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衔?这可不是搞谦虚,这是他较真儿!”
1965年,毛主席决定给解放军将领们授予军衔,其中“大将”是仅次于元帅的顶级荣誉。听到自己将被授予大将军衔时,许光达却不干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第二天一大早就递交了一份《降衔申请书》。很多人都觉得匪夷所思:这么高的荣誉,多少人梦寐以求,他却主动推开,还一口一个“心安”不“心安”。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认为有以下几个原因】
1. 他真的信“德不配位”。
许光达在申请书里说得很清楚:“论德、才、资、功,我佩戴四星,心安神静吗?”这句话,乍一听有点矫情,但结合他的经历,倒也不是空话。打仗的时候,他确实有段时间“缺席”了——先是因为重伤被送到苏联治疗,后来又在苏联学习了好几年。国内战火纷飞的时候,他却在窗明几净的房间里喝牛奶、吃面包,这事儿让他一辈子都过不去这个坎儿。他觉得,牺牲的战友才是真正的英雄,自己不过是个“幸存者”。这种自省和较真儿,说是“共产党人的明镜”,确实不算过誉。
2. 他对荣誉这事儿没那么“感冒”。
别的将领,听到自己要被授衔,可能早就高兴得睡不着觉了。但许光达不一样,他骨子里对这些“外在的东西”不太在意。你看他后来改申请降薪,也不是闹着玩儿的,是真的态度坚决。结果搞得全国十大将里,就他一个人拿最低一级的薪金。有人可能觉得他这是作秀,但许光达的做事风格一直这样:较真儿、正派、拎得清。他宁愿自己少拿点,也要让这件事“公平”,或者说,符合自己的价值观。这种人,哪怕你不完全认同他的做法,也不能不佩服他的原则性。
3. 他有点“轴”,但也有点“远见”。
许光达这种人,按现在的话说,可能有点轴。不过,他的“轴”里还有一份清醒。他明白,降衔这事儿,可能会让别人觉得“奇怪”,甚至会被误解成“作秀”。但他压根儿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自己的内心是否平静。更有意思的是,他这种“自降身份”的行为,不但没让人小看他,反而让他的形象更鲜明了。他的“轴”让人信服:这是个真诚的人,不是玩花招的。
许光达的“降衔”行为,说白了,是一个高标准、严要求的老革命对自己的清算。他的自省,不是为了什么“沽名钓誉”,而是发自内心的较真儿。他宁可少拿点工资,也要让“功过”有个公正的说法。放到今天,这种较真的人,可能不多见了,但正因为稀缺,更显得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