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吃了我妈做的助夫妻和睦的鸡头肉后,竟然怀孕了

每夜有故事 2024-10-11 15:27:18

姐夫另结新欢,新欢年轻又漂亮,而我姐在日复一日的操劳中变成了黄脸婆。

我姐不甘心,回老家请了我妈。

我妈是十里八村出名的漂亮美人,姐夫看直了眼。

我妈亲自下厨做了顿鸡头肉,姐夫再不提离婚。

我以为姐姐姐夫和好了。

可三个月后,我发现姐夫的肚子越来越大,我姐却越来越年轻。

那张脸看着眼熟。

1.

姐夫说去外地出差。

第二天我姐却收到一张照片。

照片里姐夫大汗淋漓地伏在新欢身上,那女人眼神娇媚,面色红润,不像我姐,已经是干枯了的黄土地。

我姐追到酒店:「杜磊!你个乌龟王八壳子!你有没有良心,居然找新欢,你当初追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你丧了祖宗八代的良心,狗娘养的!」

姐夫脸色很冷,一言不发穿好了裤子,坐在床边点了根烟。

我姐求他回家,哭哭啼啼地上去扯他,被一脚踹开。

姐夫不耐烦道:「当初我娶的是校花,你看看你现在,邋里邋遢,跟骂街的疯婆子有什么区别。我就找人了怎么样,忍不了就离婚!」

我姐不敢置信,跌坐在地上,骂他丧良心,渣男,负心汉。

我姐结婚前是个很美的女人,但结婚的第七年,她像是没了选择也没了希望。

顶着散乱的头发冲到她的丈夫和情人面前,脸颊冒油,套着洗的失了松紧的T恤,瘦得像竹竿一样,形容枯槁。

我偷偷看藏在姐夫身后的新欢,脸嫩得能掐出水,虽然没有我姐年轻时候那么漂亮,但那双眼睛没有被疲惫和困苦折磨过,透着天真自然的水灵。

新欢垂眸看着我姐,脸上浮现出略带怜悯的表情,还有些得意。

她抱着我姐夫的手臂撒娇,余光时不时分给我姐,既是挑衅也是炫耀。

「都说了人家特殊时期,你还要弄那么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姐之前怀过一胎,流产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再怀孕。

这是我姐的心病,可姐夫的态度像刀子一样将我姐割得鲜血淋漓。

他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已经痛苦万分的女人,抚摸着新欢的肚子,搂过对方亲了一口。

「怀了就生,生了我养。」

2

我姐为「孩子」魔怔了。

姐夫不愿意跟她走,我只能一个人把我姐送回家,她却拉着我不放,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肚子。

我莫名背后冒冷汗,小心翼翼地喊:「姐?」

我姐回过神,松开手神色古怪:「我回家一趟,你这两天就住在这儿,他要敢把那女人带回来,你就拿刀砍他们!」

她越发面目狰狞,我被她话里的意思吓得咽了咽口水,没敢反驳。

但等我姐收拾好行李出门后,我跟在她后面紧接着出了小区。

找到男友家,急促地敲着门,男友开门的时候还睡眼蒙眬。

我一进门就扑进他怀里,他吓了一跳,以为我受了什么委屈,抱着我坐在沙发上,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

我低着头蜷缩靠在他身上,紧紧咬着唇,害怕我姐回家是去接我妈的。

3

我妈很温柔,她是我们村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又读过书识字,和下乡的知青谈过恋爱。

只是那知青是个负心汉,答应要娶我妈,回了城却再没了音讯。

我妈破了身子,只好嫁给村里的屠户,村里人讥笑我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可在我的记忆里,我爸身子骨不好,瘦得跟竹竿一样,常年躺在床上生病吃药。

别说杀猪刀,拎块猪肉都费劲,怎么也不像是屠户,难道我妈后来又改嫁了?

