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亚运会上这位“比心”的48岁女人,不简单

正经婶儿吖 2024-10-21 16:19:27

杭州亚运会开幕式上,叙利亚8名代表入场,现场先后响起了两次欢呼。这是一次例外。不掺和其它立场,对于运动场上叙利亚,大家总有一种特别的感情。这种感情应该从当年国足被叙利亚逼平开始,连年战火竟然还有心情踢球?用一个词形容——隐忍而伟大。他们的赛场就像和命运紧密相连,饱受战争苦难,却不屈服于国际霸权。而现在亚运会上,“伟大”又有了新的故事。当转播镜头对准叙利亚总统夫妇时,叙利亚第一夫人阿斯玛向运动员招手致意。

前一天阿斯玛参观了杭州灵隐寺,中国游客夸她很漂亮,阿斯玛回应说:你们有个美丽的国家!

这两张照片在互联网上广为流传,尤其是后者戳中泪点。“美丽”也是阿斯玛一生的追求,为自己,为女性,为家国。

叙利亚内战从2011年开始,到2019年俄罗斯外交部长宣布“确实结束了”,一共9年。当然,对于俄罗斯外长的评判,美英法等国都没有任何评价。国际大事我们也说不好,但随着进入重建阶段,那个满目疮痍的国家已经逐渐远去。从战火中走出的叙利亚,不再是贫穷、落后、封闭的象征。而这一切的见证者和改变者就是48岁的阿斯玛。

2000年,巴沙尔接班总统,阿斯玛成为叙利亚第一夫人。那一年,互联网被推广、外资招商进叙利亚。听起来并不算什么大政绩,但在那个保守的国家,这样的新政总是离经叛道的。但是,这些政策巴沙尔推行下去了,而且实施的很好(基于他95.1%的得票率)。一个原因便是阿斯玛对丈夫的支持和奔走。

就从摘下了包裹女性的头巾,在各个场合阿斯玛永远是露出一头长发,佩香奈儿衣饰。其实,阿斯玛并不是奢侈品的信徒。她在家很朴素很低调,外出打扮是为了帮助巴沙尔在重要的社交场合中占得先机。就像一次意识更新的信号,打破人们对阿拉伯国家女性的偏见,鼓励女性走出家门工作。以女性的方式为“新的国家”冲锋陷阵,为迎接大马士革的春天做好准备。“阿拉伯世界也只有叙利亚有女副总统。我们议会的女议员人数有13%,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2005年,巴沙尔的第一个五年经济计划已见成效,阿斯玛也开始为叙利亚的下一个5年奔走。她创立公益机构让儿童接受教育;促成金融基金,为叙利亚农村贫困地区提供帮助;举办叙利亚文物展会,传播叙利亚的历史文化。漂亮国有部电影叫《暴君》,讲述一个阴差阳错当上独裁者的总统的故事。它的原型就是巴沙尔,暗示他软弱无能。而在西方对于阿斯玛的一致评价是——沙漠玫瑰、东方戴安娜。永远坚强永远优雅永远迎风绽放温柔的无坚不摧。

这一点源自阿斯玛的原生家庭。她的父亲是著名医生,母亲是一名外交官,所在的家族阿克拉斯,在叙利亚亦是传奇家族。只是她的老家霍姆斯日后成为了叙利亚内战的发源地。不过阿斯玛是出生并成长于英国伦敦的,小学读英格兰教堂学校,后来读女王学院,大学母校则是伦敦国王学院。都是名校,教育条件比叙利亚更好,人也变得独立开明,就像阿斯玛这个名字的汉语本来的意思——“卓越”。

在大学一次酒会上,阿斯玛遇见了叙利亚留学生巴沙尔·阿萨德,二人一见钟情。那时候巴沙尔正在伦敦读眼科,他的理想是做一名医生,为此从大马士革大学医学院本科毕业后,还去伊朗德黑兰医院实习了一段时间。如果这样恋爱到毕业,那医生和女精英的结合也会是很不错的人生。可是有人注定要担负起使命。巴沙尔是哈菲兹·阿萨德的次子,哈菲兹是叙利亚的总统。原本哈菲兹最初选定的接班人是巴沙尔的哥哥巴西勒,但他在1994年飙车身亡。总统的大任落到了时年28岁的巴沙尔身上,他被紧急召回国,先进军校再进军营。和理想相悖的日子无疑是痛苦的,好在还有阿斯玛。

