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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京圈公子VS社恐女大
——高岭之花为爱做三四五六七。
【1】舒漾最怕的就是尴尬。
偏偏人生最尴尬的两次,靳池都作壁上观。
第一次,京郊老宅。
舒漾逞能去树上摘香橼,结果自己下不来。
簌簌的落雪天,她在上面鬼哭狼嚎一下午,靳池就在旁边的游廊里坐着,一边嗑瓜子一边冷眼看她。
第二次,明大学生会招新。
舒漾因为太紧张,面试时差点成了结巴:“很高兴能加入生、活部这个大家庭。”
但问题是,她面试的是外联部。
当晚,大部长靳池气的差点摔材料:让你们招人!不是招花瓶!
副部长很委屈:不是花瓶的也不敢过来面试啊……
因为这两次不太美好的回忆,进入部门之后,舒漾尽量和靳池保持距离。
开会时,和他坐最远的直角线。值班时,永远挑他不在的日子。
只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京戏社学年大戏,被赞助商临时放了鸽子,两人被迫一起加班整整一个月。台上咿咿呀呀,台下暗度陈仓。
躲了几天的舒漾:算了,认命。
被折磨的没脾气的靳池:你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
*
【2】谁都知道明大有个背景深不可测的京爷。
还没毕业房产过亿,车牌不仅A字头,还是极其稀有的连号。
明明看上去是个恃帅行凶的混球,但是身边的人一直干干净净。校花系花纷纷碰壁之后,大家猜测,靳池这样的出身,看中的一定是家世。
三个月后,众人发现,靳池身边似乎跟了个小姑娘。
小姑娘无钱无权无家世,唯独那张脸,清纯的不要命。
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人家似乎有男朋友。
因此所有人只当靳池是玩玩而已,毕竟两人家世悬殊如此,要是真在一起,连吃瓜群众都看不过去。
没想到半年之后,没等来两人分手的消息,却等来两人订婚的消息。
靳池:别问,问就是家族联姻。
舒漾:……要点脸吧。
下一秒,靳池低头。
修白指尖抚过微肿唇瓣,他喑哑着声,一字一顿:“那么请问,很要脸的舒大小姐,能把你的手从我腰上松开吗?”
*暗恋成真/互相救赎
*双c
试读:·
舒漾一脸错愕地停顿了半分钟,意识到对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后,也非常识趣地闭上了嘴。
只不过在心中默默记下了一笔,想着如果今后准备跑路的时候,能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道说道。
毕竟她可是有小本本的女人。
哼。
这样想着,心下淡然了不少。
雨一阵急一阵缓,和着形成鲜明对比的便是靳池的车技。他车速很快,但就是稳稳当当的,四个小时的车程,若换作往日,她可能早就不舒服了,偏偏这日,到目的地之前,她都没有半分的不适。
清溪镇的南庄,是个有着超过两百年历史的古镇。
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和着这蒙蒙烟雨,像是古人笔下的山水画。
大概是因为雨天天色暗,不少人都在门廊下点了灯。
昏黄的灯火在雨中摇曳,穿堂风过,带来丝丝冷意。
舒漾跟着靳池踏入名叫谢园的老宅子。
宅子是典型的水乡风格。
马头墙,棱花窗。
白墙黛瓦,雨打梧桐,点滴到天明。
起初她以为这会是个明清的老宅子,没想到走进去了,才发现整体布置成了个小型的展馆。
一进门,还没有开始逛,靳池就将伞递给她,从她手中接过后座的盒子,用下巴点了中间那片休息区:“在那儿等我。”
舒漾点头,她心里很明白,行贿嘛,自然是要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去。
靳池离开后她打量了一下周围。
这是个和戏曲文化有关的产品的展馆,虽然有商业的成分在,但是做的很精致,导语也写的很有水平,吸引了不少游客前来。
舒漾没打算细看,匆匆扫了两眼就准备坐下,没想到忽然听到耳边一个自言自语的声音:“水磨腔?这里说的水磨腔是什么意思?是水磨的声音吗?”
舒漾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下意识地搭话:“水磨腔是昆腔的一种说法,并不是说昆腔带有水磨盘的声音,而是说昆腔婉转秀丽,脱俗出尘到像是用水磨打磨掉了所有的烟火气。”
舒漾说完后,两人皆是一惊。
问话的小姑娘大概十二三多岁的年纪,听到舒漾的话之后,目光讪讪地看着她,很为刚刚自己的发言不好意思。
舒漾则是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毕竟对方是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她和对方素不相识,这样讲解,倒是有些好为人师的意味。
更何况,她还是个社恐。
刚刚的激情发言之后,只剩下一时的静谧。
而舒漾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不好意思,我——”
没想到这个时候,小姑娘那讪讪的目光中,又带了一丝求救的意味。
“姐姐。”她脆生生地喊舒漾,仰头看她。
“能不能帮帮我。”
舒漾:“?”
