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他的老婆,谁都不能碰,想都不能想!

芝芝文语 2024-10-02 16:46:37

图片来源于网络

在易家的蓝湾,包房内灯光暧昧,音乐劲爆。

三五个富家少爷围坐在牌桌前,桌上摆满了昂贵的酒水和精致的小吃。

“商少,今晚可得放开了玩啊!”旁边一人一边洗牌一边说道。

“那是自然,也不看这是谁攒的局。”

易之维随手拿起一瓶酒,给每个人都倒满,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荤段子,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商轶迟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手中无聊的把玩着一只打火机,对易之维的插诨打科也只是偶尔敷衍地笑笑,兴致寥寥。

“轶迟,你这是怎么啦?这么提不起劲!”

邱明宇端起一杯酒靠近他。

商轶迟:“没什么,你们玩。”

邱明宇皱了皱眉,“你看着好像有点心事!”

商轶迟没回答,心中却还在想着贺宝言那冷漠疏离的态度。

这女人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对自己如此冷淡?

难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惹得她不开心了?可自己分明什么也没做啊。

商轶迟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试图不再去想这些烦心事。

但贺宝言的身影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越想忘记,反而记得越清晰。

一边的易之维见气氛沉闷,笑嘻嘻地说。

“光咱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喝酒多没意思,我叫几个公主来陪陪!”说着就要打电话。

商轶迟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要叫自己叫,别在我面前弄这些乱七八糟的。”

易之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脸吓了一跳,讪讪地放下手机,嘟囔了句“你这是干嘛,别这么扫兴嘛,不过是找点乐子,找个美女聊聊天,活跃活跃气氛罢了,又不是要真刀真枪的在这里干。”

商轶迟从没觉得这些话这么刺耳过,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我可没你那么荒唐!”

易之维见他真有些不高兴,也不再坚持。

“好好好,都听你的,咱们继续喝酒总可以了吧。”

商轶迟不再理会他,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易之维忍不住嘀咕,“草,商轶迟今天这是吃了火药了?这么难伺候!”

邱明宇也察觉出他有些异常,“怕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你还是别触他霉头的好。”

商轶明嫌他们烦,“太闷,出去透透气!”

说完径直起身往外面去。

易之维看着商轶迟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用胳膊肘碰了碰邱明宇。

“没想到商轶迟也有今天,以前可是咱们圈子里出了名的洒脱,现在结了婚,怕不是被贺宝言戴了个紧箍咒,啥也不敢干了,哈哈。”

邱明宇也笑:“这怕就是爱情的力量,等你小子哪天结了婚,只怕比这更甚,说不定还不如轶迟。”

“我结婚?切~”

易之维像是听到了一个超级好听的笑话,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才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让我结婚还不如让我去死呢。”

邱明宇不由得摇头,这哥们其他事情没长性,唯独在不婚这件事情上,倒是真正做到了从一而终。

商轶迟出门靠着包厢门点了支烟抽,忽听得旁边包厢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

“我老婆跟我说,商轶迟放着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在外面跟陪酒女纠缠不清,我就说嘛,家花哪有野花香?男人都一样,没有不偷腥的,就算是商轶迟又怎样?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哈哈。”

“褚少,您这话就不对了,现在江城是你们褚家说了算,您风光无两,商轶迟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呢。”

有人在一边应和。

褚东阳越发得意,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

“你说的倒也是,我就看不惯那小子平时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傲气个什么劲儿,他还以为江城现在还姓商呢?本少爷现在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生不如死,跪在地下求饶。”

“唉!只是可惜啊,我老婆没有贺宝言那个小妖精漂亮,商轶迟这小子,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居然把那么个大美人丢在家里独守空房。哼,他没兴趣,我有啊!贺宝言那个小妖精,生的那么漂亮,那软乎乎的*子,那修长的大腿,啧啧啧,要是能让我搂在怀里亲热亲热,少活十年我都愿意,哈哈!”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

褚东阳包厢房门猛地被人一脚踹开,满包厢里的人看着脸色铁青的商轶迟站在门外,瞬间惊的鸦雀无声。

还没等反应过来,商轶迟已经如同一头狂暴的猛兽,眨眼冲到褚东阳面前。

他身形一闪,抬腿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狠狠踹在褚东阳的腹部。

褚东阳毫无招架之力,一声惨叫被踹的飞了出去。

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商轶迟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铁拳如暴风骤雨般落下。

“你说要让谁跪在你脚下求饶?”

