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十一年,正皇帝新丧、国难当头之时,曾国藩的夫人欧阳氏竟然让亲信韩正国为丈夫物色一绝色女子送到军前帐后侍奉,曾国藩从善如流纳之为妾,并说:"纳之帮我挠痒而已,我死后她便可改嫁。"而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居然还为这女子洗脚!他纳妾的真正原因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咸丰十一年,年已50的曾国藩为平定太平天国的战争,依旧率先士卒,带领湘军屡战屡胜,在历时两年的艰苦作战后,终于攻陷军事重镇安庆!这令士气空前高涨,有望在短时间内把太平军一举歼灭。
然而就在这关键当口,曾国藩一方面精神高度紧张,心情抑郁不思饮食;另一方面身上癣疾严重发作,奇痒难耐,曾帅不抵江南的潮湿气侯,身心俱疲,终是病倒了。
时日,军医刚从军帐前退出,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自言自语:"曾帅身体每况日下,又不肯煎服中药,这如何是好。"
军医的忧虑让亲信韩正国撞个正着,只见他行色匆匆,手里拿着一封书信,他行礼,问:"军医何出此言?"
军医见是韩将军,忙答道:"曾帅此行身上癣症又发,如此寝食难安,怕是为军之大忌也,然却不思汤药,吾乃无计可施。"
韩正国说:"吾正为此事赶回,请啊!"说完便请帐而入。
韩正国毕恭毕敬地把两封信件递给曾国藩,曾国藩打开一封信看罢神色凝重,不致一言。
另一封原来是其夫人欧阳氏远在湘乡老家稍来的家书,曾国藩打开一看,沉呤半响,不由得感叹:"吾妻深得吾心。"说罢把信递给韩正国,并向他点点头,以作示意。
韩正国恭敬接过,定睛一看,马上了然于心,拱手说:"领命。"便退到帐外。
原来欧阳氏惠质兰心,对曾国藩打仗在外甚为担心,来信说:"夫君出师潮湿之地,癣症必发,唯恨我远在湘乡老家鞭长莫及,无法替夫君解除烦恼,还请夫君让人物色一小妾,好在夜间为夫君分忧。"
韩正国办事甚为迅速,当晚便带回一绝色女子到帐前,案台前假寐的曾国藩双眼微睁,说:"上前答话,你叫何名?"
只见那女子端庄大方,样子颇有江南女子温婉可人之色,声音婉转动听,说:"妾身陈燕儿,年19,愿侍奉大人左右。"
"识字否?"大人问。
"略识几字。"陈燕低头顺眉地一问一答。
大人点点头,还提一个要求让人甚是不解:"伸双手吾一观。"
陈燕虽疑惑不解,但大人叫道,她顺从地把柔夷从䄂子里伸出,只见青葱玉手软若无骨,的确是一双不经粗活的手。
大人开天窗说亮话:"我之所以要纳一妾,实为身体所左右而不得已分之,今你所要做的事非一名分不能耳,然吾有言在先,侍吾百年后,尔便可改嫁,吾不误尔。"
陈燕唯唯向前恭身:"妾身唯命是从。"
纵然是低调安排,但曾帅军前纳妾这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引得军心涣散,士气低落,扰乱军心秩序的罪名自然韩正国首当其冲。
而曾帅的得意部下,湘军的主要将领之一彭玉麟提着明晃晃的宝剑冲进帐前,怒气冲天,誓要斩杀韩正国这个败坏恩师名声、动荡军心的贼子!
彭玉麟剑指韩正国,大骂道:"好你一个畜生,胆敢引妖女来扰乱军心,害吾恩师,看吾不杀尔!"
曾国藩忙丢下案卷,一把按下彭玉麟的剑柄,解释道:"雪琴老弟,尔误会正国了,他知吾身患癣疾,非一女子晚上帮吾挠痒痒不可!"
彭玉麟一愣,他万没想到居然听到这样一个荒唐的解释,疑惑地问:"难道学生不能帮?而非一妇人不可?"
韩正国看了看曾帅,示意彭玉麟附耳来听:"彭将军,尔有所不知,曾帅身上痒痛私密也,非亲兵与一般妇人可为!加之师娘授命,吾只能鞠躬尽瘁,在所不辞!"
彭玉麟听完更是震惊不已,道出心中忧虑:"然曾帅,时先帝仙逝不久,于大帅纳妾一事朝中弹劾者众多,万一因此罢官为之奈何?"
曾国藩从桌案中抽出一封信,递给彭玉麟,彭玉麟看完恍然大悟,说:"皇帝新丧,今朝庭不稳,众使朝政动荡欲加害吾师,须得一名目……吾师纳妾自污,实则为舍名保身而已!"
曾国藩点头微微一笑,说:"除却韩正国,彭玉麟亦深得吾心!此乃密,天机不可泄也!"
待次年曾国藩班师回朝,左宗棠来府探望,曾国藩特意安排一出"为如夫人洗脚"的码戏让左宗棠大跌眼镜。此事传扬出去,朝中众人更对曾国藩另眼看待,认为其不足为虑也!
曾国藩的大智慧一般人果然琢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