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成为植物人的这五年,我日夜听着丈夫和其他女人的亲密声,终于,我带着系统醒来了

冰糖故事会 2023-12-15 14:28:26

我是京圈公主,却意外成了植物人,一躺就是五年。

医生宣布我不再醒来的当天,我那入赘的老公喜极而泣。

于是他自作主张拔了我母亲的氧气管,铲了我爸爸的坟,辞退了我的心腹。

日日带着他的青梅来我床前恩爱。

我飘在空中,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系统,我的生命值有没有增加?”

系统:“宿主,只要他们再激烈点,你就可以苏醒了。”

1

“阿琛,你轻点!”

“乖,我的心肝,就快好了。”

安静的VIP病房里,我的亲亲老公正在跟他的青梅竹马激战。

一时间静谧的空间处处响着女人的呻吟声。

而我这个正牌妻子,就躺在旁边的病床上,平静祥和的闭着眼睛,承受着这赤裸裸的背叛。

已经第478次了。

自从我成为植物人开始,慕容琛就借着探望的名义,时不时带着阮悠悠来偷情。

刚开始是躲在厕所里,借着水声掩盖住欢愉的声音。

后来,越来越来越肆无忌惮,直接在我床边的沙发上,桌子上,甚至是敞亮的窗边。

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

云雨初歇,阮悠悠柔弱无骨般的靠在慕容琛怀中,娇媚开口:“阿琛,两个老不死的都死了,你说她怎么还不死。”

慕容琛搂住她光滑娇嫩的肩膀,一脸餍足的回道:“你不觉得她躺在那里,我们会更加刺激吗!”

阮悠悠轻锤了一下慕容琛的胸口,“你好坏阿。”

虽红了脸,声音中却是掩不住的得意。

“悠悠,我从来只对你坏。”

“之前每次跟那黄脸婆在床上,我都生不如死,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是快活的。”

说着,慕容琛又深情的吻上了阮悠悠,不一会又开始第479次。

他们这样大胆,认定了我看不到也听不到,更不可能醒来。

可是现在我明明飘在空中,目睹着这一切。

心痛吗?

不,已经麻木了。

记得慕容琛第一次带阮悠悠来的时候,是我躺在床上的第一个星期。

那时候,他还没有那么大胆。

颤颤巍巍的把阮悠悠带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对着沉睡的我介绍:“南南,这是悠悠,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相信你会喜欢她。”

见我没有反应,试探的牵起阮悠悠的手,亲了下,又睁大眼睛盯着我。

天真的我,以为他是为了刺激我醒来,才会带着别的女人过来,在我床前亲她。

我真心的在心里开心,我选的人,我嫁的人,是那么在乎我。

可是还没等我的笑容在脸上绽开,阮悠悠就已经热情的亲上了慕容琛的唇。

“阿琛,她跟死了一样,我们何必这么躲躲藏藏。”

说着整个身体扑进了慕容琛的怀里。

慕容琛双手不自觉的搂住她,热情的回应着,直到最后两人交缠着进了卫生间。

那天,我哭了,泣不成声。

2

时至今日我和慕容琛的爱情仍是一段佳话。

京市最繁华的顾氏广场依旧挂着我和慕容琛的结婚照。

白色婚纱黑色西服,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凡是路过的人都要停下来驻足感叹一番,然后用麻雀变凤凰的故事激励自己家的孩子。

当然这麻雀是慕容琛,而我则是天生的凤凰。

毕竟我是顾氏企业唯一的继承人,人称顾氏长公主。

从小我就过着呼风唤雨的日子。

我出生的第一天,我的爷爷奶奶送了我一幢28层的大楼,并以我的名字命名南伊府。

我六周岁上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拥有自己的私人飞机。

等稍微大一点,什么顶级珠宝都像不要钱一样送到我的手中。

......

然而我所有如珠如玉、顺风顺水的人生,都在遇见慕容琛的那一刻终结。

慕容琛不是不优秀,他只是非常非常穷罢了。

他是真正大山里的孩子,祖祖辈辈都是农民。

家里费劲心血,外加顾氏企业的资助,才培养出了这么一个状元。

他是他们整个村的骄傲。

也是我们顾氏企业的骄傲。

那年夏天他来我家报喜,穿着一身最简单的白衬衣黑裤子,把少年该有的落拓不羁,桀骜不驯展现的淋漓尽致。

所以只是一眼,我就沦陷了。

后来我陪他大学四年,心甘情愿的做他温柔小意的女友。

费尽心思扶持他的父母乃至整个村镇,让他一度成为炙手可热的科技新贵。

还亲手带着他进入顾氏企业。

我送他青云梯,助他扶摇直上,可他却将我拉入泥潭,让我万劫不复。

3

他成为顾氏驸马的第二年,父亲突然离世,母亲伤心欲绝也因此一病不起。

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支柱,无心管理顾氏,整日不是在医院就是在父亲的坟前以泪洗面。

是慕容琛帮我撑起了一片天。

他一边细心的安慰我,照顾我母亲,一边费心费力的打理的顾氏。

“南南别哭,爸爸不在,还有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

“老婆,你这样我真的好心疼,要不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顾氏有我在不会有问题的!”