大概是舒漾的长相太纯,太无害,以至于让小女孩产生一种很坚定的信任,立刻把自己的困难和盘托出。
小姑娘说自己是附近初中的学生,因为前一天上学迟到,错过了实践课程的选题,所以最后只能选大家都不愿意选的戏剧文化。
她们学校实践课程给分很严格,除了要拍照记录学习流程,最后还要提交一篇小论文一样的文章。
据她所说,自己平日上的最多的是数学物理和英语的补习班,对于传统文化尤其是戏曲文化这方面一窍不通,本来想借着这个展馆多学习学习,但发现在无人讲解的情况下,自己能收获的东西实在有限。
“姐姐拜托拜托,我只问几个小小的问题,不会耽误您的时间的。”
小姑娘双手合十,目光虔诚地不行。
舒漾曾经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十分理解小姑娘的心情,她往后看了看,看到靳池没有要出来的迹象后,对着小姑娘点了点头。
小姑娘的眼睛立刻亮了一下,立马拿出自己的小本子,上面已经写了不少东西,其中有的地方用红笔圈了出来,她便直接将那部分内容拿给舒漾看。
“这个地方记错了,京剧和昆曲不是包含关系,严格来说,昆曲是京剧的来源,但是我更倾向于两者是相交的关系,昆曲对京剧又着非常重要的影响,同时,京剧也在影响着昆曲的发展。”
“昆曲多用笛箫伴奏,京剧则用京胡,这也是两者最终展示出来不同的很大一部分原因。”
“这里不能简单的说昆曲历史悠久,你应该把它最主要的特点写出来,一个‘雅’字,足够担当。”
昆曲六百年,无论何时提起,都是历史当中明珠般的存在,美的让人无法指摘。
这些年来,若说因为潜移默化的环境让她喜欢这项艺术,不如说让她开始尊重和维护这项艺术,因此和小姑娘的对话也不知不觉变得严肃。
意识到问题后,舒漾调整了一下语气,努力让不显得那样指指点点。
好在小姑娘求知若渴,根本不在乎这些,舒漾指出来的每个错误,她都一一订正,又跑去和展板上面的内容仔细核对。
解决完这些问题之后,小姑娘彻底松了口气,语气里透着感激:“姐姐你真的好厉害。”
“你是戏曲专业的学生吗?”
舒漾摇头:“不是。”
“可是姐姐了解的内容真的好多,听你讲,比看展板有意思多了。”
“所以姐姐这些内容是哪位老师教给你的呀,我能不能——”说着她掏出自己的手机。
还没摸出来呢,一个淡淡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书中自有黄金屋,想要学习的更多,光靠展览和讲解是不够的,必须要自己从书中了解,才能记忆深刻。”
眨眼间,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舒漾眨了眨眼,问:“你来了。”
很快,后面又走出来一个人,手上还拿着两只做工异常精良的竹箫。
靳池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小女孩,笑的有些嘲讽:“教学助理还没有当够,还要在这里当老师?”
舒漾垂下眸子,小声道:“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靳池身上的气场太大,明明两人差不多的年岁,小姑娘一点儿也没了刚刚询问舒漾的气势,恨不得立刻缩到让人看不到的墙角。
一旁的季玉明很识趣地看了靳池和舒漾一眼,立刻摆出馆长大叔的和蔼气质,对着被靳池冷落在一旁的小姑娘道:“我那里有几本关于昆曲的书籍,就放在二楼的办公室里,如果你感兴趣,可以上去借,我会告诉工作人员的。”
凝固的场面这才得了点缓解。
对着春风一般和蔼的大叔,小姑娘立刻从靳池制造的冰冷的氛围中脱身,抱着本子就跑了。
舒漾垂着眸子,蝶翅般的睫毛一闪一闪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满,但也不敢太明显:“她加我联系方式,只是想问一些问题而已……”
靳池不为所动地来了句:“想要好好学习确实没问题,但是有的时候过了头,也不是好事。”
“相反,有的时候热情过了头,也不是什么好事。”
很是强词夺理的一句话,舒漾的眉心却忍不住动了一下,像是眼底压抑的某种情绪,找到了一个洞口,差一点就要倾泻而出。
但也只是差一点。
很快,她的神色恢复了平静。
季玉明很快迎了上来,手中拿着一个长条的东西,尺寸和刚刚放在后座的东西差不多。
靳池给他介绍:“这也是明大的学生,叫舒漾。”
舒漾礼貌地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在他手上的东西上。
原来靳池带来的是两根竹箫。
从他手里出来的东西,自然没有差的,再从季玉明的表情上看,便知道他对这个礼物很满意,甚至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
“如果靳先生不介意的话,我想现在吹一下试试。”
靳池:“季先生请便。”
舒漾没想到这个面容和善的馆长大叔,竟然还会吹箫。
要知道,在西洋乐器盛行的今天,会吹箫的人很少很少了。
要是有也只是懂得皮毛,勉强发展个兴趣而已,更遑论艺术修养。
而一直沉默的舒漾忽然说:“季先生想要吹箫?”
