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爱上戏子,他却跟富家女偷欢,寡妇:你背叛我,就要付出代价

江城闲聊 2024-04-10 19:48:51

六月的天,暑热渐起,树上的知了拼命渣渣叫个不停,这么热的天,谁都不愿出门,盱眙县城的大街上空旷无声,不见一个人影。

就在这时候,打南门飞奔而来一架豪华的马车,车内端坐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这位小姐可了不得,她是南京城鼎鼎有名大富商柳员外的女儿,名叫柳乐晴。

柳乐晴这么着急来盱眙这座小城,乃是为了寻找她的情郎欧瑶。

原来一年前,柳乐晴为姑母拜寿后回家,路过盱眙,因为天降暴雨,阻断了道路,她就暂且在城里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大雨下个没完没了,一时走不了,柳乐晴待在房中甚是苦闷,忽然不远处传来阵阵锣鼓声,还夹杂着一阵阵喝彩声。

柳乐晴心中一凛,急忙循声找了过去,原来客栈的隔壁就是赫赫有名的谭家大戏院,正在唱戏呢。

柳乐晴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母亲一块听戏,是个十足的戏迷,现在闲来无事,她于是买了票走进戏院,台上正在演《玉堂春》,柳乐晴霎时眼前一亮,那位演王金龙的小生,长得实在是太英俊了。

只见他英姿勃发,剑眉星目,几个眼神动作就把柳乐晴迷得神魂颠倒。

戏场散了后,柳乐晴花费重金邀请那个小生一见,那小生看到貌美如花的柳乐晴,心登时醉了,立马就答应赴约。

那个小生就是柳乐晴现在要找的欧瑶,一年前,两人飞速地陷入了热恋,柳乐晴要带欧瑶回南京城拜见父母,但欧瑶是戏班的台柱子,他舍不得丢下如今的名誉和地位,为此两人闹得不欢而散,柳乐晴一赌气,一个人回家了。

柳乐晴回家之后,父母给她安排了几次相亲,她一个也看不上,胸中心心相念的还是那个欧瑶,所以这次来盱眙,就是为了请他回去。

马车在谭家大戏院的门前停下,柳乐晴下车后,急匆匆就往里面冲,迎面走来一位四十出头风姿绰约的女子,正是戏院的大老板谭梦梅。

谭梦梅看到柳乐晴兴冲冲走进来,先是一愣,继而满脸堆笑,说道:

哎哟,这不是柳姑娘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是来找欧瑶的吧?

是啊,谭大姐,他在戏院吗。

哎呀,你还不知道呀,柳姑娘,欧瑶早就离开戏院,走了啊。

什么!他走了,他什么时候走的,他去了哪里!柳乐晴一听就急了,紧紧的抓住了谭梦梅的胳膊。

哎---,柳姑娘,实话告诉你吧,一年前,就在你刚走不久,欧瑶就说省外有一家大戏班看上了他,愿意出高价请他过去,我好话说尽了,可就是留不住他啊,至于究竟去了哪里,他始终不肯说啊。

啊,怎么会这样!柳乐晴听罢,犹如当头狠狠挨了一棒,呆立了许久,这才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

柳乐晴当晚在客栈住下了,第二天一大早,她好像疯了一样四处打听欧瑶的下落,也不管对方是谁,认不认识欧瑶,逮住一个人就问。

可问了一整圈,大伙都说有一年多,没有看到他了,这下柳乐晴彻底绝望了,好像丢了魂一样回到了客栈。

她刚刚进屋,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柳乐晴打开门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一个尖嘴猴腮的陌生男子,随即问道:

你找谁?

你是柳乐晴柳姑娘吧。

啊,是我,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是欧瑶的一位朋友,他现在不方便见你,特地叫我带你过去见他。

啊,是真的吗!柳乐晴听罢,欣喜若狂,根本来不及多想,就跟着陌生男人出了门。

男人领着柳乐晴走出客栈,直接往城外走去,越走越偏,来到了一片阴森森的乱葬岗。

这时候柳乐晴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急忙问道:

大哥,欧瑶究竟住在哪里,还没有到吗?

啊,就快到了,穿过这片乱葬岗就到了。

柳乐晴将信将疑,紧跟着男人往前走,刚刚走到一片树林里面,突然感觉脑后恶风不善,砰的一声闷响,脑袋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瞬间就昏死过去了。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等柳乐晴昏昏沉沉,慢慢睁开眼睛一看,霎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眼前站着一位身穿官袍,威风凛凛的大官,身旁还有一些衙役捕快。

柳乐晴懵圈了,急忙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一个捕快指着那个大官,对柳乐晴说道:姑娘,这是陈县令,你现在住的就是陈县令的房间,是他在巡防回来的路上,看见你昏倒在路边,把你救回来的。

啊,是这样!柳乐晴听到这里,感激不已,就要起身施礼。

诶,姑娘不要动,你的伤还没有好,躺下,躺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昏倒在那么偏僻的乱葬岗呢?

