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退伍回老家种地,一次偶然跳湖救人,没想到从此平步青云

醉爱讲故事 2025-03-13 15:10:20

"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公园里的一声尖叫让休假中的我条件反射般跳入了冰冷的湖中。

原本计划退伍的我没想到,

这一跳不仅救起了副市长的儿子,

更彻底改变了我本该回乡务农的命运轨迹。

我是1973年末入伍的老兵。

在部队待了几年,学了不少东西,也为国家出了点力。

七十多年的路走下来,很多事早忘了,只有退伍前那场意外越来越清晰。

它改变了我的路,命运就这么拐了个弯。

五十年代,我生在广西一个山沟里的小村子。

爹妈在地里干活,累得直不起腰。

村子太闭塞,走十里山路才能赶个集。

我家五个孩子,我排老三,学习最好。

正屋墙上贴满了奖状。

爹常拍着我肩膀:"咱家以后就靠你了,得出个吃国家饭的。"

我有时也飘了,觉得自己前途无量。

1973年夏天,我从公社中学高中毕业。

上大学没戏,美梦碎了,只能回家。

山娃上学本来就晚。高中毕业我都十八了,站在村口都跟小伙计一样。

说实话,当时我虽然成绩好,但早接受了考不上大学的事实。

村里谁考上大学了?我瞎难受啥?

可苦读十年,一回来就得下地干活,脊梁骨都直不起来,手磨出血泡也不敢吭声。这日子没法过。

我清楚自己的责任。

两个姐姐嫁人后,我就是家里顶梁柱。

跟着爹妈下地挣工分,这是我必须做的。

整天挥镰刀、扛麻袋,麻木了神经,也练出了一身力气。

手上的茧子厚得像牛皮。

我抬头望着被群山围住的天空,想离开这山沟看看外面的世界。这不过分吧?

熬了几个月,我心里有了主意。

秋收后一个晚上,全家人围着油灯吃饭,我突然说出了想参军的想法。

爹放下筷子,点起旱烟,吧嗒吧嗒抽着,脸上带着点失落。

屋里静得连老鼠都不敢跑。

抽完半袋烟,他收起烟袋说:"你拿定主意了,那就去吧。当兵是好事。到了部队别喊苦。"

"我不怕苦,怕苦不算好汉。"我站起来,像打包票一样拍胸脯。

爹在家说一不二。

我参军这事,就这么定了。

爹带我找了在公社上班的二姑父。

托关系、走后门,我报的名。

十月初,征兵通知下来了。

有自家人帮忙,审核挺顺利。

十二月初,入伍通知书到手了。

拿到通知书那天,全家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1973年12月26日,我离家参军。

挥手告别爹妈,心里酸涩得厉害。

娘偷偷塞给我两块老家带来的糖,又从围裙里摸出十块钱。

临走前晚上,爹单独叫我去后院谈了很久。

"在部队听领导的话。别丢了山里娃的本分。"

他拍着我的肩,声音有点颤抖,"当兵好啊,比种地强。"

我听着,眼泪直往肚子里咽。

接兵的火车晚点了。

一路向北颠簸两天两夜,到了黄土高原西边。

放眼望去,连棵树都看不见,跟我们广西的青山绿水天差地别。

新兵营就在山脚下,灰不溜秋的几排平房。

放下行李,集合号就响了。

新兵连指导员姓林,个子不高但精神头足,训练严格但对人热心。

训练没人敢偷懒。

我记住爹的话,不怕累,听指挥,很快适应了节奏。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叠被子、跑步、擦枪,饭都来不及吃热的。

我虽然个子不算高,但打靶成绩全连第一。

三个月后,当上了优秀新兵。

分配时,我去了机枪连一排三班。

孙班长身材魁梧,脸庞黝黑,身板结实,一看就是当了多年兵的人。

"高家小子,以后好好干。"

他拍着我肩膀,"当兵就得听指挥,不能含糊。"

孙班长训练上严,生活上却像大哥一样。

被子没叠好罚你站一宿,但大冬天半夜你发烧,他背你三里地去医院。

1974年12月,我当上了副班长。

孙班长教我很多带兵经验。

"对战士严点没错,但得记着,他们也是娘生的。"他卷着烟说,"该帮的时候出手,该罚的时候别含糊。"

