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巴黎奥运会又开始出丑闻了。
国际拳击协会已经认定阿尔及利亚选手哈利夫和中国台湾选手林郁婷的基因检测都是XY,但是国际奥委会的官员仍然口咬屎橛子——嘴硬,坚持认定这两人是女性,允许“ta”们参加女子拳击比赛。
如果XY染色体都不能确定一个人的性别是男性,那么能用什么标准能区分男女性别呢?
如果针对染色体的基因检测都不能成为区分男女性别的决定性因素,那么其他的辩论都没啥意义了。
据说哈利夫和林郁婷从外观上看都有女性性器官,有网友提出建议,既然哈利夫和林郁婷都认为自己是女性,那么最好的办法是“ta”们结婚后生个娃给大家看。如果真能生娃——当然要排除试管婴儿或植入性胚胎(代孕)这两种非自体受孕发育的情形,说“ta”们是女性也不为过。
为此我还专门查了查医学资料,发现具有XY基因的“女性”(暂时说法)其实是存在的,并非不能解释。
所有的人在胚胎时期,最开始都以女性形式发育,所以男性也长乳头。到胚胎发育后的第二个月,Y染色体的SRY基因发挥作用,睾丸开始形成,男女性别开始分化。
SRY控制睾丸形成及其HMG盒结构,虽然看不懂,但这就是科学
当SRY基因片段突变时,本应该表达出的酪氨酸变成苯丙氨酸,导致“男性化”转录失效,导致个体空有XY染色体,却无法拥有男性性征。
如果在性别分化期SRY基因出现问题而无法起作用,那么,胚胎会按照默认的女性版本继续发育。所以正常的XX基因携带者和SRY基因异常的XY基因携带者都可以发育出女性生殖器官——子宫、输卵管、子宫颈、阴道等。
但是,由于这类SRY基因异常的人因性腺功能丧失,无法分泌激素,大多数第二性征不会发育良好,身材瘦而高,青春期延迟,需要终身服用激素,且极易长肿瘤,经常出现骨质减少。
那种SRY基因异常的XY基因携带者,虽有女性生殖系统,但从基因上看又是男性,“ta”们被称为Swyer综合症患者,也就是一类患有先天基因疾病的患者,根本无药可治。
Swyer综合征的发病率约为十万分之一,按照世界人口80亿来计算,全世界应该有Swyer综合征患者8万余人。这样看来,哈利夫和林郁婷就是这8万特殊患病小群体的成员。
Swyer综合征患者能不能生育呢?
一般不能生育。染色体异常之后,会导致卵子的质量产生异常现象,从而不利于怀孕。
但是事情总有例外,医学案例中真有Swyer综合征患者生育的例子,2008年国际《临床分泌与代谢杂志》(Journal of Clinical Endocrinology & Metabolism)报道了一例——一名发育正常的克罗地亚女性,性染色体为XY 的母亲经历了自发性青春期、月经初潮,拥有卵巢且月经规律,经历了两次妊娠,最终生下一名性染色体同样为XY但性腺完全发育不全的女儿。后面还有复杂的基因解释,就不照抄了。
至今其他类似案例还没有报道,但仅从此孤例中看到,Swyer综合征患者虽然有个别人能生育,但生育的后代不正常。这不禁使人想到一个梗——今年8月1日,美国马萨诸塞州两院通过了一项法律:在官方出生记录中抹除母亲、父亲、男人和女人等说法,而全部改为性别中立说法,以确保包容性,母亲将变成“分娩者”。
这个法案恰恰诠释了Swyer综合征患者的困境——你把“ta”们作为女性,“ta”们一般不能生育,但也不是说一定不能生育,总会有个别人能够生育。但因生育的后代有缺陷,把“ta”们称呼为母亲有些勉强,称呼为“分娩者”比较合理。
这样看来,Swyer综合征患者其实是一群不幸的人——“ta”们来到世间不是自己的选择,而是父母的意外。“ta”们的性别始终充满争议,终此一生很少能有人正常生育和生育的子女正常,难以体会到做母亲的乐趣。
所以,我们看到哈利夫、林郁婷这样的运动员即便在国际拳击擂台上打败所有表里如一的女性选手,拿到奥运金牌,获得巨额奖金,“ta”们将来在婚姻和生育上都要面临非常困难的局面,很可能就是孤老此生。
需要指出,奥运场上,并非只有哈利夫和林郁婷是Swyer综合征患者。在性别多元化问题上,大漂亮从来不会缺席,大漂亮也有不少这样的运动员。
美国Swyer综合症患者——奥运会运动员Stanisława Walasiewicz和Jeanne Nollman
我以为,像哈利夫和林郁婷这样表里不一的“女性”,压根就不应该参加“表里如一”的女性的体育项目比赛。因为这些人虽然不具备完整的男性性征,但“ta”们却具有性征以外的男性体能。让这些人参加女性运动项目比赛,就是欺负真正的女性。
哈利夫和林郁婷参加女子拳击比赛,是妥妥的歧视基因为XX的纯粹女性。“ta”们就不应该参加体育比赛,ta”们应该学习别的生活技能,靠别的生活技能顽强生活下去。现在靠“跨性别”体能优势夺金圈钱,只不过是LGBT运动影响下的巴黎奥运会的丑闻之一,无论过去多久都会被看成奥运会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