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求:五代十国时淮南杨吴的顶级谋士,阳谋专家

秋梧叶落意韵伤 2025-01-03 16:32:07

他智慧超群而且很有心计,是五代十国时期南吴第一谋臣。他献计杨行密佯装失明,成功诱杀朱延寿,消除内患。杨行密死后,他假造教令,拥立杨隆演,稳定局势。他一生历经南吴多次权力更迭,凭借着非凡的谋略、果敢的决断与对局势的精准把控,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为南吴政权的稳定与发展立下汗马功劳。

他就是拥有敏锐洞察力与卓越谋略布局的南吴宰相——严可求。

严可求,出生年月不详,字号不详,同州(今陕西大荔)人,唐末五代时期吴国谋臣、宰相。

严可求生于同州一户官宦之家,他的父亲严实曾任江淮水陆转运判官,负责统筹江淮地区的水陆运输事务。因职务之便,严家举家迁至江都(今江苏扬州)。严可求的成长岁月便浸润在扬州的水乡风情与繁华市井之中。严家藏书颇丰,严可求常埋首于经史子集之中,对古今谋略、时政得失有着浓厚的兴趣,且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常能举一反三,他年少时便展现出非凡的机敏与心计,令长辈啧啧称奇。《十国春秋》记载:“严可求,同州人也。父实,仕唐为江淮水陆转运判官,因家于江都。可求少通敏,有心计。”

然而,命运的风云变幻难以预料,随着晚唐局势的日益动荡,藩镇割据混战,赋税繁重,严家家道逐渐中落。曾经衣食无忧的公子哥,不得不面对生活的困窘,为了生计,严可求投身县府衙,成为一名小差役。

在县衙之中,严可求做事勤勉,且凭借着平日里积累的学识,处理公务时总能展现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睿智。他心思缜密,对于案件的细节、账目明细等皆能洞察秋毫,多次协助县令解决棘手难题。县令慧眼识珠,看出这个年轻人绝非池中之物,对他格外器重,常以宾礼相待,私下里还勉励他:“卿当自爱、他日极人臣之位。吾不复见卿之贵、幸以遗孤留意 。”在县令的关照下,严可求不仅积累了基层政务的实操经验,更在这复杂的官场边缘,初窥权力运行的规则,为日后踏入风云变幻的政治舞台,默默积蓄着力量。

后来,严可求成了淮南节度使杨行密的部将徐温门下的宾客,又经徐温的引荐,成为节度使府的幕僚谋士,常为杨行密出谋划策。《十国春秋》记载:“以徐温客为太祖幕僚,遇事多所筹画。”

唐末乱世,江淮地区在杨行密的苦心经营下,渐成一方割据势力。然而,外患未平,内忧又起,田頵、安仁义、朱延寿等元老宿将,随着地盘的稳固,野心悄然膨胀。他们不满于现状,意图拥兵自重,进一步扩张势力范围,与杨行密渴望休养生息、稳固统治的方针背道而驰。

公元902年,唐天复二年。田頵和安仁义率先发难,悍然起兵反叛,与杨行密的军队展开激战。杨行密的小舅子朱延寿,此时担任奉国节度使,本应是杨行密最坚实的臂膀,但他却暗中与田頵和安仁义勾结,妄图从内部瓦解杨行密的政权。杨行密得知消息后,痛心疾首,深知若不及时铲除这一心腹大患,自己多年来的心血必将付诸东流。但朱延寿手握重兵,镇守一方,在军中颇有威望,若贸然兴兵讨伐,不但胜负难料,还可能引发更大的内乱,让淮南之地陷入万劫不复的战火深渊。

值此危急存亡之秋,严可求挺身而出。他深知朱延寿为人狡黠多疑,强攻绝非上策,唯有智取方能奏效。严可求向杨行密提出了诱杀朱延寿的计策。他让杨行密佯装病重眼瞎,令朱延寿放松警惕,再寻机诱他前来,一举擒之。杨行密听后,眼中一亮,思索片刻后,决定依计行事。

