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夕,发现未婚夫和他儿子秘书的秘密,怒换新郎

淼淼讲小说 2024-05-11 03:5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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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纳国际,60周年庆典,场面盛大,宾客如云。

舒夏右手拿着高脚杯,左手挽着温轼侨的手臂,陪他穿梭在宾客间应酬。

她一袭粉色晚礼服,露出白皙优美的天鹅颈与漂亮的锁骨,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甜蜜。

她与温轼侨,马上就要结婚了。

舒夏出生在单亲家庭,从来不知道被父亲宠爱是什么滋味,直至遇见温轼侨。

温轼侨成熟稳重,儒雅绅士,不仅会疼人,更懂得女人的心思,追求手段花样繁多。

舒夏就这样落进老帅哥编织的情网,纵使对方比她大了35岁,也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长得挺漂亮干净的小姑娘,非得傍一个快60的老头。现在的女孩,有钱就能张开双腿,真是贱的不要脸。”

二人走过的地方,一名贵妇和同伴小声的鄙夷吐槽。

同伴“切”了声,脸上带着厌色,“那还不是看中了温家的财产,要是再给温轼侨生下一儿半女,不管多少,她都能分到一杯羹。”

贵妇:“她以为温家的财产好觊觎?温轼侨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轮得到她一个外人?哼。”

同伴:“温家三个孩子,真正有能力继承家业的只有温辰墨。”

贵妇:“温辰墨心狠手毒,她一个20出头的小姑娘哪儿玩的过,还不是自寻死路。”

这些唾弃的声音,舒夏并非听不见,但只要温轼侨能一直对她好,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宾客招呼得差不多了,温轼侨携舒夏来至角落,舒夏坐在内侧,温轼侨在外侧。舒夏环视场内的欢庆景象,嫣唇轻弯,憧憬着她与温轼侨结婚的场面。

温轼侨的右手落在舒夏的膝盖,温柔询问:“夏夏,已经很晚了,累不累?”

舒夏转视他,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身上,嗓音娇甜:“等散场了再休息也不迟,我想陪着你。”

“宾客有辰墨他们应付,不如,咱们去别的地方休息休息?”

温轼侨凝着年轻貌美的小娇妻,眸色渐深,手掌摩挲着舒夏滑嫩的肌肤,顺着膝盖一寸一寸向上游走,钻进她的裙子。

舒夏知道温轼侨想要什么,隔着裙子按住他的手,电眼一挑,勾人的媚色便出来了。

“轼侨,你再等一等嘛,我想在新婚之夜,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你。”

她有自己的坚持,结婚以后再上床是她的执念,她的母亲就是被生父始乱终弃的。

对她来说,小红本是种保障,也是一种精神寄托。她害怕,怕婚前发生行为后,落得母亲一样的下场。

舒夏的眼神电得温轼侨身上一麻,他附唇在舒夏耳边,继续蛊惑:“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是温氏未来的当家主母,早与晚,又有什么区别?”

他口中说着,手掌继续移动。

舒夏将温轼侨的手从裙子底下拉出来,与他十指相扣,软软地撒娇:“轼侨,你答应人家嘛,好不好?轼侨……”

她酥筋蚀骨的调调搞得温轼侨心里窜起一把火,想灭又灭不掉,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温轼侨看一眼屏幕,抽回手,起身,对舒夏说:“我有事要谈,出去接个电话。”

舒夏不疑有他,“嗯,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舒夏等了许久,也不见温轼侨回来。

什么事需要这么长时间?

舒夏有些无聊,也有点困了,便离开会场,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有很多小隔间,只有沙发,没有门遮挡,她就在最外面的隔间。

舒夏才落座,便听见靠里的隔间内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急促压抑的声音。

莫名地,她右眼皮一跳。

“我和你的小未婚妻比起来,谁更好?”

“她一直跟我装清高,不仅不让碰,连接吻也不行,怎么能跟你比,你比她强多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舒夏瞬间瞪大美眸。

男人是她的未婚夫,温轼侨。女人是温辰墨的秘书,苏烟。

舒夏的大脑“嗡”地一声,下意识起身,脚步无声的朝里走去。她侧着身子,就能看见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此时此刻,她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仿佛定住了,做不出反应。

她以为,她找到了美好的爱情,找到了理想的丈夫,她未来的婚姻生活会幸福圆满。

温轼侨的海誓山盟在她耳边侮辱式回荡,温文尔雅的型男顷刻间变成精虫上脑的白面禽兽!

骗子!

这个大骗子!

她花一般的年纪跟了他,他不知道占了多大的便宜,竟然还敢劈腿!

老东西!

狗男人!他不是劈腿么,偷情很刺激对吧?很好,她就让他更刺激!

舒夏倏地举起手机,进入百纳国际官方直播软件,她要给温轼侨来个火辣辣的现场直播!

一只手,鬼魅般的按住舒夏的手机,遮挡画面。舒夏心里“咯噔”一声,立即转头。

温辰墨站在她身后,一双冰冷的眸子注视着活春宫,眼底渗出丝丝寒气。

舒夏光顾着惊怒,完全没注意到他的靠近。

温辰墨压低手机,修长的手指握住舒夏纤细的手臂,带着她无声无息的离开休息室。

夜幕中,舒夏、温辰墨立身在幽暗的墙根下。

“放开!”舒夏挣开他,恼火:“为什么阻止我?”

温辰墨双手插入西装裤袋,近1米9的高大身躯似座山一般笼罩着舒夏,舒夏在他面前,显得很娇小。

他拥有立体刀削的冷峻面容,寒眸狭长深邃。一身铁灰色条纹西装,内搭黑衬衫,灰色领带,整个人气场冷硬,低调有型。

这种显老气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完全不会年纪大,竟让他穿出走秀的感觉,已经不是人靠衣装,而是他升华了这套衣服。

温辰墨缓缓张启薄唇,开口便是磁性的低音炮,“你如果发出直播,百纳的股票会暴跌。”

舒夏双臂环胸,眉眼含厉,一副不好欺负的样子,“暴跌又怎样?那个老渣男背叛我,就得付出代价!”