季玉明点点头,此刻馆内的参观人员不多,吹几句试个音是没有问题的。
舒漾抬头看他,眼神诚挚道:“箫声靡靡低沉,若遇水声,倒是可以将其托起。”
“我看庭院里有个水榭,我们不如去那里,借着水声和雨声,试音的效果或许会更好。”
季玉明怔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样年岁的一个小姑娘,竟然能提出这样的意见。
他从前学习的时候师傅说过,自然声是这世上最高级的乐声,这些古典乐器,一借风声或水声,便像是有了生命一样,最能打动人心。
只是这些年来,能有如此雅兴的人实在是少数,他也一时没有想到。
一旁的靳池沉默着点了点头。
三人往水榭的方向走过去。
这会雨势大了些,通往水榭的方向没有连廊,中间有一小截空地,不算长,舒漾的伞放在车里了,也不好意思找馆长借,准备小跑着过去。
忽然间,冷白修长的指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
温润的气息萦绕,眨眼的功夫,她便被身边那人拉回身侧。
“跑什么?”一把黑伞撑在头上,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个淡的出尘的嗓音,“再淋坏了。”
“谁负责?”
两人共撑一把黑伞,拾级而下。
斜风细雨,衬得两人的身形更加清丽,从远处看,不像是现实,倒是像画报上的人。
他先将舒漾送到水榭之中,又独自立在檐下合伞。
手腕上余温尚存,还有淡淡的泛红,舒漾偏头看了一眼,冷冷清清的模样很是赏心悦目,挺拔的像是雨声中傲然独立的竹。
季玉明的兴致被激了起来,本来只想简单吹奏两句,但是在这种氛围之下,直接吹了整整一整套的《灯月圆》。
古乐声最是能打动人心,舒漾也很久没有听到这样好的箫声。
上一次听,已经是很多年前了。
小窗幽静,雨声淅沥,落在青瓦上滴答滴答,箫声悠扬,缠绵婉转间,吹皱了一池又一池春水。
季玉明吹得尽兴,舒漾听得也尽兴,再看身边的靳池,虽然他没说话,但是从他的表情看,他也是欣赏这箫声的。
一曲吹罢,季玉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
走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疏忽了。
竟然忘记给这两位上茶果。
季玉明招了招手,想喊人来,只听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不要六安瓜片。”
他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一眼靳池,明明在前厅的时候,靳池还夸赞了他珍藏的六安瓜片。
“换成茉莉香片吧。”靳池说。
这次,愣住的还有舒漾。
比起醇厚的六安茶,她更喜欢清淡香甜的茉莉香片。
可是这点事情,他竟然也记得吗?
舒漾抬眸看他,可靳池并没有要和他目光交流的意思,只是盯着远处的芭蕉,指尖轻轻点过桌面,打发时间。
或许只是巧合。
舒漾收回目光,垂下眼睑,这样告诉自己。
等到茶上齐了,季玉明也坐了下来,桌子上看似三个人,但全程几乎只有靳池和季玉明两个人在说话。
舒漾呢?
本来她想给季玉明添茶,却被靳池手快地抢了过去,本来想给靳池取个文件,他却说雨太大了,他直接在手机上发给季玉明就行。
也不知道靳池带她出来出差的意义是什么。
总之,靳池和季玉明交谈了多长时间,舒漾就当了多长时间的木头人。
舒漾也第一次见识了生意场上的靳池。
虽然只是学校的赞助项目,却也多少能展露出他在生意场上的锋芒。
季玉明虽然不明说,但从他表情便可看出他对靳池的赞扬。作为微茫传统文化产业的发起人,走到现在这个阶段,来找他办事的人不在少数。
但是像靳池这样妥帖的,却极少。
比如他送的那对龙凤双箫。
他应该早早便打听到季玉明善吹箫,可若是直接说是送给他的见面礼,这样贵重的价格,他是万万不收的,可他偏偏能找到一个很好的由头,说这对双箫是捐赠给展馆供喜欢传统戏曲游客欣赏的,让他找不到任何可以推辞的理由。
也是这对龙凤双箫,让季玉明一口承诺给明大的赞助。
干脆利落到让人以为这不是生意场。
更何况还是一个舒漾不敢想象的金额。
午饭之前,两人将一切的合同都签妥当。
这一次也终于有了舒漾的用武之地。
她在季玉明出去接电话的时候,起身收拾桌子上的文件。
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问:“办一场开年大戏,真的需要这么多钱吗?”