于是等我从悲伤中走出来的时候,顾氏上下已经唯慕容琛马首是瞻。

就连爸爸身前最好的朋友,陈伯伯都当着我的面夸赞慕容琛。

“南南,你这老公不错,有胆魄,有眼光,顾氏总算后继有人了”

那时的我还在为这些夸赞的话自鸣得意。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出了车祸,抢救后成了植物人,一躺就是五年。

也是这五年,慕容琛终是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我成为植物人的第一年,他拔了我母亲的氧气管,让我眼睁睁看着失去生命中最后一位亲人却无能为力。

我成为植物人的第二年,他借口我的托梦,铲了我父父亲的坟墓,把他们的骨灰洒在了大海,让我连祭奠都无处可去。

我成为植物人的第三年,他开除了父亲留给我的心腹,自始顾氏正式落入他手中。

后来的后来,阮悠悠穿着我的衣服戴着我的珠宝挽着我男人登堂入室。

“顾南伊,天生凤凰又怎么样,你的一切还不都属于我了。”

“这套蓝宝石项链,阿琛可说我戴着比你好看千倍万倍,你看在阿琛心里我永远比你高贵。”

“你就永远躺在床上吧,我和阿琛会一直恩恩爱爱的。”

是吗...

是的,所有人都认为我醒不过来了,包括慕容琛。

可是现在,看着胸口的生命值,我疑惑开口:“系统,我的生命值到底有没有增加?”

系统雀跃的声音传来:“恭喜宿主,只要他们再激烈一点,你就可以醒了。”

其实从抢救室出来那天我就醒了。

只是我身上的系统也觉醒了:“恭喜宿主,绑定受虐系统,帮你测试爱人的真心。”

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我想也不想的拒绝,“不需要,我的阿琛那么爱我,我根本不需要测试他的真心。”

也许是见惯了我这种恋爱脑的行径,系统云淡风轻的回道:“宿主,也许他们本来就没有真心。”

恰好此时,慕容琛刚跟阮悠悠吻在一起。

我心口一窒,生命值显示增加0.5。

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拒绝的话语再也无从出口。

而现在,看着交缠在一起,越来越激烈的两个人,我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

慕容琛,你等着。

我就要从地狱爬出来找你报仇了。

4

就这样,时隔多年,我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体。

灵魂和身体的融合,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痛苦,于是我再次昏睡过去。

等我醒来时,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着,阳光在外面叫嚣,连空气中的消毒水的味道都那么迷人。

我深深的吸了几口,却发现床边竟然坐着个人,正一脸部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我的脸,好似感受到了我的温度,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给了个巴掌,“我醒了,这下信了吧,陈颂。”

陈颂顿时红了眼眶,紧紧的抓住我的手,激动的像个小孩:“顾南依,真的是你,只有你会那么欺负我。”

“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多么想你。”

陈颂是陈伯伯的儿子。

如果说阮悠悠是慕容琛的青梅的话,那陈颂就是我的竹马。

小时候我们可是日日混在一起,天天想着怎么把家里的钱花光。

那时候可真是无忧无虑阿。

可自从我跟慕容琛在一起,因为他不喜欢那些富家子弟的纨绔习性,我也渐渐跟陈颂远了。

妈妈知道后,惋惜道:“我以为你会跟陈家那小子在一起,你们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可惜了。”

我却撅着嘴狡辩:“有什么好可惜的,陈颂我太了解了,跟他在一起就好似跟自己在一起,没有感觉。”

我以为陈颂也跟我一样,那么熟悉的两个人怎么会产生爱情呢。

可是,大婚当天,陈颂却红着眼拦住了我,“顾南依,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来找我,我陈颂会永远等着你的。”

看着他带着醉意的眼睛,我真的以为他只是说了醉话。

一笑了之。

但我却了忘了酒后才会吐真言。

我成为植物人后,除了日日来折磨我的慕容琛,就是他来天天看我。

日复一日,替我梳头,洗脸,按摩,跟我回忆儿时的事,聊最近的新闻,还会用新学的笑话逗我。

也是他的陪伴,才让我在一次一次打击中走出来。

此刻看着他如此失态的模样,心中满是酸涩:“陈颂,说真的,我也好想你。”

所以,“陈颂你得帮我。”

你必须帮我,因为这个世上,我只信你,也只有你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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