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孤儿,后来被一对M国夫妇收养。
我本以为自己不幸的人生终于迎来幸运,谁知我养父养母却是一对禽兽,他们收养孩子就是为了满足变态的虐待欲。
我足足被凌辱八年,然后被放火烧死。
所幸苍天有眼,让我重活一世。
亲爱的爹地,游戏重新开始了,这次我要做恶人,你先喝杯茶润润嗓子,待会儿惨叫的时候声音可以宏亮一些!
1.
1994年冬,同华福利院迎来了一对洋人夫妇。
为表重视,院长张梅提前好几天就开始组织人打扫收拾,张贴横幅。
孩子们也非常兴奋,大家都知道如果能被M国人收养,就可以出国,从此土鸡变凤凰,人生迎来大转折。
这一年,我六岁。
我叫赵粒,从小被父母遗弃,因为我是个女婴。
事实上同华福利院大部分孩子都健康的女孩儿,只有少部分身带残疾的男孩儿。
而这样的情况,并不新奇。
在安南这个以重男轻女闻名全国的县城,几乎每家福利院都是相似的情形。
这一天,当那对慈眉善目、温文尔雅的年轻夫妻走进院门时,孩子们不约而同的噤声,每个人脸上都仰起天真烂漫的笑容,希望能讨得他们的喜欢。
而我,站在原地,却忍不住轻轻颤栗。
我看着那两张熟悉的脸庞,忍不住反胃。
没人知道,这对看着仪表堂堂的男女,其实是衣冠禽兽!
他们以宗教为名、慈善为引,来到Z国收养女童。
名义上是养女,实际是为男人找一个供他凌辱的玩物。
上一世,我忍受了八年的折磨,最终实在是不堪受辱,趁着过节他们放松警惕,点燃了火把。
我站在火堆里看着他们被火舌舔舐,痛苦嘶吼,只觉得爽快,全都下地狱吧!
所有的黑暗与肮脏最终付之一炬。
我以为,我也能就此解脱。
没想到一睁眼,居然又回到了他们来挑选孩子的节骨眼。
如果,我不出现,是否就能避免悲剧?
02
重生之后,我的第一个念头是躲。
在他们来到那天,我假装生病也好,贪玩也好,只要躲起来,不出现在他们面前,我就不会被挑选走。
就可以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生。
然而,心中的满腔愤恨实在难以平复。
那黑暗的八年里,我发现,这对夫妻并非个例。
他们国家有不少人都喜欢来Z国收养,打着慈善的幌子,毫不费力就能带走一个健康的孩子。
国人不知他们皮下的丑陋,还以为是给了孩子新生,媒体也大行褒扬。
他们明明犯下滔天罪恶,却还能享受表彰。
这在他们的圈子屡见不鲜,或者干脆说,已经是一条成熟的产业链了。
我躲起来,还会有别的女孩被带走。
她将承受我曾经历的全部痛苦。
不止如此,不仅是同华福利院,全国各地的福利院都会不停上演这样的悲剧。
他们的表面功夫做的真的很好,让孩子们住洋房,给丰盛的食物,提供教育,带出去社交。
所有人都认为他们富裕且善良。
为此,不少福利院的领养名额甚至优先对外国人开放。
所以,将会有源源不断的孩子,踏上离家的邮轮,远渡重洋,掉进深渊,甚至是死在异国他乡。
所以我,要躲吗?
上天让我重活一次,我是要保住自己,还是可以做点什么?
3
他们面带微笑,和善地对每个孩子打招呼,甚至带来了精心准备的小礼物,派发给每个人。
大家都是又惊又喜,觉得他们果然是好人。
当男人把礼物递到我跟前时,我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害羞地接过。
我知道,他最喜欢我这样的笑容。
稚嫩无害,像天使娃娃。
果然,他蹲下身来和我齐平,温和的目光注视着我,用生硬的中文自我介绍【嗨,我叫麦克,你叫什么名字?】
我胆怯地回答【我叫粒粒。】
他显然很喜欢我,牵起我的手,问【你想跟我一起去M国生活吗?】
我假装喜出望外,开心地点头。
我当然要去,不然怎么揭发你的罪恶,又怎么将你们这些禽兽绳之以法?
