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为进城,我嫁给1米5男人,姐姐嘲笑我嫁矮冬瓜,如今却羡慕我

图图聊武器啊 2025-02-26 01:54:35

文|翎谕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果喜欢文章,可以评论,关注!

当年我只想嫁到城里去,图个有盼头的日子,于是便嫁给了一个只有一米五高的男人。

村里人没少笑话我,连我姐姐都当众喊他“矮冬瓜”。

却不曾想,这个一米五七的男人,竟然撑起了一片天。

这些年,我看透了太多事,也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的高度,从来都不在于身量。

01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那是1966年,爹妈说我刚出生时赶上了一场大雨。

也许是老天爷在为我哭泣,预示着我以后的命运多舛。

我们家兄弟姐妹五个,上面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个弟弟。

在那个年代,能把五个孩子养大已经不容易,更别说还要照顾到每个人的感受。

我从小就明白,在这个家里,我的存在感是最低的。

都说重男轻女,可在我们家,连女孩之间也有高下之分。

姐姐生得好看,皮肤白净,眼睛大而有神,最重要的是,她特别会说话。

每次爹妈干完活回来,她总能找到合适的话去哄他们开心。

“爹,您今天干活一定累坏了吧?我给您捶捶背。”“娘,您的手都磨出茧子了,我帮您涂点油。”

而我从小就是个“闷葫芦”,不是不想说好听的话。

而是话到嘴边总觉得不自然,最后憋得脸红也说不出口。

久而久之,父母对我的印象就定格在“这丫头不会说话,以后怎么嫁人”这样的评价上。

家里的活计,我干得最多。清晨要去喂猪,下地干活回来还要去河边洗衣服。

有时天还没亮,我就得起床去挑水。

那时的水缸很重,我总是走走停停,肩膀都磨出了血印子。

姐姐却很少干这些活,她总能找到借口:“娘,我昨天做作业太晚了,今早起不来。”

或者“爹,我手上有伤,这几天就不去干活了。”每次她这么说,爹妈都会心疼地应允。

那年我上小学五年级,班里办了个期末考试。我平时虽然不爱说话,但学习还算用功。

这次考试,我考了班里第三名,老师特意给我发了张奖状,还在全班表扬了我。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光,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件可以让父母骄傲的事。

可惜这份喜悦没能维持多久,那天放学回家,我把奖状小心翼翼地卷起来,想着等爹妈回来就给他们看。

谁知姐姐趁我去厨房烧火的功夫,偷偷进了房间。

等我回来时,那张奖状已经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

“姐,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蹲在地上,一片一片地捡着碎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不就是考了第三名吗?”

姐姐冷笑着说,“你知道吗,我才是第十三名!你这样不是存心让我难堪吗?”

等爹妈回来后,姐姐居然告诉他们:

“妹妹把奖状弄丢了,还撕坏了,一点也不爱惜老师给的荣誉。”爹妈听了这话,骂我不懂事。

转眼间我们都长大了,每到集市天,我就推着老旧的三轮车,载着爹妈种的蔬菜去集市上卖。

那时的我已经十七岁。

虽然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过久了,皮肤晒得发黑,但眉眼间依然透着青春少女的灵气。

集市上形形色色的人很多,但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城里来的人。

女人们穿着鲜艳的的确良衣裳,头发烫得整整齐齐,脚上蹬着小皮鞋。

买菜时还会带个精致的菜篮子。

男人们大多穿着笔挺的制服,说话温声细语,走路带风却不慌不忙。

我经常偷偷打量着他们,想象着住在城里是什么样的生活。

听说城里家家户户都通了自来水,不用起早贪黑去挑水。

有的人家还有电视机,每天晚上都能看到新鲜的节目。

最重要的是,城里人不用起早贪黑地干农活,生活过得从容,脸上总是带着笑。

“看什么看?人家城里人能看上你吗?”

