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为了给白月光出气,把发热的我锁在飘满信息素的房间里。
折磨我、羞辱我、践踏我。
深夜,敲门声却响起。
「是我。」
第二天,我感受着身上阵阵酸疼,突然一群狗仔闯进门,举起手机狂拍。
我叫喊一夜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却听到枕边的男人沙哑说道:
「嫂子,早。」
1
一阵刺眼的光亮,伴随着无数快门声。
我迷迷糊糊地苏醒,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无数镜头对准我,而此时,我正衣衫不整地躺在被窝里。
「怎么这么吵?」
旁边的人悠悠转醒,我一回头,瞬间惊得头皮发麻。
顾贺舟?!
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些狗仔显然不想给我反应的机会,犀利发问。
「沈先生不是和顾家订婚了吗?请问你为什么会和其他男人睡在一起?」
「传言顾先生厌弃你,是因为你不检点吗?」
「听说你使手段要嫁进顾家,是因为看上顾家的钱,对吗?」
狗仔们七嘴八舌,我的脑子嗡嗡叫。
昨天发生了什么?
对了,那杯酒有问题,是安南做的!
他把我迷晕,再将我和顾贺舟放到一个被窝,实锤在前,我怎么也解释不清了……
「不是的!」
我想辩解,却发现嗓子哑了,发不出声。
怒火涌起的我,被逼出生理泪水。
安南是顾慎渊的白月光,他一直恨我抢了他顾太太的位置,所以总是变着法地折磨我。
而这些,顾慎渊都知道。
是他默许的。
这一次为了整我,甚至不惜损害顾家的名声……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忽然旁边的人蹭了一下我的脸,「嫂子别怕,我在这。」
顾贺舟一改和颜悦色,将这群无理取闹的狗仔赶了出去。
我冷漠开口。
「你也出去。」
我现在,看到他们顾家人就烦。
事情发酵,我在网上被骂成狗。
我在酒店多躲了一天,第二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
难得一见的是,顾慎渊早就等在房间里。
一进门,Alpha信息素充盈鼻息间。
我的身体开始有些变化。
开始发热!
明亮偌大的房间里,我狼狈跪在地上,捏着地毯近乎抓狂。
顾慎渊故意释放信息素,冷眼看着我被生理折磨。
「沈酌你记清楚,今天,是对你的惩罚。」
他明知道,我们信息素的匹配度很高,每次发热因为他的影响,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求你了、给我……抑制剂,给我抑制剂……」
可他只是微蹙眉心,锃亮的皮鞋将我踹倒在地:
「滚开!」
我知道,他是为了安南来报复我。
上周,安南心情不好,拿开水往我身上浇。
我不过是本能地躲了一下。
他被自己烫到。
于是顾慎渊便要为他「报仇」。
我好像昏死过去,再醒来,看到的是安南那张脸。
我眼前架起来的直播镜头。
而此刻,我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浑身酸软。
「既然你那么想坐顾太太的位置,那就正好让大家都看看,顾太太,多么不知检点!」
「你猜猜,顾家长辈会不会顾及名声,取消婚约?」
我怒极,声音却因为身体发热变得更软,又因为昨晚折腾发不出声音。
只能愤恨地瞪着眼前的安南。
此时,旁边的男人却动了动,大腿一伸,压住我的小腿。
独属于晨间的沙哑声音响起。
「嫂子,早。」
2
我才回忆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身体越来越热,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啃咬。
我抓着床单,克制把手伸下去的欲望。
紧接着,便是久旱逢甘霖。
我知道,安南和顾慎渊针对我,因为顾慎渊是我抢来的。
作为一名优质Omega,曾经用强制手段,逼迫他和我定下婚约。
原以为真心足以打动他,可他却一次又一次伤害我、折磨我。
他爱的是那位总住在医院里的白月光——安南。
昨晚,他刻意收走所有的抑制剂,单独来我房间释放了不少Alpha信息素。
他们想要我狼狈求饶,想要把我踩在地上凌辱。
在理智即将被欲望战胜的时候,忽然房门被敲响。
「嫂子开门,是我。」
顾贺舟自己开了门,看见浑身泛红的我,眼神没有闪躲。
而是拿了张毯子,将我从头到脚裹个严实。
「嫂子别怕,我在呢。」
我早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看见那双一张一合的唇。
低头吻了上去。
我知道,在安南的操作下,我的名声彻底毁了。
然而第二天起床,打开手机却发现舆论风向突然转变。
【谁懂啊姐妹们!男帅女美,这男的身材也太好了!】
【快看!有人扒出来了,这后背的文身,是知名拳手顾贺舟吧!】
【果然年轻就是身体好!我要是他,我也选顾贺舟。】
【喂喂喂,你们忘了他当初订婚就是为了顾氏钱,和人比起来,还是钱重要啊。】
……
我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是这样。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顾贺舟和顾慎渊,同样都是顾家人。
相比较起来,顾贺舟其实才是那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而顾慎渊,不过是寄养在顾家的,最近几年,他暗中搞的小动作,我不是不知道。
他野心不小,想争这个继承人,把顾家占为己有,是迟早的事。
我抱被坐在床上,思绪很乱。
情动时,顾贺舟趴在我耳边说的话,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嫂子,要不你跟了我吧,我会保护你的。
「昨晚咱俩也挺合拍的不是么?」
被人护着的滋味是什么,我早就不记得了。
浴室水声渐歇,顾贺舟走出来,带着一身荷尔蒙。
我刚想开口,顾慎渊便回来了。
「沈酌,你可真不要脸。」
顾贺舟将浴巾随手一围,转头对他挑衅道:
「哥,你回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顾慎渊怒气上涌,抬起硬邦邦的拳头就往他脸上砸,却被顾贺舟轻松拦下。
顾贺舟是专业拳击手,自然不会输。
「哥,你都有安南了,把嫂子让给我不行么?」
「你别说,嫂子的信息素真让人上瘾。」
顾贺舟顿了顿,又说
「你从小到大什么都要跟我争,又有哪一回赢过?
