阿大的娘。

腊宏听后害怕事情暴露,左右张望,然后拿起桌上的钳子在手上颠了颠,向红霞走去。

在红霞恐惧的眼神中,残忍拔掉了她的牙齿。

红霞的手紧紧捂住鲜血淋漓的嘴巴,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腊宏威胁她以后不准再说一个字,不准与外人接触,不然就打死她。

这里没有疼爱她的家人,睁眼前还在家人的陪伴下享受人间美好,下一秒就被眼前的恶魔生生的拔掉了牙齿。

满嘴鲜血的小红霞受到了惊吓,就此失语,成了腊宏的哑巴童养媳。

转眼十几年过去了,红霞彻底失语变成了一个哑巴。

腊宏的岁数足足可以给她当爹,红霞不仅要照顾腊宏死去老婆的女儿,还给腊宏生了个儿子。

在群峰峥嵘的太行山上有条断崖。

隔着崖, 两边都有好几户人家,形成了一个村。

断崖有一边叫做岸山坪,这天这边来了一家外来户。

人们管他们叫“讨吃的”,因为他们吃着百家饭,这里讨一点,那里要一点。

男人干巴精瘦,来了这后看中了韩冲家的驴棚,没经过任何人的允许,便让身边的女人打扫干净,强行霸占了。

韩冲看的目瞪口呆。

男人叫腊宏,是个瘸子。身边的女人沉默不语,带着两个孩子,韩冲心善,看着他们不容易,便不多说什么,把驴牵走的同时,还不忘给他们送点吃的。

女人接过饼,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感谢。

哪知韩冲还没走远,就听到腊宏的咒骂声。

“我跟你说,再说一字我弄死你,嘴贱” 循着声音,韩冲走进了屋内。

腊宏正在殴打女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女人举起手护着头不敢反抗。

韩冲冲进来,“嗨,你干嘛打女人啊?”

“滚,关你球事,我家里的事要你管啊”腊宏顺手扬起斧头对着韩冲威胁道。

韩冲看着腊宏癫狂的模样,说了一句“疯子”便气的转身离开,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也无权干涉。

村里的人对这家子不怎么了解,平常也没看男人干啥正经事,除了经常听到他在打老婆之外。

腊宏的女人是个哑巴,哑巴虽然全身脏兮兮,但看起来很利索,估摸着年纪都比腊宏小好大一截。

村里很少来外人,因此他们一家刚来那天,村里的人都来凑热闹。

腊宏对村民说,他婆娘是个哑巴,还有羊羔子疯病,千万别逗她,这婆娘疯起来会咬人。

谁也不知道,腊宏闲来没事就拴上门欺负自己的婆娘,夫妻之间说是欺负,是因为没有一次哑巴是自愿的。

腊宏每次对哑巴动粗,嘴里都会叫着,你要敢从嘴里蹦出一个字出来,老子就要你的命。

腊宏的女儿叫阿大,这些年来,腊宏根本不把哑巴当人看,毒打和咒骂是经常的事,这也导致阿大十分痛恨父亲,平日里连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那天,阿大给腊宏端了一碗粥,还让腊宏给她摘野毛桃果,面对阿大的亲近,腊宏想了想,答应了阿大的请求。

没过多久,山里就传来了雷管炸了的声音。

韩冲还以为他埋的雷管子炸着獾子了,细听爆炸声中还夹着人的惨叫,他连滚带爬的赶回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慌了神。

被炸的竟然是腊宏,韩冲埋着雷管的地方正是那颗野毛桃果树底下。

只见腊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一只腿被炸的血肉模糊。

村里人听到惨叫也急忙赶来。

韩冲一时傻了眼,慌慌张张的不知如何是好,最后和众人合力背起腊宏往村里跑。

到家后众人赶忙给他包扎,也派人去请了村里略懂医术的旗六老爷。

腊宏躺在床上,死死的盯着哑巴。

哑巴却不哭不闹,躲在边上看腊宏。

还把阿大拉在自己身边,不让孩子过去。

“瓜婆娘”

“日”

腊宏说完这两句奋力朝哑巴扔了一把斧头,这把斧头把腊宏拖没了。

等到村里的长老旗六老爷来了,给腊宏把了把脉,断气了。

旗六老爷对着哑巴说,闺女,没人了。

“怎么死了”,听到腊宏死了,韩冲一下不知所措的瘫坐在地上。

哑巴则是突然瞪大眼睛面露凶狠之色,任由泪水在脸上滑落

突然她发疯似得赶走所有人,然后拿起被子盖在腊宏脸上。

那边,村干部们开始聚在一块讨论这事儿怎么办?

