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丈夫出轨，我一人把女儿拉扯大。
女儿研究生毕业要办婚礼了，我真替她开心。
可她让出轨的父亲和小三出席婚礼被跪拜感恩，把我安排在亲友席。
理由是我离异单身，不吉利。
我眼前一黑，活生生气死。
重生醒来时，回到女儿高中那年，她正愤怒地指责我干涉她的早恋。
这一次，我选择放手，她又哭着后悔了。
1
"妈，婚礼仪式上的事情..."陈瑶递给我一个橘子。
她现在会关心我了。三年没帮我削过一次水果，突然变殷勤。
"仪式上，新人感恩父母环节，王明哲家想让爸爸和林茹雪一起上台。"
"我上哪去？"我问。
"坐在下面亲友席就行。"她不看我。
我手一抖。橘子掉在地上。
为了她，我肩膀累出了骨刺，熬夜三年炒期货攒她学费，拒绝了十几次相亲。
"凭什么？"
"单亲在台上不好看。"
她转开视线，"爸爸对我很好，给我付了婚房装修钱。王明哲爸妈都说老人出席更喜庆。"
我盯着她："你爸当年出轨，一分抚养费没给，你上大学那年十万助学贷款是谁还的？"
"你又翻旧账！控制欲太强了！"她拍桌子站起来。
我胸口一阵剧痛。眼前发黑。
每天早起4点做早餐，午休送饭，半夜陪她解题...全他妈白费了。
"别管我，你的人生你做主。"
黑暗袭来。
再睁眼，我回到十年前。
2
高一教师办公室。
班主任赵立新看着我："苏雁，陈瑶早恋被发现了，你得管管。"
上辈子，我听到这消息，直接威胁要去男方家索赔。
逼得陈瑶和男孩分了手。
她恨了我十年。
嫁人时要父亲小三上台，把我晾在下面。
"赵老师，谢谢你告诉我。"我说。
"你不去学校？不叫她分手？"赵立新挑眉。
"不去。孩子的事她自己决定。"
办公室里的老师互相看了眼。
一个女老师小声说："现在家长都不管孩子了？"
路上，我买了两瓶红酒和一块牛排。
女儿只会恨我，我只为自己活。
陈瑶放学回来就开始嚷嚷："赵老师告诉你了吧！你别想干涉我！我和刘子扬是真爱！"
"想谈就谈。青春期嘛，正常。"
我倒了杯酒，叉起一块牛肉。
她嘴巴张了又合："你...不管我了？"
"你的人生你做主。后果自己扛。"
我翻出陈国强出轨的证据。
半年前安装的偷拍设备拍下了床上画面。
我拍了几张关键照片，准备好离婚协议。
他这个月骗女儿说出差，实际去陪小三了。
陈国强回家，看我喝酒，厨房没饭："苏雁，你这是干嘛？孩子饭呢？"
"离婚。"我把协议扔给他。
"胡说什么？"
"让陈瑶知道真相。"
我播放手机录音，里面是他和林茹雪的床笫声音。
陈瑶的书掉在地上。
我转头："今晚带你去看你爸和小三的小窝。"
陈国强脸色变了："闺女，别信你妈..."
