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卖进皇后娘娘家族的奴婢，在她产下小皇子后，被家族送进宫里充作小皇子的御用奶娘。

可我没想到，心机深沉的太子夜夜呢喃……

1

忐忑又惶恐的被送进宫后，我没想到皇后娘娘为人如此和善。她待我极好，只嘱咐了一件事。

太子和小皇子同处一室时，我必须陪侍左右。

今日是我第一次上值，没想到就被娘娘的心腹绿药告知，太子一会儿便要来。

我此时原本该换小衣的。

我胸口胀得像气球。现下虽然特意多裹了一层，但那濡湿冰凉的滋味儿也是真不好受。

左等右等，太子总算到了。

我见他的第一眼就呆住了，从未想过有人能生成这样。

身姿如竹如松，衣服满是华丽的纹绣，腰间佩着白玉和香囊，都不及那张脸夺目万一。

眉目漆黑如墨，恰到好处的唇角含着一分儒雅的笑意。玉似的脸庞犹如神明精心雕琢，比庙里的泥塑还好看。

“孤看一会儿弟弟，你们都下去。”

贵人再怎么和善也是贵人，其他奶娘奴婢没犹豫，恭敬的出去。我顶着他们惊讶的眼神，硬着头皮留在原地。

我不知道娘娘为什么非让我留下，但做奴婢的，一定要遵守到底。

太子也很讶异，终于把眼神放在我身上，温和却存在感十足的视线上下扫视一遍。

我很害怕他发怒。

那道视线最后停在了胸口。

或许是错觉，他的眼神太过赤裸裸，仿佛那几层布不存在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

“回殿下，奴婢名芸娘。”

我松了口气，看来殿下是表里如一的温和。

他仍噙着一分如沐春风的笑意。

“芸娘吗？你衣裳湿了，且换吧。”

2

我脑袋一下子炸开，低头一看，胸前不知何时湿透了一点。

匆忙站起来要往耳房走，太子却拦住我。

“何必这么麻烦？就在这儿换吧。”

我一瞬间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懵懂的望向这张恍若天人的脸。他漆黑的眸子里笑意更深，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挑开了我的斜襟。

衣裳眨眼剥了一半儿。

我反应过来，躲开他的手就要叫。太子凑到我的耳边，“别动，他们要是看见，芸娘可就遭殃了。”

仿佛有一桶冷水把我浇透。

遭殃的当然会是我。

会是我不知廉耻，身为奴婢勾引嫡女的儿子。放在寻常家族被乱棍打死都不为过，更何况这还是太子的清誉。

我只能僵着身体，任他施为。

外衣落下，随之是中衣。再然后，他挑松了我的鸳鸯戏水肚兜。我止不住的颤抖，终于忍不住道。

“殿下，不能这样……”

他扬了扬眉，那张仙人皮囊撕开，放出了恶鬼。

“天下没有孤不能做的事。”

是啊，他是太子，我只是卑贱的奴婢，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呢？

连裹胸布，也被他一圈一圈的解下来。随着他的动作，我心里越来越恐惧。

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哪里得罪了太子？

很快，他竟埋首下来……

过了许久，

我歪在他怀里，眼里含着一层不散的水雾。

“咚咚咚。”

忽然有人敲门，我听出是绿药的声音。

“小皇子该喂奶了。”

我如坠冰窖，生怕下一刻就有人冲进来，可现在连站稳的力气都没。

怎么办？！

要是被绿药看见，我足够被杖毙十次了！

太子头也不抬。

“正有人喂着。”

他仿佛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最后，太子替我合拢衣襟。

“抱歉，母后近来甚少关心孤，却给弟弟找了这么多奶娘。孤一时孩子心性，让芸娘见笑了。”

我胸前现在还有那种感觉，然而可怕的是，他又恢复翩翩君子模样时，我竟然下意识想相信他所说的。

可那简直是荒谬！

他走到小皇子床前，毫无预兆的捂住他的鼻子。我惊愕非常，连忙伸手去扳。

太子却笑着收回手，“总得醒着才好。”

小皇子哇哇的哭了起来。

其余奶娘奴婢进来时没察觉不对，太子走后不久，他的随侍忽然送来如云赏赐。

奖励我喂小皇子喂得尽心。

可我分明喂得是……

3

皇后娘娘也赏了我，叫我不必管旁的事，其余几个奶娘的奶都够给小皇子洗澡了，伺候小皇子的人手更是不愁。

我只负责像今天这样，在太子来的时候出现在小皇子身边即可。

我本来想不通为什么，但想起太子捂住小皇子口鼻时的神情莫测，背后莫名其妙一凉。

我斗胆抬头，娘娘的脸隐在帷幔之后，我看不出什么。

天家的事情，哪里是我这个奴婢能揣测的呢？

是夜，托娘娘的福，我享受一等宫女的待遇，住在虽小却无他人的房间里。

等到里里外外打扫彻底，我累的很快就陷入梦乡。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梦见了太子。

他还是那副俊美的皮囊，像白天一样不讲道理的……

和白天不一样的是，他多了其他动作。我上下都脱干净了，他的手向下探去……

别！

我哪怕在梦里也意识到不对，羞耻的从梦境里挣脱出来。窄小的房间里夜正黑着，我不知热的还是羞的，浑身都潮潮的。

我喘了口气，胸口却突然传来梦里的触感。

“唔……”

强壮的大手捂住我，也捂住另一处。

“芸娘莫动，三更半夜，若是惊到旁人可不好了。”

是太子！

他磁性的嗓音喷进我的耳廓。

“孤正尽兴，不慎扰了芸娘清梦。芸娘勿怪，且继续睡吧。”

我简直要气的发笑，这还怎么睡得着？

他一松开手，我立马压着声音道：“殿下，莫要折煞奴婢了，您到底想做什么？”

晚上的我比白天更有勇气，也更觉得委屈。

我原本也是良家子，尽管家境贫苦，也是双亲照拂着长大的。一朝因为天灾落败自卖为奴，也顽强的活着。

而如今呢？

为了进宫帮助娘娘，我吃下了秘药，身体成了这般，连娘娘的儿子，都在对我肆意欺辱。

我以为自己气焰嚣张，眼泪却诚实的先一步滚落出来。太子顿了顿，一一轼去了。

“孤只是，很嫉妒。”

我愕然。

他是当朝太子，如无意外，就会是未来的天下共主。小皇子尽管占了年龄的优势，颇受娘娘和皇上的宠爱，但也影响不到他什么。

往后娘娘和小皇子的荣辱，全系于太子一人啊。

“母后向来对我严厉，她告诉我天家无温情。我信了，按她的要求做到最好。可宸儿出生后，她事事不假手他人，眼里再没我这个儿子。

芸娘，孤很嫉妒。”

他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娘娘严厉的让我瞠目结舌。他还像孩提时期一样渴望母亲的关心，但却总是得不到。

“芸娘疼疼孤吧，你给我的感觉和母后很像。弟弟有的，孤也要有。”

我早已心软了，隐隐有点心疼他。但我收起了不合时宜的想法，不知道要拿太子怎么办才好。

他这么大了，我很难说服自己像对待小皇子一样对待他。

但他自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