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祺瑞好久没回家了，那天他拖着疲惫的身子踏进府门，心里还想着能好好歇一歇。可谁知道，刚一进门，就撞上了让他火冒三丈的一幕。19岁的三姨太，打扮得花里胡哨，跟要去赴什么大宴似的，脸红扑扑地推开了他儿子的房门。那模样，哪像个正经人家的姨太太，分明是急着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段祺瑞愣在原地，气得差点没站稳。他攥紧了拳头，低声吼了句：“这成何体统！”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压不住的怒火。他在外面忙着大事，家里却乱成这样，换谁能咽得下这口气？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想着自己叱咤风云半辈子，怎么也没料到家里会出这种丑事。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火气，一步步朝儿子的房间走去。每迈一步，心里的火苗就蹿得更高。他想着，等会儿非得好好问问这对不知羞耻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门口，他猛地推开门，屋里头三姨太和儿子慌慌张张地站着，眼神躲闪，连看他一眼的胆子都没有。“你们在干什么！”段祺瑞一声怒吼，震得屋子都好像抖了抖。
三姨太吓得腿一软，差点摔地上，低着头小声嘀咕着什么，可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儿子倒还硬撑着，结结巴巴地说：“父亲，您误会了，不是您想的那样……”“误会？”段祺瑞冷笑一声，“我亲眼瞧见的，还能有假？”三姨太扑通一声跪下，眼泪哗哗地流，哭着求饶：“老爷，我糊涂了，您饶了我吧……”段祺瑞看着她那副可怜样，心里却没半点怜悯。他想起当初娶她进门时，她那娇滴滴的样子还挺招人喜欢，可现在呢？背着他干出这种事，真是让人寒心。“你对得起我吗？”他声音低沉，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
转头再看儿子，段祺瑞的眼神更冷了：“你是我儿子，竟然做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我拿什么脸去见祖宗！”儿子低着头，吭都不敢吭一声。段祺瑞在屋里来回踱步，脑子里翻江倒海，想着怎么收拾这烂摊子。
最后，他咬咬牙，对儿子说：“你给我滚出去，反省清楚前别回来！”儿子像是得了赦免令，赶紧收拾东西跑了。接着，他又看向三姨太，淡淡地说：“你也走吧，我不想再见你。”三姨太还想求情，可段祺瑞铁了心，挥挥手让人把她送出府。
夜深了，他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心里烦得不行。外头的事已经够他头疼了，家里还接二连三地出乱子，真是让人喘不过气。可这还没完呢，后半夜，老二和老四回来了。
这俩人一进院子，有说有笑的，跟没事儿人似的。可一看到段祺瑞坐在那儿，脸上的笑立马僵住了。老二先开口，声音有点发颤：“老爷，您啥时候回来的？”段祺瑞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没吭声。老四也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说：“这么晚了，您咋还在院子里坐着？”
“哼！”段祺瑞冷哼一声，“我不在，你们还不得翻了天？大半夜的跑出去跳舞，像什么样子！”两人对视一眼，低着头不敢吭声。老二小声辩解：“我们就是去放松一下，没别的意思……”“放松？”段祺瑞气得笑出声，“你们可真会给自己找理由！”他越说越气，站起来指着她们：“从今天起，哪儿都不许去，给我老实在家待着！”老二和老四虽然不乐意，可也不敢顶嘴，只好灰溜溜地回房了。可这还不算完，老五居然整夜没回来。段祺瑞在院子里等到天亮，愣是没见着人影，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
第二天老五终于晃悠着回来了，段祺瑞二话不说让人把她叫过来，沉着脸问：“昨晚跑哪儿去了？”老五低着头，小声说：“回娘家了……”“回娘家一夜不归？你当我傻啊！”段祺瑞冷笑着戳穿她，“是不是又去找你的相好的了？”
老五一听这话，吓得抬起头，眼里全是慌张：“老爷，您咋知道的？”“我咋知道？”段祺瑞气得拍桌子，“你那些破事还能瞒得住我？”老五吓得跪下，哭着求饶：“我错了，老爷，您饶了我吧……”
段祺瑞看着她，心里一阵无力。这些姨太太平日里就不省心，现在闹成这样，他总不能全休了吧？毕竟家丑不能外扬，他这张老脸还得留着。“起来吧，”他叹了口气，“以后老实点，再让我抓到，别怪我翻脸！”
老五忙不迭地点头，退了下去。段祺瑞揉着太阳穴，觉得这一晚上比打一场仗还累。家里这堆乱七八糟的事，真是让他头大如斗。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消停点，可看这架势，怕是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