平日纯良娇嫩的小白兔此时露出不属于本性的爪子,温辰墨心中冷笑,不论伪装得多好,终有暴露本性的一天。

“他的错,不该由百纳买单。”舒夏:“那么,你倒说说,谁来负责?”

温辰墨不答反问,“一个男人,最屈辱的是什么?”

“当然是绿帽子。”

舒夏说完,眸底忽地闪起碎光,勾了嘴角,“说出你的好主意。”

温辰墨:“换个新郎,如何?”

舒夏放下胳膊,双手背去身后,微微歪着头看他,俏皮又不怀好意,“换成谁呢?”

温辰墨主动邀请,“我。”

他这般毛遂自荐,舒夏随口:“你们俩究竟有多大的仇怨,你要这么玩儿他?”

她看得出这对父子不和,却不晓得原因。

温辰墨沉下嗓音,警告:“管住你的嘴,不该知道的,别问。”

舒夏不屑,“你以为我想知道么,自作多情。”

温辰墨:“同不同意?”

“你和温轼侨是父子,再大的矛盾也是家庭内部的事。我就不一样了,势单力薄的小可怜。”

“如果新郎换成你,温轼侨必定记恨,他想捏死我,易如反掌。”

“温大少爷,我的权益和人身安全,你怎么保证呢?”

舒夏直言利害关系,她可不是傻子,不会缺心眼的直接跳坑。

温辰墨料到她会给自己找退路,“成了我的妻子,我自然会护你周全。”

舒夏神色担忧,口气发愁,“口说无凭啊。”

温辰墨:“白纸黑字签订协议?”

有了保障,舒夏咯地一笑,“成交!”庆典接近尾声时,苏烟回到会场,餍足中带着几许事后的慵懒。

她一身红色深V长裙,行走间扭腰摆臀,曲线惹火,十分吸晴。

苏烟从服务生的托盘里拿走一杯香槟,撩一撩大波浪长卷发,风情万种的坐下来。

中间隔了段时间,温轼侨衣冠楚楚的走进会场。经过苏烟时,他仿佛没看到这个人,苏烟也没有特别的表现。

二人显然细心收拾过一番,才分开回来。

舒夏还坐在先前的角落,温轼侨上前,柔声地唤:“夏夏。”

“轼侨,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舒夏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

温轼侨坐下,解释的毫不心虚,“生意上的事,聊得久了些。”

“谈完了吗?”

“谈完了。”

男人出轨惯用的借口——在工作、在开会、在谈生意……

她呸!

舒夏内心啐一口,香软的身子偎进温轼侨怀里,略微恹恹的,“轼侨,我有点累了。”

“快结束了,等会儿就能回去休息。”温轼侨揽着舒夏,轻笑哄道。

身体得到满足,他这时倒挺规矩,只是手指抚摸着舒夏的肩头而已,没再有过火的行为。

舒夏闭着眼,表面乖巧的靠着温轼侨,实际胃里翻腾,想吐!

远处,温辰墨望着舒夏和温轼侨做戏,他啜一口酒,从鼻子里哼出一个蔑视的音。

新郎说换便换;看到未婚夫与别的女人厮缠,她还能不着痕迹的迎合;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

舒夏、温轼侨的结婚典礼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礼服、选址、场景、布置、灯光音响、餐品酒水等等,百纳国际可谓从上到下全身心投入。

温轼侨曾有过两任妻子,如今年近六旬又追到青春纯情的小娇妻,这令男同胞极为羡慕嫉妒!

先不管舒夏是为了什么才和温轼侨在一起,单凭舒夏的年纪与出色的脸蛋就够了。

温宅。

温家四口在餐厅用早饭,舒夏走进来,米色连衣裙仙气飘飘,乌黑顺滑的长发半梳半散,发间别着一枚白珍珠发卡。

珍珠颗粒饱满,干净无暇,珠光极美的泛着镜面之泽,正好和连衣裙配成一套,相辅相成。

“大家早上好。”舒夏与四人打招呼,坐在温轼侨身边。

温轼侨执起舒夏的白嫩小手,牵至唇前亲吻,眼神迷恋,“我的夏夏真漂亮,怎么都看不够。”

舒夏害羞的红了双颊,抽回手,娇嗔:“你讨厌,大家都在呢。”

温轼侨笑说:“自家人,无妨。”

“爸,你要跟舒夏亲热回房去,别在这儿祸害我们,我们不想长针眼。”

温辰妤用力咬一口蟹黄饺,明艳的脸庞上并不掩饰她的嫌恶。

父亲找个比她还小了好几岁的女人当老婆,想没想过他们做儿女的感受?以后要对着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叫小妈,想想就恶心、膈应!

温辰玄倒没说挤兑的话,不过,一双桃花眼却胶在舒夏身上,似涂了强力胶水,移不开。

他非常垂涎父亲的小娇妻,也不知道这小娘们儿跟父亲上过床了没有?那床上的滋味,又是怎么样的?温辰妤的话,温轼侨不爱听,低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你连23岁的嫩草都啃了,还在乎家人的看法?呵。”温辰妤从心底里不接受舒夏,直接怼。

“轼侨……”舒夏扯住温轼侨的衣角拽一拽,委屈的眨下眼睛。

温轼侨拍拍她的手,安抚:“夏夏,有我在,别怕。”

他转视温辰妤,声音中带了些严厉,“辰妤,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不客气。”