众人议论纷纷。

“这可是村里的污点啊,眼下老村长得了癌症在医院里,不能让老村长晚节不保。”

“两年前村里就出了一桩命案,当时韩老五用两万块钱私了了,这倒可以借鉴,人死如灯灭。”

“这活着的人啊,日子还长着呢!”

“咱花俩钱买条阳光道,这道理还说不通吗?”

“他一个讨吃的,又是个外来户,价啊,高不到哪儿去。”

在村会记胖孩儿的提议下,大家决定不报公安,趁着腊宏女人是个哑巴,把这事哑巴着办了。

先不说拿出两万块钱, 眼下腊宏的丧事要先办。

村里人让韩冲爹把自己的棺材拿出来,韩冲爹一听为了这争气的儿子,真真棺材本都要拿出来, 气的韩爹操起家伙一顿打。

一边打嘴里一边骂

“不要脸的东西,小寡妇一句话,你就天天炸,炸死人了吧!”

韩爹恨的牙痒痒,原来韩冲一直和对岸寨上的寡妇琴花混在一起,名声早就臭了。

两人每日里,一个在对岸喊,一个在这边答。

每回琴花那笑声传过来,韩冲就跟被勾了魂似的。

为了琴花,韩冲都讨不着媳妇,这下,还搞出了人命。

夜晚,旗六老爷来到哑巴家,告诉她,这件事村里会管,让她先把腊宏入土为安,到时候绝对会让韩冲给她们娘三一个交代。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哑巴显的特别冷静,只是看了一眼屋外的韩冲,就微笑着点头答应了。

人走后,哑巴拿出了镜子照了照,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镜子是给人照的,可她活得不像个人。

她还拿出了藏了很久的香胰子,给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

谁也没有想到,这哑巴倒还是一副俊俏少女模样。

隔天,腊宏下葬。

哑巴穿着白色的衣服靠在门边,在旁人看来这是她送丈夫入殓的丧服。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庆祝自己重生的礼服。

哑巴靠在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看到棺材绑的绳断了,嘴角还露出了笑。

直到腊宏下了坑,她才开始哭起来。

她哭的撕心裂肺,一边哭一边抓着手边的土朝坑里扔, 村里的女人以为她在哭丧夫,也纷纷落泪。

这反倒把哑巴弄笑了,没人知道这哑巴心里在想什么。

边上人看着哑巴喜怒无常的模样,猜测估摸着心里苦,疯了。

葬礼完成后,村干部带着哑巴一起商量赔偿的事。

哑巴一直沉默不语,旗六老爷和王胖孩儿决定,以哑巴神志不清为由,让韩冲先照顾哑巴母子三人,直到哑巴确定赔偿为止。

韩冲一听就不乐意了,万一哑巴赖上他一辈子呢?

他对哑巴说道,想要多少赔偿一次说完,不要影响自己讨媳妇。

韩爹听着韩冲那话,就火不打一处来,怒了,“讨媳妇?你还想讨媳妇,你还不嫌丢人现眼,见一个小寡妇魂都没了,还讨媳妇,人家给你雷管子你就炸啊?她放的屁是不是也是香?”