“你说要跟谁睡觉?”

商轶迟怒吼着,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褚东阳的脸瞬间血肉模糊,鼻梁骨断裂,嘴角渗出鲜血。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上前试图拉开商轶迟。

“商少,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一人刚伸手碰到商轶迟那肌肉紧实的胳膊,就被他一个肘击打得倒退几步,捂着胸口痛苦呻吟。

另一人想从背后抱住商轶迟,却被他一个过肩摔狠狠砸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终于,几个人反应过来赶紧出去搬救兵,正好碰到听见动静找出门的邱明宇几个。

几人进来看见发了狂的商轶迟,顾不上惊讶,赶紧使尽浑身解数将他死死抱住。

商轶迟这才停下,他喘着粗气,犹如地狱修罗般盯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褚东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再敢胡说八道,老子要你狗命!”

随后,甩开众人,摔门而去。

商轶迟带着一身酒气回家,阴沉着个脸,跑去冰箱拿了瓶冰水就一气饮下。

贺宝言见他衣衫不整,白色的衬衫一角从裤腰里溜出来,还沾染了很多灰尘。

再看他拿着水的手背竟然还有伤痕和血迹,瞬间就有了不好的想法。

这人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干嘛?怕不是又干了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手怎么了?难道是跟人打架了么?”

“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商轶迟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一举一动很重,搞的乒乒乓乓响。

贺宝言心里也有些不快,他跟别人打架当然跟自己没关系,冲自己发什么火。

本想直接睡了不去理他,但想到之前在F国自己生病时商轶迟照顾过自己。

本着不拖欠人情的想法,还是拿了医药箱等着他。

商轶迟洗完澡出来,见她还没睡愣了一下,继而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着给你包扎伤口啊。”

贺宝言拍拍医药箱。

商轶迟低头看了下手上的伤,不屑,“这么点小伤还用得着包扎?小题大做!”

“小伤就不要包了么?如果不小心得了破伤风,要命也是有可能。”

贺宝言不由分说地拉过商轶迟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或许是真的累了,便由着她弄。

贺宝言小心翼翼地用消毒棉球擦拭着伤口,她低垂着眼眸,神情专注。

商轶迟静静地看着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褚东阳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贺宝言那个小妖精,那雪白的**”,他的视线不由得落在她的胸口。

她的睡衣领口开的很低,俯身的时候,胸口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心中竟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贺宝言似乎察觉到了他异样的目光,抬起头,正好对上商轶迟炽热的眼神。

她的脸瞬间红透,嗔怪道:“你看什么呢?”

话还没说完,商轶迟却猛的俯下身,炙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贺宝言先是一惊,随即想要挣扎推开他,但商轶迟却一把紧紧搂住她的腰,不容她挣脱。

他的吻霸道而急切,仿佛要将心中压抑许久的情感全部宣泄出来。

微凉的唇瓣温柔地辗转于她的唇间,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霸道的探寻着更深处的甜美。

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是他商轶迟的老婆,谁都不能碰,想都不能想!

贺宝言已太久没有这种感受,此刻只觉的大脑大片空白,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她感觉着他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被他热烈的吻搞得晕晕乎乎。

商轶迟则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贺宝言像是被刺到一般,猛的抓住他的手,“不,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商轶迟恋恋不舍地松开了贺宝言,眼神有些迷离。

他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呼吸依旧急促,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起身离开。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很不踏实,辗转反侧。

她知道自己身为商轶迟的妻子,行夫妻之事是理所当然的。

可每当到了关键时刻,内心深处的那道坎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她不由自主地退缩。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做了一晚乱七八糟的梦。

她梦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迷宫之中,四周的墙壁高耸而冰冷。

无论她怎么努力奔跑、寻找出口,却始终被困在其中,迷宫里弥漫着浓雾,让她看不清前方的道路。

她在这混沌的梦境中拼命挣扎着,当她再次醒来时,窗外的阳光已经十分耀眼。

她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睡过了头,商轶迟早已起床了去公司。

洗漱完下楼,佣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含笑看着贺宝言。

“夫人,您醒了,商总说你昨天没休息好,要多睡一会,让我们不要打扰您。”

贺宝言似是没看到佣人眼中寓意颇深的笑意,仄仄的坐在桌前。

难道商轶迟昨天也没睡着么?他怎么知道昨晚自己没睡好。

因为没有休息好,贺宝言去探谭薇薇的班,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见到贺宝言,谭薇薇很是高兴,拍戏的间隙,拉着她聊天。

“你这是昨晚一夜没睡么?黑眼圈怎么这么重?跟个熊猫似的。”

谭薇薇了解她,知道她一睡不好就会有很重的黑眼圈。

她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调侃道:“你这天天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到底是有啥惊天动地的大事能让你这么劳心费神的呀?”