温辰妤瞪一眼舒夏,讨厌的“哼”一声,继续吃自己的早饭。

温辰墨自始至终眼皮不抬的用着早餐,无视周边不和谐的氛围。

“好了,夏夏,吃饭吧,厨房今天包了你爱吃的蟹黄饺。”温轼侨夹一个饺子放到舒夏碗里。

“嗯。”舒夏娇应,拿起筷子。

7.26,黄道吉日,宜婚嫁。

蔷薇舍,洛溪市中西合壁的极奢酒店,位于东2环到东3环之间。集住宿、餐饮、娱乐等项目为一体,可以满足中外各界人士的任何高端需求。

温家包下蔷薇舍3天,用来庆祝舒夏、温轼侨的婚礼,所有宴请宾客的交通费、住宿费、酒店餐饮娱乐费,通通全包,那真是豪气万丈的大手笔。

温轼侨敲开A化妆间的门,便站在门口不动了,一双眼睛瞬间粘在舒夏身上,目光灼热。

舒夏身穿雪白露肩低胸婚纱,美颈、直角肩、锁骨修长、深沟微露。纯美的脸庞妆容精致,盘头唯美,垂落的头纱半掩了她藕白的手臂,纤纤小腰不盈一握。

温轼侨吞咽唾液,口干舌燥的厉害,他现在不想管什么结婚典礼,更不想走什么礼仪流程,他只想压倒舒夏,狠狠地驰骋个痛快。

感受到热烈灼人的视线,舒夏抬眸,电眼含情,嗓音甜软:“轼侨。”

温轼侨浑身打个激灵,大步上前,一把握起舒夏的柔荑,牵至唇前深深一吻,声音低哑:“夏夏,你美极了。”

今天的他,一身奢华高调的白色婚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瞧着跟个人似的。

舒夏忍着想抽温轼侨大嘴巴的念头,眉心轻蹙,“轼侨,我感觉好紧张,想喝点东西冷静一下。”

温轼侨满脑子琢磨的全是18禁画面,赶紧打电话吩咐酒店。他恨不得时间飞快而过,结婚典礼赶紧结束。

一名服务员端着托盘前往化妆间,行至监控盲区时,停下。

托盘内有两个杯子,一杯鲜榨果汁,一杯红茶。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个小瓶瓶,倒一点无色无味的液体入红茶中。

舒夏拿走果汁,用吸管小口小口的吸着喝。

温轼侨端起红茶,果汁、红茶是他点的,他酷爱茶饮品。

化妆师、造型师、服装师早就离开了,服务员此时也退出化妆间。

温轼侨一边喝红茶,狼性目光一边在舒夏身上抚摸流连,移不开眼睛。

一杯红茶下肚,他开始不对劲,眼神涣散,视线模糊,他本能地甩甩头,怎么回事?

见状,舒夏扶住他的胳膊,奇怪:“轼侨,你怎么了?”

“我……”温轼侨刚讲一个字,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不动了。

“轼侨,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啊,轼侨?”

“轼侨?”

舒夏连推带叫的,温轼侨毫无反应。

听着化妆间内的动静,候在外头的服务员轻轻推门进来,默默收走杯子。

确认温轼侨晕迷,舒夏自沙发起身,事不关己的提着裙摆走到立镜前,整理头纱、婚服。

“喀嚓”轻响,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进化妆间。

舒夏侧头看去,朝来人扬手摇一摇,尾调上勾,“嗨,我的新郎。”

温辰墨做了发型,礼服和温轼侨的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穿在温辰墨身上妥妥的贵族范儿,白色敛了他的冷硬,为他平添几分柔和,与今天的日子非常应景。

结婚嘛,怎么能冷冰冰的呢。

舒夏转过身,欣赏今天的新郎。不得不说,温辰墨的气质好极了,完全把他老子按在地上来回的碾压。

这次结婚,她不亏。

温辰墨嗓音零度:“对你的新郎,满意么?”

舒夏秀眉一挑,“大少爷的皮相万里挑一,我自然是满意的。”

“我呢?”她提了裙摆,在温辰墨面前绰约多姿的转一圈。

温辰墨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她的面容,带着些敷衍地说:“还不错。”

舒夏的指尖落在他的手腕上,在他腕骨处暧昧地画着小圆圈,嗲道:“你要求还真高呢,讨厌。”

温辰墨捉住她不老实的手,一点面子也不给,“你勾引老东西那一套,在我身上没用,省省吧。”

舒夏曲起手指,轻挠他的掌心,“你怎么把人家说得像个坏女人呢。”

这女人真是不安分,一天不作妖就难受,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B数?

平日里,他可是看着老东西怎么让她撩得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温辰墨松开舒夏,瞥一眼温轼侨,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只有童话里才会出现的梦幻唯美场景,现在一比一的还原在蔷薇舍,视野冲击极其强烈!

宴会厅座无虚席,结婚现场一片浪漫的海洋,连灯光都调得甜甜蜜蜜的。

司仪手持话筒,站在台上热情高亢地说着开场词。

温辰玄、温辰妤坐在第一排,温辰妤问:“二哥,大哥呢?马上开场,他干嘛去了?”

温辰玄耸下肩,无所谓道:“他神出鬼没的,谁知道上哪儿了。再说,他跟咱爸不和,不来参加典礼也正常。”

温辰妤想想也对。

乐声奏响,众人悉数看向宴会厅入口,礼仪缓缓拉开大门。

舒夏挽着温辰墨的手臂,款款走来。见到他们,众人皆愣,怎么是温辰墨?温轼侨呢?

温辰玄、温辰妤眼尖的发现温辰墨的礼服与温轼侨一样,二人短暂犯怔,而后对视,嘴角同时上扬出邪恶的弧度。

这就有意思了!

美妙的乐曲声中,舒夏、温辰墨气定神闲的走向司仪。舒夏一脸喜悦;温辰墨难得的微微弯唇,有那么点笑意。

“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舒夏挽着温辰墨?”

“不会换新郎了吧?”