陈大人,我,我,---柳乐晴未曾开口,眼圈已经红了,她这才把自己来到县城寻找欧瑶,如何被人暗算的经过,详细叙说了一遍。

哦,竟有此事!陈县令听罢,不由得眉头紧锁,看来到这里寻找欧瑶,触动了某些人的利益,让他们嗅到了危险,这才要对你下毒手啊。

啊,怎么会这样!柳乐晴听罢,吓得瑟瑟发抖。

柳姑娘,你不要怕,我一定会查到幕后真凶,保护你的安全,对了,那个给你带路的男人,有什么特征,你还记得吗?

嗯,---让我想想,----,我想起来啦,那个男人长得很瘦很矮,顶多五尺多一点,额头上有道刀疤。

哦,是这样啊,---正当陈县令陷入沉思的时候,身后一个捕快开口说道:

大人,柳姑娘说的这个男人,我认识,他是南城有名的混混,名叫毛三。

哦,是他!快,事不宜迟,速速缉捕毛三!陈县令带领捕快,骑上快马,风驰电掣一般朝南城追去。

等一行人急匆匆闯进毛三的家一看,顿时傻眼了,只见他斜倒在桌子上,口中流出了一团黑血,桌上摆着四盘大菜,还有一壶酒。

仵作上前撩开毛三的眼睛看了看,又用银针在他的喉咙、腹部的位置插进去查看,银针果然变黑了。

仵作朗声回道:大人,我们来晚了一步,他刚刚被毒死了。

哎,---凶手太狡猾了,陈县令狠狠跺了一下脚,但毛三已经死了,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他只得吩咐衙役,将毛三的尸体拉出去埋了。

回到县衙,陈县令就问柳乐晴:柳姑娘,你来县城寻找欧瑶,怎么不去他的老家,问问他的父母兄弟呢?

大人,你有所不知,欧瑶曾经对我说过,他是被领养的,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在他十五岁那年,养父母死了,他就被哥哥赶出了家门,四处流浪,打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了。

啊,是这样啊,陈县令听罢,似有所思,如此说来这案子就难办了。

这时候师爷说道:大人,我们可以画影图形,将欧瑶的头像张贴在城门口,重金悬赏,说不定会有线索。

嗯,这是个好主意,你赶紧去办吧。

随即师爷带着柳乐晴,找到了县城最好的画师,根据柳乐晴的描述,画师很快就画好了欧瑶的头像。

果然榜文贴出去没有多久,就传来了好消息,城里一个名叫孙玲的女佣揭了榜文,来到县衙报案。

陈县令就问孙玲:你见过欧瑶?

大人,我的确见过这画中的人,但当时不知道他叫什么,记得那是一年之前,我在一家餐馆打工。

东家给了我一个地址,要我每天给西街的一户人家送饭,那个地方偏的很,我见过那个男人,他好像是故意住的那么远,不愿意让人发现一样,最奇怪的是,那所房子,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住,可他每次都点了两个人的饭菜。

哦,竟有这事,那你还记得那个地方吗?

当然记得,天天去送饭,哪能忘了呢。

好,事不宜迟,快,速速带我们去!

等陈县令带人冲进去一看,顿时泄气了,只见屋里落满了灰尘,破败不堪,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

哎,---看来线索又断了,陈县令只得失望地回到了县衙,把柳乐晴安排到了馆驿居住,这里有专门的护卫把守,安全得很。

一晃过去了三个月,一点线索都没有,这天天气晴好,柳乐晴在馆驿呆的烦躁,就来到了大街上随便走走,散散心。

她刚刚走到东大街,忽然孙玲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说到:

柳姑娘,你可让我好找啊。

啊,你找我有事吗?

有事有事,前几天我弟弟到三十里外的韩家集去干木工活,在韩家村看到一个人,跟你说的这个欧瑶长得很像,不过他不叫欧瑶,名叫韩奎,听说是韩家村本村的人。

啊,---听到这里,柳乐晴霎时张大了嘴巴,谢谢你,孙大姐,你提供的线索太重要了,走,我们去找陈县令。

陈县令听完孙玲的叙述,也是大吃一惊,他轻捻胡须,思索了片刻,对柳乐晴说道,好,明天我们就去韩家村。

第二天一大早,陈县令穿了一身便衣,装扮成一个教书先生,和柳乐晴来到了韩家村。

村子不大,依山傍水,清秀亮丽,陈县令首先找到了村长,就向他打听这个韩奎的情况。

哦,你问他啊,韩奎家里很穷,他就是个砍柴的樵夫,一年前,他去县城卖柴,也不晓得走了什么大运,在赌坊赢了不少钱,在县城逍遥快活了一年。

前不久听说他回来了,也没见他出去做工,日子过得很逍遥,不愁吃不愁穿,谁晓得他在外面干些什么。

哦,是这样啊,陈县令听罢,心中已然明白了八九分,这才带着柳乐晴来到了韩奎家。

远远的就看到院内的摇摇椅上,躺着一个人,一手拿着蒲扇,轻轻的摇着,闭目养神,一副非常享受的模样。

柳乐晴定睛一看,差点叫出声来,是他!