贺宝言心里烦闷得厉害,不吐不快,索性就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

谭薇薇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

“我的大小姐,你可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好不好?那可是商轶迟,大帅哥一枚哎,多少人想睡都睡不到好吧,真不知道你到底在别扭个什么劲儿呀?”

贺宝言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烦闷和无奈,“你就别在笑话我了。”

她脸颊微微泛红,咬了咬嘴唇,接着道:“我知道他想要亲近我,可我……我,就是没法迈出那一步,我也很纠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谭薇薇一听,忍不住扑哧一笑,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贺宝言。

“这种事既然躲不过去,那你就好好享受呗!商轶迟那身材,那气质,一看就是东西 ,大,活又好的样子,你天天跟他同床共枕却什么都不做,简直是暴殄天物好么!”

贺宝言被她说得更加羞涩了,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娇嗔地推了谭薇薇一把,“你说什么呢,真不害臊!不跟你说了。”

说罢,贺宝言环顾了下四周。

“怎么样?戏拍的还顺利么?你们这戏选的场地倒是不错!”

今天拍的是一场现代戏,拍戏的场所是江城一家有名的网红餐厅,贺宝言记得这家餐厅好像是邱明宇家旗下的。

谭薇薇见她羞红了脸有意转移话题,也不再调侃。

“嗯,挺顺利的,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拍完了,咱们一起吃午饭。”

“不了。”贺宝言摇摇头,"我一会还有事,看看你就走。"

其实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

闲来待在家里无聊,不如把之前在美国运营的画廊重新捡起来。

今天准备去看看场地,知道谭薇薇在这附近拍戏才顺道来探班。

“这家餐厅的饭真的很好吃的,平时预约都排不到,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

谭薇薇不死心,拉着贺宝言的手甩了甩,撒娇。

贺宝言笑,“你这套对我可没用,留着给你男朋友使吧,我先走了,下次再约。”

“哼!见鬼的男朋友?”谭薇薇撇了撇嘴。

也不知道是不是命犯月老,戏里各种桃花,现实生活中却是母胎单身,连一个男朋友也没谈过。

休息时间已过,一边剧务在喊,“工作人员各就各位!三十二场第一幕,准备!”

谭薇薇无奈,只得跟贺宝言道了别。

接下来要拍的一场戏是小厨娘烧了一盆汤,端起时不小心被烫到的场景。

谭薇薇端起汤盆,脸上立刻现出呲牙咧嘴的表情。

“咔!”

导演对着耳机一声令下,“谭薇薇,你现在表演的是被烫到不是被人刺伤,OK?重新来!”

谭薇薇暗想,“这导演也是,这么较真,刺伤和烫伤有什么分别?不都是受伤么?”

可见导演一脸严肃的样子,又敢多说,只能连连点点头,“好的导演,我一定好好演”。

导演拿起对讲机:“acition!”

谭薇薇这次不敢表现的太过,捧起汤碗,抽抽了两下嘴角。

“咔!咔!咔!”

导演简直要气疯,一把摘掉耳朵上的监听耳机吼道。

“谭薇薇,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是不是根本就不适合吃这碗饭?就你这水平,还不如趁早滚回家去!别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和精力!”

一时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导演恼火的起身,“休息十分钟!”

谭薇薇沮丧的低着头,站在原地没动,心里也是又急又气。

“扑哧!”

身边突然传来一个人的笑声,谭薇薇抬头去看。

见靠门站着个穿着厨师服的年轻男人。

他双手环胸,身姿挺拔,洁白的厨师服也掩盖不住那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腰身。

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上,双眸明亮如星,整个人透出一种干净清爽的感觉。

谭薇薇知道自己刚才是被眼前这男人给嘲笑了,心中不由得十分恼火,对那人没好气地说道:“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拍戏NG关你一个厨子什么事?”