“不应该,没听见风声啊。”

“看温辰墨的礼服,那也太隆重了吧。”

“我觉得温辰墨比他爸更像新郎诶。”

“温辰墨居然在笑,今天不会真是他俩结婚吧?”席间窃窃私语。

司仪都傻了,这啥情况?他没接到新郎换人的通知啊!

舒夏、温辰墨走上台,面朝众人。

司仪迟迟不能从震惊中回神,温辰墨斜睇他,提醒:“不开始?”

“你……你……”司仪讲不出完整的话。

温辰墨自然懂他想说什么,默许,“不然呢?”

真的换新郎了!

宴会厅炸了!

温辰玄、温辰妤觉得好刺激!!!

“我说,良辰美景不等人,快点儿开始吧!”温辰玄在台下高声催促司仪。

司仪脑子嗡嗡的,“二,二少爷,这不行吧……”

温辰妤附和:“温家谁才是新郎,难道我们心里不清楚么?典礼开始!”

司仪抬手抹一把头上的汗,温家二少爷、三小姐都这么说了,应该就是真的换新郎了吧?

温辰玄、温辰妤完全兴灾乐祸,想立刻看好戏!

舒夏嫁给温辰墨,他们就不用叫舒夏小妈了。

如果父亲真跟舒夏结婚,哪天父亲蹬腿,身为配偶的舒夏可以做为第一继承人分割财产。

但,舒夏嫁给温辰墨则不一样了,两人算一份。少个人分家产,多妙的事!必须支持!

“对于深爱的两个人来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便是他们对爱情的向往和追求。”

“无论沧海干涸,还是斗转星移,只愿与那一人携手白头,从日出到日落,从黑发到白头……”司仪审时度势,终于念起煽情的台词,走流程。

宴会厅安静下来,众人边听司仪抒情,边注视台上,就在想:舒夏、温辰墨往台上一站,金童玉女,简直不要太登对,比和温轼侨强多了,作为吃瓜群众,瞅着也养眼。

司仪:“下面,请我们的新郎、新娘,交换结婚戒指!”

礼仪小姐手捧着内衬为红色刺绣绒布的精美托盘,送上戒指。

温辰墨打开雪白的戒指盒,从内取出昂贵奢华的女戒,执起舒夏的纤纤玉手,动作轻柔的为她戴到左手的无名指上。

舒夏同样为温辰墨戴上男戒,男戒的款式也与温轼侨一致,不过却是温辰墨的圈号。

温辰玄、温辰妤望着台上,心中有个想法形成——大哥的婚服、戒指准备如此妥当,舒夏怕是早就和大哥勾搭上了,就为今天上演这么一出,让父亲颜面扫地。

二人好奇,父亲究竟做了什么,导致现在的局面?绿帽子如此巨大,哈哈哈哈哈……

司仪正犹豫要不要走接吻环节,温辰玄等不及了,“大哥,该吻新娘了!”

有温二少带头,众人随之起哄,“吻新娘!吻新娘!吻新娘!”

大家其实也想知道,舒夏、温辰墨到底是真是假。

司仪又抹一把脑门上的汗,二少爷唯恐天下不乱啊。

响亮的起哄声中,舒夏神色娇羞,眉目含情的望着温辰墨,红唇轻咬,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温辰墨心中讥笑,她不进娱乐圈可惜了。

舒夏摆明在等新郎亲吻她,温辰墨却迟迟没动,温辰妤调侃,“大哥,害羞了么?”

三小姐出口,引发众人哄笑。

温辰墨并没有吻舒夏的打算,不过,既然现场气氛烘托到了,而舒夏戏又演得这么好……

他单手扣住舒夏的后脑,仰起她精致的小脸,冷峻之容迅速扩大,吻上她的唇。

舒夏哪里有什么接吻的经验,不过是为了效果。此时,她被温辰墨夺了呼吸,双腿打软站不住脚,赶紧双手勾住温辰墨的颈项,身子也靠进他怀里,以此做为支点。

然而,她这个举动在众人看来完全变味,活脱脱就是情动后的积极回应。

舒夏的眼神有些迷乱,身子软绵绵的承受不住这个吻,温辰墨揽在她后腰的手掌用力一托,防止她出丑。

她的反应怎么像没接过吻一样?老东西没调教过她么?

温辰墨心底生出疑问,不过短暂便消失了。以老东西的种马秉性,怎么可能放过她,她一定是装得纯情无知罢了。

想到这儿,温辰墨带着羞辱舒夏的念头,感受着怀中人禁不住微微颤抖的娇躯,吻得愈发放肆。

宴会厅炸翻天,口哨声此起彼伏,气氛点爆!

现在,众人信了,舒夏、温辰墨是真的。否则,不近女色的冷面阎罗不可能那样亲吻一个女人。

温辰玄、温辰妤则觉得,这场结婚典礼只是好戏的开场,身为温家一份子,没人比他们更了解舒夏、温辰墨、温轼侨平时的相处状态了。

众人的焦点全在热吻的男女主角身上,并未注意宴会厅入口,有半个身体掩在大门后,正暴怒地瞪着台上的二人。

温轼侨晕迷不长,醒来发现过了时间,而舒夏又不在身边,匆忙整理好婚服,飞快赶至宴会厅。

没曾想,却看见大儿子代替他,与舒夏结了婚,还吻得难舍难分!

哇绿哇绿的大帽子狠狠地砸到他头上,他追求舒夏一年之久,才抱得美人归,他还没亲过舒夏的小嘴,却被大儿子捷足先登!

温轼侨气得面目扭曲,浑身发抖。他觉得脸面被舒夏、温辰墨撕下来扔到地上一遍一遍地踩,更觉得舒夏玩弄了他的感情!

这个臭不要脸的婊子!

