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叛逃”,在如今的中国早已“绝迹”,然而,当历史往前溯回几十年,这一叛国的事情却偶有发生,尤其是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前几十年里,因为种种原因,总会出现一两个试图叛逃大陆甚至于国外的飞行员,这一行径让人既愤怒、又痛心。
实际上,由于新中国刚成立时“一穷二白”,每一位能够驾驶军机的飞行员,都是国家花费了极大的精力和金钱栽培而成;
可与此同时,由于飞机的“特殊性”,也导致了军机的去留基本上完全取决于在蓝天上驾驶飞机的飞行员,因此,飞行员的选择,就变得无比重要了。
那么,为什么在前几十年里偶有发生的军机叛逃,在如今的中国已经彻底销声匿迹了呢?其实,在这当中,也有着很多国人不知道的秘密决定——
一、来自台湾的策反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随后,百废待兴的中国就开始了如火如荼的建设,这其中,就包括培养专业的军事人员。
囿于当年的条件所限,在海陆空三军当中,空军和海军都是十分耗费人力物力的存在,尤其是空军,在那个我们还不能自主建造飞机的年代里,培养一名专业的空军飞行员,所需要花费的开销,几乎和一名飞行员同体积大小的黄金价值等同,因此,在我国,每一位飞行员都“弥足珍贵”。
国内对飞行员珍而重之,那些对新中国的成立心怀叵测的人,也同样对这些珍贵的好苗子极其“重视”:
远了不说,在1949年被迫退守台湾一隅的国民党领袖蒋介石,就始终心心念念要“反攻大陆”,在他的授意下,台湾当局也将策反大陆军民的任务放在了重要地位,而在策反名单当中,排在首尾的,就是各个解放军空军飞行员们了。
不得不说,在国民党特务的暗中洗脑和活动之下,有一部分心志不坚定的空军飞行员确实内心产生了动摇。尤其是在听说了国民党特务描绘的“自由蓝图”和“高官厚禄”之后,有好几名飞行员都信以为真,并且最终选择驾驶飞机、叛逃国外、飞往了他们梦想中的台湾。
据不完全统计,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几十年里,有将近二十人先后选择叛逃大陆、前往台湾或者其他国家。这其中,有人成功地飞到了台湾机场,却在落地时坠毁;也有人顺利地逃到了台湾,拿到了国民党当局给的“高官厚禄”,可却只能一辈子都过着背井离乡的孤独生活。
有人成功,自然也有人失败。1966年,一名名叫魏秉祥的飞行员就深受国民党的蛊惑,险些“成功”叛逃到了台湾——
那是1966年下半年,和魏秉祥同宿舍的刘文杰无意中发现,同宿舍的魏秉祥似乎在半夜偷偷收听电台。起初,刘文杰还以为是自己“睡迷糊听错了”,然而,没过几天,刘文杰就发现了魏秉祥更多的“怪异之处”:
某天,在飞行员日常的科目训练当中,魏秉祥驾驶的战机突然消失在了塔台雷达的屏幕之上,然而他的无线电却能正常应答;没过一会儿,魏秉祥和飞机又重新出现在了雷达之上,仿佛刚才的消失只是一次“故障”。
在魏秉祥落地后,团长专门针对这次事件询问魏秉祥,可是,当着全体战友的面,魏秉祥却语焉不详,回答问题时更是前言不搭后语,显得颇有点可疑。
结合当时国民党时常对大陆实行“心战”策反行动的情况,团长和政委等人敏锐地觉察到,魏秉祥有想要“叛逃”的念头。而在从魏秉祥那里缴获的收音机中,团长和政委更是听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电台——“台湾‘自由之声’广播电台”,这一专门播放台湾向大陆军政人员描绘的“自由蓝图”的电台,这也从侧面证实了魏秉祥的嫌疑。
为了抓获魏秉祥的更多证据,团长等人表面上不动声色,仍旧允许魏秉祥开着战斗机遨游在蓝天之上;不过同时,他们也在暗中派遣了技术高超的大队长对魏秉祥进行盯梢,避免他悄无声息地开着飞机逃往台湾。
很快,魏秉祥就又一次露出了马脚:在新一轮训练里,魏秉祥试图偏离航向,却被紧随其后的大队长及时“纠正”,这让魏秉祥十分恼火。当天晚上,魏秉祥躲在宿舍里,一边擦着配备的手枪,一边咬牙切齿的暗自咒骂,甚至表露出了杀人夺机的念头。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咒骂刚好被准备进屋的刘文杰听了个一清二楚。得知大事不妙,刘文杰迅速向上级做了报告,而领导也迅速指挥下行动,抓捕魏秉祥的同时,还在他的衣柜里翻出了大量有关台湾飞行路线、机场跑道数据等资料。
就这样,魏秉祥的叛逃计划还没来得及实行,就被上级领导掐灭在萌芽之中……
二、叛逃失败的飞行员实际上,除了台湾,也有飞行员试图叛逃到中国附近的国家,以求庇护。
1979年4月,时值中国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广东湛江的某空军基地当中,一名飞行员穿戴整齐,走到了一辆战斗机旁边。由于这名飞行员身着空军飞行服,因此,基地当中的地勤人员和警备人员起初并没有在意,任由他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战斗机旁边,顺着舷梯爬进了驾驶舱中。
谁也没有想到,很快令人惊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这名驾驶员突然发动了战斗机,战斗机的双侧发动机瞬间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而后开始加速滑向跑道,呼啸着飞向了蓝天。
这名突然开走战斗机的飞行员名叫阎稳昌,在这天之前,他还是中国空军一级飞行员,是队伍里不折不扣的“天之骄子”,甚至在叛逃的前一年里,他还因为成绩优秀,成为了当时空52团的副政委人选之一;
在很多人看来,如果不是突然叛逃,以阎稳昌的能力和阅历,早晚都会得到提干,甚至于当天听到发动机的轰鸣声时,除了站在飞机场的警备人员以外,谁也没有想到会是阎稳昌私自发动飞机离开。
所以,阎稳昌的叛逃,让很多战友都感到既不解又惋惜,他们想不明白,阎稳昌原本有着大好的前途,为什么要“自断生路”,又为什么要选择比中国弱小太多的越南,甚至要在双方战斗期间投奔过去?
