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超级大帅哥。
结婚第3年,他跟富婆跑了。
我百般哀求,也留不住他,只能对富婆下手。
好啊,老女人竟敢抢我老公,那就别怪我抢她儿子了!
1
结婚第3年,老公破产。
他还清公司的欠款,我们只剩下一套还贷中的住房。
男人过了30岁,找工作也会受限。
他只能去一家化工厂做搬运,很辛苦。
为了减轻他的压力,我把直播兼职的时间延长,几乎要播一整夜。
这天下播后,我推开卧室门,才发现下雨了。
窗外雾蒙蒙的一片,湿润的气息顺着未关紧的窗户缝隙钻进来。
我意外地觉得有点儿冷,拎着包匆匆往楼下赶去。
等我急急推开玻璃门,却没有看见那道挺拔的身影,只有清洁阿姨穿着雨衣,佝偻着身,扫帚在湿滑的地面上一下又一下地刷着。
寒风迎面吹来,冷得我打了个哆嗦。
这段时间景然变得好奇怪,不去工作就算了,居然连下雨天都不来接我。
委屈一点一点涌上心头,我冒着雨雾跑回家,只想和景然算账。
外面在下雨,你怎么不来接我?昨天不是说好了吗?
话哽在我的喉头,没机会说出口,我发现往日洁净的地板多了两双脚印。
长而宽的脚印属于景然,那么,那一双中间细的脚印,又是谁的呢?还一路延伸到了我和景然的卧室门口。
“宝贝儿,听见开门声了吗?你老婆回来了。”
卧室里传来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和景然妈的年龄都差不多了。
景然回她:“乖乖,有我老婆在外面听着,不是更刺激?”
“不要了,我受不了,歇会。”
“那我出去把她打发走?”
和许多女人一样,我曾经幻想过遭遇背叛该怎么办。
要骂他、打他,要潇洒转身。
然而,卧室门吱地一声打开,我只会傻傻呆呆地看着景然迈开长腿,朝我走过来。
两行清泪自动从我眼眶流出,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景然没再为我擦,他成为了伤害我的人,站在我面前,低下头俯视着我,绝情得令人胆寒。
“李诗颖,我希望你能知趣一点,房子留给你,另外再给你20万,带上结婚证,我们去把婚离了。”
我许久都说不出来话,只能无措地看着他,伸出冰冷的手,贴在他温热的手臂上。
景然收回手臂,对我冷眼相向。
“听不懂人话?我不爱你了。”
“唔……”我终于承受不住,眼泪汹涌,哭得撕心裂肺。
模糊的泪眼中,我似乎看到景然朝我伸出了手,但最终他只是揉了揉自己的短发,略显烦躁。
“李诗颖,别以为哭能让我心软。”
“为……为什么?”我哽咽着问。
“还能为什么?为了钱呗。”
轻描淡写的语气传过来,我才发现老女人出来了,戴着一身金,和她的富态很相衬。
她就这样,一句话把我和景然都践踏了。
践踏我的感情,景然的自尊。
2
景然竟笑了。
在我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他挽上那个女人的手臂,语气亲昵:“乖乖,怎么不休息?”
“我可跟小姑娘不一样,没那么矫情,走吧,让她想通了再联系你。”
老女人一把推开景然,似乎是在嫌弃他的优柔寡断,越过他就朝屋外走去。
景然急急迈开步伐。
我拉住了他:“老公,我也能赚钱,是不是我给你20万,你就能回到我身边。”
景然跟老女人推开他一样,嫌弃地推开我,语气带着轻蔑的笑意:“就你?一个月赚的钱连房贷都还不起,你拿什么给?难道想跟我一样去卖吗?”
“我……我……”
脑袋乱糟糟的一团,我还没想到主意,景然就跟老女人走了。
三室一厅的房屋,顿时空荡荡。
我穿着湿衣服,呆呆地站着,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了咚咚的敲门声。
我下意识地就认为是景然回来了,连滚带爬跑去给他开门。
“景然,我就知道你……”后面的话,我没能说出口,笑容紧跟着消失。
来的人不是景然,而是公司的运营王巧燕。
她眯起眼,随意地暼过我皱巴巴的米白色上衣和粉色针织衫,将手里透明的袋子递给我,那里面装着一条性感的黑色紧身裙。
我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怒视着她。
“接着啊,你穿得这么寒碜,怎么赚币子?”她嘴角是克制不住的笑意。
是在笑我落魄吗?