温轼侨没忽略大儿子的婚服和他一样,他如果现在冲进去兴师问罪,必定成为众人的笑柄。

但,他如果不露面,同样也是笑柄,流言蜚语更会满天飞,不知道外界得把他编排成什么样。

内心纠结恼恨的权衡片刻,他愤然转身,大步离开宴会厅。

激吻结束,温辰墨搂着舒夏虚软的身子,探出舌头舔一下薄唇。

他表现的意犹未尽,司仪都觉得臊的慌,眼神转来换去,不知道看哪儿才好。

全场这么多人,可只有他站在边上,视觉效果简直了,暴击!

温辰墨打横抱起没力气的舒夏,步下台,踏着红毯,穿过沸腾的宾客,走出宴会厅。

B化妆间。

温辰墨靠坐沙发,舒夏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调整呼吸。

室内安静,她的喘息声听起来很诱人。

好一会儿,舒夏过快的心跳才恢复正常,大脑也成功重启了。

她直起身子,粉拳捶一下温辰墨的胸膛,嗔道:“你戏演的也太逼真了吧。”

这是她的初吻,她憧憬的初吻应该是在一个你依我侬的自然条件下发生的,而不是现在这般。

温辰墨:“不逼真,宾客怎么会相信。”

她接吻时挺积极,现在又不乐意了,虚伪。舒夏一时语塞,她总不能说,这是她的初吻吧?

联手做戏是她同意的,做戏会遇到哪些状况,她多多少少心里有些准备,事情已经发生,她再介意也没用了,显得矫情。

心情一换,舒夏食指点着温辰墨的下唇,神态魅惑,“辰墨,你接吻的技巧很棒哟。”

温辰墨暗自嗤笑,“你配合的也很好。”

舒夏电眼轻眨,拇指指腹挑逗的抚过他的薄唇,语气暧昧不明,“你夸我。”

温辰墨抱着她起身,放下她,一边整理婚服,一边道:“老东西应该醒了。”

舒夏行至立镜前,对着镜子检查妆容,又理一理婚纱,唇边浮现恶意之痕,“过去看看。”

A化妆间一片狼藉。

温轼侨气疯了,把能摔的摔的,能砸的砸了,婚服上衣被他扔到地上跺出许多鞋印。

他双手叉腰,困兽似地快速转悠,胸口剧烈起伏,活似要犯心脏病。

“喀嚓”一声,门打开的同时,温轼侨一把抄起身边的椅子。

舒夏、温辰墨刚进门,便见椅子凌空飞来。

温辰墨一揽舒夏的腰肢,护着她侧身躲过,舒夏低呼着抱住他。

温轼侨愤恨剜视二人,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竟然合起伙来给我戴绿帽子!”

温辰墨松开舒夏,把门关上。

舒夏笑颜如花,“轼侨,典礼看得开心么?”

“贱人!”

温轼侨吼叫着冲上去,扬手就打。舒夏原地并不躲闪,因为温辰墨已经扣住温轼侨的手腕,没让他的巴掌落下来。

耳光不行,温轼侨又抬腿朝舒夏踹去。

温辰墨眼疾手快,脚下猛地上前,抓着温轼侨用力将他向后推,与舒夏拉开安全距离。

舒夏双手放在身前轻握,她微偏着头,瞧父子俩动手,既看了戏,又觉得过瘾。

温轼侨精神再好,也不如刚刚30出头的温辰墨,温辰墨完美压制着他。

当下的温轼侨哪儿还有儒雅绅士,分明就是一个丑态毕露的暴躁老头。

“舒夏是我的妻子,谁敢动我的女人,我会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温辰墨眼神凛冽,声音零下,室内俨然已是天寒地冻。

他挥开温轼侨,回到舒夏身边。舒夏伏至他胸前,娇嗲笑语:“辰墨,你真MAN,我好喜欢。”

二人在温轼侨面前不停的互动,温轼侨双目充血,说话直哆嗦,“舒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舒夏霍地离开温辰墨的怀抱,神色双厉,“温轼侨,我跟你到底谁不要脸,你心里没数么?!”

闻言,温轼侨心里一虚,还是问罪的姿态,“你胡说八道什么!”

舒夏:“百纳周年庆典那天半夜,你和苏烟干的事,需要我详细的描述一遍?”

“你们在哪儿做的,又是用的什么姿势,要听么?”

温辰墨垂眸瞧一眼打开火力的小女人,她可真敢说,直白又露骨。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真到湿鞋时,温轼侨除了心虚,更愤怒的黑脸,“你竟然监视我?!”

舒夏哈哈一笑,“我监视你?”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从我和你在一起开始,我查过你的手机么?打听过你的行踪么?追问过你和谁在一起做哪些事么?”

温轼侨噎住,无法反驳,她确实给了他足够的自由和信任。

舒夏:“我对你百分百放心,因为我想着你一把年纪了,又有小60年的人生阅历,你干不出年轻人的荒唐事。”

“但,我错了,我错在太相信你,错在被你营造出来的假象外表所蒙骗。”

“我以为,以你的涵养,你是特别的,可你也是个下半身动物!你和别的男人没两样!”

“我说过,我最恨欺骗背叛,如果让我发现你不忠,我一定会报复你,你都忘了?”

温辰墨略微扬眉,她还有忠贞的概念?可笑。

温轼侨记得舒夏说过这样的话,他以为她只是恋爱脑,虚张声势的吓唬他、管着他,担心他劈腿罢了。他从来没想过,身份背景普通的小白兔有朝一日会真的实施报复行径!

“所以,你就去找辰墨,还控制了下药的剂量,让他取代我!”温轼侨理亏,愤怒不减,但口气有一点改变。

温辰墨:“那天晚上,我也看见了,是我找得她,药也是我下的。”

他说明谁才是始作俑者,舒夏一愣,他是怕温轼侨把账全算在她一个人头上,她会死得很惨么?

自己的好事不仅舒夏撞见,还让大儿子看了去,温轼侨的脸涨成猪肝色,无地自容!

他手指舒夏、温辰墨,嘴唇抖动:“你们……你们……”

周年庆过去一周了,二人装作没事一样按兵不动,把他耍得团团转,看足了他的笑话!

