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女儿》节目中,介绍了许多优秀党员的故事,这些新时代女性,传承着先辈的优秀品质,秉承着先辈坚强的意志,让人感触颇深。轮椅上的最美奋斗者,文花枝也是令人敬佩的女人之一。
一场特大道路交通事故触动了楚天秦地,殷殷真情奔涌千万里关山。就在这震惊世人的灾难来临之时,一位妙龄少女以平常人无法想象的坚强和开朗鼓励着人们,她把宝贵的抢救时间让给他人,将死亡留给自己。
为养家每月只花100元,依然笑着面对生活文花枝出生于湖南湘潭韶山市大坪乡林家湾村,虽然家境不富裕,但从小她就乐观积极,遇到问题总是笑着去面对。
2003年5月,正逢湘潭市新天地旅行社成立,要招募导游员。花枝与新天地旅行社负责人文雷是堂兄妹,获知这一信息后,零经验的花枝,为了能锻炼自己,也为了补贴家用供弟妹上学,她选择辞职去做导游。
一开始做导游,文花枝的工作真的很难开展,因为她太过于腼腆,所以推销业务时,并不顺利,不少人对她都是避而不见。
有一次,她在莲城商务大厦边上的一幢楼给居民派发业务名片,刚从楼里出来,却发觉上空有一张小纸片掉在地面上,她拾起一看,正是自己刚刚出的名片。文花枝看着捡起的名片后,虽然内心一阵不悦,可她知道,这正是磨练自己意志和勇气的好机会,更何况她还要靠着这个补贴家用,所以,她把名片擦干净,放进包里,抿着嘴无奈地笑了一下后,就回家了。
在新天地旅行社工作时,花枝面临着业务上的难题,更面临着生活上的窘境。
由于家中欠了很多的债,弟弟妹妹又要上大学,本来就急需用钱的时候,她自己的业务却并不理想,因此,她只能日夜劳碌,四处跑业务,甚至还尽量地将自己的开支压缩到最低程度,就为了能给家里多寄点钱。
在当时,花枝每个月的工资收入也有一千多元,但是,她每个月的消费不到一百元。在消费水平较高的湘潭,100元的开支是特困人员的最低生活保障,但花枝就是用这个标准来限制自己的开支。
为节省每一分钱,她每日只吃两顿饭,其中一顿是馒头,另一顿是白米饭和蔬菜。她就这样一分一厘地省下了一笔钱,帮助父母供养弟妹上大学。从2003年初到2005年6月,花枝共给家中寄了三万多元钱,而她自己的所有开支还不到3000元。
命运终究不会让微笑者太尴尬,经过不懈努力,自2004年起,花枝已成为了湘潭旅游界的“新星”。
2005年6月末,她到昭山乡政府推介业务时,正好在昭山乡召开大会。等大会完毕后,她立即进入主会场推销业务。也许是她柔美的微笑获得了人们的信任感,也许是她自信的心态获得了人们的共鸣,此次,花枝拿到了一个有六十多个游客的业务。
随着一次次取得成功,文花枝更为自信和乐观,业务逐渐增多。同一年8月,湘潭电化厂组织员工到延安旅游,文花枝任导游。花枝于27日下午带着电化厂参观团从湘潭出发,一行人当晚开心地住宿在西安市。
意外来临,花枝染血:让美丽成为驱散黑暗的阳光2005年8月28日,这天天气灰蒙蒙的。午饭后,花枝一行人搭乘大金龙旅游车抵达洛川县境内,在210省道上以中等速度行驶。这时候窗外飘起了绵绵细雨,旅客们有些疲惫,许多人困意扑面而来,便躺在车上打起了瞌睡。
2:35分,在洛川县地区的698KM+670M处,忽然,一辆载满煤炭的40吨加长大货车忽然在转弯处高速行驶,猛地撞上了她们乘坐的旅游车。就在这一刹那间,发生了一起6人死亡,14人重伤,8人轻伤的惨剧。这是洛川县20年以来最大的一次道路交通事故!
就在货车撞来的时候,文花枝正和别人靠窗坐着讲话,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文花枝张开了双眼,可这时候,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身处何方,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儿。
她极力回忆,渐渐地,她的意识一点一点清醒起来,她看到眼前有一团烫人的水雾和黑灰,空气中散发出汽油和铁锈的呛鼻气味,令人窒息。这时,她才想到是怎么回事,对了,是自己搭乘的旅游车与大货车碰撞,这时,她才听到耳畔撕裂的声音是哭喊声和伤者的呻吟声。得知出了车祸,自己还没有死,这时的她反倒冷静了一些。
低下头却见到椅子下边有一只鲜血淋漓的脚翻着横在那里,白森森的骨头也露了一大截。她不知道是谁的脚,用手去摸了一下,发觉那脚上的裤子是自己的,这才发现自己的腿断了。看见地上流淌的血迹,她明白了自己还在流血,若不能立即止血和抢救,只怕没多久便会失血过多而死。
发现死亡即将到来,文花枝本能地觉得一阵慌乱,可是,她的耳中的呻吟和哭喊声迅速使她镇静下来:车内有那么多的人,听他们的声音毫无疑问和自己一样伤得很重。作为导游,要引导他们远离死亡的危险,引导他们走向阳光底下的蓝天白云,所以自己还不能死,不能死!