1976年3月,我接了班长的位置。

班里八个兵,上战场就靠这帮人拼命。

我知道班长有多重要。关心战士,抓训练,抓纪律,年底全班工作站住了。

团里还发了奖状。

时间过得真快。

1977年2月,我入伍进入第四个年头了。

我有了退伍的想法。

虽然班长干得不错,但提干不容易。

我家又没啥背景,农村出身,提干希望渺茫。

早点回去或许能找个还算不错的工作。

把想法告诉了林指导员。

他让我别急:"你小子表现不错,再等等看,说不定有转机。"

我听了他的话。

部队教我多年,站好最后一班岗是应该的。

忙忙碌碌中,时间到了1977年4月。

一个周日上午,我请假出去买点肥皂、牙膏。

那天天好得不像话,暖洋洋的。

城里人都出来了,大爷遛鸟,大妈跳舞,娃娃们放风筝。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附近一座公园。

里面有个人工湖,挺大的,不少人在划船。

我沿着公园小径走着,眼前的湖心岛近在咫尺,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救命'尖叫划破了春日的宁静。

一看,前面十几米,水里一个小男孩正在扑腾。

离他不远有条小船,船上一个中年妇女慌了,拍着船就喊。

顾不上多想,我脱外套,一个猛子扎进湖里。

水凉得够呛,冻得我差点没喘上气。

几下子游到孩子跟前,一把揽住他的腰。

他真沉,不停挣扎。

"别动!"我冲他喊,"我带你上岸!"

好不容易游到浅水区,我用尽全身力气把他托上岸,自己累得直喘气。

那妇女跑过来,抱住孩子,哭得直打嗝。

我浑身湿透了,准备拿起外套走人。

谁知那妇女拦住我,非说要报答。

"真不用,这都是应该做的。"我边说边穿上湿漉漉的外套。

"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队的?"她问。

"姓高,就在附近驻地。"我简单回答后转身就走。

回部队路上,冷风吹得我直打颤。

一周后,我正在班里整理物资,战友跑来说门口有人找。

我整理下军装,走出去一看,是那天的妇女,旁边站着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手里提着礼品袋。

"高班长,可算找到你了。"

那妇女热情地说,"我们问了好几个部队,终卓找到了姓高的班长。"

那男人紧紧握住我手:"太感谢了。我是孩子父亲,姓卓。"

"小事,应该的。"我有点不好意思。

"我们想请你吃顿饭。"卓先生真诚地说。

"不用了,我还有值班任务。"我推辞道。

站着聊了几句,卓先生说他爱人带儿子划船,孩子去够掉进水里的球,结果落水了。

"要不是你及时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对着他熟悉的脸,我突然想起来了:"您去年是不是来我们部队慰问过?"

他笑了:"是啊,我是这城市的副市长,去年组织过慰问活动。没想到你还记得。"

"领导好!"我立正站好。

几天后,林指导员把我叫去连部,说卓副市长写了表扬信到师部,师长亲自打电话到团里,要求给我记功。

"你小子藏得够深啊,救了个副市长的孩子都不声张。"林指导员笑道。

"这不就救个人嘛,有啥好说的。"我挠挠头。

五月底,团部下发嘉奖通报,表彰我"见义勇为,保护群众生命安全"。

1977年8月,我被团部破格提干,任命为机枪连一排排长。

这在当时是个不小的荣誉,也让我彻底打消了退伍的念头。

1977年底,林指导员介绍我认识了在驻地附近小学教书的女教师陈蕾。

陈老师比我小两岁,刚从师范毕业分配来的,温柔大方,笑起来很好看。

我们相处了一年多,感情逐渐加深。

1979年3月,经组织批准,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婚后陈蕾全力支持我的工作,从不抱怨我训练忙、加班多。

随着工作的不断开展,我在部队一步步晋升,先后担任了连长、副营长、营长,最后到了副团长。

1992年,我按政策从部队转业回了原籍广西,进了市级机关。

陈蕾也办理了调动手续,到了当地一所中学任教。

到地方工作后,我仍按军人标准要求自己。

听指挥、守纪律、不怕苦,工作得到了领导和同事的认可。

2015年,我从市直机关处级岗位退休。

陈蕾也在2012年办了退休手续。

如今我和老伴含饴弄孙,每天锻炼身体,生活平静而幸福。

回想起来,命运真是奇妙。

一次偶然救人,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我原本打算退伍回乡,结果却在部队一干就是近二十年。

这事让我明白,做好事不一定图回报,但好人终会有好报。

这话不是安慰人的。

救人那天,我只是本能反应,哪会想那么多?

可就这么一跳,跳出了新人生。

有时候想想,要不是那天去了公园,要不是遇上落水的孩子,我现在可能还在老家种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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