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发呆,砸碎了她!”
在菊地近次的命令下,士兵荒木大叫着,拿着木槌向倒在地上的姑娘头上一下又一下地砸去。当姑娘不再动弹时,荒木又将木槌递给了新兵井口,并对他说:“不要给你的父兄丢脸!”
井口将手中的枪放在旁边,随后深吸了一口气,举起木槌,疯狂地向姑娘脸上砸去。直到将姑娘的头砸得面目全非,不成人形,才停下了动作。
菊地近次用拳重重地打在井口肩膀上,鼓励道:“干得不错!你现在是一名合格的士兵了!”结果刚说完,井口就冲出院外,疯狂的呕吐起来。菊地近次、荒木、吉本则哈哈大笑起来。
投降前夕的疯狂1945年日本投降前夕,很多日军心中其实已经有了预料,士气十分低迷。为了提升士气,一些日军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在中国的土地上大肆烧杀抢掠。菊地近次1940年入伍,隶属于原日军第59师团第53旅团独立步兵第44大队机关枪中队。日本投降前,混到了军曹、分队长的位置。
原本他们只是想随机挑选一个村庄“开心一下”,但上级岩田中尉遇袭的事情,让日军高层震怒,当即决定把目标定为隐藏着“红枪队”的村子。岩田中尉遇袭的事,就是红枪队干的。为了将这个村子彻底夷为平地,第44大队机关枪中队共出动了100名日本兵,300个保安队员,并着87毫米的火炮、各式轻重机枪以及掷弹筒,包围了村庄。
岩田在出事前就下令,要血洗村庄,男女老少,不留一人。粮食不留一粒,房屋不留一间。所以日伪军的扫荡大队抵达村庄附近后,直接进行了炮轰。炮轰过后,就分成小组,四处杀人。菊地近次在这次行动中担任小组指挥,领着三个士兵凿开了一户大宅院的门。
残忍折磨院子中,有四个年龄大小不一的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在瑟瑟发抖。小男孩儿年纪不大,不超过10岁,大概七八岁的样子。见日军闯入家门,其中最年长的女人,出来向日军求情道:“你们要杀就杀我吧,求求你放过她们!”菊地近次丝毫不理会老妇人的哀求,拿起枪托狠狠地向她额头上砸去。老妇人的额头瞬间被砸出一个坑,血流如注,当场身体瘫软倒地。
剩下的三个女人和孩子吓傻了,既不哭叫,也不求饶,只是紧紧地抱在一起。一等兵荒木着急立功,请求让他先杀掉一个人。而新兵井口却吓坏了,脸色苍白,一看就没杀过人。菊地近次当即决定利用这次机会锻炼一下井口的胆量。
他先是讥讽井口是个胆小鬼,不敢杀人,不像他的父兄一样勇武。随后指着院中剩下的女人和小孩,让井口杀一个人证明自己的胆量。井口的脸色更加难看,握着步枪的手也不断颤抖起来。吉本为井口求情:“算了,还是让我来吧!不过用枪来杀她们,太浪费子弹了,我去找些东西来!”
随后,吉本从女人们的家中找来一把木槌。见日军又要行凶,一个40多岁的女人站了出来,向他们作揖,请求放过。荒木早已迫不及待要立功,一把从吉本手中抢过木槌,向空中高高举起,然后狠狠地砸在了跪在地上的女人头上。女人当即毙命,在场的四人却毫无愧疚之意。
还剩下两个女人,一个孩子。其中一个女人30多岁的年纪,另一个十七八岁的样子。吉本望着年轻的女人坏笑道:“杀这个女人之前,让我先享用一下。”菊地近次答应。吉本拖着年轻女人往旁边的屋里走去,同时为了帮井口缓解尴尬和不适,让井口帮忙一起拖拽年轻女人。
30多岁的女人一把抓住女孩,不让这群禽兽拖走她。吉本大怒,拿刺刀向30多岁的女人胳膊上扎去,顿时鲜血淋漓。即便如此,女人也不肯放手。菊地近次大怒,让荒木用木槌干掉这个女人。荒木还在愣神,没反应过来。菊地近次一把抢过木槌,向30岁女人头上砸去。
关键时刻,一直被女人护着的小男孩儿居然站出来保护自己的母亲。菊地近次的木槌落空,随机迅速举槌向小男孩头上砸去。一槌就让他倒在了血泊中。菊地近次还不解气,再次举槌向小男孩脸上砸去,让他稚嫩的脸庞不成人形。
女人见自己的儿子被杀,发了疯似的扑在儿子身体上。菊地近次更加厌恶,继续挥舞着木槌,将女人打死。三个部下此时都愣住了,吉本也不顾得拉着年轻女人去“享乐”。菊地近次看着年轻女孩的身影,顿时改了主意,要将这一家人全部用木槌折磨死。他怒气冲冲地指着年轻女孩对吉本说:“杀了她,我们去别的院子找女人。”
吉本略微思索了几秒,毫不留情地用刺刀刺向了年轻女孩的脸。年轻女孩捂着脸痛苦地在地上打滚,菊地近次又向荒木叫嚷道:“别发呆,砸碎她!”随后便发生了文章开头的事。荒木用木槌对着年轻女孩的头猛砸,直到她不再动弹,将手中带血的木槌交给了井口,让他锻炼胆量。井口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队友口中的“孬种”,将姑娘的脸彻底砸烂。
在杀死这一家五口后,四人小组又前往其他院落搜索村民。从上午八点到下午三点,男女老少,悉数惨死在他们手中。女人被强奸,男人被开膛破肚、活埋,甚至连襁褓中的婴儿,他们都不放过。村中到处都是哭声、喊声、哀鸣声,枪击声。村里的牲口被全部牵走,粮食被全部运走,随后鬼子兵一把火将村庄夷为平地。当看到二鬼子保安队员们也在炫耀着自己的“战绩”时,菊地近次等日本兵一脸鄙夷:“他们杀自己人,却还笑的那么开心,多么可笑。”
日本投降后,刽子手菊地近次被关押在“日本徒手官兵管理营”中,写下了自己在山东犯下的累累罪行。如今档案保存在中国公安大学档案馆中。而被他们夷平的那个村庄,就在山东省荏平县城南12公里处。只是令人气愤的是,这群禽兽最后居然被遣送回了日本。即便他们日后再假模假样地忏悔,也抵消不了他们当年所犯的罪恶。所以原子弹下无冤魂,不是没有道理。我们也没有任何资格替先辈原谅这群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