求生的欲望鼓舞了她,导游的职责也让她静下心来。她从粘满血渍的包里摸出手机向外界求助,又将交通事故情况报告给新天地旅行社。然后,她用尽全身的气力,高声喊道:“大伯叔叔阿姨们,你们不要害怕,有人来救大家,他们就过来了。”喊完就晕了过去。
文花枝再度醒来时,是因为耳畔的哭喊声越来越大,一些从晕厥中清醒过来的人看到了自己的伤势和车内的惨象,发出了绝望的痛哭。文花枝用力地侧过头,从左侧往后面看。
车内后半部分她所在的角度无法看见,只能看到前半部分。这时候,旅游车里的驾驶员和坐在左侧第一排的姜女士都去世了,每一个人全身都是血,每一个人脸上都布满了痛苦。车内乱成一团,一声声瘆人的哭喊声里还掺杂着一些沉重的叹息声,让人不寒而栗。
她认为,如果不尽早稳定大家的情绪,增强大家击败灾难的自信心,组织大家迅速逃生的话,那么生的希望可能愈来愈渺茫。因此,她极力睁开沉重的双眼,拼尽力气高声喊道:“大家不要害怕,警察和医生快到了。大家一定要坚持到底。叔叔伯伯阿姨们,你们一定要顶住啊!拜托,拜托!”她听见后面有人问导游怎么样,就赶忙回答说没什么问题,仅仅脚卡在那里,不能动,还让后面的人赶快爬出车窗。
这时,后面的座位上传出童音哭叫,她知道是最小的客人,四岁的小千千在哭,因此又大声说出:“千千不要怕,警察叔叔和医生伯伯已经来救大家了,好千千,勇敢点,不要哭了,好吗!”
撞车的巨响吸引了公路周边群众的注意,他们带上简易的工具快速赶到现场解救伤员。援救者见旅游车的车头已经严重扭曲,便先赶来抢救前边的伤员。在几个救护人员将文花枝边上的游客从车窗抬出来后又来抢救流血不止的她时,花枝听到后面还有哭泣声,便费劲地说:“我是导游员,请你们先救我的游客。”
为使大家相信她没有什么大碍的,她竭力地将头扭向身后,冲着后面的旅客高喊:“没事儿,没事儿,大家别害怕,已经得救了,我们一定会得救的。”
由于车辆扭曲严重,汽车车门打不开,只有将乘客一个个地从歪曲的车窗上抬出,很多地方还得锯掉椅子来抬人,这给援救工作带来非常大困难。花枝明白,在这个时候的每一秒钟可能都与一个人的生命有关,而每一位施救者的精神状态又影响着抢救的速度。因此,虽然她自己早就喉干舌燥,她还是用尽气力不断地向援救人员高喊:“加油,大哥叔叔们,加油,加油!”
