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代名将岳飞惨遭杀害之后,狱卒隗顺的身影就此踏入了历史的长河之中,他因与岳飞之事相关联,从而在历史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一抹印记。
那是宋高宗绍兴十一年的十二月二十九日,也就是公元1142年1月27日,恰逢除夕这个特殊的日子呀。
正值过年之际,临安(杭州)大理寺里,刽子手杀了岳飞后匆忙赶回去过年,把将军遗体忘在了那儿。这时,本会被历史淹没的大理寺狱卒隗顺站了出来,借口处理罪犯尸体,偷偷把岳飞遗体运出城,葬在临安城外九曲丛祠旁。
从那之后,隗顺便把这事深埋心底,终身未曾再提。直至临终之际,他才向儿子道出此事,叮嘱遗体有岳飞生前所佩玉佩可证。并且,隗顺还在葬将军之处,种下两棵橘树当作标记。
岳飞是被宋高宗钦定处死的,那个小小的狱卒心里清楚得很,他要是偷偷去埋葬将军遗体,搞不好会让整个家族都受到牵连呢。
之前岳飞被打入牢狱,主审官何铸因执意为岳飞鸣不平遭贬,李若朴、何彦猷两位大理寺丞因力护岳飞被罢官,平民刘允升上书喊冤还被处死。所以,隗顺心里明白,自己区区一个狱卒,没法给将军讨公道。
他所能做的事情,无非就是悄悄把将军的遗体予以埋葬,并且悉心加以保护,不让其受到任何惊扰与伤害呀。
二十年后,历史的长河会深深铭刻下这位普普通通、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让其身影在岁月中永不磨灭,即便平凡,也将被永世铭记。
【01】
岳飞遭“莫须有”罪名杀害之后,宋高宗与秦桧可没就此罢手,依旧对岳飞的家人展开了迫害行径,丝毫不留情面。
岳飞育有五子一女。长子岳云23岁时与岳飞一同蒙难,其余儿子里,次子岳雷17岁,三子岳霖12岁,四子岳震7岁,五子岳霭才仅仅3岁呀。
宋高宗指使下,秦桧、万俟卨等人肆意作虐,致使岳飞之妻李娃携孩子们一同被流放到岭南。当地官员竟把他们安置在寺庙内仅可容身的小茅屋,还对其人身自由加以限制。
之后,岳飞的次子岳雷满心悲愤难以抑制,最终在岭南带着恨意离世。清朝所编小说《说岳全传》里讲,岳雷在岳飞故去后与牛皋之子牛通结拜,扫北获胜。但真实历史上,岳雷结局是悲剧的。
史书里对岳飞的女儿岳安娘没啥记载。清朝《说岳全传》倒是依民间传言讲,岳飞离世时,其小女岳银瓶才13岁,她为父兄鸣冤四处奔走,屡遭阻挠,最后抱银瓶投井身亡,民间便称她“银瓶娘子”。
岳飞的妻儿于岭南饱受困苦,连基本生活都难保障,可那些会逢迎上司的官僚仍不罢休。彼时,福建漳州知州竟上书朝廷,提议停供岳家粮米,欲将其斩草除根,南宋王明清在《玉照新志》中愤而痛斥。
那些士大夫被官爵诱惑,心思竟到如此地步,真真是连猪狗都不屑吃他们剩下的东西呀,这般行径实在令人不齿,其品行低劣可见一斑呐。
【02】