嘘---不要做声,陈县令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随即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韩奎猛然发现有陌生人走进来,大吃一惊,惊呼到,你是谁,进来干什么!

呵呵,我是县城赌坊的老板,听说兄台赌技高超,特地请你去我那里玩两把。

你!哪个嚼舌根的说我赌博了,滚滚滚,我不会耍钱!说罢,韩奎就把陈县令往外推。

诶,先别忙着赶我走嘛,我且问你,你说你不会耍钱,那你在县城花天酒地,逍遥快活的钱从何而来?莫不是你杀了欧瑶,得来的赏钱。

啊,你究竟是谁,你,你---你怎么知道的!韩奎听罢,吓得目瞪口呆,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看着陈县令。

陈县令啪的一声亮出官凭,厉声喝道:我就是盱眙县令,特地来抓你,看你往哪跑!

韩奎听罢,浑身一颤,一把推开陈县令,夺路就逃,那能够跑得掉吗,衙役捕快早就将小院团团包围,好像钳小鸡一样,把韩奎捆了个结结实实。

陈县令当即在院内开始审案,爆喝一声,大胆韩奎,你是怎么杀死欧瑶的,还不快从实招来!

哼,陈大人,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干脆给我来个痛快吧。

柳乐晴再也忍不住了,一把薅住韩奎的脖领子,涕泪横下,你个天杀的,还我欧瑶,还我欧瑶!

陈县令赶紧将柳乐晴拉开了,柳姑娘,你不要心急,这个韩奎不过是个小角色,他背后还有元凶。

没想到韩奎仰天长笑,咆哮到,哪有什么元凶,欧瑶就是我杀的,老子女人玩过了,山珍海味吃过了,这辈子没有白活,值了,要杀要剐,来个痛快吧。

哼,就凭你那熊样,你能杀的了欧瑶,欧瑶何等人物,誉满全城的名角,出入前呼后拥,你一个砍柴的樵夫,如何能够杀得了他,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供了,来啊,给我狠狠打!

话音刚落,衙役将韩奎按倒在地,噼里啪啦一通胖揍,韩奎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

这时候韩奎的母亲颤颤巍巍走了出来,看到儿子受刑,心如刀绞,急忙跪倒磕头:

大人,我儿年少无知,恳求大人饶了他这一回吧。

大娘,我来问你,你有几个儿子?

韩母抹了一把眼泪,大人,老妇只有韩奎这么一个儿子,另外还有一个女儿,嫁到了邻村。

老人家,我是问你生育过几个儿子。

这,---哎,老妇当年生下的一对双胞胎,哥哥名叫韩春,六岁的时候,赶集的时候走丢了,至今生死不明,就剩下眼前这么一个儿子。

那你还记得韩春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记得记得,韩春小时候顽皮,冬天掉进了火盆里,左脚脚趾短了一截。

啊,---听到这里,韩奎整个人惊呆了,疯狂的捶打自己的脑袋,难道说,他是我的哥哥,不会的,不会的,母亲,你肯定记错了。

大胆韩奎,现在你还要抵赖吗,快说,你把欧瑶的尸体埋在了哪里!

韩奎发疯一般朝后山跑去,在一个山包处停了下来。

挖,快挖!陈县令一声令下,衙役开始挖掘山包,不一会挖出了一具男尸,男尸的左脚脚趾果然短了一截。

韩奎看到这里傻眼了,突然瞪红了双眼,狠命朝一块大石头上撞去,捕快眼疾手快,死死按住了他。

韩奎歇斯底里咆哮,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哼,你想死,没那么容易,到现在你还要包庇那个幕后元凶吗!

大人,我,----韩奎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不停的抖动着,痛苦挣扎了许久,他嘴里终于吐出了三个字------谭梦梅!

当陈县令带领捕快冲进谭家戏院的时候,谭梦梅好像早就知道他要来,看到众人闯进来,急忙从怀里掏出将一粒药丸,就往嘴里塞。

快,夺下药丸!陈县令大喝一声。

捕快里有个神弹子,善打泥丸,黄土烧制的泥丸,拇指大小,坚硬如铁。

就听见嗖的一声,捕快飞出一粒泥丸,正中谭梦梅的手腕,她疼的哎哟一声尖叫,手里的毒药落在了地上。

陈县令捡起毒药,冷冷的说道:想死不用那么着急,先把你犯下的罪行交代清楚啰!