那男人却不恼,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浓了些,慢吞吞地说:“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演员,连这么简单的戏也拍不好,难道现在演员的门槛这么低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演员?”

谭薇薇被他气得胸脯起伏,一双圆圆的杏眼狠狠的瞪了眼那男人。

“你一个厨子懂什么叫拍戏么?敢在这指手画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导演呢。”

男人抬头很认真的想了想,“我好像还真懂那么一点,要我当导演,也不是不可以。”

“嚯,好大的口气啊!”

谭薇薇见那男人很自信的样子,忍不住呵呵。

“真是笑死人了,你以为自己是谢霆锋呢,人家可是从明星跨界当厨子,你倒好,一个厨子居然想跨界当导演,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男人依旧面带微笑:“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谭薇薇一想到等下还要拍戏,没功夫跟他纠缠。

“好好好,算我输,大厨师,拜托您去忙您的,不要打扰我拍戏,好么!”

男人淡淡笑了下,往前一步,“我有办法让你一遍就过,你信不信?”

“切~”

谭薇薇翻了个白眼。

那男人却不说话,上前拉起谭薇薇就往锅灶边走。

“哎~你要干什么?”

“跟我走就知道了!”

男人将谭薇薇带到灶边,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站在她身后,拿起她双手,不由分说放在了灶台的汤锅上。

那汤锅许是刚停火不久,有些烫手。

“嘶~好烫!”

谭薇薇倒吸一口气,猛的撤手,揉着被烫到发红的手心。

“你干嘛呀?疯了吧?”

男人看着她拼命甩手的样子,唇角含笑。

“怎么样?这下知道,烫伤和其他伤痛有什么区别了吧?”

谭薇薇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要自己有真实的体验感,没好气的对那男人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要是拍被人捅了的戏,难不成还真找个人捅我两刀啊?”

男人双手抱臂,挑了挑眉。

“你这就叫抬杠了,这只是让你感受一下被烫的真实反应,有助于你找到拍戏的感觉,别不识好人心。”

谭薇薇哼了一声:“就算你说得有点道理,那你也不能这么粗鲁,把我手就直接放上去,万一真烫伤了怎么办?”

男人耸了耸肩:“稍微烫一下能让你印象深刻,要是轻轻碰一下,估计你还找不到感觉。”

谭薇薇咬了咬嘴唇,想反驳却又觉得好像对方说得也没错,只能气鼓鼓地扭过头不再看他。

没想到这个方法还真的管用,这一次真的找到了感觉,再开拍的时候一条就过了。

收工后,谭薇薇满心欢喜,想着一定要去找刚才的厨师表示感谢。

她跑去后厨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见那个人的身影。

谭薇薇抓了个正在忙碌的厨师问到:“刚才那位厨师呢?”

“什么厨师?我们这里总共就这么几位厨师,全都在这里了。

谭薇薇放眼扫过去,身高体型全都对不上。

“奇怪,明明刚才就在这里的,难道发生灵异事件了?”

晚上商轶迟回到家。

看见贺宝言正坐在餐厅里悠然地吃着一块慕斯蛋糕。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淡粉色睡裙,领口处的蕾丝花边轻轻摇曳。

腰间随意系着的丝带松松垮垮,更添几分随性。

一头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脸颊旁。

贺宝言微微仰着头,一只手轻轻托着蛋糕,另一只手拿着小勺,缓慢而优雅地挖起一小口蛋糕,送入口中后,还不忘轻轻抿一下嘴唇,似乎在细细品味那甜蜜的滋味。

她的眼睛半眯着,神情里满是惬意自在,嘴角还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满足微笑。

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偷吃到美食的小猫,可爱又俏皮。

商轶迟不由得愣了一下,他还从没见过如此慵懒放松的贺宝言。

之前的她总是保持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距离感,仿佛在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道无形的防线,不容他人跨越。

贺宝言抬眸瞥见商轶迟回来,眼中闪过一丝尴尬,紧跟着粲然的笑。

“你回来了?吃过晚饭了么?”

“嗯!”

商轶迟从她身边走过,径自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喝,漫不经心的问到,“你怎么吃的这么晚?”

“哦,有点事情耽搁了。”

她今天为了画廊的事情忙活了一整天,事情有点一点棘手,午饭也忘了吃。

好在收获不菲,初步选在了新环大厦一层,但因为场地比原来计划的要高些,若要租下那块地,预算自然也会变高

她还不打算动用爸妈给的嫁妆,只希望房东能再压低一点价格。

商轶迟有点意外。

他原本以为她每天待在家里有大把的时间挥霍,没想到她倒是挺会给自己安排,居然忙到连饭都没时间吃。

商轶迟皱眉,是自己对她关心太少了么?