"少废话。"
我看着手机，"光明区香江御景5号楼1206。你们同居3年了，林茹雪的女儿林悦都跟你很亲近。"
陈瑶靠着墙站不稳。
当晚，我带她去那个公寓。
电梯门打开，陈国强搂着林茹雪的腰站在门口，林悦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
陈瑶站在原地，手指掐进了掌心。
四目相对的瞬间，陈国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爸爸...这是..."陈瑶声音发抖。
林悦先反应过来："陈叔叔，这是你女儿吗？好漂亮啊！"
林茹雪急忙松开陈国强的腰，硬挤出一个笑容："你就是瑶瑶吧？你爸经常提起你。"
"滚开！"陈瑶突然尖叫，"你们这些骗子！"
她转身就跑。我没追，只是看着陈国强。
"你满意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真相而已。"我转身离开。
3
陈瑶选择跟她爸住。
陈国强把林茹雪和她十七岁女儿林悦接回了家。
我搬去单位公寓，重回刑侦一线。
"苏姐，你回来？女儿怎么办？"同事马志成问。
"她跟她爸。"
"前夫跟小三同居那个？就这么放手？"
"对，她觉得我控制欲太强，她爸更爱她。"
我递交调职申请，"让现实教育她吧。"
马志成叹气："那可是你拼命养大的女儿啊！"
我没回答。
上辈子为她熬坏心脏，临死前她叫我坐在亲友席，看她给渣爹下跪。
我参与了一起拐卖儿童大案。
八岁女孩杨小雨是关键证人，但对陌生人有恐惧，拒绝回忆案件。
"让我带杨小雨回家住几天。"
我向领导提议，"女孩需要安全感才能开口。"
杨小雨住进我家第二天，主动洗碗、叠被子。
小手挽起袖子，搬来小板凳踮脚刷锅。
"你才八岁，不用做这些。"我拿走锅。
"没关系，爷爷病了后都是我做的。"
她低头忙活，眼神却很亮。
一个月后，陈瑶发信息："妈，我能回来住吗？"
"为什么？爸爸不是最爱你吗？"
"林茹雪偏心林悦。零花钱只给我一半，家务都我做。爸爸不管，下班抱着林悦看电视，我叫他辅导作业充耳不闻。"
"想回来可以。条件：第一，你的事你做主。第二，家务自己做。第三，想上补习班自己跟你爸要钱。"
"我要学习！没时间做家务！我高一了！"
"那就别回来。杨小雨还等我照顾呢。"
4
陈瑶还是回来了。提着行李站在门口，一脸不情愿。
她看到杨小雨在小板凳上洗碗："你让她干这些？才八岁！"
"她想做。自己问她。"我看案件资料。
"小妹妹，阿姨让你做的？"
杨小雨回头："苏阿姨不让我做的，我想帮忙。在家我每天做三顿饭、拖地、洗衣服。"
陈瑶不说话了。回房间放行李出来问我："那小孩是谁？"
"拐卖案证人。"
"父母呢？"
"死了。她爷爷把她捡回家，前几个月爷爷也走了。"
陈瑶沉默不语。
陈瑶回来第三天，同事徐阳打电话：
"苏姐，扫黄打非，你前夫和他女朋友在酒店被抓了。"
我笑了："真不巧。"
"他非说自己单身，被抓现行后才承认结婚，还求我们别告诉你。"
"等着，带我女儿一起去。"
派出所里。陈国强和林茹雪低头坐着。
林茹雪妆花了，眼睛肿得老高。
她女儿林悦哭着质问：
"陈叔叔，你怎么这样对我妈？你昨天买新手机给我，今天就被警察抓了？"
陈国强一见林悦，立马堆笑："对不起，马上离婚娶你妈。你放心，爸爸不会不要你的。"
陈瑶冲过去："爸！你说最爱我的！前天你还骂妈妈是控制狂，说这辈子只疼我一个！"
陈国强愣了下，又堆起笑："瑶瑶，爸爸当然最爱你。你妈太强势了，我们受够了，对不对？以后跟爸和林茹雪一起，想干嘛干嘛，自由多了。"
陈瑶几乎说不出话。
我冷笑："看清楚没？这就是你的好爸爸。"
徐阳递给我一个U盘："苏姐，你前夫和这女的入住前说的话，前台录了音。"
录音里陈国强笑道："那傻闺女可好骗，说两句软话就屁颠屁颠跟我住，比她妈好对付。"
我把耳机给陈瑶。
她听完，抓着椅子把手发抖。
5
陈瑶回家后躲在房间三天不出门。
第四天早上问我："妈，爸怎么能这样？"
"人性。"
"我再也不要见他了。"
我点头："你自己选。"
她犹豫着："你不生气了？"
"我没那闲工夫。"
三年后，陈瑶考上北大。
拐卖案也告破，我带队抓获十二名人贩子，解救二十六名被拐儿童。
送杨小雨去养父母家前夜，我给她一条刻着"自渡"的银手链。
"记住，你不属于任何人。不属于父母，不属于丈夫，不属于孩子。你只属于你自己。"
"困难来时，只有自己救自己。我从小没人教，吃亏才明白。"
杨小雨抱住我："苏阿姨，我会记得。我要像你这样强。"
陈瑶在旁边看着，没说话。
几天后，她拿着录取通知书回来。
"妈，考上了！"她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打工买的。卖奶茶，三个月的工资。"
盒子里是条和杨小雨一样的手链，刻着"自爱"。
"我知道你为什么放手了。派出所那晚，我才明白自己多瞎。"
她声音发哑，"你放手不是不管我，是让我学会看人。"
我戴上手链："不，是在爱自己。先爱自己，才能教会你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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