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咱家小明马上就要考驾照了，要不您给买辆车吧？"女婿王海坐在我对面，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冷了下来。这个48岁的待业女婿，在我家吃了整整二十年的软饭，现在居然还敢打我退休金的主意？

我叫老李，今年刚退休，是西城化工厂的高级工程师。因为工作年限长，职称高，每月退休金9000元。这个数字在退休群里传开后，我就成了众人羡慕的对象。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笔退休金会引来一场家庭风波。

那是个周日的下午，女儿一家突然来访。平日里对我爱答不理的女婿今天格外殷勤，不停给我倒茶递水。我心里纳闷，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果然，饭后他就开始表演了。

"爸，您这退休金挺高啊！"王海笑眯眯地说，"我们全家商量了一下，觉得您这么有钱不如给小明买辆车？"

我冷笑："全家商量？你们商量出我的钱，问过我的意见没有？"

女儿小芳在一旁打圆场："爸，您也知道，现在年轻人没车多不方便。再说了，这不也是为了您孙子嘛！"

02

我看着坐在角落玩手机的孙子小明，心里一阵心酸。这孩子从小就被他爸妈惯坏了，学习不用心，整天就知道打游戏。现在连驾照都没考，就想着要车？

"买车？行啊！"我慢悠悠地说，"让他自己爸爸出钱去买。"

王海的脸瞬间垮了下来："爸，您也知道，我这几年......"

"你这几年什么？"我打断他的话，"你是手断了还是脚断了？一个大男人整天游手好闲，好意思跟我要钱？"

"爸！"小芳不高兴了，"您怎么能这么说海哥？他这不是一直在找工作嘛！"

找工作？我冷笑。这二十年来，他到底找过几次像样的工作？每次不是嫌工资低，就是嫌工作累。最后都是我女儿养着他，现在居然还想打我退休金的主意？

"小芳，你还记得你结婚那年，我怎么跟你说的吗？"我看着女儿，"我说，嫁人要嫁给一个有上进心的。可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养了个吃白饭的。"

"爸！"小芳急了，"您怎么能这么说？海哥他......"

"他怎么了？"我站起身来，"他来我们家二十年，除了给我添堵还做过什么？你们结婚的时候是我出的首付。小明出生的时候，是我付的医药费。这些年你工资不高，家里开销都是我在补贴。现在我刚退休，你们就想着打我退休金的主意？"

03

客厅里一片寂静，连小明都放下了手机，惊讶地看着我。

"我告诉你们，这钱我宁可全部捐给福利院，也不会便宜你们！"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王海的脸涨得通红："爸，您这话就过分了。我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

"一家人？"我冷笑，"一家人是用来互相帮助的，不是用来互相利用的。这些年我帮你们是因为心疼小芳，可你呢？你有没有想过要自力更生？"

小芳抹着眼泪："爸，您别说了......"

"不，我今天就要说清楚！"我看着王海，"你今年四十八岁了，还有脸跟我要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小明的一生？"王海低着头，不说话。

"你看看你儿子，整天就知道打游戏。为什么？因为他从小就看着你这样，他觉得反正有外公的钱，他也不用努力。"

我走到书房，拿出一叠存折，这是我这些年给你们的转账记录。

"看看吧，这二十年，我一共给了你们多少钱。买房子80万，买车30万，小明的学费、补习班，你们家的装修费......"我一笔一笔地数着，"加起来将近200万。这些钱如果给别人，说不定已经创业成功了。可是给了你们换来的是什么？是你们越来越贪得无厌！"

小芳看着那些存折，眼泪流得更凶了："爸，对不起......"

04

"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叹了口气，"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女儿，我不心疼你心疼谁？可是你们这样，是在把我的好心当成你们不思进取的理由。"

我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继续说："从今天起，我的退休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们。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要看看没有我的钱，你们能活成什么样。"

王海终于抬起头："爸，您这是......"

"我这是为你们好。"我转过身，不再看他们，"出去吧，什么时候你能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什么时候再来见我。"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女儿的婚纱照。那时候她多么年轻漂亮，充满希望。可是这二十年，她和王海的婚姻，把她的人生也拖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