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红磡体育馆的霓虹灯下，谭咏麟正在彩排经典曲目《爱在深秋》。舞台后方的大屏闪过他四十年来的演出片段，其中一张1985年的黑白照片里，化妆师杨洁薇正在为他整理衣领。这个与他隐婚15年的女人，最终选择在青灯古佛前了却余生，而台上浑然不知的观众仍在为“校长”的宝刀未老欢呼。
1974年的香港兰桂坊，24岁的谭咏麟在酒吧驻唱时结识了杨洁薇。彼时的温拿乐队刚发行首张专辑，这个出身优渥的美容顾问毅然辞职，用全部积蓄为乐队设计舞台造型。乐队经纪人回忆：“阿薇会亲手缝制演出服，连阿伦（谭咏麟）耳返上的亮片都是她一颗颗贴的。”1981年在拉斯维加斯的秘密婚礼上，杨洁薇戴着仅值300港元的素圈戒指，却笑得比任何新娘都幸福。
1996年深水湾的某栋别墅内，怀孕的朱咏婷看着谭咏麟送来的婴儿床发呆。这个比偶像小22岁的女歌迷，因连续三年出现在演唱会第一排被注意到。知情人士透露：“校长（谭咏麟）曾送她限量黑胶唱片，背面写着‘致最懂我的你’。”而在浅水湾的家中，杨洁薇正对着体检报告垂泪——第十三次试管婴儿手术再次失败。
2006年宝莲禅寺的晨钟里，杨洁薇跪在佛前完成剃度仪式。她将价值过亿的房产和股票悉数转给谭咏麟，只留下一封手写信：“我成全你的天伦之乐，也请成全我的六根清净。”次年谭父葬礼上，朱咏婷携子首次公开现身，杨洁薇的居士袍在镁光灯下格外刺眼。谭咏麟受访时哽咽：“我对不起两个女人，一个让我成了歌手，一个让我成了父亲。”
如今的谭咏麟依旧活跃在综艺舞台，却在某次访谈中望着观众席苦笑：“现在我开演唱会，第一排永远空着三个座位。”知情歌迷透露，那是留给杨洁薇、朱咏婷和已移居加拿大的儿子晓风的特殊席位。每逢农历七月十五，他总会独自前往大屿山的一家素菜馆——那是杨洁薇出家前最爱的餐厅。
从温拿主唱到华语乐坛常青树，谭咏麟用歌声陪伴了三代人成长，却在情感世界里留下了永远无法弥合的裂缝。或许正如他在《讲不出再见》中唱的那般：“我最不忍看你背向我转面，要走的一刻不必诸多眷恋”，有些人终究要在人生的AB面中做出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