哑巴听到这句话,笑了,她的笑让村民感到奇怪。

村代表胖孩问哑巴有没有名字,哑巴来村里半年多,从来没有跟人交流过,大家都以为她是哑巴,不可能会有名字。

谁知道这个哭了笑,笑了哭的女人,竟写的一手娟秀的毛笔字。

她提起笔,在纸上写上红霞两字。

当胖孩问她要多少钱时,她又在纸上写上不要。

胖孩以为红霞不要钱,是要把韩冲弄进去,让他一命赔一命。

可红霞又摇了摇头。

最后众人无奈,只能先写下一份协议,让韩冲暂时照顾母女三人,直到红霞决定最后的赔偿。

韩冲觉得哑巴这是赖上了自己,把协议一丢,说还不如去自首,可红霞却不管不顾签下了名字,收好协议回了家。

韩冲一时拿不出两万块,也只能就此作罢。

隔天,韩冲还是给红霞提了两篮子果子蔬菜,屋外,阿大抱着弟弟,红霞在煮馍馍。

细看那馍馍都长虫子了。

“这哪是人吃的东西?”韩冲把厨房剩余的馍馍都倒在了屋外。

这不来倒也罢了,一来看到这房子跟原先养驴房也没啥两样。

韩冲不得不腾出手帮他们整理一番。

这一倒腾,就没完了,不仅给他们母子三劈柴种地,还给他们做一些小家具。

因为韩冲家是开磨坊的,红霞家也就此能吃上粉浆饼子。

韩冲做这一切,没别的,良心过不去。

他把人家的顶梁柱炸没了,再怎么置气也不能放这母子三不管。

在村人眼里,他是和小寡妇厮混的浪荡子。

可连旗六老爷都说这孩子没心思,有良心。

而且,韩冲不像腊宏,整日无所事事,只能出去讨吃的。

韩冲一来,红霞家反倒过上人样儿了。

但韩爹还是说,你照顾他们可以,两万块还是得还上。

这两万块成了这父子两的良心债。

他让韩冲去向琴花借,雷管本来就是琴花给的,再说琴花的哥哥在矿上,她爹也有钱,先周转一下,以后还上就是了。

没想到,韩冲见了琴花说借钱的事, 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给你雷管咋滴,我让你去炸人啦?”

“琴花你真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你说谁不要脸呢你?”

“这人命你脑袋上有份。”

“你才不要脸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把脑袋钻裤裆里吧你!”

“你滚!”琴花拿起手里正在浆洗的红内裤就往韩冲脸上抽。

韩冲看了看琴花眼里的红内裤,又看着自己被那染红的T恤。这下,韩冲彻底看清楚这个女人了。

琴花对他根本不是真爱,要吃粉浆饼子要快活是一副嘴脸,说到钱又是一副嘴脸。

既然拿不出钱,韩冲就更加任劳任怨地照顾红霞一家子。

一日三餐也就罢了,还找小学老师给阿大取了个正经的名字,小书。

给孩子买了文具,送孩子去上学,还给了红霞一张蚕种。

现在韩冲这么照顾他们,红霞知足了,腊宏死去的事实在她心里落定。

村里人不知道红霞的过往,只知道她倒比腊宏活着时更鲜亮了。

韩冲越相处下去,越觉得红霞温婉可人。

两人接触越来越多,有时红霞会邀请韩冲一起吃饭,而韩冲也会给她修理房子,红霞会帮韩冲缝衣服,韩冲也会帮她处理伤口。

虽然两人无法用言语交流,但眼神和表情却充满默契。

这让韩冲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与温暖,也让红霞感到了从未有过安心与幸福。

在韩冲的照顾下,红霞跟女儿的笑容越来越多。

她也会时常出去走走,透过指缝去看太阳,就像小时候那样。

这天清晨,红霞听到山谷里传来呐喊,久久回荡的声音让她满怀欣喜。

于是开心的拿着棍子和脸盆,一路爬到山顶,用力敲打着脸盆,这是她无声的呐喊,也是她开心的宣泄。

在一个白天,韩爹拿出一张照片,跟他说:“有人家愿意帮他出两万块,条件是娶那家傻子姑娘”。

韩冲哪里愿意,嚷嚷着,“你让我娶个傻子啊!”

韩冲爹抽着旱烟,头也不抬说,“能生养”。

“生个啥,傻蛋蛋?我和两个傻子过一辈子啊?”