「你以为公司被你捏在手里了,那不过是因为我不屑。
「这一次,我不会让你了。」
顾慎渊怒极,吼了声「滚」。
顾贺舟回头朝我笑:「嫂子你瞧!我哥他急了。」
我夹在中间,不知所措。
顾贺舟被赶,也不恼。
反而慢条斯理穿衣服,还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昨天把我的皮带丢到哪去了,嗯?」
我转过身,往床垫下边掏了掏,递给他。
在顾慎渊冷若冰霜的眼神中,他还凑过来偷亲了一下我的手。
3
那天过后,顾慎渊就把我从床上拖到医院,让医生往死里抽我的血。
医院里的消毒水气息很浓,难闻到我想吐。
我浑身酸痛腿软到站不稳,只能苦苦哀求:
「求你了,今天不要再抽了,下次吧……」
「顾慎渊,我会死的。」
他嗤之以鼻:「你这条贱命,活着也只是给南南输血而已,死了就死了。」
对他来说,我死了就死了。
可能还比不上他和安南养的一只猫。
我心知自救不了,只好表面放弃挣扎。
偷偷在口袋里盲打九键,给顾贺舟发消息求救。
抽血抽到我发晕,顾慎渊一巴掌把我扇醒:「别给我装死,待会去把标记洗了。」
我浑身刹那颤抖了下,抽走还未止血的手臂挣扎:「顾慎渊,你不爱我也不会碰我,何必这么做?」
空气里的香根草味骤然浓烈了起来,顾慎渊不顾我的伤口让人将我拖到理疗室,把我五花大绑在手术台上。
即使是临时标记,强行洗去也会对Omega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那是一种生不如死的体验。
他故意的。
我想挣扎,但是我们之间力量悬殊。
只好抓着他衣袖摇头哀求:「顾慎渊,我错了、真的错了,别这样……」
可他一把将我甩开,掐住我的脖子:「沈酌,和未来小叔子睡在一起,在家里乱搞是不是觉得很爽?你再反抗,想好有什么后果。」
我瞳孔猛地震颤了下。
如果我不照做,他会用我父母威胁我。
他抓住了我的软肋,往死里整我。
「不用给他打麻药。」
顾慎渊知道我不会再反抗,撂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
随着冰冷的手术刀在后颈划动,我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腺体正在被缓缓割开……
挣扎过,求饶过,最后却只能无助地盯着手术室的大白灯。
手术刀搅进那片脆弱的软肉,我彻底绝望闭上了眼。
没有麻药的手术让我痛到抽搐,直到喉咙深处吐出一口鲜血,深入骨髓的痛感才终于让我昏迷过去。
「顾慎渊,我恨你。」
这是我最后一次为顾慎渊流泪。
4
后来我才知道,是顾贺舟赶来中止了那场手术。
将我从手术台上抱到了急诊室。
本就被抽了两管子血,又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进行标记清洗手术,后颈处的没有知觉。
比起身体上的痛,空气里弥漫着的信息素更让我生不如死。
我想逃离。
颤抖着腿下床,「砰」的一声,我摔倒在地顺势拂落了花瓶。
匆忙进来的人不是护士,竟是……顾贺舟。
寒冬腊月,他穿着训练短袖就冲过来扶我。
我勉强扯出了个笑:「顾贺舟,你还真的找了过来?」
那条消息只有短短两个字:【救我】。
他竟然能找到医院来。
见我情绪不稳,他不动声色释放安抚信息素。
少年眸子里含笑,我却看出几分心疼……或是同情。
「我说过的,跟我在一起,我会保护你。」
曾经,顾慎渊也和他一样,满心满眼都是我。