自此,杨行密仿若变了一人,平日里行走间常故意碰撞柱子、摔倒在地,眼神空洞迷茫,对外宣称旧疾复发,双目几近失明。朱延寿听闻姐夫病重,心生疑虑,多次派遣亲信前来试探。杨行密演技精湛,每次接见使者时,都故意错认物件、言语错乱,让使者误以为他真的病入膏肓。朱延寿的姐姐朱氏,在一旁看在眼里,信以为真,心中焦急万分,赶忙修书催促弟弟速回扬州,继承“大业”。朱延寿接到姐姐的信,又听闻使者的回报,疑虑渐消,野心顿起。他心想,姐夫一死,这淮南之地岂不唾手可得?于是,他欣然率领少数亲卫,快马加鞭奔赴扬州。殊不知,一张死亡之网已悄然为他张开。

待朱延寿踏入杨行密府邸的那一刻,隐藏在暗处的刀斧手一拥而上。朱延寿大惊失色,刚欲拔刀反抗,却已被重重包围,动弹不得。杨行密从内室走出,目光冷峻,直视着这位昔日的亲人、如今的叛徒,痛斥其不忠不义之举,随后手起刀落,朱延寿便血溅当场。此计大获成功,严可求凭借着非凡的智谋,不动声色地化解了一场足以颠覆政权的危机,让杨行密的统治转危为安。徐温由此升任右牙指挥使,与左牙指挥使张颢一同统领牙兵。严可求亦以“献策”之功得预谋议。

公元905年,唐天祐二年。杨行密在连年的征战与操劳下,身体每况愈下,卧病在床。他深知自己大限将至,心中最为牵挂的,便是身后的江山基业与诸子的命运。在他的心中,长子杨渥虽年轻气盛,却颇具才干,是继承王位的不二人选。于是,他紧急召来节度判官周隐,命他起草牒文,速召杨渥从宣州赶回扬州继位。

然而,周隐却另有想法。他认为杨渥性格刚愎自用,恐难当大任,反而倾向于拥立大将刘威暂摄军政大权,待杨行密其他子嗣成年后,再行归政。周隐自作主张,将杨行密的命令搁置一旁,对召唤杨渥之事一拖再拖,妄图静待局势转变,实现自己心中理想的权力布局。杨行密在病榻上心急如焚,却又无力催促,病情愈发沉重。严可求和徐温前来探望,杨行密强撑着病体,望向严可求的眼神中满是期盼与信任。待二人告辞时,杨行密紧紧盯着严可求,目光中饱含深意。严可求聪慧过人,瞬间心领神会,待走出房门后,他悄声问杨行密:“王若信得过我,还请告知如何安排后事,我必竭尽所能。” 杨行密长叹一声,将周隐拖延之事和盘托出。

严可求深知此事刻不容缓,一旦处理不当,淮南必将陷入内乱。他与徐温对视一眼,二人毫不犹豫,立刻赶赴周隐住处。此时周隐恰好外出,而那份关乎淮南未来命运的召杨渥回来的牒文,正静静地躺在桌案之上。严可求当机立断,拿起牒文,与徐温迅速安排信使,快马加鞭送往宣州。杨渥接到牒文,星夜兼程赶回扬州。在杨行密弥留之际,终于见到了长子,他欣慰地闭上了双眼,放心地将淮南大权交予杨渥。《十国春秋》记载:“可求同温遽诣隐,隐未出,而见隐作召符犹在案上,急取遣之,烈祖乃得嗣立。”严可求凭借着果敢与智慧,再次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确保了权力的平稳交接,让淮南避免了一场因权力真空而可能引发的血雨腥风。

公元907年,唐天祐四年。宣武节度使朱温篡唐称帝,建立后梁。淮南镇拒不承认后梁政权,始终以唐朝的藩镇封国自居,但在事实上已是独立的政权,史称吴国。当时,杨渥肆意妄为,引得麾下将领离心离德,他整日沉迷于声色犬马,不理军政要务,吴国军政被张颢、徐温控制,杨渥也完全被张颢、徐温架空。张颢、徐温担心杨渥夺回权力,于次年悍然发动兵变,弑杀杨渥于寝室之中,对外则谎称杨渥暴病而亡。

