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一年里,长期处于兵力部署捉襟见肘的美国海军似乎出现了罕见的“回光返照”(美国海军在2023年月创造了奇迹)。在短短的一年内,美国海军不仅服役了10艘舰艇,总排水量达到了13.8万吨,还在下水舰艇方面占据了明显的优势。与之相比,同期中国海军虽然服役了11艘舰艇,但总排水量仅为11万吨左右。
许多人认为,这一变化源于国会山的“议员老爷们”疯狂为海军拨款,增加造舰经费。然而,美国海军情报机构却发现,随着拨出的造船经费增加,能够建造的军舰数量反而减少。在2022财年,美国海军获得了239亿美元的采购经费,建造了13艘舰艇;而到了2023财年,虽然采购经费达到了326亿美元,但采购的舰艇数量却减少到了11艘;更为令人担忧的是,在2024财年,尽管申请了328亿美元的采购经费,可采购的舰艇数量却进一步缩水至9艘。
在舰艇数量减少的同时,其质量也大幅下降。在2022年,美国海军的购舰经费还足以采购1艘“美利坚”级两栖攻击舰,而到了2023年,这一数字仅剩3艘“阿利•伯克”级驱逐舰;而在2024年,能够采购的“阿利•伯克”级更是减少到了2艘。可以说,尽管建造经费不断上涨,但舰艇建造的数量和质量却在持续下滑,形成了一种“前无古人”之举。
然而,与这种反向操作不同的是,美国海军面临的最大问题并非来自拨款,而是工业空心化。自上世纪以来,14家为海军服务的造船企业已经倒闭,3家不再从事与国防有关的生产经营活动。如今,仅剩下四家主承包商能够建造军舰,而这些企业只拥有七家造船厂,其中能够建造航母和潜艇的船厂各只剩下了一家。
与过去相比,这些企业不断萎缩的同时,造船工人的数量也在持续下降。从里根时代起,各大造船企业一直在削减就业岗位,截至2019年,美国造船行业所能提供的就业岗位仅有107,180个,其中巴斯钢铁厂的工人仅有4,300人,英格尔斯造船厂的工人数量为12,500人,纽波特纽斯造船厂则拥有超过25,000名员工。造船业的持续萎缩直接导致美国海军的造舰计划无法按照时间表进行,各类舰船的建造周期不断增加。
这一情况反映在纽波特纽斯造船厂,其挤满了6艘航母,而急需部署航母的战略要地,例如波斯湾,只能依赖两栖攻击舰来“冒充”。航母尚且如此,其他舰艇建造和保养的周期同样在延长。以美国在2023年接收的3艘“阿利•伯克”级驱逐舰为例,平均建造时间长达4.7年,其中“蕾娜·萨克利夫·希格比”号更是用了近6年时间才完工。正因为2023年接收了3艘“阿利•伯克”,使得2013年到2023年的10年间,美国海军接收了11艘该型舰,平均每年只有1.1艘。而同期的中国海军,完成了30余艘驱逐舰,近百艘护卫舰的建造工作。简单对比之下,中国海军水面作战舰艇的建造速度几乎是美国海军的10倍以上。即便给美国海军增加濒海战斗舰,也仅是中国海军的1/3左右。
建造周期的延长不仅影响了舰船的及时交付,更使得美国海军的造舰成本大幅上升。以“福特”级航母为例,原本预计的总采办成本为约105亿美元,如今在不计算47亿美元的研发经费的情况下,建造费用已经达到了129亿美元。同样,曾经寄予厚望的“朱姆沃尔特”级驱逐舰,其成本也飙升至80亿美元左右。甚至号称“廉价”的护卫舰“星座”号,首舰的造价也达到了16亿美元。目前在研制阶段的“哥伦比亚”级战略核潜艇,首艇的建造成本预计已超过120亿美元。由于建造成本的不断增长,使得原本高昂的造舰经费所能购得的舰船越来越少。
根据美国媒体的预计,按照这一趋势发展,美国海军很可能无法在2030年获得300艘舰艇。与此相对照,中国海军不仅在数量上超过了美国,而且在质量上也缩小了差距。尤其是随着中国海军大型航母、两栖攻击舰、新型驱逐舰和护卫舰的下水和服役,中美两国海军在质量上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