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联:"想孙子,盼孙子,有了孙子是孙子",老妇出下联真是绝了
民间对联历来都是智慧的结晶,往往能在寥寥数语中道尽人生百态。在众多流传千古的对联中,有一副看似普通的对子,上联说的是一位老人对孙子的期盼,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略带封建色彩。然而,一位乡间老妇人对出的下联,却令在场的文人雅士都惊叹不已。这位老妇人是谁?她对出了什么样的下联?为何会让众人拍案叫绝?而这副对联又经历了怎样的演变?
一、对联的由来
世人皆知对联始于汉代的桃符,却不知最早的桃符竟是用来驱邪避鬼的木板。相传东汉时期,桃符还只是一块刻有神荼、郁垒二神名字的桃木板,挂在门上用来驱邪。后来,随着文人雅士的推崇,这块朴素的桃木板逐渐演变成了工整对仗的文字。
说起对联,就不得不提到一位特殊的皇帝——朱元璋。这位出身贫寒的开国皇帝,年轻时曾靠一副对联改变了命运。据《明史野记》记载,朱元璋少年时在皇觉寺当和尚,一日寺中来了位老先生,见庙门破旧,便题了一副对联:"门朽换门朽,堂新补堂新。"年轻的朱元璋看后,随即对出:"门朽新门好,堂新补堂妙。"老先生见状大为惊奇,认定这个小和尚日后必成大器。
也许正是因为这段经历,朱元璋登基后特别重视对联文化。他下令全国百姓,不分贵贱,每逢佳节都要在门前张贴对联。这一举措让对联文化从皇宫庙堂走向寻常百姓家,成为了民间艺术的一部分。
到了清朝乾隆年间,对联文化达到了空前的繁荣。乾隆皇帝本人就是一位对联爱好者,他不仅自己创作对联,还经常与大臣们切磋对联技艺。有一次,乾隆微服私访来到苏州,看到一家商铺门前挂着一副对联:"门前列战鼓,壁上挂雕弓。"乾隆见状,随口对了一句:"不打鸳鸯不画龙。"这个典故在当地传为佳话。
紫禁城内的对联文化更是蔚为大观。单是乾隆一人所作的对联,就多达170余副,几乎遍布紫禁城的每个角落。太和殿前的石阶上,至今还保留着一副气势恢宏的对联:"一人有庆,兆民赖之。"这副对联不仅工整对仗,更是展现了一代帝王的抱负。
从桃符到对联,从宫廷到民间,对联文化历经千年的发展,早已超越了单纯的文字游戏,成为了中华文化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些对联不仅承载着人们的智慧,更记录着历史的变迁。正如那位乡间老妇人对出的精妙下联一样,往往能在平凡中见出不平凡。
二、老妇对联的背景
清代中期以后,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民间对联活动日渐兴盛。在江南一带,每逢新春佳节,各地都会举办对联会,文人雅士齐聚一堂,以对联为媒,互相切磋。这种活动不仅为当地百姓提供了一个展示才华的平台,更成为了探讨社会现象的重要场所。
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婆媳关系一直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清代著名的《闲情偶寄》中就记载了大量关于婆媳矛盾的案例。一些地方的县志中也常常出现婆媳纠纷的记载,甚至有些矛盾还闹到了官府。这种现象在清代中期尤为突出,原因在于当时的家庭结构和社会制度。
据《清代社会生活史》记载,清代的大家庭制度要求儿媳必须与公婆同住。在这种情况下,公婆往往掌握着家中的经济大权和话语权。一些地方的族规甚至明确规定,儿媳必须绝对服从公婆的安排。这种不平等的地位,导致许多儿媳不得不忍气吞声,默默承受。
同时,清代的伦理观念也深深影响着婆媳关系。《女诫》等典籍中强调,儿媳要以"孝"为先,要事事顺从公婆。这种观念在民间广为流传,形成了一种特殊的社会压力。一些地方还流传着"不孝的儿媳会遭天谴"的说法,这更加强化了婆媳之间的等级观念。
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对联成为了民间表达这种矛盾的一种方式。据《清稗类钞》记载,当时江南一带流传着不少描写婆媳关系的对联。这些对联或含蓄,或直白,都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