男友的怀抱让我安心,我在熟悉的环境里逐渐放松,脑袋靠在男友肩膀上,满脸愁容。

男友故作惊奇地捧起我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像发现了新物种一样仔细端详,我忍不住瞪他一眼。

男友扑哧一笑,揽着我的肩膀:「谁给我们小霸王委屈受了?你说名字,我画个圈圈诅咒他。」

我给了他一肘击,没好气道:「能不能有点出息,我受委屈了你不会帮我揍回去?」

男友举双手表示投降,「你看我这小身板揍得过谁?」

男友从小身体不好,受一家子职业老师的熏陶,一股子书卷气,平常不笑的时候像个高冷学霸,也只有我们私底下相处的时候活泼地过分,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好看的眉眼故意扮丑,露出讨饶的表情,我被逗得发笑,笑完又惆怅。

我妈是温柔,可唯有一点,她绝不允许我和我姐婚前进行性行为。

当年姐姐是奉子成婚,本来以为哄我妈一两天这事也就过去了,谁承想我妈大怒,抄起扫把把我姐和姐夫打出了家门。

婚礼也没参加,直到现在也不许他们回去。

我还记得那时我妈看我姐夫的眼神。

阴恻恻的,压着的恨意叫人看一眼都觉得心惊。

我甚至觉得我妈想杀了姐夫。

但我姐挺着大肚子挡在我姐夫面前,跪着求我妈。

我妈最后冷笑了下,目送他们离去的眼神意味深长。

嘴里不住念叨:「遭报应……报应……都是报应……」

回忆起那一幕,我不自觉抖了下,男友顿时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手探了下我的额头试了试温度,认真地问:「到底怎么了?」

我抱他抱得更紧,下意识不想让他和我妈见面。

4

我妈跟着我姐回来了。

姐夫兴许是记恨当年被我妈打出门的事,听到消息也只是淡淡回了句「哦」,我姐好说歹说,晚上我妈亲自下厨给他们小两口做顿饭,姐夫才勉为其难答应下班回家。

姐夫一到家,我姐就迎了上去,又是脱外套,又是端茶倒水。

姐夫神色淡淡的,进门也没问我妈,直接坐在沙发上,许是还记恨从前的事。

结果等我妈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那一刻,姐夫眼睛都看直了。

我妈生得温婉,这些年或许是驻颜有方,样貌竟然没多少变化,甚至更年轻了。

一分眉宇间的忧郁,三分身材的风韵,两分岁月的沉淀,四分美色。

别说姐夫了,我第一眼也吃了一惊,谁敢信这是个大女儿已经三十多了的妈啊,分明是少妇。

我愈看愈发吃惊。

从小我就知道,姐姐长得像我妈,继承了她的美貌,年轻时简直和我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但如今败落得彻底,竟然找不出两人相像的地方。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遗憾,要是我能有我妈半分漂亮就好了。可惜我随了我爸,长相更英气,从小就被人说像假小子。

我妈一招手,姐夫屁颠屁颠就过去了,嘴上不忘讨好:「岳母,这点小活哪用得着您,您做这么一桌子菜真是辛苦了,我来端吧。」

我妈做菜的时候把袖子挽上去了,姐夫就猛盯着露出的那半截藕色的手臂瞧,目光像是黏在皮肤上。

那副色鬼的样子看得我直犯恶心,忍不住别过头,正好看见我姐怨毒地盯着我妈。

那目光比看新欢时还要阴狠,一股寒意从头攒到脚,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姐注意到了我,缓缓扭过头,笑容阴翳。

我装作毫无察觉地移开目光,低着头刷手机,在屏幕上乱点一通,实际打开了什么完全不知道。

我又想起了我妈曾经念叨过的报应,忽然一阵风吹过耳朵,凉飕飕的,还有点痒。

我闭了闭眼,在心里让自己别紧张,别紧张。

姐姐无论如何也是我的姐姐,血浓于水。

正当我下定决心抬起头时,却正好撞上一双直勾勾的眼睛。

那眼睛贴我贴的极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姐姐的呼吸,那一小点点的黑眼珠镶在大片的眼白上,像没了生气。

我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大脑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贴面吓得瘫软。