舒夏报复,因为他出轨。大儿子又是为了什么?

温轼侨的大脑高速运转,蓦地,他想到一个原因,咬牙切齿:“因为我当年的决定,你一直怀恨在心,所以趁机报复!”

温辰墨的寒眸诡秘莫测,“你说呢?”

当年的决定?什么决定?

舒夏开始想知道这对父子之间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了。

里面火药味呛鼻,外头走廊,温辰玄、温辰妤偷听得很爽。

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原来,父亲和苏烟有一腿,还真没看出来。二人平时保持距离,敢情全是装的。

司仪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赶紧改一遍串稿。

按正常流程,儿子订婚,老子是要上台致词的。但,他没勇气,也不敢作死,求生欲极强的pass掉这趴。

舒夏的敬酒服为中式,一针一线均由纯手工制作,大红的衣裙,金色刺绣图案。

量身定制的礼服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长发盘得精巧,别致的金饰点缀发间,步步摇曳。

洁白婚纱的她,圣洁不可亵渎。

大红礼服的她,透着几许妩媚。

绝了!

而,温辰墨的中式礼服又是别一番味道。

红色不止软化了他的棱角,还令他看上去比结婚环节时多出几分悦色和热情。

至于温轼侨嘛,他极其丧脸面的更换一身低调礼服,免得外人瞧出端倪。中午12点,司仪讲完串词,婚宴正式开始。

舒夏、温辰墨吃了些食物垫胃,便去敬酒了,温辰墨为舒夏挨桌介绍参宴人员。

温轼侨盯着二人的背影,拼力咬紧后槽牙,这才能抑制住想掀桌的冲动。

他后悔死!

如果,他那天忍住了没和苏烟,现在,新郎依然是他!

他怎么就又听了舒夏的话,先办婚礼,再领证呢!

要先领完结婚证,舒夏发现他劈腿也没有一点办法,新郎绝对不会易主!

悔不当初!

“温董,恭喜啊!”

有人来主桌道贺,温轼侨赶紧露出假笑,心一边哗哗滴血,一边被迫应酬。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觉得,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在讥笑。

宴请的宾客实在太多了,舒夏做不到记住每个人,只能尽力去记。

二人停在一桌前,温辰墨介绍:“夏夏,这位是宗氏集团董事长,宗腾。这位是宗夫人,方蔓。那位是宗家千金,宗诗白。”

舒夏一一问候三人。

宗腾的目光在舒夏面部停留3秒,而后转向温辰墨,笑说:“大少奶奶如此美丽动人,大公子真是好福气!”

温辰墨笑容浅浅的,“宗董过奖了。”

方蔓、宗诗白在笑,可眼底却有毒光划过,笑盈盈的舒夏特别刺眼,她们想撕了这张脸。

舒夏捕捉到二人的恶意,美眸中笑意越发深了,似有小星星盛入其中,粲亮迷人。这一刻,她无声的炫耀仿佛迎面而来的耳光甩到方蔓、宗诗白脸上,二人捏紧手中的高脚杯,又恨又嫉。

贱人,她竟然真的嫁进了温家!

宗腾说着场面话,“不知道大公子准备带少奶奶去哪儿度蜜月?”

温辰墨没回答,而是凝着舒夏,流露出淡淡的宠溺。

就算宠溺不强,可对他这个和七情六欲绝缘的人来说,足矣称得上铁树开花,令人震惊!

宗诗白不止紧捏酒杯,更用长指甲抠玻璃杯身,内心十分嫉妒。

她不懂了,舒夏究竟哪儿好?蛊惑完老子,又蛊惑儿子,将父子俩玩弄于股掌之中。

舒夏羞涩娇声:“老公,你不许说。”

这六个字表达什么?

分明是商量好浪漫的度假圣地,又不想向外人透露夫妻间的小情趣,引人无限遐想。

温辰墨怀疑舒夏脑中搭了戏台,一出一出的演练着,如此得心应手。

“哈哈哈哈,是我多嘴了。”宗腾笑说。

温辰墨一搂舒夏,“三位慢用,我们先失陪了。”

二人离开时,不知道温辰墨在舒夏耳边说了什么,惹得舒夏对他连笑带轻捶,打情骂俏的一批。

宗诗白一屁股坐回椅子,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用力搁回餐桌。舒夏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搞定的温辰墨?

“真不愧是婊子生的,妈什么样,女儿学什么德性,魅惑男人的本事还真是遗传。”

方蔓尖酸刻薄的低声骂道,骂完眼睛一横,瞪向宗腾。

宗腾皱眉,“都过去20多年了,这件事,你要一直说进棺材么?”

方蔓冷笑,“你做得出,为什么我不能说?”

“好了,你们够了!”宗诗白打断二人,恼火。

从她有记忆起,父母便为此事争吵,永远吵不完,这一页也永远翻不了篇。

舒夏酒量不大,喜宴进行到一半时,她扯住温辰墨的礼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嫣唇一嘟,“辰墨,我好晕,想休息休息。”

温辰墨垂眸,她双眼迷蒙,面色绯红,有些大舌头,身子也站不稳,确实是醉了。

他看着舒夏喝完醒酒汤,临走前,叮嘱她锁上A化妆间的门。

幸亏温辰墨机智,他走后,温轼侨就摸了过来,拧几次门发现从里面反锁着,气得爆粗口,只得掉头走人。

他有心叫酒店拿钥匙,又没打电话,他今天已经够没脸了,别弄得更丧。

敲门声一直响,叫醒了舒夏,她迷迷糊糊地应,“谁呀?”

“是我。”

这个化成灰,她都记得的声音!

舒夏倏地睁开眸子,眼神清晰不少,自沙发起身。

门打开,宗腾朝走廊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旁人,才进化妆间。

“夏夏……”

他刚一开口,舒夏便打断,嫌恶:“你不配这么叫我。你该称呼我,大少奶奶。”

宗腾脸上一讪,“我知道,因为你妈妈的事,你心里一直怨我。”

怨?

