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电影节的红毯上,姚晨的银灰长裙闪着诡异的光,仿佛她监制的《生息之地》不是在讲述中国乡村的苦难,而是在给西方评委献祭一尊镀银的“苦难女神像”。
当银熊奖杯被高高举起时,不知她是否想起十年前那句“恶之花绽放的土地”——彼时她用诗意掩盖暴恐的血腥,如今又用阴郁的乡村叙事讨好西方审美,真乃“一脉相承”的“艺术献媚”。
《生息之地》聚焦90年代河南农村的贫困与变迁,用193分钟的冗长镜头,将观众按在“苦难”的马桶上反复摩擦。
这种“自虐式”叙事,与《哪吒》《战狼》等本土爆款形成鲜明对比:前者靠热血点燃银幕,后者靠特效征服观众,唯独《生息之地》专挑“脏乱差”的题材,仿佛不把中国拍得灰头土脸,就不好意思跟西方人打招呼。
难怪网友吐槽:“西方电影节只爱看中国的‘伤痕文学’,就像干爹只收潦倒的养女。”
更讽刺的是,影片未在国内上映,却先斩获银熊,配着英文字幕在海外发行——这操作堪比古代公主和亲,既“贞洁烈女”般远离故土,又暗搓搓讨好“洋驸马”。
姚晨工作室倒是反应迅速,疯狂删评、拉黑网友,仿佛在说:“你们懂什么?艺术无国界,只要有票房!”
02明星的“自宫三部曲”:从“恶之花”到“难民圣母”姚晨的舆论危机,本质是公众对“文化自卑”的集体反噬。十年前她将昆明暴恐事件喻为“恶之花”,被批“用诗意美化暴力”;如今监制的电影继续贩卖苦难,被讽“靠揭伤疤赚同情”。
更绝的是,她早年呼吁“接纳中东难民”的言论,与《生息之地》中“中国乡村需要西方救赎”的叙事,竟完美构成“圣母三部曲”——从个体到集体,从现实到艺术,全方位展现“跪舔”神技。
这种“自我矮化”并非姚晨独有。某顶流女星在国际场合以“麻子脸+中分头”迎合西方审美,某导演把抗日剧拍成“西方英雄救东方”的魔改剧本,连某些电影节评委都公然表示:“中国电影只有拍苦难才配得奖”。
当整个行业陷入“自宫式讨好”的怪圈,银熊奖不过是西方递来的“助兴道具”,而我们,却在为别人的狂欢买单。
03国产电影的“皇帝新装”:谁在裸泳,谁在数钱?《生息之地》的争议,暴露出中国电影的两大顽疾:一是创作上的投机取巧,二是价值观的集体迷失。
当《流浪地球》这样的硬核科幻被冷落,当《哪吒》的票房神话难再复制,某些从业者竟天真地认为:只有把中国拍得越惨,才能博得西方青睐。
殊不知,真正的艺术无需“政治正确”,《霸王别姬》《活着》等经典早已证明:扎根本土文化,方能征服世界。
更可笑的是,部分“爱国大V”一边痛骂姚晨“数典忘祖”,一边转发《生息之地》的获奖消息,仿佛在说:“虽然她跪了,但至少我们中国电影有国际地位了。”这种分裂的价值观,恰是文化不自信的最好写照。
当整个行业都在跪求西方“干爹”时,我们终将失去真正的文化话语权——就像某些“洋媳妇”炫耀老外男友,最终却沦为国际笑话。
《生息之地》的银熊奖,照见的不是中国电影的崛起,而是某些从业者的精神侏儒化。与其跪着讨好西方,不如站着讲好中国故事。
毕竟,真正的文化自信,不需要靠“苦难叙事”来换取廉价的认可。毕竟,连西方评委都看腻了“中国式苦难”,他们更想看到的,或许是《哪吒》那样的东方神采。而前段时间《哪吒》在海外的票房成绩亦证明那才是真正的康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