谭梦梅揉捏着剧烈疼痛的手腕,额头上冷汗直冒,她知道抵赖不掉了,只得老老实实交代了罪行。

原来多年前,谭梦梅的丈夫是这家戏院的老板,不料在一次外出谈生意的途中,不幸罹难了,于是谭梦梅接手了这家戏院,当上了老板。

就在那个时候,十来岁的欧瑶流落到此,谭梦梅见他可怜,就好心收留了他。

最开始欧瑶只不过是个杂役,干些粗活,后来谭梦梅见他长得眉清目秀,嗓音也好,就教他唱戏。

你还别说,欧瑶属于那种老天爷赏饭吃的主,不论多难的戏,他顶多学个三遍就会了,没过多久,在谭梦梅的大力栽培下,欧瑶就唱红了,成了名冠全城的当红小生。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欧瑶抵挡不住谭梦梅美色的诱惑,成了她的地下情人。

正当两人打得火热的时候,柳乐晴突然出现了,虽然谭梦梅肤白貌美,风韵犹存,但毕竟快四十岁了,哪里敌得过活力四射的美少女柳乐晴。

很快欧瑶就把谭梦梅一脚踹开了,攀附上了富家女柳乐晴。

看到情郎移情别恋,谭梦梅气的是咬牙切齿,诶,就在这么个时候,柳乐晴突然跟欧瑶闹翻了,独自回了南京。

谭梦梅以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就想跟欧瑶重归于好,哪晓得欧瑶是个花心大佬,贪淫好色,压根就瞧不上残花败柳的谭梦梅,而去专门勾搭大家闺秀,富家千金。

这下把谭梦梅彻底惹怒了,好哇,我煞费苦心把你捧红了,你却忘恩负义把我给踹了,哼,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能轻饶了你!

女人要是发起火来,比那老虎还厉害,冲天的怒火涌上心头,谭梦梅就对欧瑶起了杀心。

这天谭梦梅上街买东西,无意遇见了卖柴火的樵夫韩奎,顿时眼前一亮,哎呀,这不是活脱脱一个欧瑶吗,她眼珠子一转,心中就憋出了一条毒计。

谭梦梅用自己的美色跟金钱诱惑韩奎,韩奎出生贫寒,还没有开过女人的荤,哪里抵抗的住,很快就拜在了谭梦梅的裙下。

为了掩人耳目,谭梦梅在西街非常偏僻的一个地方,租了一间房子,跟韩奎姘居在了一起。

韩奎被谭梦梅迷得神魂颠倒,谭梦梅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在她的唆使下,谭梦梅将欧瑶骗到出租房后,韩奎残忍的勒死了欧瑶,将尸体埋在了后山的山包。

谭梦梅四处散播谣言,说欧瑶被外省的一个戏班子高价挖走了,大伙也没有起疑,这事就这样糊弄过去了。

正当谭梦梅自以为这事干的漂亮,谁也不会发现的时候,柳乐晴却突然出现了,她四处打听欧瑶的下落,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势,这下让谭梦梅心慌了。

谭梦梅心说,不能留着柳乐晴,要不然自己迟早要败露,于是收买了混混毛三,要他干掉柳乐晴。

哪晓得毛三这人做事不靠谱,只不过是打晕了柳乐晴,他看到柳乐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以为她死了,就着急忙慌回去领赏钱了。

幸运的是柳乐晴没有死,被路过的陈县令给救下了,这下谭梦梅坐不住了,叫韩奎毒死了毛三,而后叫韩奎逃回老家,没有她的允许,绝不能够回县城。

谭梦梅自以为计划的天衣无缝,偏巧回乡的韩奎在家闲不住,喜欢四处溜达,很快就被孙玲的弟弟给发现了,这才报告给孙玲,陈县令顺着这条线索,一举侦破此案,终于揪出了隐藏在幕后的元凶!

韩奎、谭梦梅杀人偿命,被砍了脑袋,自不必说,毛三杀人未遂,但是已经死了,就不予追究了。

韩奎的母亲,被她的女儿接过去了,晚年的生活,总算是有了保障。

谭梦梅这一死,树倒猢狲散,偌大个谭家戏院说散就散,顷刻间就关门了。

官司了结,柳乐晴终于认清了欧瑶这个花心大少的真面目,虽说情郎已死,但好像现在心里并没那么难过了,她略带哀伤的回到了南京。

后来柳乐晴嫁给了南京城的一位举人,生下了一对可爱的儿女,听说她自从嫁人后,再也没有踏进戏院大门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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