怨的情绪太轻了,她是恨!她憎恨宗腾!

舒夏不给他套过往的机会,“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滚蛋。”

这个老王八对母亲的伤害,她铭记于心。

宗腾也不扯了,直接问出自己所关心的,“你和温轼侨怎么搞得?为什么嫁给了温辰墨?”临时突换新郎,他心里不踏实。

舒夏好笑道,“我嫁谁,不嫁谁,需要你同意么?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和温轼侨之间有什么误会,你还是要尽快解释清楚,如果,他查到咱们的关系……”

宗腾讲到这儿,没往下说,眼神复杂地看着舒夏。

舒夏听明白了,觉得更搞笑,“你把关于我和妈妈的一切抹杀的一干二净,你认为,温轼侨还能查到什么?”

“就算温轼侨想对付我,也不会连累你。”

宗腾不确定,“温轼侨真没查到关于我的信息?”

舒夏:“如果,他查着了,会没有反应?没有表示?”

宗腾暗自松口气,她说得在理。

而且,她母亲去世也有3年了,那时,她还不认识温轼侨。

“既然,你现在嫁进了温家,就给诗白牵条线吧。”宗腾放下心后,提要求。

舒夏秒懂他的意思,扬手鼓掌,“宗董真是永远都在刷新我的三观,这种刷新,完全没有上限。”

她凭什么要给宗诗白牵线?他脑袋是怎么长的?

宗腾:“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如果诗白能进温家,和你也有个照应,这样不好么?”

舒夏玩味的提了唇角,“是互相照应?还是想让她弄死我?”

宗腾叹口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多了。我只是希望,诗白能有一个好归宿。”

舒夏:“嫁进温家才叫好归宿?”

“你干脆说,你看上温家的财产了,想来分割不是更痛快,何必打着幌子又找借口。”

宗腾不悦,“你千方百计的进温家,不也是为了温家的财产。”

“你给诗白牵条线怎么了,能费得了你多大的力气?”

“有温家的三个孩子在,金山银山你也守不住,倒不如便宜了诗白。”

“滚出去。”舒夏沉下脸色,不想再和这种人渣浪费唇舌。

宗腾:“你……”

舒夏动怒:“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么!”

她话音方落,化妆间门开,温辰玄右臂弯曲撑着门框,左手插在裤袋之中,轻挑开口:“哟,这是怎么了,还吵起来了。”

温二少身材颀长,生得俊美,气质不俗,但和温辰墨一比,就显得次了。

温辰墨不近女色,他则来者不拒,浑身散发着纨绔子弟的放荡轻浮。

他礼服上崩了个油点,去B化妆间换衣服,路过A化妆间,正好听见舒夏骂“滚出去”。

温辰玄突然出现,舒夏、宗腾谁也没料到,二人一时间愣住。

他听了多少?

“宗董,你在我大嫂的化妆间做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要是让我大哥看见了,怎么得了。”

温辰玄的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一圈,落在宗腾脸上,笑容透着阴险。

宗腾回想一下温辰墨没人性的手段,脑门渗出一层汗,赶紧解释:“我和大少奶奶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二少爷不要瞎想啊!”

温辰玄假惺惺的,“我可什么也没说,宗董干嘛这么激动。”

“我得赶紧回去了,夫人找不着我,要着急的。”宗腾快语速讲完,赶紧侧着身,越过温辰玄,先撤再说。

温辰玄倚着门框,没有离开的意思,桃花眼围绕着舒夏。如果眼神有段位,舒夏的敬酒服已经被剥光了。

这个花花公子,从见她第一眼开始,就打她的主意。种马遗传这块儿,他继承的完美。

头还有些晕,舒夏坐回沙发,“二弟杵在那儿是什么意思?”

温辰玄邪色地笑,“我在等大嫂邀请我进门。”

他把无耻的话讲得如此顺口,舒夏在心里骂娘,“不怕你大哥废了你?”

温辰玄:“你不说,我不说,大哥怎么会知道。”

“既然这样……”舒夏慢声起身,朝他走去。

眼前的佳人,电眼含媚,神态妖娆,这几步走的,腰肢柔软,臀部翘圆。

舒夏每一次的扭腰摆臀,都入了温辰玄心里,弄得他喉咙发干,心头直颤。

这身段,如果穿上旗袍,该是怎样的惹火销魂。

舒夏来至温辰玄面前,纤纤食指轻轻点在他的咽喉。

温辰玄喉头滚动,目不转晴。

舒夏的指尖画着S型缓缓向下移动,最终停在他的胸膛。

曲线划过之处,温辰玄只觉得皮肤发烫,他正想握住舒夏的手,舒夏猛地化指为掌,用力一推他,“砰!”甩了门,上锁。

上一秒还是挑逗的享受,下一秒就被推出来了,温辰玄嗤地一笑,深深看一眼门板,抬脚去往B化妆间。

小娘们儿撩男人的手段,相当不错!

新娘不在,温辰墨在助理秦瑜的陪同下,继续招呼宾客。

换了礼服的温辰玄回至喜厅,他来到温辰墨身边,坏心眼低语:“大哥,我看见宗腾从大嫂的化妆间出来,不知道他对大嫂做了什么,大嫂叫他滚蛋。”

温辰墨眸光一转,侧过头来,不露喜怒,“你想表达什么?”

“我不想表达什么。只是好心提醒大哥,大嫂有喜爱老头儿的前科。”温辰玄无辜的样子。

挑拨完,他一扬手,走了。

秦瑜蹙眉,二少爷这种话也敢乱说,不是存心找事么。

温辰墨没有过多猜想,看结果最直接,吩咐秦瑜:“去查查宗腾和大少奶奶有什么关系。”

秦瑜颔首,“是,大少爷。”

这人,酒喝多了,脑筋就不清楚。

第N个宾客向温轼侨贺喜,借着酒劲儿问:“温董,舒夏应该是你的妻子,怎么成了你儿子的?”

