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家破产了。我送外卖。
总裁女友说永远不会嫌弃我。
可她男闺蜜丢了份重要文件，当天只有我去过他办公室。
保安压住我时，她站在不远处，目光冷淡。
"人家是天之骄子，不会冤枉你一个送外卖的。"
"道歉，别让我看不起你。"
她亲手扣上罪名，我被行业封杀，
带着病重的外婆背井离乡。
四年后，她含泪拉住我的衣摆，求我再看她一眼。
1
外卖送到肖威办公室门口，刷卡签收完毕。
我转身要走，电梯里走出几个西装男。
"苏晨！站住！"肖威拦住我，"竞标文件丢了，今天只有你来过我办公室。"
我放下送餐箱："外卖都是放前台，我没进你办公室。"
他直接挥手，两个保安把我按倒在地。
"上东区苏少爷。"肖威俯身，鼻息间带着酒气，"现在这身红马甲倒也适合你。比你爸妈强点，听说他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所以才......"
我踹开保安，一拳打在他脸上。
电梯门再次打开。
叶芊走出来，手里拿着文件夹。
我伸出手，想让她拉我。
高中那会儿打架，她总第一个冲来护我。
她站在原地顿了几秒，目光扫过我，然后走到肖威面前鞠躬："对不起肖总，我不知道苏晨会这样。叶氏退出这次竞标，表示歉意。"
肖威揉着脸，靠近叶芊："芊芊，你得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他手指缠上她的发梢，她没躲开。
保安扯烂我衣服，翻遍口袋。
办公室的人指指点点。
"送外卖能送出优越感了？"
"肖总每次给那么多小费，还偷东西，真不要脸。"
我躺在地上，喉咙发紧。
上次这种感觉是妈妈自杀那天。
凌晨发现遗书，我拿着百草枯上了天台。
是叶芊找到我，硬拉着我回家。
她现在走到我身边，脸上全是厌倦："苏晨，站起来，这样很丢人。"
保安松开手。她伸手想拉我，我避开。
"芊芊，我连他办公室都没进。"
她抿着嘴："肖威没理由冤枉你。他是肖氏总裁，你只是......"
她没说完，但我懂了。
2
"让我报警。"我掏出手机。
她夺过手机，塞进口袋："别添乱！你外婆住院的钱是我付的，一直瞒着你是我不对。但你这样，我真的很失望。"
我站在原地，手脚发麻："全世界都可以冤枉我，唯独你不能。十七年没拿过别人一分钱，连百草枯都能倒掉，为什么现在去偷东西？"
肖威走到她身旁："苏晨，女人是用来哄的，你这么吼她干什么？这事到此为止。芊芊，晚上有个饭局，一起？"
叶芊点头，脸泛红晕。
肖威握住她的手。她没躲。
我走了。
手机震动，外卖经理发来信息：【账号已封，不用来了，公司不留小偷】。
靠在墙角，我吃起没送完的盒饭。
旁边的热汤凉了，喝一口，胃里发冷。
跑车在路边停下，车窗降下。
"上车。"叶芊没熄火，"别在马路上吃，丢人。去我那住，别再送外卖了。"
我不理她。
她踢翻我的饭盒："你知不知道闯多大祸？要不是我护着，你早进监狱了！"
我蹲下捡米饭。
妈妈生前最讨厌浪费食物。
"苏晨，我知道你嫉妒肖威。但你能不能考虑我的处境？叶氏最大项目是肖家投资的。"
我捡完最后一粒米站起来。
这几个月给肖威送外卖，他总故意多给小费。
今天赚的，刚好够买她喜欢的提拉米苏。
她以前从不吃甜食，直到我硬塞她一勺蛋糕。
那天她吃完，手指舔个不停。
叶芊叹气："别固执了，跟我回去。肖威那边我去说。"
我看着她眼睛："我真的没偷。"
她爆发："够了！肖少爷闲得发慌吗？专程陷害你一个送外卖的？"
我不说话。
叶芊右手有道疤，是高中为我挡了混混一刀。
现在这只手被肖威握在掌心。
扔掉盒饭，我往反方向走。
"既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到此为止吧。"
