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齐物论》有云:“以马喻马之非马,不若以非马喻马之非马也。天地一指也,万物一马也。”说它不是它,这是你被它带跑了;倒不如说本来就没有它,这是它被你取消了。到了这,既然思绪都停住了,之前的一切名相也都随着清零。于是庄子重新定义了当下:天地叫做了指头,万物叫做了马匹。禅宗的“无厘头”像极了庄子的“天马行空”,那些机锋对决看似不着边际,实则有着深深的底子。本着这个底子,就叫率性;脱离这个底子,就叫任性。禅宗在中国的宗师其实是庄子,这一路极其高明,就像庄子的论述一样,“顿教”让人立时便完全没了过去的影子,所以需要“利根”者才能悟入。“悟”就是“不用脑子”,这已是“不得已”说,故禅宗“不立文字”。因为一旦有了文字,无论什么内容,人必然是要被文字带着走的。当文字已经给出来,又去强调“不落文字相”的时候,就已经是“以马喻马之非马”了,所以《西游记》中,佛祖第一次就给了“无字真经”,这就是“以非马喻马之非马”。在心理学上,“忆童年”无非就是找准创伤的根源,然后慢慢接纳它,不再拿它跟自己过不去,也就是把潜意识(你不知道自己知道的)慢慢转化成意识(你知道了自己知道)。时间久,见效慢,随着回忆的深入,各种体验都会重新涌上来,一个搞不好会给自己弄成二次伤害。这就是庄子跟禅宗的高明:立足于当下,就连过往的怨气都断了通路,臆测、幻想也没了落脚点。现在起,你想做个怎样的人。从这里“顿超直入”,人就能拥有一个焕然一新的人生。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滚犊子
秃驴们,你们好啊 我是三界管事人,你们的佛菩萨罗汉们因为撒谎成性,贻害无穷,现在正在拔舌地狱里受刑呢 ,而且身上还燃着业火烧的呜咽惨叫,看着老惨了 不过别难过,你们下地狱了,也是这个待遇,可以和你们的佛同甘共苦,岂不美哉
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