可是后来,他在十八岁那年对安南一见钟情,一切都变了。
他恨我当年强迫他订婚,可这两年从我身上抽的血,早已还清了那一纸婚约。
顾慎渊,我再也不会爱你。
抛却顾虑,我终于下定决心。
「好。」
这一次,我总也要让顾慎渊尝尝痛的滋味。
出院那天,我收拾好东西,在医院楼下被两辆车拦住。
劳斯莱斯的车窗缓缓降下,顾慎渊怀里搂安南,歪头朝我投来挑衅的视线。
「沈老师,不愧是优质Omega,身体恢复得可真快啊?」
他叹了口气,「不像我,一进医院,就要躺十天半个月。」
顾慎渊睨了我一眼,替安南拢好围巾:
「南南别说这种丧气话。你想的话,我也可以让他在医院里住半个月。」
寒风瑟瑟,吹得我脸色发白。
如果安南愿意,顾慎渊也许真的会叫司机开车撞上来,让我瘸着腿在医院躺半个月。
旁边的超跑上,下来另一个人。
一阵薄荷味突然袭来,隔绝了我和他们的视线,也挡住了刺骨的寒风。
「嫂子别怕,有我在呢。」
是顾贺舟。
温热有力的手掌覆住我的后脑勺。
我明白,他是为了气安南,气顾慎渊。
可我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我们俩的举动,刺激到了顾慎渊。
他突然走过来,抬手就要招呼我一巴掌。
这次被顾贺舟拦了下来。
两个人很快扭打成一团。
大庭广众之下,我第一次见顾慎渊如此失态。
顶级Alpha之间的信息素相互抗衡厮杀,仿佛无形的战争。
安南在一旁看得着急,大骂我是「扫把星」。
场面一度混乱,越来越多的人凑近围观。
我企图拉开顾贺舟,却被顾慎渊失手砸了一拳,正中我的胸口。
「老师!」
「沈酌你……」
这让我猛咳了几声,喉咙里顿时弥漫一股血腥味,顾贺舟及时搂住了我。
顾慎渊伸出的手,却被顾贺舟一把拍开。
5
顾贺舟把我带到了一栋公寓。
这里只有一位做饭阿姨,很和善,不像别墅里那帮欺压我的佣人。
他悉心为我准备好了一切,仿佛早就预料到我会来这里。
外界传闻顾二公子脾气暴躁,打比赛都得注意着他别下重手。
但我并未觉得顾贺舟有什么可怕。
至少比起顾慎渊,他更像孤茫海上的救星。
「你在吃什么?」
饭后,顾贺舟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药盒,拿起打量。「这是什么药?」
「没什么,治失眠的。」
他歪头疑惑:「盐酸度洛西汀,是用来治失眠的?」
我淡淡点头。
其实,盐酸度洛西汀是治抑郁症的。
他没反驳我的话,一把将药塞进了抽屉。「我有治疗失眠的好方法,嫂子不用吃药。」
顾贺舟悄然反锁了房门,带着浓郁的Alpha信息素向我靠近。
我被迫吸入,没有打过抑制剂的身体很快产生反应。
可现在我的身体还没有发热,理智还有残留。
我抓着被子往后挪,却被他欺压上来箍住脚踝:「嫂子,你躲什么?」
我心慌意乱,故作镇定道:「别这样,我还没和他解除婚约……」
少年释然一笑,右手覆上我的后颈,在我耳边吹了口热气。「Omega和Alpha,我们也可以是合作关系嘛……嫂子。」
柠檬薄荷香太过炽热,后来发生了什么,已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顾贺舟熟稔地解下我衣襟,在我最意乱情迷时,突然喊了句「老师」——
「老师,你知道你的白葡萄酒味很香吗?」
我垂下的指尖微微挣动了一瞬。
「顾贺舟……」我喘息不已,「你是不是认识……以前的我?」
曾经我是大学老师,兼任心理咨询师。
可那时顾贺舟才刚被顾家找回来,又怎么会认识他哥哥的未婚妻?