3
"苏晨，公司不能留你了。"
妈妈扶持过的老部下，现在眼神闪躲："肖氏要投资三个亿，条件是清理问题人员。"
我收拾完东西，直接上天台。
风夹着雪进领口。
三年前就在这里，我准备跟妈妈一起去了。
手机响了。
医院说外婆走失了。
老人家得了阿兹海默症，常不认识我，却记得所有过去的事。
从妈妈走后，只剩她陪我。
三家医院找过，没人见外婆。
我骑电动车在第四家门口停下，一辆黑宾利停在路边。
车窗降下，肖威探出头："找人呢？刚才在这附近走失，幸好我看到了。"
车里坐着外婆，她隔窗招手：
"小晨，快上车，你妈要带咱们野餐呢。"
这车是妈妈的限量款，当年全市只有两辆。
她开它带我们郊游，看日落，钓鱼。
"怎么样，苏少爷？"肖威玩弄着钥匙，"外卖送得不错，以后常来。对了，芊芊说你们完了。她受够你丢人现眼，也烦你纠缠不休。"
他脸上带着讥笑："女人都喜欢有钱人，懂吧？"
"把我外婆放下。"我攥紧拳头。
"可以。"他锁死车门，"但你得答应我，永远滚出海城，别出现在芊芊面前。"
外婆在车里拍窗，喊着我的名字。
"凭什么由你决定她未来？"
肖威笑了："凭我一个电话能让全城对你关门，让你饿死大街上。你妈临死前，靠着给我爸唱歌伺候酒局，才求到一笔钱给你付学费，你不知道吧？"
我浑身发抖，骨节发白。
"考虑好了吗？"他按喇叭，"五秒钟，不然我开车走，老太太送养老院，你这辈子别想见到了。"
"好，我走。"
4
离开海城，从小城市重新开始。
白天建筑工地搬砖，晚上学编程，用妈妈教的投资知识攒钱。
网店、代运营、企业软件，一步步做起来。
第四年，我收购地皮，准备建研发中心。
叶芊没联系过我。
听说她在家族企业工作，兼任投资促进局副局长，和肖威订婚了。
这天喂外婆吃饭，电话响了。
海城招商处打来的。
他们想请我参加招商晚宴，谈智慧城市项目。
"苏总，您是海城人？市里很重视，叶局长亲自负责。"
"叶局长？"
"叶芊叶局长，投促局副局长，主管科技引进。"
我要拒绝，外婆抓住我的手："小晨，芊芊是谁啊？是不是你小媳妇？怎么不来看外婆了？"
"不是，外婆，只是以前认识的人。"
外婆摇头，难得清醒："不对，外婆记得芊芊，她总给你送热汤。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鼻子发酸，答应了邀请。
晚宴在海城最高酒店，我推着轮椅进去。
大厅安静下来，人们交头接耳。
肖威正举杯致辞，看到我，手顿住了。酒杯晃了几下，差点撒出来。
他放下杯子，走到我面前："苏晨，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发抖的手："参加会议而已，有问题吗？"
"你不该回来。"他压低声音，"我警告过你。"
"你只让我不出现在芊芊面前，没说不能做生意。"我微笑，"难道投促局发的邀请，你说了不算？"
他脸抽搐了一下："现在走，我不追究。"
"追究什么？"我从口袋拿出U盘，"这里有我去你公司的完整监控，还有你陷害我妈妈的证据，包括非法获取商业机密的邮件。不知道海城日报有多感兴趣？"
他伸手要抢，被我躲开。
"让开。"
他的酒杯掉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
一片寂静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5
"苏晨？"
身后传来熟悉声音。
叶芊站在那里，穿着深蓝套装，发髻整齐，耳上是碎钻。
四年时间，她没怎么变，只是眼角多了些纹路。
她走过来，看到轮椅上的外婆愣住了。
外婆眯眼看了几秒，忽然眼睛一亮："芊芊？真是芊芊！"
她拍了拍轮椅扶手："丫头，怎么现在才来？外婆想死你了。"
叶芊蹲在轮椅前："外婆，对不起......"