姐姐经常这样嘲讽我,“你这样的,还是安安分分嫁个庄户人家得了。”

那时姐姐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来说亲的人踏破了门槛。

有开拖拉机的,有在供销社工作的,甚至还有乡政府的干部。

姐姐却一个都看不上,总说要找个条件最好的。

每次有人来说亲,她都要打听对方家里几间房、有多少存款、男方的职业。

最后她相中了一个粮站的会计,人长得高大,家境殷实。

“你看看,这才是好姻缘。”姐姐得意地跟我炫耀,“你要是能找到一半好的,我就算你能耐。”

我知道在姐姐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不如她的妹妹。

但我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每次看到城里人,我就在想:

如果能嫁到城里去,我的生活是不是就能改变?也许我真的能过上不用起早贪黑干活的日子。

这样的想法我从来没跟家里人说过,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直到有一天,我在集市上碰到了王婶,她说要给我介绍一个对象,是城里供销社的营业员。

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02

王婶给我介绍的对象叫李建国,在城里供销社当营业员。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心里又惊又喜,但很快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王婶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小伙子条件都挺好的,就是个子矮了点,只有一米五七。”

那个年代,女孩子都想找个高个子,觉得这样才有面子。

我身高一米六,要是找个比自己还矮的男人,恐怕要被人笑话。

但转念一想,能不能有个相看的机会都还不一定呢,先见见再说吧。

头一次见面是在供销社门口。

远远地,我就看见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他个子是真的不高,但是很干净利索,脸上透着憨厚。

当王婶领着我走过去时,他显得有些紧张,脸都红了。

“这是小李,今年二十。”王婶笑呵呵地介绍。

“你、你好。”他结结巴巴地跟我打招呼,手里还拿着一个纸包,“我、我买了点糖,你尝尝。”

我低着头接过来,心里直犯嘀咕: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说话?跟我一个样。

但是那包糖我记住了,是城里最近才出的水果糖,五颜六色的,我平时想都不敢想。

第二次见面时,他似乎准备充分,话也多了起来。

他说:“上次见你穿的布鞋都洗得发白了,我托人从省城带了双皮凉鞋,你试试合不合脚。”

我一下子愣住了,在那个年代,一双皮凉鞋可不便宜,要将近二十块钱。

他居然肯花这么多钱给才见过一面的姑娘买鞋?

见我不说话,他赶紧解释:

“要是不合适,我、我再换。你放心,这些钱都是我自己的工资存的。”

就这样见了几次,我发现这个城里人虽然个子矮,说话还不利索,但心思细腻,为人老实本分。

最重要的是,他对我的关心都落在实处,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看到他这样,我心里的疙瘩渐渐解开了。

或许,一个男人的高度不在于他的身材,而在于他的心胸和行动。

我跟李建国的事定下来后,在村里传开了。

街坊邻居背地里都说:命大的丫头,居然真给她找着城里对象了。

可我高兴不起来,因为家里人的反应让我心凉。

爹妈见了李建国后,脸上写满了嫌弃。

娘说:“这么矮,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以后生的孩子会不会也矮?”

爹更直接:“要不是看在他是城里人的份上,打死我也不同意。”

姐姐嫁人后,因为丈夫是粮站会计,更是趾高气扬。

她特意挑这天回娘家,站在院子里,端详了李建国好一会儿。

然后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大声说:

“妹子,你这是嫁人还是养儿子啊?这么个矮冬瓜,连猪圈都够不着,以后怎么干活?”

我听了这话,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建国倒是镇定,笑着说:“姐,我虽然个子矮,但咱们供销社的活不用够高,样样都能干。

再说,实在够不着的,不是还能搬个凳子吗?”

这话让在场的人都笑了,但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

我忍不住红了眼圈,李建国却悄悄握住我的手,轻声说:“没事,他们笑不了多久。”

吃饭的时候,姐姐一直在数落我:“你说你图什么?就图人家是城里人?

那也得挑个像样的啊。你看看我男人,一米八的个子,走到哪儿都挺拔。

你这个,站在一起,活像个跟班的。”

我低着头扒饭,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李建国突然站起来,端着酒杯走到姐姐面前:

“姐,我敬你一杯。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妹妹,但我一定会用行动证明,人品比身高更重要。”

他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让满屋子的嘲笑声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抬起头,看见他的背影虽然不高,却挺得笔直。那一刻,我觉得他比任何人都高大。

婚期定在秋后,这段日子,李建国隔三差五就往我家跑,每次来都给我带点城里的新鲜玩意儿。

有一次他带来一台手摇缝纫机,说:“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以后你就不用手工缝衣服了。”

看着他忙前忙后,任劳任怨,爹妈的态度也渐渐软化了。

娘偷偷跟我说:“这人是真心实意对你好,比那些花言巧语的强。”

爹也难得夸了句:“虽然个子矮了点,但是个实在人。”

