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黄牛只是瘸了腿，就被我爹活活打死。
我爹剥光皮肉，把它泡在粪水中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打捞出，抬到山里封棺。
等第七天开棺时，它竟成了美艳女子。
当晚，我爹迫不及待的与她洞房。
后来，
她猩红着眼睛发誓：「我诅咒你们这些男人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1
老黄牛不小心摔下山坡后，腿断了。
我爹抽着旱烟眉头紧皱，朝着老黄牛左右打量。
随后拿出一本破旧的书翻看了起来。
我愣在一旁，心疼的抚摸着老黄牛的脑袋：「爹，要不我去请兽医来给牛看看。」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立马被我爹给怼了回去。
「一个畜生而已，看什么病，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我爹看完那本书后，原本有些浑浊的眼睛逐渐变得清亮起来。
「家宝，去厨房烧大锅热水来！」
「爹，现在烧水做什么？」
「杀牛！」
我爹回答得干脆，我却看到那断腿的牛，正眼泪汪汪的看着我。
发出呜咽声，我实在是于心不忍。
「我爹，老黄牛跟了咱们家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就放过它吧！」
没曾想我话刚说完，我爹一脚就踹到了我心窝处，我瞬间倒在地上。
随后我爹举着扁担，恶狠狠的盯着我。
「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赶紧滚去烧水！」
看着我爹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忍不住犯怵。
随后起身不情愿的去烧了水。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爹喊来了隔壁的村长，两人直接活活打死了老牛。
等到我烧好水回去的时候，只看到躺在地上已经死去的老牛。
「也不知这法子顶不顶用，试试看！」
我爹正残忍的剥开牛皮，抽出牛骨头。
随后用热水给牛洗了个澡。
又用毛笔蘸着公鸡血写了一些怪异的字体。
「老赵头，这要是成功了，这对我们村来说，可是大功一件啊！」
我爹笑嘻嘻的不说话。
最后喊我一起把牛抬进了化粪池。
「我爹，你怎么把牛扔这里啊？」
我十分不理解我爹的做法。
我爹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脑袋。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可我都已经17岁了！
2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看到我爹喊人把化粪池的老牛重新打捞上来。
最后装进大红棺材里，抬到了山上去。
我觉得不对劲，牛死了不应该直接埋了吗？
为什么还会用棺材，况且我爹是个十分抠门的人，怎么会突然对老牛这么好了？
直到七天后，我跟着我爹到了山上开棺。
刚打开棺材的时候，那味道差点把我原地送走！
可站在棺材边上的男人们，个个都惊掉了下巴！
因为躺在棺材里面的竟是个身材曼妙的年轻女人。
我爹眼睛都直了，看得口水稀里哗啦的留下。
可我觉得那女子就是老黄牛变得。
因为在她的右脚处还有一个胎记，那就是老牛摔断的腿。
在我们这个光棍横行的村里，
新出来的漂亮女人，无疑成了全村的焦点
我爹当晚就把她给糟蹋了。
我爹跟我说，让我叫它花花，还说以后会给我也弄个女人做媳妇。
可是我却不想。
我爹也因此名声大震，不少村里老光棍都三天两头的来套近乎。
我爹十分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滋味。
直到某天，我跟我爹去地里回来的时候，村里的狗剩，居然爬到了花花的身上。
我爹气急败坏的就去打人。
可是那狗剩却突然说，
「赵叔，你也是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光棍吧，这样俺给你钱，只要每个月让我来几转就行。」
随后狗剩从身上摸出两张红钱递给我爹。
我爹起初脸色很差，后面接过钱后就转为笑脸。
自从这开始，我爹像是领悟了赚钱的捷径，
不管白天晚上，花花的房中经常能听到哼哼的声音。
而我爹也开始每天不上田里了，就指着花花赚钱。
3
「等以后攒够钱，爹给你娶个正儿八经的姑娘做媳妇！」
我爹抽着旱烟，眼神里冒出来贪婪的光。
「爹，这样花花会受不了的！」
我爹搓搓手数了数手里的钱，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一般。
夜里三点，花花的屋子才没人来了。
我隐约听到哭声以及我爹咒骂声传来。
「你不过是个畜生而已，是我心善让你成人，你应该感谢我。」
花花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身体却是十分抗拒的往后退。
铁链子发出沉重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爹的打骂声还在持续，我想起老黄牛曾经为我家任劳任怨的付出。
实在没忍住推开门。
「家宝，你来作甚？」
我爹的眼神里带着惊讶。
看到是我后，花花的眼神里温和了不少。
我爹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我一番。
