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叙述方便,文章以第一人称叙述,并非亲身经历,纯属虚构,意在借事喻理,劝喻世人,情节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夜色阑珊,我坐在灯下喝着闷酒,来城里已经快要三天了,生意还没有着落。我后悔出来做生意,要是此刻在家里,和妻子卿卿我我,可谓春光无限。
这时,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轻微的若有若无。我打开门,门框上倚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正是二八佳龄,青春的气息扑鼻而来,让我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她是房东的女儿,还待字闺中。我心里升起一种邪恶的念头,笑着把她让进屋里坐下,斟满一杯酒,让她陪我喝酒。
气氛很融洽,不知不觉间,喝了三杯酒。女子浅浅一笑,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说是醉了。我闻着好闻的香味,禁不住心猿意马了起来,伸手揽住她的腰,就要有所行动。
大煞风景的是,此刻,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我的家庭属于中上等水平,这得益于我的爷爷,曾经当过知府。他回家退养时,带回来五车金银珠宝,让我家几代人衣食无忧。家里有田有地,吃喝不愁,钱库里还锁着几万两银子。
我听说秦淮河上的画舫很美,很迷人,常常让外地的客商流连忘返,我便起了心,带着五千两银票,以及几百两碎银,启程去了秦淮河,上了画舫。
在画舫上待了三天三夜,我结识了一个叫做小翠的女子。画舫是烧钱的地方,我也就是听了听曲,摸了摸女子的小手,花去了将近一千两银子。
小翠对我柔情万种,企图拴住我的心,但是我知道那是逢场作戏而已,并不是真情,因此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画舫。我已经领略了画舫的风情,这就足够了。我不需要虚情假意,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才是明智的选择。
我在城里寻找租房,走在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掉下一根竹竿,敲在我的脑袋上。我顿时大怒,抬头一看,二楼上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面露尴尬,连连道歉。
接着,女子跑下楼来,对着我行礼,连声说对不起。她在阁楼的窗台上晾晒衣物,失手把竹竿掉了下来。
女子的美丽让我无法发火,只好摸摸头说:“还好没有受伤,下次一定要注意了。”女子连连点头答应,说是听我口音是外地的,询问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实言相告,女子欣喜地说:“我家正好有房子要出租,你来看看适合不适合。”这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我就跟着女子上了楼。
这是一套小宅院,下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还有三间房,住着女子的父母,上面的阁楼也是三间,女子住在西边,东边的两间房空着,一间厅堂一间卧室。
我觉得不错,就把这两间房租了下来。关键是,女子住在西边,我就有机会接近了。我在外面做生意,身边不能缺少陪伴的人,万一我和她有缘分呢?
小巷子的尽头,就是一家小吃店,一日三餐我在房东家里搭伙,晚上我就在小吃店里买一些卤菜,坐在屋里自斟自酌。
女子闺名荷花,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看见我总是抿着嘴浅笑。我喜欢这种笑容,每当看见她微笑,如沐春风。她喊我大哥,尽管我比她大了十几岁,可以当她的叔了。
我接连跑了三天,生意还没有着落。这一天晚上,我在屋里喝闷酒,荷花敲门,我把她让进了屋里。荷花笑着说:“哥,怎么天天喝闷酒呢?”我笑着说:“生意还没有着落,漫漫长夜难以消遣,不喝酒睡不着觉啊。”
荷花坐了下来,我笑着说:“来陪哥喝两杯,一个人喝酒没意思。”荷花笑着摆手说:“哥,我没有酒量,一喝就醉。”我说:“正好。”荷花不解地问道:“哥,什么意思?”