两人的对话刚好被窗外的红霞听到,她急忙跑回家找出当初的协议,然后又跑到韩冲家,把协议放到桌上。

红霞拉起韩冲爹,指着协议上的生活起居一日三餐,然后又指了指韩冲。

看着红霞坚毅的眼神,韩冲爹这才恍然大悟。对着韩冲说,“我怎么觉得,这丫头看上你了?”

也就在这时,韩冲才彻底明白红霞的心意。

“两个疯子你选一个吧”,韩冲爹无奈道。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的感情越俩越好

这一切被琴花看在眼里,不禁醋意大发。

这韩冲好歹一表人材,活儿漂亮,她一名声臭了的寡妇,除非她爹贴钱,否则谁要她。

和韩冲闹翻了之后,她才知道韩冲的好。

在一日找到韩冲求和,可韩冲看清了她的真面子,不仅不回头,看起来倒和红霞成了一家了。

知道自己没有机会的琴花,怀恨在心的转身离开。

就在一切看似生活越变越好时,命运的不公再一次降临在红霞身上。

胖孩这天急匆匆回来,告诉旗六老爷一个消息,警方在找杀人犯,而这个杀人犯好像就是腊宏。

为了求证此事,两人急忙来到红霞家。

韩冲正在红霞家帮忙,他们让韩冲先回去。

等他们聊完,旗六老爷看着还守在门口的韩冲,让他不要再跟红霞来往。

而红霞也是关起大门不见韩冲,她不想连累这个对自己好的人。

晚上韩冲越想越不对劲,怕红霞乱想,冲到了她家表明心意。

“你别听他们的,我喜欢对你好,我喜欢照顾你,我欠你的我还,我用一辈子去还,我不在乎他们说什么。”

这一刻,两颗心终于走到了一起。

因为腊宏被炸死没有上报,警方找来到时不知如何交代,于是村代表们又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躲在门外的琴花听说公安局在抓腊宏,原来腊宏是杀了人,拖家带口逃到岸山坪的,村干部还没决定怎么办,琴花就先把消息散出去,鼓动村人把红霞赶出去。

胖孩儿也同意把红霞她们赶出去,反正,这红霞也是外来户,犯不着为了她给村子抹黑。

再说,他还打算村长退了之后,继续往上爬呢。

一众村民只知道跟风,也嚷嚷着红霞不能留。

胖孩儿威胁红霞,如果不走的话,就要向公安局报案,到时韩冲也脱不了干系,整个村子都会被牵连进去。

一听到全村都要被牵连进来,村里人哪里肯善罢甘休,纷纷叫嚷着赶走红霞。

韩冲手指着众人痛斥,“为什么你们都听他的呀?当初炸死腊宏私了,是听他的吧?现在知道腊宏是杀人犯要赶人家走,又要听他的。那你们谁想听听红霞的?她能决定什么,就让你们这种人赶来赶去的。”

这就是人性,人们所做的任何决定,其实都无关善恶,不过就是优先考虑自己的利益。

面对全村人的驱赶,韩冲毅然的站在她面前。

“腊宏是杀人犯,但腊宏是被自己炸死的,要担责任也是自己担。跟红霞没有一点关系。”

可不管他怎么说,大家就是不同意红霞留下。

“留下她我去自首!”

韩冲回头看着父亲,眼中满是祈求,马上就要入冬了,现在赶他们娘仨走,无疑就是让她们去死。

哪怕站在全村人的对立面,他也要为这个女人抗下所有。

所有人都不懂,韩冲为什么会为一个外来户这样做。

“我韩冲炸死了红霞的男人,按照合同我应该照顾她。但是现在,不管有没有那份合同我都一样要照顾她。一直照顾下去,照顾一辈子。我要娶她!”

没想到这次,一向骂韩冲没出息的韩爹,站在了韩冲这一边。

抛开韩冲和红霞日久生情不说,单单韩冲这敢作敢当,韩爹心里就痛快。

他不能让儿子窝囊着过一辈子。

他知道,韩冲宁愿去自首,也不愿意红霞被赶走。

晚上韩冲告诉父亲,在自己走后多照顾一下红霞。

他爹没有回答,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你还求过你爹啥?