一代精忠报国的名将突遭厄运,反倒是那些溜须拍马的无耻官僚趁机得势。其中,还不乏曾是岳飞手下的几位旧部呢,实在令人愤懑。
靖康之变(1127年)后,陕西的姚岳逃离关中,还在南宋考中进士。岳飞与之偶遇,因自己母亲姓姚、父亲姓岳,见他叫姚岳,深感有缘,便留其在军中当参谋,对其关爱有加。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岳飞死后,姚岳竟向秦桧递“投名状”,称要和岳飞彻底撇清关系。他还厚着脸皮建议秦桧,因岳州与岳飞相关,应改名。经他屡次上书,宋高宗下诏把岳州改成纯州,驻军也改了名。
姚岳和老长官撇清关系后,仕途顺遂起来。到宋孝宗时,淮南路闹蝗灾,他治蝗不行,还上书胡扯,说蝗虫因朝廷威严抱着草木死了。就因治蝗无能且言论荒唐,最后姚岳被贬官丢了职。
在岳家军里,可不单单只有姚岳一人背叛了岳飞呀。除他之外,还有其他人做出了这种背弃的行为呢,可见当时岳家军所遇情况之复杂。
岳家军前军副统制王俊,本是岳飞手下大将,却成了害死岳飞的帮凶。宋高宗让秦桧构陷冤狱后,王俊为迎合上意求升职,在岳飞被押时,竟跳出来诬称受岳飞、岳云指使要谋反。
也许是发觉炮制冤狱的黑手源于最高指令,岳飞部将王贵、姚政、庞荣、傅选等人,皆在王俊的诬告信上签字画押,还胡编乱造,把岳飞兵临开封又被金牌召回之事,歪曲成拥兵逗留,诬陷岳飞让张宪据守襄阳意图谋反。
因最高权力的威慑,岳家军内部出现分化。之后,岳飞忠诚部将牛皋暴亡,有传闻称是遭毒害;部将王贵充当帮凶后,被革去兵权,仅获侍卫亲军步军副都指挥使虚衔,离军闲居。
宋高宗妄图分化瓦解岳家军,接着就下令把岳飞的幕僚孙革、黄纵、于鹏等一干人全都发配编管。而岳家军中精锐的背嵬军,要么被编入禁军,要么遭到裁减撤并。
南宋初期,那曾令金人闻之色变的岳家军,在宋高宗以及秦桧等一帮人的蓄意分化、步步瓦解之下,最终慢慢消逝,没了踪迹。
宋高宗畏金如虎,为议和迫害岳飞。“南宋中兴四将”之一的张俊,察觉高宗想夺武将兵权,先主动请交兵权,后见高宗、秦桧欲害岳飞,竟追随秦桧作伪证,诬岳飞谋反,致其殒命。
张俊觉得,在两宋崇文抑武的风气下,武将群体唯有明哲保身,方可寻得退路。就像北宋名将狄青忧愤离世的结局,那可是全体武将牢记的求生警示呀。
张俊从一开始的明哲保身,渐渐发展到助纣为虐,其行径为人所不齿,却获宋高宗信任。他贪婪好财,广占土地,年收租米众多,可高宗不在乎,在高宗心里,贪财的张俊比一心收复失地的岳飞“老实好控”。
后来元人所编的《宋史》针对此事评价道:“(张俊)况且他依附秦桧主张议和,谋划杀害岳飞,只为保全自身富贵,讨好君主,其罪过又该怎么算呢?”
除张俊参与诬陷岳飞后仍获重用外,南宋中兴四大名将里的韩世忠,还有名将刘锜,他们也都陆续被解除了兵权呀。
岳飞被害前夕,已被革去兵权的韩世忠毅然站了出来。他当面问秦桧岳飞所犯何罪,秦桧回以“莫须有”。韩世忠愤而质问:“莫须有这三字怎能让天下人信服?”