然而姐姐却变本加厉地奚落我,说我没见过世面,被一点小恩小惠就收买了。

每次她这样说,我都假装没听见,心里却暗暗发誓:一定要过出个样子给他们看。

03

刚嫁到城里那会儿,一切都那么新鲜又陌生。

家里通了自来水,拧开水龙头就有清水流出来,不用再起早贪黑去挑水。

晚上有电灯,想什么时候看书都行,不像在乡下,天一黑就只能摸黑睡觉。

李建国把小两口的新房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只有一间十几平米的房子。

但他硬是添置了一台收音机,说:“你在家一个人的时候,听听戏解闷。”

我刚来那会儿,对城里的事情很陌生,有些电器不会用。

李建国不但没有嫌弃我,反而耐心地教我。

最让我感动的是他从不把家务活推给我一个人干。

每天早上他去上班前,总要把衣服泡上,晚上回来就一起搓洗。

他个子矮,但力气不小,三两下就能把床单搓得干干净净。

“你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干这些?让街坊看见多不好。”我心疼地说。

“有什么不好的?”他笑着说,“咱们是夫妻,不就该互相帮衬吗?”

等我怀孕后,他更是把我当成宝贝。知道我爱吃酸的,他总是记得带些酸东西回来。

那时供销社卖的东西不多,他就托人从外地带。

大热天的,他自己都舍不得吃冰棍,却总惦记着给我买。

生孩子那天,他一宿没合眼,在产房外面来回踱步。

等听见孩子的哭声,他高兴得差点撞到门框上。

坐月子期间,他跟单位请了假,照顾我和孩子,那段日子他把我当成瓷器似的伺候。

后来供销社改制,很多人都下岗了。

李建国也不例外,但他没有自暴自弃。

看到有个废弃的铺面,他灵机一动,跟我商量:“咱们开个小超市怎么样?”

为了开店,他跑前跑后,筹钱进货,把个子跑高了似的。

刚开始生意清淡,他就一点一点琢磨,记住每个顾客的购物习惯,提前备好货。

渐渐地,生意越来越好。

看我总是手洗衣服,他二话不说就买了台洗衣机回来。

那可是当时街坊邻居都羡慕的东西,足足花了小半年的收入。

我心疼钱,他却说:“你的手我心疼。”

后来姐姐来看我,她愣住了。当初可是说我“嫁给矮冬瓜,这辈子就毁了”。

如今我不但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还开起了自己的店。

我请她去家里坐,她一进门就被震住了。

宽敞的客厅,新换的真皮沙发,彩电,厨房里各种电器一应俱全。

最让她惊讶的是,李建国居然在厨房里忙活:“妹夫,你这是?”

“你姐今天要招待你,我帮着准备点菜。”李建国笑呵呵地说,手里麻利地切着葱花。

姐姐欲言又止。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她那个一米八的老公,从来不进厨房,觉得干家务事丢人。

当初姐姐嫁给他时,可是出尽了风头,一心认定找个高个子就能有好日子过。

酒过三巡,姐姐喝得脸红红的,絮絮叨叨地说起了她的日子。

原来那个粮站会计,早就不是当初的模样了。喝酒、打牌,样样都来。

赚的钱全进了他的腰包,姐姐连买件新衣服都要看他脸色。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姐姐抹着眼泪说,“他嫌我生了个女儿……”

我默默地给她倒水,想起这些年李建国的好来。

我们生了个女儿,他不但没有半句怨言,反而比谁都疼。

经常带着闺女去逛街,给她买各种小玩意儿。

闺女学习成绩好,他比我还高兴。

就连街坊说闲话,说我们家女儿遗传了他的个子,他也不生气。

反而说:“我闺女聪明伶俐,以后有出息,个子高低算什么?”

送姐姐出门时,她突然拉住我的手:

“妹妹,是我当年瞎了眼。你找的这个男人,虽然个子矮,但心胸比天高。”

看着姐姐落寞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都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我们姐妹俩一个选了表面光鲜的高个子;

一个选了老实本分的矮个子,命运就此天差地别。

回到家,李建国正在擦桌子,见我回来就笑:“你姐走了?我看她今天情绪不太好。”

我走过去,轻轻靠在他肩上:“老李,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傻瓜,和你在一起,我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你们觉得我选的这个丈夫怎么样?

如果喜欢本文章,或者有什么观点可以发表在评论区一起交流,同时可以点点关注,账号会持续更新精彩故事,你的评价和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配图来自网络

0 阅读:12
图图聊武器啊

图图聊武器啊

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