而阿斯玛既没有为权力痴迷,也没有因身份高低而菲薄,她始终很平静。阿斯玛曾说:“人生有许多事在意料之中,但有些事情就始料不及了。我嫁给巴沙尔是因为我们彼此感到很亲近,价值观趋同。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嫁给国家领导人。”两人的爱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她和巴沙尔通过邮件联系,用名人故事鼓励男友振作。生活上阿斯玛同样执行着自己的计划,取得了计算机科学和法国文学两个学士学位。之后进入摩根大通,做了一名并购专家。

2000年,老阿萨德去世,巴沙尔正式接任。面对一个庞大又复杂的国家,年轻的巴沙尔显得手足无措,特别是教派冲突暗流涌动,一步走错就是深渊。关键时刻,2000年10月,阿斯玛来帮场了。她放弃了摩根大通的工作和哈佛商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回到了巴沙尔身边。从那时起,她没有了事业,但她的事业变成了整个叙利亚。

10年之后,叙利亚局势突变。每一天都在战斗,每一个地方都可能遭到炮弹袭击。关于战争的原因不再多说,看一张图——

照片里的人叫巴沙尔·贾法里,是叙利亚驻联合国代表。他之所以低着头,是因为叙利亚受到了不明武器攻击,他去联合国讨公道,但是没有一个人听他讲话。后来叙利亚被空袭了。“弱国无外交”也是巴沙尔自己的处境,外部有强权施压,内部因教派问题被孤立。阿斯玛受到的威胁更大,她家是逊尼派,而巴沙尔属于什叶派,其实也不是什叶派,准确说是阿拉维。虽然都是同源,但就像说相声的去说脱口秀一样,两边都嫌弃。

2013年战火最激烈的时刻,西方媒体大规模批评阿斯玛生活奢华,甚至传闻,她已经带着3个孩子逃离叙利亚。这也是一种战争手段,对此阿斯玛回应说:“有很多人建议我带着孩子离开叙利亚,但他们费尽心机想让我离开叙利亚,绝非是真正为了我和孩子的安全,而是为了摧毁叙利亚民众对总统的信任。我从一开始就在这里,从未想过去其他任何地方。”

阿斯玛的坚守给国家提振了信心,三年后俄罗斯出兵,又是三年叙利亚战争结束。但是在叙利亚命运转向的前夜,阿斯玛却患上了乳腺癌。癌症是初期并不算严重,但在那里这是禁忌,是一件比死亡更可怕的事。很长一段时间,妇女患上乳腺癌会被看作一种惩罚,唯一能做的就是秘而不宣。

但阿斯玛公开了自己的病情,以亲身经历鼓励那些身患难言之隐的女性。后来她战胜了癌症,叙利亚走出了阴影。

可能这一次阿斯玛上热搜以后,很多人才第一次知道她的名字和这些事迹。因为她从未喧宾夺主,总是隐藏在丈夫和国家身后,默默付出。

但是对于时刻盯紧叙利亚的那些势力来说,阿斯玛的名字早已超越了巴沙尔。

土耳其申请加入欧盟时,西方媒体说过这样一句话:

如果以第一夫人为标准来衡量加入欧盟的可能性,叙利亚会比土耳其更有机会。漂亮国就更直接,他们说,巴沙尔得阿斯玛,如得一个师的兵力。阿斯玛对武力可没有兴趣,叙利亚重建之后,她走上村庄了解人民的需求,回到家中全身心投入对孩子的教育,还要和巴沙尔争论谁爱对方多一些。没有任何事能动摇她对丈夫对国家的爱。也没有任何身份比做好一个独立的女性一个携手与共的夫人一个温柔的母亲更令她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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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把世间百态掰开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