秦桧那是对韩世忠恨得牙痒痒,不过韩世忠曾在1129年苗刘兵变时拼命救过宋高宗,所以能保平安。之后韩世忠请辞告老,闭门不出,也不谈兵事,临终前常骑驴带酒游西湖,连老部下都常推托不见,怕遭猜忌。
【03】
宋高宗在岳飞被害前就密令秦桧跟金人议和,也就是绍兴和议。岳飞死后,韩世忠、刘锜等大将兵权被解,张俊还参与害岳飞谄媚。而此前被宋军打败的金人暂息兵求和,伺机再犯,南宋初期主战派命运凄惨。
可宋高宗过得一点也不踏实呀,老是在靴子里偷偷藏上一把匕首呢,就怕啥时候遭遇意外情况,得时刻防备着才行呐。
他所需要防备的那个人,正是秦桧呀。秦桧此人阴险狡诈,他不得不时刻提防着,以免遭其算计,毕竟秦桧的手段那是出了名的狠辣呢。
绍兴和议达成后,觉得天下太平的宋高宗没了警惕心。独揽大权的秦桧靠诸多手段扩张势力,打压抗战、反议和官员,其党羽遍布内外,高宗身边多是其亲信,南宋曾君弱臣强,高宗只得带匕首防意外。
在宋高宗满心惶恐之际,距岳飞被害过去了八年。彼时,有个叫施全的小军官,暗暗怀揣着匕首,决然地朝着秦桧猛刺了过去。
绍兴二十年正月那会儿,秦桧坐轿去上朝呢,走到临安城内众安桥这地儿,冷不丁的,一个男子飞奔出来,拿着锋利的刀子就朝他坐的轿子扎过去。结果这男子没刺成,反倒被秦桧的手下给抓住了。
秦桧又惊又恼,亲自来提审。得知那男子是施全,原是军队里殿司的小军官。因愤恨秦桧议和反战、残害岳飞等忠臣,便独自谋划行刺。提审时,施全一直大义凛然,还大骂秦桧道:
天底下所有人都想着要干掉那些虏人,就你偏不乐意,就因为这,我可就要对你下手啦,非杀了你不可呀!
施全遭斩刑后被弃于市,打这起,秦桧每次出门都必定带着一帮侍卫相随,时刻提防着再有类似施全这样的举动出现。
可一代权倾朝野之人的生命已快到尽头啦。就在秦桧离世前数月,即绍兴二十五年(1155)初,他的党羽向宋高宗建言,得让秦桧乘坐金根车,还应给秦桧加九锡呢。
古代天子会把九种器用之物,即加九锡,赐给有殊勋的诸侯、大臣,这可是皇帝给予臣子的最高礼仪呢。王莽、曹操都曾获此待遇,宋高宗默许秦桧受加九锡,秦桧也坦然接受了。
虽说还够不上夺权的程度,可宋高宗那朝君弱臣强的情形是明摆着的。在此局面下,宋高宗一直默默隐忍,而秦桧病情愈发严重,到1155年八月时,秦桧已病重得连字都没法写了。
传闻秦桧病重濒危,隐忍许久的宋高宗前去探病。彼时秦桧已不能言语,唯有流泪不止。见其这般难再主事,高宗欲走。秦桧养子秦熺自认为可继相位,当面假问继任者,高宗却冷冷回应不关他事,随后甩袖离去。
就在权力交接的关键当口,秦熺迅速差遣儿子秦埙,联合其党羽林一飞、郑木冉等,让台谏官徐喜、张扶谋划上奏力推秦熺为相。可宋高宗离开秦府当晚,便下诏革除秦桧祖孙三人所有职务,次日朝堂颁布,秦桧随后就一命归西。
政治态势陡然转变,整个朝堂的文武官员都惊得瞠目结舌,一番权衡后,还是纷纷依从宋高宗,朝着皇权低下了头,选择了妥协退让。
秦桧离世后,宋高宗对着亲信杨存中讲:“秦桧已然故去,朕这下可不用再在靴子里暗藏利刃啦。”
【04】
实际上,宋高宗内心真正惧怕的并非秦桧呀,而是来自北方的金人呢。他对金人的畏惧程度,那可比面对秦桧时要深得多啦。
秦桧离世六年后,即绍兴三十一年(1161年),金主完颜亮率六十万大军南侵南宋,打破了近20年的绍兴和议。时年55岁的宋高宗赵构惊恐万分,自21岁靖康之变登皇位起,他就不停躲避金兵追杀,还曾流亡,甚至躲海船逃难。
自1127年靖康之变起,直至1142年绍兴和议正式施行,赵构虽顶着皇帝之名,可其青年时光实则在惶恐里熬过,由此患上严重“靖康恐惧症”,听闻金兵来犯便会吓得直哆嗦。