张颢与徐温原本约定在事成后瓜分吴国,然后归顺后梁。但徐温事后又有意拥立杨渥之弟杨隆演。而张颢亦背弃前约,妄图借机自立为王,独揽大权。严可求深知张颢性格刚愎自用、行事鲁莽,若其篡位称帝,必然引发各方混战,淮南之地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于是,他决定运用智谋,与张颢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周旋。

张颢召集诸将,在府衙之中摆下鸿门宴,妄图逼迫众人就范,拥立自己为新主。大堂之上,气氛凝重如铅,刀斧手暗藏四周,张颢身着戎装,满脸横肉,目露凶光,环视众人,高声问道:“嗣王已逝,军政大事,当由何人主持?”言罢,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诸将,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然而,诸将深知张颢为人凶残,心中虽不忿,却无人敢贸然应声,大堂内一片死寂。

严可求见状,心中暗自盘算,缓缓移步向前,神色镇定自若,拱手向张颢说道:“将军,如今四境多虞,局势动荡不安,军政大权非将军莫属。只是,当下局势微妙,若将军急于自立,恐生变数。” 张颢一听,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厉声问道:“有何变数?你且说来听听!” 严可求不慌不忙,环顾四周,继续说道:“庐州刘威、歙州陶雅、宣州李遇、常州李简,这些皆是先王旧将,手握重兵,镇守一方。他们与先王情谊深厚,又怎会轻易臣服于将军?若将军此时强行自立,恐引发内乱,外敌也将趁虚而入,届时淮南危矣!” 张颢听后,心中一凛,沉默良久。他虽满心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严可求所言句句在理,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严可求见张颢有所动摇,心中暗喜,趁势进一步说道:“将军,依属下之见,不如暂立幼主,将军以辅政之名,掌控军政大权。待局势稳定,人心归附,将军再图大业,岂不水到渠成?”张颢心中虽百般不愿,但权衡利弊之后,深知此刻强行篡位并非明智之举,只得无奈点头默许。严可求见机不可失,立刻屏退左右,从衣袖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份假托杨渥母亲史太夫人的教令,当众宣读:“先王创业,历经艰辛,不幸早逝。嗣王又英年早夭,实乃我杨氏之痛。今依长幼之序,次子杨隆演当立为新主,望诸将念及先王恩泽,齐心协力,辅佐幼主,共保淮南安宁。” 教令言辞恳切,义正辞严,诸将听后,纷纷跪地叩首,齐呼遵令。张颢见状,虽满心愤恨,却也不敢公然违抗,只得强压怒火,随声附和。《十国春秋》记载:“辞旨激切。颢气色皆沮,以其义正,不敢夺,高祖乃得立。”

就这样,凭借着过人的胆识与智慧,严可求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挫败了张颢的篡位阴谋,拥立杨隆演为淮南留后,暂时稳定了摇摇欲坠的南吴政局。

张颢虽被迫放弃篡位,但对徐温的忌惮与排挤却愈发变本加厉。他深知徐温智谋过人,又在军中颇有威望,若不除之,必成心腹大患。于是,张颢心生一计,向杨隆演进谗言,提议任命徐温为浙西观察使,将其调离淮南,外放镇守润州。表面上,这是一次正常的官职调动,实则暗藏玄机。张颢企图借此机会,削弱徐温在淮南的势力,将他置于自己的掌控之外,然后寻机罗织罪名,将其除之而后快。

徐温接到任命,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深知此去润州,无异于羊入虎口,不但自身性命难保,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势力也将付诸东流。然而,张颢权势熏天,又有杨隆演的诏令在手,公然违抗绝非易事。正当徐温彷徨无计之时,严可求匆匆赶来。严可求告诉徐温,一定不能放弃牙兵兵权离开广陵,不然必定被张颢所害。徐温听后,大惊失色,焦急地问道:“那依公之见,该当如何是好?” 严可求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低声说道:“公且莫慌,我自有计较。张颢此举,意在夺权,我们需设法让他意识到,调离公并非明智之举。”