院长看男人选中了我,也非常替我高兴,带他们去商量领养的具体事宜。
而其他孩子们则围绕在我身边,羡慕地叽叽喳喳。
尽管我现在只有六岁,但看着他们可爱的面庞,仍觉得心酸,希望他们可以好好长大。
领养的手续办下来需要几天的时间。
而我则利用这段时间绞尽脑汁地想,一旦离开祖国,我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自救。
前路是迷雾,找不到亮光指引。
福利院和警局离得不远,也经常有警察过来送点生活用品,其中我最喜欢小陆姐姐。
她和镇上其他女生不同,是家里的独生女。
在这个女孩受教育程度普遍是小学水平的地方,小陆姐姐不仅考上了警校,还在警局找到了工作。
她不像一般女孩子羞怯温柔,从来都是爽朗干练的,在单位组织的各种活动中都永争第一,还经常来福利院教我们认字、读书。
她告诉我们,要勇敢,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
我想,在这个孤立无援的世界,或许只有她能帮我。
4
我去找了她好几次,记下了她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并将前世我的联系方式留给了她。
我告诉她,我会经常给她写信,打电话,让她一定要留意。
小陆姐姐——也就是陆鹿,她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如此苦大仇深、忧心忡忡。
以为我是不想跟他们走,她温柔地握着我的手,抚摸我的头发,问【你要是害怕,不想去,我去和你们院长说,让你留下来好不好?】
我听着她关切的语言,心里又酸又暖,摇摇头。
陆鹿叹了口气,只说【别害怕,马上就有新生活啦,有什么事就给我写信。】
其实我们都知道,远隔千里,真有什么她也未必能帮得上我。
但是有她这句话,我心里终究踏实了许多。
几天后,我跟着麦克夫妇来到了M国。
还是那栋熟悉的洋房,那个像魔窟一样的地方。
我用尽全力,拼命克制恐惧,才能迈入大门。
贝拉注意到我脸色发白,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我不敢多说,只说【有点冷。】
【那快进门吧,看看我们给你准备的房间。】
【是啊,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只能往里走。
这个房间我很熟悉,但仍面露惊喜,表示自己很喜欢。
麦克和贝拉相视一笑,似乎很满意。
头两年,麦克夫妇我对真的还算不错。
他们像一对真的慈爱父母一样善待我,为我聘请高级教师,补习课程。
让我去学习读书,接受教育。
让我称呼他们为爹地,妈咪。
贝拉会给我准备好看的衣服,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并把我展示给麦克,让他赞扬。
麦克也相当配合,每次都极尽溢美之词,如天底下所有的父亲一样。
如果他能将眼里变态的喜色掩盖得更好的话。
5
起初,当地的儿童机构还定期上门探访,然而他们的面具带的很好,总是上演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场景。
慢慢地,监察人员也就不上门了。
麦克开始有意无意地触碰我的身体。
我在桌前阅读,他会从身后环抱着我,甚至将我放在他的腿上。
我在床上睡觉,他会给我讲睡前故事,久久不愿离去。
我在卫生间洗漱,他会若无其事地打开门,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而每当此时,贝拉就会在一旁笑说【莉莉,你看你父亲多么关爱你】。
他们将这些变态的侵犯冠以爱之名,洗脑我,想要一步一步打碎我的世界秩序。
我14岁,他送了我一件白色文胸当做生日礼物。
表示庆祝我长大了,从儿童变成少女。
他看着我的眼神不断变幻,湛蓝的瞳孔透露着诡异。
缓缓地重复了几遍【长大了】。
我毛骨悚然。
我知道,他要对我下手了。
前世也是这样,在我14的生日,他送我文胸,并表示要教我怎么穿戴。
我拒绝,表示无法接受这种行为。
而他大发脾气,认为我不听话,不是一个好女儿。
那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扯下伪善的面具。
在那之前,我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从小福利院长大。
我没有父母,也没见过其他家庭的相处模式,我不知道正常的父女相处模式是怎样的。
我不知道,原来他的很多行为都是过界的,尽管我感到冒犯、不适。
而贝拉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她训斥我【莉莉,你是你父亲的女儿,他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
于是我真的以为,是我错了,我以为父亲是可以对女儿这样做的。
于是我忍着恶心,任由他把我的衣服脱下,他的手像阴冷的蛇,划过我的后背,前胸。
穿戴好之后,他并没有让我穿上外衣,而是把我带到镜子前,从身后握住我的肩膀,贴在我的耳边不断地说【莉莉,你看,你多美,这件衣服多适合你。】
我垂着眼睛不敢看,忍不住颤抖,只觉得胃里不断翻动。
我想吐。
而这一次,熟悉的噩梦再次重来。
我却不会轻易被他恐吓住。
我坚定地拒绝。
尽管他的脸色越来越阴翳,我也毫不退缩,只用眼睛瞪着他。
许久,他居然放弃了,勾起笑容说【既然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我回到房间锁上门,无力地摊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6
或许是我抵抗意味太强,麦克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在某个周末邀请了好友安东尼来家里做客,而安东尼,也带来了他的养女艾米丽。
艾米丽也是一个中国女孩,比我还大两岁。
听说正是安东尼介绍麦克去Z国收养女孩的。
安东尼和艾米丽举止十分亲昵,并排坐着时,手就在艾米丽的腿上游走。
喂她吃蛋糕,吻去她唇边的碎屑。
他们毫不遮掩,光明正大地做出情人之间的举动。
而艾米丽喊安东尼【爹地】。
麦克在旁边注视着这一切,然后转头对我说【莉莉,我也是你的爹地】。
他想通过他们的相处方式告诉我,这是正常的,可以接受的,我不应该抵抗。
艾米丽看了我一眼,红唇含了一颗葡萄,对嘴喂进了安东尼的嘴里。
当着我们的面,激吻起来。
麦克明显被刺激到了,嘴角勾出一个怪异的笑容【莉莉,你应该好好学一学。】
当天晚上,他来到我的房间。
不顾我的挣扎,将我双手举过头顶,用领带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