彼时,金国主完颜亮派宋朝旧臣王全出使南宋,让南宋接着割地。王全当着南宋众官员面,公然辱骂宋高宗,史称其“言语鄙俗”,粗口不断,把那老皇帝骂得“号恸而退”,涕泪横流。
金人兵势未歇,完颜亮大军接着跨过淮河,来到长江南岸的采石(今安徽马鞍山市西南处)。采石一役,匆忙上阵的文臣虞允文竟率宋军大破金军,而后金兵内乱,完颜亮军中被杀,乱了的金兵自行退去。
经此一番大变故,宋高宗余生都深陷战乱恐惧难以自拔,到最后,那想要退缩的念头便在心底悄然萌生了起来。
1127年靖康之变,赵宋皇族大多被金兵掳走,宋徽宗第九子赵构因而登上皇位。可之后他一直在战乱里奔逃,唯一儿子赵旉三岁夭亡,他逃难时受惊,丧失生育能力,再没子女。
宋高宗因有严重“靖康恐惧症”且想巩固权力,本就不想迎回徽宗、钦宗。为与金议和,竟授意秦桧害了岳飞,安心偏安江南。可他没料到,即便杀了岳飞还向金称臣,金人依旧不满足,步步紧逼。
在采石之战后金兵退去的次年,也就是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他以“倦勤”作借口,决意把皇位禅让给养子赵眘,此人便是南宋的第二位皇帝宋孝宗啦。
宋高宗赵构仅有的儿子赵旉早亡,北宋皇族又在靖康之变里近乎全没了。赵构似觉有天意,便在宋太宗斧声烛影疑云后,选宋太祖七世孙赵昚(初名伯琮等)作养子,要让皇位重归赵匡胤那系。
【05】
历史长河风云涌动,使得曾流落民间的宋孝宗得以登上皇位。这位南宋极有作为的皇帝,成功推动了岳飞冤案的平反,让此事有了实现的可能。
1161年,也就是宋孝宗即位前一年,金兵大举南侵,主战派随之再度兴起。太学生程宏图、殿中侍御史杜莘老等纷纷上奏,求宋高宗为岳飞昭雪,恢复其子孙待遇。在金兵来犯与群臣愤懑情形下,高宗只得让岳飞家属恢复自由。
1162年6月宋孝宗登基。才执政第二个月,他便召主战派老将张浚入朝,共议北伐之事。与此同时,孝宗下诏为岳飞平反,恢复其原官职,还赦回岳飞被流放的家属。
岳飞得以平反,可其被害后尸骨去向成谜。为此,宋廷礼部做出公开悬赏之举,只为寻觅到岳飞的遗骨所在呀。
就在那个时候呀,岳飞被害已过去整整20年啦,狱卒隗顺的儿子这才露面,把父亲临终交代的秘密给公开了。随后呢,宋孝宗就下令把岳飞的遗骨迁葬到杭州西子湖畔的栖霞岭,也就是现在备受尊崇的宋岳鄂王墓咯。
遥想当年,若不是狱卒隗顺毅然站了出来,恐怕后世之人永远都没办法找寻到岳飞将军的遗骨呀,多亏了隗顺的这份勇敢与担当呢。
宋孝宗要给岳飞平反,那可是顶着相当大的压力呀。毕竟这事儿牵扯诸多,可他还是毅然去做了,其间所承受的压力实非一般人能想象。
彼时宋孝宗才登基一个多月,炮制岳飞冤案的宋高宗赵构尚在人世,还常以“太上皇”身份干预朝政。可宋孝宗未受影响,毅然为岳飞平反,凭借政治智慧下诏称:
岳飞本是行伍出身,没几年就官至将相。虽因事获罪离世,但太上皇一直记挂。如今当依圣上之意,追复其原官职,以礼改葬,找寻其后人,给予特别录用。
宋孝宗在诏文里,一方面给岳飞成功平反,另一方面也给宋高宗留足了面子,如此一来,岳飞的平反事宜便得以顺畅推进啦。
整整二十年的艰难困苦过去,这一年,岳飞的妻子李娃已然62岁,三子岳霖32岁,四子岳震27岁,五子岳霭也23岁了。这个劫后余生的家族,总算盼来了岳飞沉冤昭雪之时。
之后在亲自召见岳飞的第三个儿子岳霖之际,宋孝宗满是痛惜地讲道:
汝之冤屈,朕已全然知晓,且这事儿天下人也都明白着呢。
岳霖当时行跪拜之礼,且痛哭流涕地说道:“承蒙圣上明察并加以体恤眷顾,我作为故家旧臣,心中满是感激之情,实在难以言表呀!”