我赶紧改口说:“我说正好让你练一练酒量。”在我的一再劝解下,荷花同意了,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浅尝了一口。我们边喝酒边闲聊,气氛不错,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三杯酒。
荷花不胜酒力,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头有一点疼,可能喝多了。”我顿时心里如小鹿乱撞,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传来房东大妈的声音,“荷花,我肚子不舒服,你下来帮我刮痧。”荷花站起来,对我笑了笑,推开门走了。我顿时失望了起来。
第二天晚上,我瞅了瞅楼下没有了灯光,荷花的父母每一天都会很早睡觉。我来到荷花的房门前,里面亮着灯光,我伸手敲了三下。
荷花打开门,看见我,顿时笑得像花朵儿一样。我邀请她去我的房间里喝酒解闷,她爽快地答应了。
那一夜我如愿以偿,和荷花好上了。第二天早上,我打开门送荷花出去,不由得一愣,只见房东大妈站在门前,似乎已经等候多时。她满脸怒气,让荷花回她的闺房,拉着我下楼。
在楼下坐定,房东大妈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和你好上了,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不过,我们是正经人家,你必须娶我家女儿。”
我连连点头说:“那是应该的,我会娶她,不过,我家里已经有了正妻,只能委屈她做小妾了。”房东大妈点点头说:“小妾就小妾,不过,聘礼不能少,至少需要二千两银子。”
二千两就二千两吧,我已经被荷花迷住了,对于钱财并不心疼。我当即拿出二千两银票,交给了房东大妈。大妈喜不自胜,当即买来好酒好菜款待我,让我和荷花住在了一个房间里,成了一家人。
这以后,荷花家里的一切开支,都是我出钱,荷花还隔三差五地要金银首饰,我都给买了。房东大妈,不,我应该叫做丈母娘了,也会来事,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
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也没有心思做生意了,整天待在荷花的身边。这一天晚上,荷花对我说,她的舅舅生病了,全家人要去看望他,让我守家。我答应了。第二天一大早,荷花一家就走了,被窝很暖和,我又睡了一觉。
可是,我等了一天,也不见荷花一家人回来。又过了一天,还是不见荷花一家人回来,我心乱如麻,赶紧翻找荷花的箱柜,发现金银首饰,以及值钱的细软都不见了。我急忙冲下楼,进到屋里,发现屋里值钱的东西,也都不见了。
我就跑到小吃店里打听,老板惊讶地说:“你被她们骗了,她们不是本地人,也是租的房子。”我问房东是谁?老板好心,带着我去找到房东。
真正的房东住在另一条街上,他听我讲了情况,也很吃惊。荷花她们确实不是本地人,租住房子一年,房租全部付清了,因此他也没有过来查看。
我上当了,一开始我就落入了圈套里,却茫然不知。如今想来,那一根晾衣竹竿,是故意落在我的头上的。算了算,我在荷花和她的家人身上,一共花了三千两银子,也就是三百万钱币。
如今我的身上剩下几百两银子了,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我只好回家去了。回到家里,我把此事和朋友们讲了,他们都说,秦淮河那种地方,像我这种情况还算好的,毕竟人家的女儿和我真的好上了,我也不亏。
此言正合我意,说实话,我是真的喜欢荷花,我宁愿被她骗。我经常想起荷花,想起她的温柔与美好。
在家里过了三年,我又不安分了,带着一万两银子的银票,去了秦淮河,打算做生意。我在秦淮河上留恋了好几天,听说郊外有一座古老的寺庙,决定去游玩一番。
走到半路上,迎面过来一顶小轿,帘子忽然掀开,露出一张女人的俏脸,呼喊我的名字。我一看,顿时激动了起来,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魂牵梦绕的荷花。
想起荷花一家曾经的欺骗,我扭头就走。荷花说:“我家就在不远处,你到我家稍坐片刻,听我给你解释。”
好吧,且听你如何自圆其说。我跟着她,走了大约两里路,来到了一座尼姑庵附近。他们家正在烧香还愿,要烧七七四十九天的香,因此租住在尼姑庵的客房里。
她的父母见到我,一如既往地热情,弄了一桌酒菜款待我。三杯酒下肚,荷花的母亲诉说了起来。他们并没有骗我,因为荷花的舅舅病重了,因此在那里多住了两天,谁知舅舅两天后去世了,因此他们一直等到丧事办完了,他们才回来。
哪想到,我竟然走了,他们四处打听了好久,也不知道我的消息,这才作罢。我问道:“为何你们的金银首饰和值钱的东西都不在了呢?”
荷花的母亲笑着解释,因为担心我出去谈生意,家里没人看管,会遭到偷窃,为了保险起见,就都带在身边。我嘲笑说:“你们是担心我偷走了吧。”荷花笑着说:“你说哪里话,我这三年来一直没有嫁人,就是等着你,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
荷花的话让我心软了,我就不再纠缠这些事情了。当天晚上,我就和荷花住在了一起。荷花询问我来此地做什么生意?我说带来一万两银子,具体做什么,还没有决定。
在荷花的身边待了三天,我的心情特别放松,也不去谈所谓的生意了。这一天晚上,趁着父母都睡了,荷花弄了几个下酒菜,陪着我喝起酒来。她一直陪着我喝,没想到她的酒量很大,竟然把我喝趴下了。
等到我一觉醒来,发现人去屋空,身上的银票不见了。我跑到尼姑庵里询问,老尼也不清楚情况,香客们来烧香,她们也不多问的。
我又跑到钱庄,掌柜说银票已经兑换成白银了,刚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我急忙往掌柜指的方向追赶,却哪里追得上呢?
看来,我又一次掉进了荷花温柔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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