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的时候,当时导演徐克和李连杰合作拍摄的《黄飞鸿之男儿当自强》,李连杰在电影中扮演的黄飞鸿令人印象深刻。
在这部戏中,李连杰饰演的黄飞鸿和甄子丹饰演的纳兰元述的终极对决,是华语电影史上公认的经典打戏。一开始两人先是比棍法,纳兰元述依旧招式刚猛,黄飞鸿灵动应对,后来战斗转移到巷子里,纳兰元述拿出布棍与黄飞鸿过招,在激烈的打斗中,纳兰元述虽武艺高强,但黄飞鸿凭借着对环境的利用和自身的武术和智慧,逐渐占据上风。
饰演纳兰元述的甄子丹本身也是练家子,2岁时随父母到香港,3岁开始学习弹钢琴。11岁全家移民美国波士顿,后到北京市什刹海体育运动学校武术队接受两年训练,成为首位非大陆籍学生,并在校期间获跆拳道黑带六段,回美国后获得当年美国武术冠军。
电影中甄子丹饰演的纳兰元述的布棍,为剧组原创武器,就是用一根木质的长棍末端缠绕布条,兼具长兵器的攻击范围和软兵器的灵活。甄子丹在采访中提到设计的初衷,是为了体现纳兰元述作为“武举人”的实战风格,布棍“刚柔并济”暗合其角色性格。
当时在拍摄这部戏的时候,李连杰已经是公认的“黄飞鸿代言人”,甄子丹在当时名气不大, 可以说是初露锋芒,作为这部戏导演的徐克特意设计这场对决,既是角色正邪对立的高潮,也是两种武学风格的碰撞。
为了追求真实感,李连杰和甄子丹在拍这场戏的时候,坚持不用替身演员,在狭窄的木质楼道内拍实拍近一个月。据甄子丹回忆,每场打戏都需要精准的走位,以避免撞到道具或者受伤,尤其是布棍末端的布条,容易缠绕梁柱,常导致动作失误,单场戏最多NG过20次。李连杰也提到,甄子丹的棍法速度极快,拍摄时需全神贯注,稍有分神便可能被击中。
袁和平刻意将战场限制在楼道场景,利用木质结构的脆弱性,强化了动作的破坏力,例如,纳兰元述横扫布棍击碎木栏的镜头,既展现了力量感,也推动了剧情向高潮段落过渡。
甄子丹在谈到李连杰的时候就说:“最喜欢和李连杰拍打戏,因为李连杰是最好的对手,片场对打时,可以放开手脚打,我们打斗招式会把自己真实身手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