外婆摸着她的脸："去哪了？都瘦了。上次那几个男孩欺负你，小晨打他们，手伤得多厉害。"
我想起高二那年的事。
叶芊被混混骚扰，我出手，结果骨折躺了一周。
她每天放学后守在床边，饭都是医院门口带进来吃的。
叶芊跪在外婆面前，眼泪砸在地毯上。
"够了！"肖威拉她，"大家都看着呢，别丢人了！"
叶芊甩开他的手："滚开！"
她起身，看着我："苏晨，对不起。"
我拿手帕擦外婆的手。老人家常忘记吃药，不该让她激动。
叶芊深吸气："当年我听信肖威的谎，以为你真拿了东西。我爸妈禁止我联系你。等我偷偷去找，你已经......"
"已经走了。"我打断她，"没什么好说的。"
晚宴结束，送外婆回酒店。叶芊一路跟着，不发一言。
推开房门，发现大开，床上无人。
我一阵眩晕。
叶芊扶住我：
"别急，我们一起找。"她打电话给酒店保安。
监控显示，外婆被肖威带走了。
画面清晰拍下他搀着一脸困惑的老人家进电梯。
我通知助理查肖威住址。
叶芊说："江南府7号，前年搬的新别墅。"
我冷声："少装好人。我自己能处理。"
"苏晨，肖威很危险。"她抓住我胳膊，"他爸人脉很广，黑白两道通吃。你一个人去太冒险。"
我甩开她："怎么，跟肖家这么久，怕我连累你的仕途？"
她脸色发白："我害怕过，怕你真偷了东西，怕公司破产，怕没人要我。海城上流就那几家人，我妈说女孩要找有钱有势的男人。可我忘了，学校里只有你敢保护我。"
我冷笑："让开。"
6
帝景府保安认得肖威商业伙伴，我顺利进入小区。
8号别墅亮着，客人陆续离开，只剩三五个人。
我绕到车库，在储物间找到了外婆。
她被绑在椅子上，嘴贴着胶带。
看到我，眼泪直流。
"外婆，别怕。"我解开绳子，"我们马上回家。"
外婆喘着气："小晨，那个坏人又来了。他们害死了你妈妈，现在又找我们。"
身后传来脚步声。肖威站在门口，带着两个保镖。
"苏晨，我就知道你会来。"他晃着酒杯，"竟然假装参加招商会议，真是煞费苦心。"
我挡在外婆前面："肖威，绑架罪能判十年，何况你绑的是70多岁老人。"
"绑架？"他笑了，"我好心送迷路老人回家，怎么成绑架了？"
他走近："外婆认识我，对吧外婆？"
外婆抓住我衣服："小晨，这人害死你妈妈！当年你妈帮了他家那么多，他爸却联合其他人逼死了你妈妈！"
肖威变了脸色："胡说什么！"
我扶住外婆："我有证据，包括你绑架外婆的监控录像。"
"证据？"他冷笑，"整栋楼监控都是我控制的。你拿什么跟我斗？"
我按下手机按钮："你说得对，但现在整个谈话已通过蓝牙传到我云盘。足够让媒体对你爸地位产生兴趣。"
他脸色剧变："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四年前是谁逼我离开海城？是谁害我家破人亡？我妈妈最信任你爸，换来什么？"
他示意保镖："抓住他，拿手机！"
我抱着外婆后退："别过来！再走一步，我立刻发所有证据！"
肖威叫停保镖："苏晨，想要补偿，开个价。"
"补偿？我要你和你父亲公开道歉，承认当年对苏氏的陷害。然后，滚出海城商界。"
他暴怒："不可能！"
"那就等着上新闻。"我抱起外婆往门口走。
门口灯亮了。叶芊站在那里，身后是四个警察。
"肖威，你被捕了。"警官上前，"涉嫌绑架、非法拘禁和商业诈骗。"
肖威瞪眼："叶芊，你敢背叛我？"
"我从不是你的人。"她冷声，"苏晨发给我的证据，全都转给了警方和检察院。你父亲那边，纪委已经介入。"