姐姐咧开嘴角,她的唇珠不动,仅仅是脸颊的肉扯着两个嘴角往上提,有种皮肉分离的诡异。

她轻声在我耳边吐气:「你也把身子给了男人。」

我心中慌乱,表面却还要强装镇定。

我对我姐眨了眨眼,一动才发现眼皮干涩得厉害。

「姐,你说什么呢,没影的事别瞎说,妈要是信了不得打死我。」

5

「打死你?你犯什么事了?」

我妈走出厨房,姐夫跟个哈巴狗似的跟在后面,正好听见我最后的那句话。

我笑嘻嘻晃了晃我姐的手臂,「我姐开玩笑,我俩闹着玩呢。」

我妈的目光又落在我姐身上,她皱了皱眉,似乎还叹了口气,说:「过来洗手吃饭吧,今天做了鸡头肉。」

鸡头肉,我很清楚听到旁边姐姐的喉咙吞咽了下。

这是我妈的拿手好菜。

我从记事起,我妈就是村里最受欢迎的女人。

按理说漂亮女人容易招惹是非,在村里风评一般都不会太好。

但我妈不一样,她有一道绝活,每次谁家婶子和对象拌嘴打仗,过不下去了,就来我们家吃一顿席,席上每次必有这道菜。

再过不下去的痴男怨女尝了菜,喝了酒,第二天起来保管和和美美,甚至如胶似漆更甚从前,再也不提离婚。

因此村里的女人都很感激我妈。

小时候我还好奇过,我妈既不牙尖嘴利,也不能言善道,怎么一道菜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一夜就把人劝和?

我问过我妈这个问题。可无论我怎么撒娇,打滚耍赖,我妈只是摸着我的头说我长大就知道了,又说希望我永远都不知道。

后来我听村里的小媳妇们偷偷谈论过,都猜我妈那道菜能壮阳。

夜里庄稼汉龙精虎猛,娘儿们被睡服了,自然也就不吵着闹着要分家,不然怎么那些女人第二天都面色红润,活像旱了十年的田发大水,焕然一新。

这回我姐和姐夫的感情出了问题,我妈是又要一展绝技。

我眼珠转了转,赶忙凑到饭桌前,既期待又莫名紧张。

6

我妈给姐夫倒了半杯白酒,又把那道鸡头肉放到姐夫跟前。

那肉不知道是什么肉,色泽粉嫩,看不出一丝的纹路和肌理,勾人的香气飘得满客厅都是,引得人食指大动。

我妈温声细语跟我姐夫说:「特意做的,你尝尝?」

姐夫一下子就被这美酒美人美食,三美的迷魂阵晃了眼,夹起一筷子塞到自己嘴里,顿时睁大了眼睛,嘴里含混道:「好吃,好吃,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他狼吞虎咽,把我看馋了。

我也想尝一口,却忽然被我姐一筷子抽在手背上,我疼地叫了一声,筷子也脱了手,掉在碗碟上叮叮当当的。

姐夫被这突然的变故惊了一下。

我心里恼怒,我姐阴沉的目光直白地落在我脸上。

我不由得僵了僵,偃旗息鼓。

我姐说:「这是做给阿磊的,不是做给你的。」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姐夫似乎也觉得自己刚才大口猛塞的样子太过不文雅,恼羞成怒地瞪了我姐一眼,把那盘鸡头肉往前推了推。

「你凶小姨子干什么,我一个人又吃不完。」

可没等姐夫发话让我也吃,那盘肉又被我妈重新推回他面前。

我妈也警告地看了我一眼。

她随手捋了捋耳边的碎发,哄着我姐夫:「今天就是特意为你一个人做的,你不吃完我下次不做了。」

姐夫早就被我妈迷得神魂颠倒,哪能说出一个不字,赶忙扒拉进嘴里,一撤碟子示意自己吃完了。

本来分量就不多,我委屈地看了那碟子,好像还能闻到肉的香味,而且好像越来越香,香气愈发浓郁,像是从姐夫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

我摇摇头甩开这荒唐的想法。

我妈不是没给我和我姐做过鸡头肉,只是她给我们做的从来不上心,样子不如给别人吃的好看,也没有这股一闻就让人上瘾的香气。

我妈又连劝了几盅酒,吃完饭,杜磊醉醺醺地被我姐扶回房间。

我妈看着他们的房门关上,注意力又回到我身上。

她温和地问:「在大学里生活得怎么样?有没有谈男朋友啊。」

「妈你说什么呢,我还是个孩子我听不懂。」

我捂着耳朵大喊大叫,装作害羞,忙不迭地跑回客房。

我妈信了,无奈在我背后摇了摇头,神色却是轻松。

苦了我整晚胆战心惊。

一会儿是我姐幽幽在耳边说「你身子给了男人」,一会儿是我妈怨毒地说「报应」,凌晨一两点才睡着。

睡着又梦见东窗事发,男友被我妈拿着扫把开了瓢,瞬间吓醒了。

我抿了抿唇,晚饭吃得有点咸了,口干舌燥。

我抹黑进厨房找水,回到客厅所有房间漆黑一片,只有主卧隐隐有光透过缝隙漏出来。

我姐和姐夫这么晚不睡干什么呢?我略微有些疑惑,刚走近两步就听到一声高亢的尖叫。

我猛地刹住车,透过门缝和我姐的目光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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