而那位老妇人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对出了那副震惊四座的对联。她的身份特殊,既是一位媳妇,又是一位婆婆,对婆媳关系有着深刻的体会。她的对联之所以能引起共鸣,正是因为道出了这种关系中的循环往复。
这种循环在当时的社会中并不罕见。据《清代民间生活掠影》记载,不少年轻时受过婆婆苦的媳妇,到了自己做婆婆的时候,反而对儿媳更加严厉。这种现象在民间有个说法叫"苦尽苦来",意思是受过的苦还要让下一代也尝尝。
当时的民间对联活动,往往都在茶馆或者祠堂举行。主持人会提出一个上联,参与者则要即兴对出下联。这种形式不仅考验人的才学,更考验人的机智。那位老妇人正是在这样的场合,抓住机会表达了自己的见解。
三、老妇对出妙联的经过
这场对联会发生在道光年间的江南某县。当时正值腊月,县里的文人雅士按照惯例在文昌阁举办对联会。这一年的对联会格外热闹,不仅来了本地的才子名流,还有不少外地文人专程前来参加。
据当时参与者的记载,那天的文昌阁内外挤满了人。阁内摆放着几张方桌,桌上放着文房四宝。主持人是当地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秀才,他站在正中位置,手持一把折扇,准备开始这场对联会。
这次对联会采用了一种特别的形式。主持人先出上联,然后参与者轮流对下联。如果对得好,现场观众会以击掌表示赞赏;如果对得不够理想,则由下一位继续尝试。这种形式既增加了趣味性,也给了更多人展示才华的机会。
当时的场景,被一位叫张某的文人详细记录在他的日记中。主持人提出的上联是:"想孙子,盼孙子,有了孙子是孙子。"这个上联看似简单,实际暗含多重意思。"孙子"一词既可以指孙辈,又可以指《孙子兵法》,还可以指骂人的话。这种一词多义的用法,在对联中极为讲究。
第一个应对的是县里有名的才子。他思索片刻,对出:"读兵书,习兵书,明白兵书是兵书。"这个下联虽然工整,但只顾及了"孙子"作为《孙子兵法》的含义,未能完全对应上联的多重含义,因此未获好评。
接下来又有几位文人尝试对联。有人对:"盼官职,想官职,得了官职是官职。"有人对:"要钱财,图钱财,积了钱财是钱财。"这些下联虽然也算工整,但都未能完全切中要害。
就在这时,人群后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年约六旬的老妇人。她的穿着朴素,手里还提着一个竹篮,显然是刚从市集回来。老妇人的出现引起了一阵骚动,因为在当时,女子参与对联会的情况并不常见。
但更让人意外的是她对出的下联:"当媳妇,做媳妇,熬成婆婆是婆婆。"这个下联一出,现场顿时安静下来。片刻之后,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连主持人都站起来,向老妇人深深鞠了一躬。
这个下联之所以精妙,在于它完美地呼应了上联的结构和意境。上联说的是期盼孙子,最后得到的却是"孙子";下联说的是做媳妇,最后变成的却是"婆婆"。两相对照,既工整对仗,又蕴含深意。更难得的是,这个下联还反映出了婆媳关系中的代际循环。
四、对联的流传与变化
这副对联在当地引起了巨大反响,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江南地区。据《清代民间文学集录》记载,这副对联最初是通过茶馆、书场等场所传播开来的。当时的说书艺人常常将这个故事添加到他们的节目中,使得这副对联广为流传。
在传播过程中,这副对联也经历了多次演变。最初的版本是:"想孙子,盼孙子,有了孙子是孙子"对"当媳妇,做媳妇,熬成婆婆是婆婆"。到了同治年间,在苏州地区出现了一个变体:"盼孙子,想孙子,养大孙子变孙子"对"做媳妇,当媳妇,熬到婆婆变婆婆"。这个版本在用词上略有变化,但基本含义未变。
光绪年间,这副对联传到了浙江一带,当地人又给它增添了一些地方特色。有一个版本是:"要孙子,盼孙子,抱得孙子是孙子"对"为媳妇,做媳妇,熬到婆婆当婆婆"。这个版本中的"抱得"和"当"都带有浙江方言的语气特点。