受伤的人一个个被救出,车内也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等别的伤员都被救了出去,文花枝最后才被抬出车放到草坪上,刚落地躺下来,花枝就感觉全身体力透支,立即休克过去。
花儿向阳开,死亡阴影怎能与阳光叫板?阴冷的雨滴打在她脸部,文花枝又醒过来了。这时候,她知道自己躺在了一辆临时拦路征用的拖车的后面车厢里,耳中听见大家在议论:“这女孩失血过多,十分危险,掉在车上的腿骨要收集起来,尽早送至医院应该还能够接活。”
花枝不清楚他们在议论谁,也没心思去想。只不过觉得口渴难忍,好像有生之年没喝过水一样,口渴得喉咙发干。“水,水……我渴,”但有人在她耳旁说:“你失血过多,不能喝。”花枝这才想到大家议论的那个女孩就是她。
大概下午5点,文花枝被送至洛川县人民医院。这时候,她的身上的血大部分已经流完了,人也早就失血过多。医生没来得及为她清洗伤口,就快速为她输血进行抢救。随着一袋袋血液流到她的体内,她的意识慢慢恢复,她只见一双双脚在身边快步走过,知道医院在紧急抢救伤者。并且从医疗人员的交谈中,她知道她是活着的人中受伤最严重的,必须要马上进行手术治疗,可是手术室和医生都不够用,手术室外已经排起了很长的队伍。
刚恢复意识的她轻轻地对医生说:“我年轻,能承受得住,先给他们做手术。”讲完,她努力露出了轻松的微笑。看见这个年轻女孩如此不顾一切,给她全面检查的医生既敬佩又痛惜,说:“你现在还好吗?刚才你再耽搁数分钟就没命了,看你还挺不挺得住。”
经过全面检查,她的两腿都严重骨折,其中左腿折成9段,一部分骨块已经脱落,左小腿还能看到一点筋皮与大腿相接;右胸第4、5、6、7肋骨断裂,骨盆3处骨折。因被拖时间太长,伤口又被油渍浊水及灰尘污染,如今已严重感染,随时有生命危险。经洛川县人民医院紧急清创、止血,建议送上级医院抢救。因此,当日夜里也就是29日凌晨2点,她被紧急转送至西安第四军医大学附属西京医院。
车正朝西安飞驰而去,这时候花枝已恢复了全身的知觉,感觉全身剧烈疼痛。车的每一次轻微的摇晃都使她痛入骨髓,她好像能感受到车轱辘的旋转速度,好像是以身上一下下的痛疼中,感觉到车轱辘的转速,她多么希望这趟恐怖的旅途可以马上结束。
车轮子的轻微摇晃使花枝再一次感觉到钻心的强烈痛疼,她的意识又从幻觉醒过来。当她意识到自己真的难以挺过去时,她好像感觉到死神狰狞地在自己眼前不停地晃动。经过这几个小时的旅途,她尽管嘴唇被咬出了血,但始终没有喊出“半个”痛字,第二天早晨抵达西京医院时,尽管她已经疼得晕厥过去,但她的脸上由始至终还能看到灿烂如花的笑容。
愿世界处处鲜花盛开,阳光伴我而眠29号凌晨6点,文花枝被转到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军医大学附属西京医院。这时候,她的伤口已经严重感染,左小腿肿得比大腿粗大,一部分肌肉和骨骼已经坏死,随时有可能出现致命的败血症,死神再一次向她靠近。
因病情恶化,生命垂危,西京医院立即组织专家组对花枝实施抢救。看见如此严重的伤势,5位专家不约而同地认为必须要截肢。但看床上躺着的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专家们没有一个能狠心讲出“截肢”这一残酷的词。
这时候,湘潭新天地旅行社负责人、文花枝的远房堂兄文雷,已经坐飞机赶来西安。见到医院病床上这个两腿缠着纱布、全身血迹斑斑的女孩,他难以相信这是公司里那个朝气蓬勃的花枝,确认这是花枝后,便泪如雨下。他来到花枝边上,牵着她的手痛哭起来。
花枝看到堂兄后,她用微弱地声音,一字一句嘶哑地说:“哥,游客们还好吧,麻烦你帮我看一下。他们安然无事,我也就安心了。”
听见这句话,文雷心酸不已。他嘴边答应,心里却在说:“我傻妹妹,你都伤成那样了,心里还只有他人,你叫人怎会不心疼呢。”
时间即生命,花枝进院后,院方组织了数次抢救,右腿的伤势也有一定的缓解,但左腿越来越严重,败血症的危险已经迫在眉睫,只有截去左腿才有存活的希望。知道到医院打算对花枝进行截肢手术后,文雷跪在专家面前苦苦哀求,请求他们想办法保住花枝的腿。可是由于误时太久,没法保住花枝的左腿。
因此,西京医院的5名专家认真观察并分析后,最后作出“截肢保命”这个无奈的决定。主治医师李教授在宣布通知打算截肢时,惋惜地说:“真遗憾。假如及早进行清创处理,不耽误宝贵的抢救时间,她这条腿就能保住啊!”