不过,这个答案,没有人能回答了。
在飞离空军基地后,基地很快派出了两架值班战机追赶,直到阎稳昌从越南海防边线附近飞出了中国领空,两架值班战机才暂时停止了追击。
可是,离开国境线后没过多久,当天下午3点35分,阎稳昌驾驶的战机被发现坠毁在了越南海防市以南的一处山林当中,阎稳昌当场死亡,这个年轻的飞行员,就这样带着重重谜团殒命在了异国他乡。
无独有偶,在1990年,还有一名名叫王宝玉的飞行员从黑龙江叛逃到了苏联;而比起阎稳昌,王宝玉的叛逃似乎显得有迹可循:
1984年,王宝玉在航校毕业后,被分配到了我国某师的航空兵团中担任飞行员。在生活中,王宝玉少言寡语,自尊心强,却又十分敏感,始终不肯和战友们敞开心扉地沟通、交流,导致那些细小的矛盾在王宝玉的心头不断累积,却始终没能得到正确的纾解;
与此同时,王宝玉的家庭生活也并不算幸福。由于当时政策调动,王宝玉有很长一段时间和妻子分居两地,他屡次三番申请上级领导“关照”,却遭到了团长的驳回和批评,而得知此事的妻子也对他十分不满,在家里嘲笑他“窝囊”“太老实”,这让王宝玉更加郁闷。
工作和生活的接连不顺,让王宝玉将全副心思都投入到了书籍当中。恰好赶上当时改革开放,资产阶级思潮在社会上泛滥,王宝玉随之接触到了不正确的西方哲学思想和所谓的“民主”“自由”,在不知不觉中,王宝玉的思想慢慢被污染,开始筹划“叛逃”的事情来。
1990年8月,在一次日常的训练结束后,王宝玉以100米左右的高度,用超低空飞行避过了雷达的探测,顺利地翻越了中苏边境线。由于他常年少言寡语,因此始终没人发现他的“叛逃计划”,也没人专门关注他的动向,王宝玉就这样在众人的眼皮底下飞离了基地,落地在了海参崴附近的克涅维契军用机场。
落地后,王宝玉向赶来的苏联军方表示要前往美国进行“政治避难”。不过,由于此时的中苏关系已经趋于正常化,苏联最终将王宝玉引渡交还给了中国,而被引渡回国的王宝玉则被以叛国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他的“叛逃计划”,也就此画上了句号。
三、结语除了上面这些人,还有十几名飞行员,在经历了祖国的培养后不思进取,反而选择了可耻的背叛。他们当中固然有人成功,但同时也有人失败,将生命的最后一刻永远地定格在了“背叛”的耻辱柱上。
那么,中国飞行员们的“军机叛逃”行为,为什么会在千禧年前后突然“戛然而止”?其实,这背后的原因也很简单:
从千禧年前后开始,中国自主研发生产的战斗机上都配备了先进的“反叛逃装置”——其实,早在1989年前后,“反叛逃装置”就已经开始尝试装备使用,而这一点在1989年9月的“蒋文浩叛逃”事件中,也侧面得到了印证:
在当时,蒋文浩驾驶战斗机从福建逃至金门机场,随后得到了台湾当局的庇护。不过,在后期台湾当局对蒋文浩所驾驶的战斗机进行拆解时,才发现这架战斗机上已经装备了“电子防逃系统”,只不过不知为何没有正常运行,这才给了蒋文浩“可乘之机”。
而在这之后,中国战斗机上的“反叛逃装置”越来越完善,直到发展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全面而高效的系统:
在飞机脱离基地管制区后,地面首先会对战斗机进行多次呼叫;假如飞行员没有及时应答并将飞机转向返回管制区,地面就会开启“反叛逃装置”,此时,飞机上的所有武器系统、操作系统、逃生系统全部失效,仅剩下地面呼叫飞机的无线电装置继续工作;
实际上,保留无线电装置,也是给飞行员一个“回头的机会”,毕竟此时的飞机失去了所有的动力和操作数据,和一架沉重的铁壳子没什么区别,被困在舱内的飞行员如果不选择回头,就只剩下死路一条。
而在传闻当中,如今的“反叛逃装置”中甚至安装了自爆系统,这一系统能够保证飞机能够被地面塔台遥控引爆,不仅避免了飞机和飞行员的叛逃,更是可以保证飞机上的一些机密资料不会落入敌方手中。
如今的中国,无论是空军还是海军和陆军,都已经发展得十分完善,我们也早已经不再是那个积贫积弱的“东亚病夫”,而这一切,都是来自一代又一代军人们的无私奉献。我们感激他们,更应当铭记他们,毕竟,是他们的奉献,才为我们带来了现在的幸福生活!
五、《文史博览》2007年03期《“文革”中一起未遂的军机叛逃事件》
《文史博览》2010年04期《震惊中苏高层的军机叛逃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