之后,宋孝宗颁诏,让岳飞恢复少保、武胜定国军节度使、武昌郡开国公等诸多官职与爵位。其夫人李氏被追复楚国夫人封号,长子岳云、次子岳雷同样追复旧职。岳飞还获“武穆”谥号,有“折冲御侮、布德执义”之意。
可能因历经诸多磨难,岳飞的后人便和武事没了关联,不再投身军旅,转而在文路上发展。岳飞的三子岳霖享年62岁,他生前遍访岳飞旧文及老部下,收集不少资料,临终还叮嘱儿子岳珂把岳飞资料整理成书传扬,他讲:
先父的忠诚未得彰显,冤屈未被昭雪,那些众人知晓的事实也渐被遗忘。我起初遭逢大祸,四处漂泊囚禁。后来入仕途,通过查访搜集,却没来得及上报,是我的过错。若能完成父亲遗愿,洗清祖父冤屈,我死也无憾。
另外,秦桧死后一直被万世之人所唾弃,到其曾孙秦钜那时候,整个家族都仍受着舆论的指责。就在这样的舆论环境里,宋宁宗嘉定十年(1217年),金兵又南侵了,老臣赵放建议任用挺有才华的秦钜为将领,可马上有大臣当场反对道:
秦钜乃是大奸臣秦桧的曾孙呀,秦桧那可是恶名满天下,被万人所唾弃呢。启用秦钜这样的人,毫无疑问,定会给国家带来极大危害呀。
赵放当即反驳道:“秦钜的确是秦桧的后人没错,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呀,哪能依据先人的优劣去评判后人呢。”
经赵放举荐,秦钜获册封为蕲州通判且兼领守备事务。嘉定十四年,金兵犯蕲州,秦钜与郡守李诚之率众人抵御。城破后,他领残兵巷战,临死令部下焚仓库,随后自焚,有老兵阻拦,他严词拒绝。
“我愿为了国家舍弃性命,你们赶紧设法逃生去吧,莫要在此逗留了!”
话一说完,秦钜便决然地纵身跳入那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而他的两个儿子,秦浚和秦瀈,也毫不犹豫地追随着父亲的脚步,一同选择自焚,就此殉国。
当秦钜父子三人奋力抵御金兵,最终自焚以殉国的事儿传出来后,南宋朝堂上下的文武官员皆感慨不已。为此,宋宁宗颁布诏书,特赠予秦钜五官、秘阁修撰之衔,还封其为义烈侯。
在秦钜离世13年后的1234年,南宋联合蒙古灭了金国,可次年蒙古就攻宋。南宋抵抗四十余载,临安沦陷。1279年崖山之战,南宋抵抗力量覆灭,陆秀夫背末帝跳海。自1127年南迁,延续152年的南宋就此消逝于崖海。
南宋那段历史啊,到最后就变成了将军和狱卒、忠臣跟权奸相互纠缠交织的模样,一切都化作了默默无言的悲叹声留存下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