靳池靠在椅子上:“不需要。”
舒漾顿了一下,看他。
“当中还包含了龙凤双箫的钱。”靳池抿了口茶。
舒漾愣住。
这对龙凤双箫品质极高,市面上很少看到,也就只有靳池才能找到这样的珍品。
靳池垂着眼淡淡看她,“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自然不会做亏本买卖。”
明明这样厚颜无耻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竟然变得冠冕堂皇了起来。
舒漾现在非常心疼季玉明。
不过这才是刚开始。
接下来,季玉明不仅给两人安排了午餐,还安排了下午和晚上的游玩住宿一条龙。
舒漾虽然内心觉得有些不耻,但身体给她的反应却很诚实。
中午那家本帮菜真的太好吃,茉莉芝士软酪简直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点心。
呜呜,资本固然可恶,但是她也是真的还想再来一块。
但是对比舒漾的反应,被留在京市的秦越阳的才更加强烈。
十一点钟,他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意识逐渐恢复时,脑海里宛如一道惊雷劈入。
再一看,手机上的悉数跳出的三个闹钟全部被他关了。
清醒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今天他本该和靳池一起出差!
着急忙慌地打开手机一看,只看到了靳池留给他的那句话:“你没回消息,我先走了,和舒漾一起。”
秦越阳心态忽然有些崩。
他从前也不是没有睡过头过,但是靳池都会打电话给他,一次不行就打两次。
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丢下他直接走的。
还是带着舒漾走的。
呜呜,靳哥你变了。
就在秦越阳沉浸在自己被抛弃的悲伤中时,手机忽然叮咚响了一下。
“醒了吗?下午我们去南庄这边的马术俱乐部,可以过来。”
原本暗沉的目光忽地一亮。
又活过来了!
靳哥心里还有自己!
南庄因为常年来雨水丰沛,草质优良,因此马种很优良。
他看了一眼靳池发过来的定位,正是南庄那边最有名的马场,实行会员预约制的那家。
靳池擅长很多运动,马术最为尤甚。秦越阳小时候跟着秦老爷子学过,技术比靳池并不逊色多少,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两个人的关系走的更近了些,直到今天。
秦越阳听说那里有一只很漂亮的纯血统的弗里斯兰,在别人的视频里看过好几次,早都心动了,想都没想就回:“要!马上!”
秦越阳心里激动,车速也就快了许多,四个小时的路程,生生被他压去了一个小时。
他赶到的时候,靳池三个人都已经穿好马术服等在一旁了。
和季玉明认识介绍之后,秦越阳又很话痨地和舒漾聊起了天:“学妹也会骑马?”
舒漾小声:“会一点。”
秦越阳点了点头,碰了一下靳池的肩膀,开玩笑:“靳哥可是马场上的高手,有不会的都可以请教他。”
舒漾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好。”
秦越阳得偿所愿,骑到了自己最喜欢的那匹弗里斯兰。
这边是初级场,没有设障,季玉明提议他们几个先小小的赛一圈,热热身。
秦越阳怜香惜玉:“学妹可以吗?”
舒漾牵了下马绳,神情有些紧张:“我试试。”
秦越阳很贴心地建议:“没事,第一圈我们可以慢一点。”
舒漾:“好。”
说着几个人站上各自的跑道,准备开始。
秦越阳给靳池使了个眼色,让他第一圈的时候悠着点。
毕竟有这么柔弱的一个妹子在场,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跑下来,他如果太快,多少会让妹子不高兴。
没想到靳池根本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准备的似乎比平日里还要更充分一些。
秦越阳怔然。
靳哥的表现欲未免太强了些吧。
再怎么也应该收敛一些锋芒,不然小姑娘大概率会伤心的。
就在他还在感慨时,身边另一个身影飞驰而过,如电似影。
是舒漾???
秦越阳瞪大眼睛。
不是,这就是你说的会一点???
只见小姑娘夹紧马腹,扬起马鞭就往前冲。无论是姿势还是仪态,都标准的像是经受过正统训练一样。
平日里的乖觉在马场上消失殆尽,明媚张扬的不像话,简直就是场上的焦点。
舒漾的马很快便追上了靳池,不仅如此,似乎还有要超过的倾向。
两个人一前一后,像是谁也不服谁似的。
就这样又跑了大半圈,吸引了场上不少人的目光。
“之前没见过这两位,还以为是新手,没想到技术和身段都这么好。”
“后面那个好像还是个女生吧,虽然比前面那位慢了那么一点,但是姿态真的太美了,担得起英姿飒爽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