下午三点钟,文花枝再一次被推进手术室,30号0时20分,失去左腿的花枝被推出手术室。第二天早晨,清醒过来的文花枝见到从遥远的湖南省来的,面容憔悴的父母,她面带笑容,努力装出轻松的模样,随后再请父母去探望转送西京医院的其他几名伤者,并要父母告知他们这儿的医疗技术特别好,安心医治,不用多久都会康复。
花枝被截肢后,每日都有很多人来看她,花枝心里非常感激,时间久了却感觉有些异常。她隐隐约约地觉得有些不太对。一开始,她并不知道左腿被截去了,还以为左腿只不过受了重创,暂时失去知觉。过了一会儿,她发现自己无论用什么方法,左腿下半部分依然没有感觉。而每一次让妈妈给自己摸一摸左腿,妈妈总是摸一下就出去了,回来眼睛总是红红的,她想,这一定是有什么问题。
到了第四天,自己的手能略微用点劲了,她趁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的时候扯开被子,用劲侧着头往左腿看去。老天爷啊!左腿仅存一截大腿,左膝,小腿肚,脚全没有了。心想着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她用劲地揉着双眼,扯开被子继续找寻,但是一直没能找到左腿。
花枝感觉到自己心里出现了一股刀绞般的痛苦,这比车祸事故发生后的剧烈痛疼更严重,痛得她头晕目眩。不是眩晕,而是人生信心整个崩塌:我只有23岁,我之后该怎么办啊!她无语凝噎,突然发疯似地将一大把纸巾盖在脸上。
这个时候,病房里静悄悄没有半点的哭泣声,可她的身上的被子却在不停地颤动,就连简陋的病床也在略微摇晃。不一会儿,花枝隐隐约约听到门口有声音,她知道有人来了。
这时,她马上想到了家人和朋友为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好像看到了父母那哭肿的双眼,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会影响很多人,自己的一丝烦躁都会使他们更痛苦。因此,她悄悄地把被盖上,又一次咬紧牙忍住了这撕心裂肺的痛,一滴泪也没有掉,连一句黯然神伤的话也没有。
经过十多天的住院治疗,花枝的伤势基本上稳定。获知自己能够回家边休养边医治,她便执意出院回湘潭医治。因此,9月18日,花枝返回湘潭。
此时,花枝在事故中的感人肺腑的故事,已经在湘潭广为人知。听闻这位“花枝女孩”返回故乡,湘潭社会各界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向她表示欢迎和慰问。短短几天时间里,《湘潭在线》上有关赞扬和慰问内容的帖子基本上挤爆了网站,有一些旅行社还打出了“向英雄导游文花枝学习”的横幅。湖南旅游局和湘潭市委市政府多次上门慰问,鼓励她发扬“花枝精神”,再次以坚强的信念和勇气击败伤魔,尽早康复。
当上“英雄”后的花枝,依然保持着纯粹、质朴无华。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那样坦率地说:“你们不要报道我,真的,我没有别人说得那么崇高,我只是做了一名导游该做的。”
有的时候,实在推不掉,要她讲些场面话,她便会学电视中报道先进人物事迹那种语气说:“我们导游是全心全意为游客服务的。这份光荣属于我们湖南一万多名导游,这也是我们共同的光荣。”说完后,她又调皮地笑了起来,从她那有点害羞的笑容中,我们再一次见到山村女孩的纯真、豁达大度、热情和率直。
人生重新开始,花枝再次绽放日子一天天过去,文花枝的伤势逐渐好了起来。有一次父亲文国辉在照顾女儿的时候,禁不住问她:“你怎么那么傻,别人要先救你,你为什么还推开,让他们先救别人?”花枝对父亲说:“爸爸,我只做了自己该做的,我不后悔!”
文花枝的闺房里,整日摆满绽放的花束,床边也堆满了人们送过来的布制的熊啊狗啊猫啊等各种各样饰品,床边放满了各种各样书。她每日都在鲜花丛中养病。她说要在这期间把高中的课程内容复习好,争取明年参加高考,考入一所理想的重点大学。
上大学一直是她心里的愿望,她说,过去,家里经济拮据,没有钱上大学,如今假如再有机会,一定要上大学,读过大学之后,更有机会完成自己的人生目标。别人问她的理想是什么时,她害羞地微笑着说:“暂时不告诉你们,我的梦想很宏大,很美,很美丽动人哟。”说罢,她又沉浸在幸福的期待中,脸上再度浮现出美丽动人的笑靥。
后来,文花枝成为了“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全国十大杰出青年”等多种荣誉的获得者。就在殊荣、鲜花、掌声接踵而至时,这位明理的女孩说:“其实所有的荣誉都是授予那些尽职尽责工作的精神的,而我只是幸运地成为了载体。”她还在网络上写起来自己的心情。
在文章中,文花枝这样写道:“我还是以前那个文花枝,我不是英雄,也不是知名人士,我仅仅是中国亿万普通人中的一员。”
这样的朴实无华、纯粹之美,让人沉醉;这绽放着青春年华的光辉,闪烁着生命的壮美,令人目眩神迷。这是受了沉重打击后仍然乐观向上的微笑,这是一种振奋人心的精神,凝结了中华民族的灵魂和崇高品格,让人无比震撼。
在大家的眼中,文花枝总是在笑,她总是留下最美丽、最乐观的一面。
作为主席的同乡,文花枝的名字也出自主席诗文:“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曾经,因为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下面又有一弟一妹,文花枝为了家庭,为了弟妹念书,作出了许多牺牲。
后来,她为了游客,又险些付出生命,可她从普通人变为英雄人物,除职责外,在危难时刻,她比其他人多了一分淡定从容和坦然。
如今的她,经历过风雨后,依然是一身灿烂。
枝折断了,花仍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