到了民国初年,这副对联已经成为了江南地区最广为人知的对联之一。当时的《申报》曾经专门刊登过一篇文章,介绍这副对联的来历和演变。文章提到,这副对联之所以能够流传这么久,就在于它道出了一个永恒的社会话题。
在传播过程中,这副对联还衍生出了许多相关的故事。有一个版本说,那位老妇人后来成了当地有名的对联大家,常常在集市上为人对对联。还有一个版本说,老妇人其实是个寡妇,一生都在婆家生活,对婆媳关系有着深刻的体会。
这副对联的影响力甚至延伸到了戏曲领域。同治年间,苏州评弹中就出现了一个以这副对联为主题的段子。光绪年间,杭州地区的锡剧也改编了这个故事,编成了一出戏文。这些艺术形式的改编,进一步扩大了这副对联的影响范围。
在民间,这副对联还被用作教育媳妇和婆婆的工具。有些地方的媒婆在说媒时,就会提到这副对联,用来提醒双方要互相理解。一些地方的族长在调解婆媳纠纷时,也会引用这副对联来化解矛盾。
这副对联的传播方式也很有特色。除了口耳相传,还有人将它写在扇面上,或者刻在木牌上,挂在堂屋里。在杭州一带,甚至出现了专门印制这副对联的作坊,将它制成年画的形式出售。这些不同的传播方式,使得这副对联在民间有了更广泛的影响。
在文人圈子里,这副对联也成为了一个研究对象。有人从文学角度分析它的对仗工整,有人从社会学角度探讨它反映的现象,还有人从语言学角度研究它的用词变化。这些不同层面的关注,使得这副对联具有了更丰富的文化内涵。
五、对联的艺术特色
这副对联在艺术构造上体现出多层次的特点。首先是对仗工整,上下联在字数、音韵、结构上完全对应。"想孙子,盼孙子,有了孙子是孙子"与"当媳妇,做媳妇,熬成婆婆是婆婆",每一句都是三字一顿,形成整齐的节奏感。
从声律角度分析,这副对联采用了平仄相间的手法。据《清代对联艺术研究》记载,江南地区的对联特别讲究平仄,这副对联在这方面堪称典范。"想"、"盼"、"有"三个动词与"当"、"做"、"熬"形成声调上的对应,显示出精心的匠心。
在用词方面,这副对联采用了递进的手法。上联中"想"、"盼"、"有"表现出一个期待到实现的过程;下联中"当"、"做"、"熬"则展现出一个由被动到主动的转变。这种递进不仅体现在语言上,更反映在内容的层次性上。
对联的结构采用了"三段式"的布局。每一联都分为三个短句,每个短句又都包含相同的关键词。这种重复不是简单的复制,而是通过细微的变化展现出不同的意境。这种结构在清代对联中并不多见,显示出独特的创造性。
在修辞手法上,这副对联运用了双关的技巧。"孙子"一词在上联中有多重含义,既指子孙,又暗含讽刺意味。下联中的"婆婆"也是一语双关,既指身份的转变,又暗示权力的更替。这种双关使对联的含义更加丰富深厚。
对联的艺术价值还体现在它的节奏感上。每一联都是由三个短句组成,每个短句又都是三字一组,形成了整齐的韵律。这种整齐的节奏不仅朗朗上口,还便于记忆传诵。在当时的说书艺人口中,这副对联常常被配上特定的腔调演绎。
从语言表达来看,这副对联采用了口语化的表述方式。不用典故,不用僻字,而是用最普通的词语表达深刻的道理。这种表达方式与当时流行的艰深晦涩的文人对联形成鲜明对比,也是它能够广泛流传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意象的运用上,这副对联选择了"孙子"和"婆婆"这两个家庭角色作为核心意象。这两个意象不仅构成对仗,还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家庭伦理图景。上联写"孙子",下联写"婆婆",恰好构成了一个家庭关系的两端。
对联的创作手法上还运用了循环往复的技巧。上联从"想孙子"到"是孙子",下联从"当媳妇"到"是婆婆",都体现出一种循环式的变化。这种循环不仅体现在语言形式上,更反映了社会角色转换的必然性。
在艺术风格上,这副对联既有文人对联的工整严谨,又有民间对联的生动活泼。它既符合传统对联的格律要求,又充满了生活气息。这种雅俗共赏的特点,使它在不同层次的人群中都能引起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