他没有回答,忽然咬下后颈那片软肉,注入薄荷味的信息素。
我再次被他标记了。
这次,是在我清醒的状态下。
6
我们契合度极高,这场易感期贴合持续了整整两天。
事后他做完了所有的清理,又悉心照顾下不了床的我。
一住便是两周。
这期间顾慎渊没有找我,倒是安南给我打电话。
他在那头愤怒地说,顾贺舟不可能爱我这个下贱胚子的,我不配。
我打了个哈欠,反问:「顾贺舟他爱你,可你——敢绿顾慎渊么?」
他沉默了,恼怒骂了句「神经病」,便挂了电话。
我觉得很可笑。
后来,我认可了顾贺舟的话。
Alpha和Omega的结合,本就是一种合作。
既然顾慎渊不愿尽责,他的弟弟也很不错。
这段日子顾贺舟日日夜夜折腾我,仿佛我们真是一对合法夫妻。
他姓顾,还是我名义上的小叔子,可我依旧情不自禁对顾贺舟产生了好感。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我接到了继母的电话。
「小酌,求求你再救救我和你爸吧!」
「你别在外边得罪顾总了,快回家好吗?再这样下去,我和你爸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继母在电话那头哀求,我心下有些触动。
沈家人从前待我不薄。
我不会坐视不理。
用家人威胁,顾慎渊摆明了见不得我好。
要逼我回去。
可偏偏,家人就是我的软肋。
我刚下定决心,顾贺舟就走过来说:
「老头子说今晚家宴,我们一起去吧。」
我想到顾慎渊的「威胁」,还是没有同意。
最终,我们两人驱车前后脚到了老宅。
家宴上,顾贺舟好像为了「出气」,硬是挤走了顾慎渊,坐在我旁边。
顾家老头子坐在主位,还不知道两个儿子在私底下的较量。
笑得和蔼。
「今天这顿家宴,是想宣布一件事,再过半年,我打算退了,集团的事情呢,就交给小舟经营。」
顾慎渊听到这里,猛地抬起头。
是了,他兢兢业业地努力,却给顾贺舟做了嫁衣。
顾贺舟面上不显,剥了虾很自然地往我碗里送。
「谢谢爸,我会努力的。」
老头子喝了一碗汤,看着我碗里的虾堆成山,对顾贺舟开口。
「你怎么只给你嫂子剥,你哥的呢?」
顾贺舟手上动作未停,嘴里贱兮兮地回,
「爸你忘了?我哥对虾过敏。
「人嘛,不能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否则,吃苦的是自己,你说对吧哥?」
明明是对顾慎渊说,可眼睛却落在我身上。
不由得,我打了个寒颤。
一顿饭吃到最后,双方无话。
顾慎渊要离开的时候,特地来叫我。
「跟我回去。」
他绷着脸,命令我。
顾贺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今晚嫂子不回我那儿吗?」
赤裸裸挑衅!
要是在外面,这两人肯定又打起来。
可惜这是在老宅。
顾贺舟也仗着他不敢发作,得寸进尺。
「看来哥找嫂子有事,那你们谈完,记得来找我昂!」
说罢,自然亲昵地把手伸进我的口袋,掏出他的家门钥匙。
「对了,差点把这个忘了。」
7
顾慎渊脸都气绿了,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
回到这栋住了两年的别墅,我只觉喘不过气来。
客厅里弥漫着浓重的香根草味,我下意识捂鼻退后,抬眼对上一双阴鸷眼眸。
顾慎渊皱着眉,盯着我脖颈上的吻痕不放。
「沈酌,这两周和顾贺舟在一起,开心么?」
我无所谓地点点头,衣袖下的指尖却在颤抖:
「当然开心。」
「我和他的契合度比你高,他能满足我的一切要求。」
顾慎渊脸色猛地一沉。
「你找死。」
话音刚落,他就把我拖去厕所,将我摁在浴缸里,放出冷水往我身上冲。
满脸阴戾的Alpha抓着我头发,刺骨的冰水从发梢淋下,我打了个寒噤,冻得浑身发抖。
他没有停下,直到浴缸里放满了冷水,簌簌往外溢出。
冷水阻止了信息素的干扰。
「沈酌,知错吗?」
我被冻得没了知觉,仰头朝他冷笑:「我错?」
「顾慎渊我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曾经爱过你。」
他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似乎被我的话深深刺痛了。
由于恐惧,我的信息素不受控制溢出。
他猛地将我提起,压在洗手台边。
不待我反应过来,顾慎渊已经撕扯下我的上衣,企图强行标记。
「顾慎渊你疯了吗?!放开我!!」
我往死里挣扎,他压着我沉眸反问:「我标记未婚妻,有什么错?」
我能感受到他的欲望。
「未婚妻?是移动血库吧。」
我不明白,顾慎渊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看重我。
许是Alpha之间那可笑的胜负欲。
Alpha眼里的欲望越发浓重,在他手中,我显得毫无还手之力。
「以前不都是求着我?这时候就别给我装纯了。」
以前我是求着他标记我,可如今我只觉得生理上的恶心。
我胡乱抓起洗漱台上的杯子就砸,却被他反手拦下。
「你不是有洁癖吗?我今早才和顾贺舟……」
他不理这话,粗暴扒下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