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生花创作挑战#
有个说法是日本是中国文化书籍的“备份”
在中日两国的书籍交流中,遣唐使无疑发挥了重要作用。上述对于书籍热心购求的大使等官吏自不用说,跟随使节团赴唐的留学生和留学僧(包括请益生、请益僧、还学生、还学僧、学问生、学问僧等)也把购求书籍作为主要目的,这在中日两国的文献资料中可以摭拾许多实例。
比如留学僧玄昉一次就曾携归佛教经论5000余卷。
《续日本纪》卷十六、天平十八年(746)六月十八日条载:“僧玄昉死。玄昉俗姓阿刀氏,灵龟二年入唐学问,唐天子尊昉准三品,令着紫袈裟。天平七年随大使多治比真人广成还归,赍经论五千余卷及诸佛像来。皇朝亦施紫袈裟着之,尊为僧正,安置内道场。”(第三册p28~30)
白雉四年(653)跟随因“多得文书宝物”而被赐封赐姓的吉士长丹等赴唐的道照(也写作道昭),归国时也携归了大量书籍。《续日本纪》卷一、文武四年(700)三月十日条载:“道照和尚物化。……初孝德天皇白雉四年,随使入唐。适遇玄奘三藏,师受业焉。……临诀,三藏以所持舍利、经论咸授和尚而曰:人能弘道,今以斯文附属。……此院多有经论,书迹楷好,并不错误,皆和上之所将来者也。”[6](第一册p22~26)
此外,被誉为“入唐八大家”的最澄、空海、常晓、圆行、惠运、圆仁、圆珍、宗睿等携归书籍的目录至今尚存。这些目录所载书籍的总数有20000卷以上。如下笔者仅把他们的目录列举如下(同一人的多个书目中,有些书重复出现,特此说明):
最澄:《传教大师将来台州录》(128卷)、《传教大师将来越州录》(102卷)
空海:《御请来目录》(461卷)
常晓:《常晓和尚请来目录》(60卷)
圆行:《灵岩寺和尚将来法门道具等录》(160卷)
惠运:《惠运禅师将来教法目录》(180卷)、《惠运律师书目录》(222卷)
圆仁:《日本国承和五年入唐求法目录》(165卷)、《慈觉大师在唐送进录》(131卷)
《入唐新求圣教目录》(584卷)
圆珍:《开元寺求得经疏记等目录》(156卷)、《福州温州台州求得经论疏记》(458卷)
《外书等目录》(115卷)、《青龙寺求法目录》(772卷)、《日本比丘圆珍入唐求法
目录》(1000卷)、《智证大师请来目录》(1064卷)
宗睿:《书写请来法门等目录》(143卷)、《禅林寺宗睿僧正目录》(89卷)
综上可知,在书籍之路形成和发展的过程中,日本僧侣的功绩很值得大书特书。他们不仅仅是宗教家,而且还是文化人,甚至是政治家。如果把僧侣排除在外,那么唐代的中日文化交流就变得异常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