晚上,旗六姥爷来了。

偷偷告诉韩爹,明天胖孩不会让韩冲去自首的,韩冲如果去自首,那就是给村里找麻烦,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去。

韩爹听完后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

琴花也不死心的继续煽动村民,必须要把红霞赶走。

韩冲推开门,最后一次给红霞送来满满的食物,红霞坐在一旁想着什么。

看着流泪的红霞,韩冲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我只有去自首,才能回来清清白白地娶你啊!”

而这一番话,让红霞关上了房门,她决定把自己交给这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琴花带着村民赶来,他们用力的敲打了门口,仿佛里面是不共戴天的仇人,逼迫红霞开门。

韩冲听到动静赶紧冲过来帮忙,却被胖孩带来的人死死的拦住。

为了心爱的女人,韩冲对着这些乡亲动手了,双拳难敌四手,他被众人死死按在地上。

红霞听到韩冲的声音,也毅然的跑了出来。

瘦小的她被众人围在墙角,被一个男人狠狠打了一拳。

韩冲见状,爆发了全身的力量挣脱众人,来到了红霞身边。

他轻轻抚摸红霞受伤的脸庞,两人四目相对无声胜有声。

然后韩冲抓住打红霞的男人狠狠击了一拳。

他随手抄起地上的木棍,发疯一样飞舞,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不再让她受一点伤害。

可就算这样,村民们还是不肯罢休,一步一步围了上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

韩爹带着生病的村长和公安来了,为了成全儿子,他主动去报了警,他要让儿子堂堂正正做人。

一听到警车声,村民们立马消停了,个个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这时韩冲牵着红霞的手走了过来,看到父亲的那一刻,他才扔掉手里的棍子,委屈的哭了出来。

警察见到了韩冲,想要带走他, 红霞却死死护在他身前。

她看着韩冲不断的摇头,绝望而伤心。

韩冲哭着亲吻了她的额头,轻轻的,像对待一个绝世珍宝,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

红霞的眼睛泪汪汪的,泪水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转。

留给红霞的只有回头那个无声的微笑。

红霞知道,韩冲是想最后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想让她好好的活着,可越是这样,越让人放不下。

跟父亲擦肩而过时,两人没有说话,父亲的心里比任何人都痛。

韩冲被带去指认现场时,红霞出现在哪里,她的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人是我杀的。

韩冲愣了一下,然后快速挣脱警察冲了上来,抢先一步把纸条塞进自己嘴里。

韩冲眼睛像要瞪出来,眼眶通红,声音嘶哑,像猛兽的哀鸣。

“你干嘛”

“你为什么,干嘛”

韩冲绝望的呐喊,而红霞温柔的笑着,抚摸韩冲的脸。

做这一切无怨无悔。

红霞写下了自己的口供。

说她看到那天韩冲下了雷管子之后,心中便有了主意怂恿阿大,让腊宏给她摘野毛桃果。当晚,众人都以为腊宏死了,没曾想,半夜醒来,却被红霞一手捂死了。

写完供词,红霞留着泪跪在韩爹面前,韩爹当然懂。

阿大抱着弟弟抽泣着,他轻轻的蹲在身边,“警察叔叔带妈妈去治哑病,韩爹安慰大,你跟爷爷走”。

就这样,红霞被带走了,韩冲被放了出来,

韩冲朝着车狂奔,看着渐渐远去的警车,他想起了红霞相识的过程,想起了和她相处的一点一滴。

眼含泪,摔在地上。

人是不是红霞杀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走的很痛快。

可当腊宏断气时,所有人都在屋里,旗六老爷还亲手把过脉。

车开在在山间的小路上,她很想喊山,就像她曾经在山梁上敲盆呐喊那样,她爬上太行山顶,无声的呐喊。

现在她是幸福的,因为她脑海里脑海里存满了韩冲带给她的美好回忆。

呐喊撕裂了暗黑的夜空,大山听到了她直抵心尖儿的伤痛。

终于回应了她,让她悲苦的人生能等到光明到来。

故事题材来自《喊·山》, 虽然故事结尾有些遗憾,但不管真相如何,生命的代价不可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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