说罢,严可求立刻展开行动。他先是找到行军副使李承嗣,晓以利害:“张颢如今凶焰日盛,意图排挤徐公。徐公若去,下一个遭殃的便是你我。唇亡齿寒,我们需携手共保徐公,方能稳住局势。” 李承嗣本就对张颢的专横跋扈心怀不满,听了严可求的一番话,深以为然,当即表示愿意配合。

随后,严可求又马不停蹄地求见张颢。见到张颢,他故作忧心忡忡地说道:“您将徐公外调到润州,大家都认为您是要夺其兵权而杀之,是这样吗?”张颢一听,心中暗惊,表面上却佯装镇定,忙称这是徐温自己的意思,问道:“现在任命已下达,如何是好?”严可求见张颢有所动摇,心中一喜,连忙说道:“此事尚有转圜余地。将军若信得过我,我愿从中斡旋,定能让徐公留下,且不伤将军颜面。” 张颢犹豫再三,最终点头应允。

次日,严可求精心策划了一场好戏。他邀请张颢及诸将一同前往徐温府邸,佯装探望。众人到齐后,严可求突然发难,当着众人的面,怒目圆睁,斥责徐温:“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公身为杨氏宿将,受先王厚恩,如今幼主初立,正是多事之秋,公不思报国,却欲远赴外藩,逍遥自在,岂是忠义之士所为?” 徐温心领神会,当即跪地谢罪:“诸公教训的是,温一时糊涂,险些误了大事。若诸公不弃,温愿留下,与大家共保幼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诸将见状,纷纷出言相劝,恳请徐温留下。张颢见此情形,明知中了严可求的圈套,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顺水推舟,同意徐温继续留任。

张颢后来意识到严可求一直在帮助徐温,便派刺客夜里去刺杀严可求。严可求自知难免一死,只是请求给府主杨隆演写一封辞别信。刺客见严可求面对利刃毫无惧色,信中又多是忠贞、豪壮之言,因此不忍杀害严可求。他掠取了严家的财物回去复命,称没有找到严可求。张颢虽怒,但也无可奈何。严可求担心张颢再下毒手,于是建议徐温先发制人。他们联络左监门卫将军钟泰章,密谋诛杀张颢。钟泰章率死士三十人直接冲入军府,杀张颢及其亲信数人于牙堂。

徐温在除掉张颢之后,对严可求感激涕零,愈发倚重。他自任左右牙都指挥使,决断军府一切事务,从此独自掌控了吴国军政大权。严可求担任扬州司马,辅佐徐温治理吴国。严可求凭借着卓越的智谋与果敢的决断,在权力的漩涡中心,巧妙周旋,化解了一场又一场的危机,为南吴政权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

公元909年,唐天祐六年。抚州刺史危全讽举兵攻打洪州(镇南军治,在今江西南昌)。严可求建议徐温起用称病在家的大将周本,并亲自到周本家中请其出山,并在周本的要求下给予了其全权的统军权。周本果然在象牙潭之战中大败抚州军,生擒危全讽。吴国由此控制了除虔州(治今江西赣州)外的整个江西镇南军。后来,徐温为彻底据有虔州,又在已改任节度判官的严可求建议下,于次年在距离虔州六百余里的吉州新淦县(治今江西新干)设立制置使(军事机构),派驻军卒,每次换防都暗中增加一些兵力。新淦驻军逐渐得到增加,虔州对此毫无察觉。

公元915年,唐天祐十二年。徐温出镇润州,建立霸府,遥决军国大政,并以长子徐知训在广陵统领朝政。严可求也被徐温留在广陵,辅佐徐知训。但徐知训骄横恣肆,不但凌辱诸将,甚至经常侮弄杨隆演,毫无君臣之礼。宿卫将马谦、李球于次年二月率部哗变,劫持了杨隆演,以勤王的名义召集库兵讨伐徐知训。徐知训准备逃离广陵,被严可求所劝止。当时军府人心惶惶。严可求故意关门睡觉,甚至“鼾息闻于外”,成功安抚住军府。大将朱瑾次日率军由润州赶至广陵,击溃乱兵,擒杀李球、马谦,平息了叛乱。