「难道你也想……」
为了骗他我点头默认。
说完，我爹满脸猥琐的看着我，随后笑着离开了。
「我差点忘了，你也长大了！好好享受吧！」
4
我爹出去的时候还顺带把门关了起来。
看到我进来，花花的脸上全是哀求，虽然她变成人形，但是她并不会开口说话。
不过我从她的眼神里看懂了。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替她打开了手链脚链。
「你快走吧，快走！」
花花感激得看了我一眼，随后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我看着她悄摸摸的出了院门后，我才关上了大门。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的舒服。
直到我爹骂声传来，我才从梦中惊醒。
出门一看，瞬间把我惊住了。
花花被村民抓回来了，再次关回了屋子。
我心惊胆战的看了过去，花花身上早已经是血痕累累，全身雪白的皮肤下，已经没有一处好肉了。
我爹仍然不解气的骂骂咧咧。
就在鞭子还要往下打的时候，我出手制止了。
我爹转身就踢了我几脚。
花花见我被打，连连发出呜咽声。
那天以后，我爹再也不许我进花花的房间，就连送饭也是他亲力亲为。
我想救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没过多久，花花她居然怀孕了。
只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5
我爹整日愁眉苦脸的，我知道他为什么发愁，花花怀了孕就不能赚钱了。
「你说这咋还要免费养她半年呢，这买卖划不来！」
我爹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着，像是在想什么好办法。
花花怀孕后，我爹倒也不打她了，人也变得亲切不少。
甚至还给花花杀鸡吃。
要知道我爹平日里可宝贝这母鸡了，我想吃个鸡蛋都不行，更何况是杀鸡！
虽然我爹举动反常，但是我看着花花日渐变大的肚子犯了难。
这人跟牛生的崽子，肯定是怪物。
我爹能容得下它吗？
说也奇怪，本来十月怀胎才生孩子的，花花居然才5个月就生孩子了。
要生孩子那天晚上，我爹着急忙慌的让我去喊人。
等我喊来了接生婆的时候，却看到花花早已经生下孩子。
可看到孩子的瞬间却把我吓得不轻。
那孩子浑身都是毛，像极了我家老黄牛的样子，就是长出来的是人手，人脚。
叫人看了心惊肉跳的。
「没用的畜生，连个人崽子都生不出，浪费我这么多好吃的！」
我爹气愤的转身就走。
倒是那产婆十分厌恶的看着这孩子。
「造孽啊，怎么生了这么个怪胎啊！」
「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这种怪胎，不祥之兆啊！」
6
自那以后，我爹虽然不理花花，但是饭菜还是按时供给。
孩子满月那天晚上，我爹凶神恶煞的闯进屋，不由分说地抢走襁褓里孩子。
花花祈求的眼神看向我，我冲上去拦住，不让他把孩子带走。
谁知我爹根本不听我的，就在我想要跟他抢孩子的瞬间。
村里来了一群人，进了屋子，不由分说就跟我抢孩子。
花花朝着抢孩子的人身上扑去，张开嘴巴就是一顿乱咬。
谁知道那群男人看戏一般的看着她，丝毫没有要放开孩子的架势。
狗剩满眼猥琐的看着花花。
因为花花争执间，衣服被撕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肤。
狗剩目不转睛的看她：「看样子，晚上又能来光顾你了！」
那眼神邪恶到让人浑身发毛，甚至他直接上手要去摸。
被我一巴掌打掉了脏手。
「你滚远点，别碰她！」
狗剩被我坏了好事，恶狠狠的瞪着我。
「你小子有种！」
说完才离开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我跟花花，我不断安慰她：「你放心，我一定会带回你的孩子！」
说完这话，我径直走出屋子。
我爹正坐在堂屋的位置，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我。
「家宝，你现在去村里请客，明天家里宴请大家吃饭。」
怎么突然请客吃饭了呢？事情没那么简单！
7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喊起来烧水，我爹说准备杀猪。
可等我再次回到院子里时候，家里已经来了不少人。
「家宝，一会那肉你多给我盛点，据说吃了这肉啊，能延年益寿，我十年前就在你家吃过，那滋味我永世难忘啊！」
说话这张爷爷，今年已经98岁高龄了，但是牙口却是好得很，一双眼睛正滴溜溜的转来转去。
十年前？
我娘也就是在十年前去世的，难道就是我娘葬礼上那顿饭吗？
可能因为我当时太小，所以没什么印象了。
见我不说话，张爷爷拍拍我的肩膀。
恍惚间我看到张爷爷看我时，竟咽了咽口水。
可我明明是个大男人啊！
就在这时，我听到不远处传来我爹的声音，
「大伙啊别着急，先把份子钱给了再说！」
只见我爹笑呵呵的坐在位子上，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圈。
一群男人乐呵呵地走了过去。
这些人我都认识，就是平日里喜欢糟蹋花花的人。
只见他们手里捏着几张红票子，争先恐后的随礼。
我爹的脸上笑容就没有停过。
直到厚厚的一沓钱到手后，我爹才笑眯眯的进了厨房。
我因为好奇，也跟着进了门。
看见我爹正在用大锅煮着一锅什么东西，闻起来香得很。
看我进来，我爹诡异的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