肖威被带走时，恶狠狠地说："你们给我等着！"
7
外婆服完药，很快睡着了。
叶芊站在窗边，背对着我："苏晨，对不起。这四年我一直在找你，肖威每次先销毁你的消息。直到去年我进投促局，看到你的资料，才知道你在哪。"
"为什么订婚？"我突然问。
"找证据。"她转身，"陷害你妈妈的文件都在他家保险柜。我必须接近他，才能拿到。"
我沉默良久："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录口供。"
三天后，肖家的犯罪证据公开。
人们这才知道苏氏破产的真相，和我离开海城的原因。
我本打算处理完案子就走，却收到消息，叶芊被江边救起，送医急救。
赶到医院，她刚洗完胃，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
"别担心，"医生说，"她吃了过期药，不是自杀。"
病房里，叶芊虚弱地笑了："我不会死的，还欠你太多。"
"为什么吃那么多安眠药？"
"睡不着。"她眼睛湿润，"每次梦里都是你。你在天台，我没拉住你......"
窗外阳光照进来。
我想起第一次见她，五岁的小姑娘，站在阳光下问我要不要吃糖。
"苏晨，四年前我背叛了你。"她握紧被单，"这四年我一直找你，收集证据。如果我早点勇敢，早点站在你这边......"
"过去的事过去了。"我打断她。
"你原谅我了？"
"不是原谅，是放下。案子结束后，我会回新城市。"
"我想去看外婆。"她急忙说，"还有... 谢谢你救了我。"
一周后，叶芊来看外婆，带了她爱吃的桂花糕。
外婆高兴得直拍手，非让她留下吃饭。
"芊芊啊，你这丫头，别跟小晨置气了。他就是个倔脾气，心软着呢。"
叶芊红了脸："外婆，我不跟他置气。是他不理我。"
晚饭后，她主动收拾碗筷，而后拿出纸条给我。
"我租了房子，就在小区对面。方便来看外婆。"
"你不回海城？"我很意外。
"我辞职了。"她没看我，专心擦盘子，"打算重新找工作。"
她又来了，带着新鲜水果。后面几天也是。
她学着做红烧肉，熬鸡汤，陪外婆下棋。
有天晚上，外婆问："小晨，芊芊什么时候搬来和我们一起住？"
我放下碗筷："外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什么关系？"外婆清醒得出奇，"我看得明白。你每次她来，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她做的汤你偷偷喝完了，以前你最挑食。"
我无言以对。
"人生苦短，"外婆拍我的手，"会后悔的。"
晚上，我收到叶芊短信：
"外婆想吃桂花糕，明天我做给她。"
我回："好。"
想了想，又发："那天在医院，你说不想复合。"
她回得很快："不奢望了。有些伤害，道歉抹不去。"
我盯着屏幕许久，打出一行字：
"人总要学会原谅自己，也原谅别人。"
"真的？"她隔了许久才回。
"明天晚上一起吃饭，我有话说。"
次日，叶芊带着热腾腾的桂花糕来了。
外婆吃完药睡着后，我们去了阳台。
"我想过了，"我看着她眼睛，"重新开始吧。"
她扑进我怀里，肩膀发抖。
"芊芊搬来了吗？"外婆醒来，笑眯眯地问，"这孩子，终于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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