公元918年,唐天祐十五年。吴国正式对虔州用兵。严可求以厚利招募赣石(今江西赣县与万安县之间赣江的险滩)水工,使得吴军顺利通过了赣石险要。吴军在虔州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兵临城下,最终在当年十一月攻取虔州,彻底据有了江西之地。而就在虔州之战期间,广陵城中突发了一场政变。朱瑾设计杀死了徐知训,但在徐氏党羽的围攻下,被迫自刎而死。当时,徐温已移镇于升州(后升置为金陵府,治今江苏南京)。其养子徐知诰镇守润州,在政变当日便引兵入据广陵,抢先稳定了城中秩序。徐温随后亦抵达广陵,怀疑大将米志诚暗助朱瑾。严可求遂诈称吴军前线大捷,召诸将吏入府庆贺,趁机擒杀了米志诚。徐温认为城中还有朱瑾的同谋,打算大行诛戮。严可求与徐知诰于是将徐知训的过恶尽皆告知徐温。徐温这才停止了继续杀戮。不久,徐温归镇升州,仍“总军国大纲”。徐知诰则取代徐知训,留在广陵辅政。

严可求在徐知诰执政后,屡次劝说徐温以亲生次子徐知询取代徐知诰,这引起了徐知诰的反感。徐知诰于是联合骆知祥,将严可求外放到楚州(治今江苏淮安)担任刺史。严可求却径自到升州去见徐温,建议徐温促请杨隆演称帝,割断吴国与唐朝在法统上的关系,以摆脱将来可能的被动局面。徐温于是将严可求留在了广陵,让他拟定建国礼仪。徐知诰又转而拉拢严可求,和他结为儿女亲家。

公元919年,南吴武义元年。徐温亲率一众将吏、藩镇,向杨隆演劝进称帝。杨隆演拒绝,只称吴国王,改元建制。吴国正式由藩镇体制改为王国体制。徐温被拜为大丞相,仍镇升州。徐知诰以宰相居中辅政。严可求则担任门下侍郎。次年,杨隆演病重。徐温自升州入朝,议立嗣君。据说严可求当时曾建议徐温趁机取代杨氏,但却被徐温严词拒绝。徐温以杨隆演的名义,迎其弟杨溥监国。杨溥继任吴国王后,拜严可求为右仆射。

公元926年,南吴顺义六年。严可求被任命为右仆射兼门下侍郎,加同平章事,与徐知诰一同担任吴国的宰相。次年,徐温在严可求、徐玠等亲信的长年劝说下,终于决定以徐知询取代徐知诰,但尚未来得及付诸行动便病死在金陵。徐知诰得以继续执政,并拥立杨溥为皇帝。徐知询则继承了徐温的军权,坐镇金陵。徐知询虽然继承了军权和徐家的大本营金陵府,但作为宰相的严可求只能留在广陵给徐知诰辅政,再也不可能帮徐知询支招了。

公元929年,南吴乾贞三年。徐知询被徐知诰用计诱骗到金陵,随后被解除了军权,徐氏子弟继承权力、实现改朝换代的希望就此彻底破灭。对于一名谋臣而言,最大的无奈与悲哀,或许无过于早已洞悉结局,却无力回天,机关算尽,到头来仍两手空空。

公元930年,南吴大和二年。严可求在左仆射、同平章事的宰相任上病逝。

纵观严可求的一生,他尽忠职守,为南吴的稳定与发展殚精竭虑。他历仕数主,却始终以天下苍生为念,以保境安民为己任,不计个人得失与荣辱。其智慧、忠诚、果敢与担当,不仅为南吴政权的延续立下赫赫功勋,更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精神财富。在那个血雨腥风、道德沦丧的乱世,他宛如一盏明灯,照亮了江淮大地,成为后世传颂的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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の軒

の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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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1-04 07:21

如果不是袁袭死太早,没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