一起敬酒的其他宾客表情不变,心里呵呵呵地笑起来,他们也想知道。

温轼侨暗暗将这名豁了嘴的混蛋抽上几个响亮的大嘴巴,面子上和颜悦色,“我拿舒夏当女儿,她恋爱的对象一直是辰墨,只不过,外界都误会了。”

第N个宾客一脸懵逼,“啊?”

其他人目瞪口呆,还能这么强行解释!

19点,婚宴才结束。

长达7个小时的应酬,舒夏疲惫的只想睡,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也很疼。

五人回到温宅,温轼侨眼睁睁地看着温辰墨抱舒夏上3楼,关起门。

那是他的婚房!

洗过澡,吹干长发,舒夏走出浴室。

温辰墨脱了礼服上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高大的背影精健伟岸,左手搭在腰间,衬衫的袖子卷至手肘,小臂肌肉线条硬朗性感。

“辰墨,我洗好了,你去吧。”舒夏声音软软的,困得眼皮打架。

她坐在床尾,昏昏欲睡。

似睡非醒间,有人在拍她的脸,舒夏撑开眼皮,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在了床上。

她坐起身,眼前是深邃的人鱼线。视线上抬,紧致有型的八块腹肌,强健有力的双臂,厚实的胸膛,宽宽的肩膀,凸起的喉结。

一滴水珠进入舒夏的视野,她目光下意识追着水珠一起滑落,瞅着水珠淌入缠在腰间的白浴巾。

这时,她才意识到,温辰墨洗完澡没穿衣服,只遮挡了重点部位。

舒夏一下子就清醒了,小脸发烫,不敢看温辰墨的脸。

这是她第一次瞧见异性的,可以说是裸体的身体。

温辰墨勾起舒夏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戏谑:“没见过男人的身体?”

舒夏绝对不会说“是”,她站起,拉着温辰墨的手,亲吻他分明的骨节。

她一扫羞色,坦然自若,“像你身材这么棒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他平时工作那么忙,身材还能保持的如此之好,可怕的自制力。

温辰墨反捉住舒夏的手,将她推倒在床,两具身体亲密相贴。隔着一层睡衣,舒夏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肌肉和体温。

她抚摸着温辰墨的胸膛,指腹掠过,和他的肌肉一紧,咯咯娇笑:“协议里,可没有上床这一条哟。”

温辰墨冷眸微沉,“不过,有一件事,必须要做。”

舒夏:“嗯?”

今天的戏码不是告一段落了么。温辰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落唇在她颈间,辗转亲吻。

舒夏本能的抓紧床单,反应了一下,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

她双手攀上温辰墨的臂膀,调笑:

宗宅。

洗漱之后,宗腾落坐床边,跟方蔓说:“老婆,我有个想法。”

方蔓坐在梳妆台前擦着护肤品,边拍脸边道:“说来听听。”

宗腾:“你觉得,诗白嫁进温家怎么样?”

闻言,方蔓拍脸动作一顿,转身面朝宗腾,“嫁给谁?”

宗腾:“首选温轼侨,以他的年纪,总不能活得比他两个儿子还长。配偶做为第一继承人,诗白能分到相当一部分家产。”

方蔓抄起一盒眼影朝他砸去,骂道:“舒夏今儿个突然把新郎换了,肯定温轼侨有问题,你还让诗白往坑里跳,你脑子呢!”

宗腾接住眼影,起身放回梳妆台,他抱住方蔓,继续说:“温轼侨儒雅绅士、成熟有涵养,要说他有问题,那也应该是×方面薄弱罢了,别的地方不会有问题的。”

“如果,诗白觉得温轼侨年纪太大了,还有温辰玄呢,温辰玄才30岁,身强体壮,正值盛年。”

方蔓用力拍打宗腾的手背,继续骂:“温辰玄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那么一个花花公子,怎么配得上诗白!”

宗腾:“像温家的那样的家庭,男人专不专一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媒正娶嫁过去,再生个一儿半女,就算只是空拿股份红利,没有正经职位,也够诗白几辈子挥霍的了。”

“再说,你不是一直看舒夏不顺眼么,如果诗白有本事挑拨温辰墨、舒夏离婚,让温辰墨娶她,那么,温家的家产等于尽在诗白手中。谁都知道,温辰墨的那杯羹,将是温家最大的。”

方蔓刚才还骂丈夫没脑子,这么会儿工夫,给说心动了,语气犹豫,“诗白才22岁,恋爱都没谈过,能行么?”

宗腾:“你看看舒夏就知道了,她只比诗白大1岁,还不是一样搞完老的,搞小的,照样手到拈来。她还哄得温家给她举办一场奢华婚礼,要多高调就多高调。”

“如果诗白能够成功,那么对于咱家来说也是莫大的帮助,公司势必可以更上几层楼。”

方蔓更心动了,“要不,我找诗白谈谈,看她同不同意。”

宗腾心中一喜,“行,你跟诗白好好聊聊,多给她分析分析好处。”

两口子在卧室合计。门外,宗诗白将父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本来有事要找方蔓,从开头听到结尾,一字不漏。

宗诗白甜美可人的面容浮现阴霾之色,转身离开。

她条件不比舒夏差,一个婊子生的贱货都能进得了温家,何况她这个千金大小姐。

老男人如何,花花公子又怎样?只要能让舒夏活的痛苦,任何机会,她都可以尝试。

温轼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舒夏、温辰墨光光的样子。

越脑补,他越激动,气得咳嗽,“咳咳咳咳!”

夜深人静,他咳嗽的频率之高怪吓人的,连外头的蛐蛐都受惊的不叫了。

如侵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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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讲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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