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岁和60岁,这是工作的女人和男人面临的一个关键“分水岭”,即意味着,前半程人生已经落幕,后半程即将启程。人们对于退休后的生活,有的期待,有的迷惘,有的忧心忡忡,有的早已有了规划。
当然,有些人活出了自己,有些人活成了别人眼里“坏人变老了”的范儿。都很个性。
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人,63年之前的“鼠、牛、虎”,已经退休或者正在退休的路上,这个年代的人,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响应“独生子女”号召的一代人,他们是真正“上有老下有小”的一群人,父母80以上的高龄,子或女也已成家,且有了孙辈,能不能在这样的家庭结构中,由着理想为自己而活,大多数人充满憧憬,但却心有余力不足。
我是62年的“虎”,有一个女儿,她的同龄人多已结婚成家,个别的有了二胎,她还是“大龄剩女”。似乎有男朋友,但一直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是不是同一个人也不知道,她不说,我和我那位也不问,今年女儿被组织安排到希腊工作,婚姻大事估计要三年以后才可能提上日程。
家里的成员就只有我和我那位,以及我85岁的老妈和比我大一轮的丈母娘。我父亲07年去世,而我的岳父,离异后在其原籍——杭州生活,平时没有来往。
去年底退休后,我便开始张罗停顿了三年的田园生活。多年前,我在中部地区租下一座海拔不高的山头,在山前建有两栋连体红顶木屋,我命敏名红屋。红屋有一个自建的院子,比北京的四合院大多了,以前多是去那过年,还没在那过过夏秋春三季,现在退休了,也不用操心女儿下班没有饭吃,便决定去红屋过“柴火烧饭,鸡鸣狗吠”的田园生活,反正我那位经营的便利店,有她没她都是24小时开门迎客。
四月底从北京去往红屋,我没有选择飞机或高铁,这两种交通工具都不能直达目的地,因此选择开车去,有80、70、60和接近50岁这四个年龄段的中老年群体一起出行,开车还是方便些。况且,到了红屋后,以后也有不少地方需要用车。
看房子的张家夫妻说,村里有通知,林子里的野兔不让打了,但野鸡不限制,但也禁止使用火器,用夹子,或者下套可以。我跟张家大哥学了学,不难掌握,这就解决了想吃野味时,能够自力更生就地取材。
红屋有室内和室外两个灶,室内的灶台洗碗池,包括锅碗瓢盆,都与现代生活无二;而室外的灶台,则是村里人家那样的土灶台,一口大锅支在上面,下面烧劈柴,一到饭时,木柴烧的噼啪响,满院子炊烟袅袅。
有85岁高龄的老妈,有70出头的丈母娘,加上我也开始“养生”,在红屋的早餐,除了在村里的奶牛场订了牛奶外,其余的餐食,都得亲力亲为自己做。没有面包没有油条炸圈,就蒸小包子,煎馒头片,摊小薄饼。配菜基本是沙拉蔬菜,小番茄,带刺的嫩黄瓜,生菜叶,一些水果。
我少不了一碟自制的川式泡菜。
四人份的午餐有点棘手,老妈不吃辣,我那位不吃香菜,一道菜要做成“辣”和“不辣”两种口味,比如做成的水煮牛肉,除了“辣”和“不辣”外,我还得在辣的那份菜里,再分出一小碗,有香菜的我吃,没香菜的归我那位专享。虽然挺累的,不过,乐在我愿意。
很惬意,我老妈爱喝一口啤酒,常温的那种。我呢,天热也喝啤酒,一顿一瓶,晚饭则是一杯泡了枸杞的白酒。二两左右。
丈母娘跟我那位基本不喝酒,也不是绝对不喝,偶尔喝,白的啤的红的都行,我那位厉害,白的半斤不醉。据说是遗传。
晚饭不那么复杂,各种粥,除了我需要肉食,三位女性都以素为主。晚餐不用我下厨,我那位,或者丈母娘轮流献艺,菜式多为浙菜。
晚饭后的消遣比较单调,有线电视没有走到红屋,有电视机,但无线接收可看的台有限,有中央1、2、3、5、6和11台,有时候串台,也偶尔能看到邻省卫视。
院子里一到晚上,蚊虫多,没风的时候,人根本坐不住,为此,我专门拔了好多具有驱蚊效果的蒿草,没啥用,蚊虫成群结伙追着你“嗡嗡叫”,所以,天一黑,还是老老实实回屋呆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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