我需要工作,又不愿意妥协,只能一言不发。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
“李诗颖,听说你最近直播挺卖力啊。你老公破产,你一个月要还房贷,装什么清高?乖乖穿上这套少妇裙,给我去扭,要是我满意,可以向公司申请给你引流。”
“谢谢燕姐啊,不用麻烦你了。我有些不舒服,就不招待你了,抱歉啊,再见。”
我强撑着说完场面话,关上门,又忍不住哭。
以前我去找工作,景然就不放心。
他觉得我性格直,无法忍受不公平,人太有原则,容易吃哑巴亏,还容易得罪人。
我的确经常换工作,刚好有个朋友在直播公司找人兼职充数,我就去了。
朋友去年初跳槽,换了王巧燕来管这片区域。
她想拿我开刀,我顶撞了她几次,她就记恨上了我。
我不缺钱的时候,她拿我没招,现在就想尽办法给我难堪。
“老公……”
我又想景然了,没有他的安慰,我都不知道怎么承受住这些恶意。
回到我们的卧室,我却被乱糟糟的床单恶心吐了,上面还残留老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
那一刻,我生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如果……如果我怀孕了,景然是不是就没有办法摆脱我?
3
我强忍着不适,松开指尖的避孕套,仍它掉落在卫生间的垃圾袋内,又将两条杠的验孕棒放在了避孕套旁边。
照片发给景然之后,我抬头看镜子,发现里面的女人有一张哀怨的脸,眼睛又红又肿,带着一丝悲戚。
景然,你能察觉到我的用心吗?
在你和老女人弄脏的避孕套旁边,是我已经怀孕的证据?
你会内疚吗?
对答案期待又忐忑的我,每隔三分钟就看一次手机,等来的结果却是两个字:
打了。
真绝情啊。
我等不回他了,只能一个人行尸走肉般活着,连去小区外打包一份特辣的冒菜都是凭着本能。
更倒霉的是,我浑身发软,脚尖勾住一块不平整的石头上,就顺势朝前倒过去。
“啊!”
脑袋嗑地前,一双坚实的手臂扶住了我,头顶跟着传来一声叹息。
“唉,你怎么还是这样迷糊?”
景然担忧的声音令我鼻子发酸,声音里不可控制地带着哭腔:“呜……摔倒不是正好吗?一尸两命,你不必再为难。”
“傻瓜,”他揉揉我的脑袋,哄我,“别说傻话。”
景然跟着我回到家,另外给我做了饭菜,自己却端着那盆特辣的冒菜吃起来。
我咬了咬筷子,有些奇怪:“你不是很怕辣吗?”
景然头也不抬:“那是以前。”
“哦,对哦,你换新口味了。”
景然对我恶意的嘲笑不以为意,埋头继续吃冒菜。
真奇怪,他居然没流鼻涕,没被辣得喘气,若不是我太熟悉他身上的味道,肯定会认为他换了一个人。
洗完澡,我扑到床上往景然怀里钻,他没拒绝。
我亲亲他的下巴,他仰着头享受,我说,我要他。
景然嗤笑一声,拉住我的手往下探。
“李诗颖,徒劳罢了。”
“哼,我不信!”
我发了狠,使出浑身解数,得到了一个女人的耻辱。
景然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我脑海里又浮现看到床边避孕套的那一幕,恶心得想吐。
景然默默拍着我的背抚慰。
我只干呕几声,又拉起被子遮住脸,好疲惫地说:“算了,睡吧。”
他没吭声,突然紧紧抱住我,又松开手。
果然,温暖的怀抱总是短暂。
等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偷偷爬起来,赶往工作的小区。
我步伐匆匆,累得直喘气,打开那间密不透风的房间,发现王巧燕正带着一名陌生人调整补光灯。
那女人转过头看我,露出一张画着浓妆的脸。
她身上套着的紧身裙,正是王巧燕下午想让我穿的那一条。
我知道了,她是新来的主播,王巧燕正在带她试播。
“燕姐,没事,你们先播,我等楚楚下播去她的房间。”
或许我的笑容僵硬,脸上略带着不情愿,但我说出了妥协的话,希望王巧燕可以放我一马。
她抿唇笑起来,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