自从结婚以来,他好像从未关心过贺宝言平时都在做什么。

刚想问问她都在忙些什么,贺宝言却不给他发问的机会,已经收拾了餐碟起身。

商轶迟洗了澡回到卧室,看见贺宝言正愁眉苦脸的站在穿衣镜前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早知道刚才就忍一下了,吃了那么多了,我好像又胖了。”

商轶迟忍不住笑,这还是刚才在楼下大口朵颐的那个人么?

她是怎么做到无缝切换的这么自然。

“没胖,即便胖,也不可能这么快!你刚才吃下去的东西怕还没进到胃里呢。”

“是哦。”

贺宝言喃喃自语,将身上的衣裙抓紧,勾勒出完美的腰身。

她左右转了转,“可我怎么还是觉得好像胖了呢。”

她将后面的衣裙提的过高,近乎到了腰际,从身后看,两条纤细修长的腿展露无遗。

她的腿型极好,笔直修长,线条优美。

肌肤如羊脂玉般洁白细腻,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仿佛轻轻一触便能感受到那丝滑的触感。

商轶迟看着这幕感到自己的呼吸似乎稍作凝滞,一股热流从小腹处涌了上来。

贺宝言却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依旧沉浸在对自己体重的担忧中。

她心里还在纠结着,自己这些天是不是该忌忌口。

商轶迟深吸一口气,起身,“我再去冲个澡~”

贺宝言拧头,有点疑惑的看着他。

“你刚刚不是才洗过澡么?”

商轶迟挑眉,瓮声瓮气到,“我想再冲一下不可以么?”

贺宝言无语,自己只不过随口一问,他怎么这么大的反应,随即也没好气到。

“可以,当然可以,你就是住在浴室里我也没意见。”

说完气鼓鼓的上床睡觉,“最好洗一晚上,别出来!”

商轶迟再洗了澡出来,贺宝言已经睡着。

她似乎带着点赌气,不像往常那般,今天刻意的睡在了床中间的位置,只留了一小半的位置给自己。

商轶迟伸手,本想推推她,可看她熟睡的样子,又不忍心打扰。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在床边躺下,怕弄醒了她。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贺宝言的脸上,商轶迟静静地看着身边的妻子。

像他们这种联姻家庭,结婚本就仓促。

婚前又都签署了财产公证,一分一毫都分得清清楚楚。

他们没有购买新的婚房,甚至没有重新装修。

婚后,唯一的变化就是贺宝言搬过来一起住。

结婚对他而言,不过是增加了一个室友,一起搭伙过日子。

一场不可避免的商业联姻,能像现在这样泾渭分明,互不打扰的过日子,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

可是,他却从未想过,这些,是这个女人想要的么?

如果,她嫁的是一个真心爱护她、疼惜她的男人,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呢?

贺宝言突然轻轻转了个身,细长的手臂不经意地搭在他胸前。

商轶迟身子一僵,一种陌生而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她的手。

早上,商轶迟居然意外的睡过了头,窗外已经大亮。

他抬了抬手腕,想看下几点了,这才发觉贺宝言像只小猫一样拱进他怀里。

小脑袋紧紧地枕在他胳膊上,一条腿还搭在他的腰间。

商轶迟皱了皱眉,想要起身,又不想吵醒熟睡的贺宝言。

他只能轻轻地挪动身体,试图抽出她身下,自己那近乎失去知觉的胳膊。

可尽管他已经万分小心,轻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贺宝言。

她睁开眼,四目相对,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贺宝言发觉自己还枕着商轶迟的胳膊,一张小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她像触电般猛地坐起,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眼神闪躲着,“几点了,我好像睡过头了。”

真是太丢人了!

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昨晚明明生他的气不理他的,怎么睡着睡着就滚到他怀里了?哎呀,真是尴尬死了。

商轶迟也有些手足无措,他清了清嗓子,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

“没事,好像也不算太晚。”

随之而来是一阵死亡沉默,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那个,我先去洗漱了。”

贺宝言低垂着头,快速地跳下床,拖鞋都没穿稳,就踉跄着往洗手间跑去。

商轶迟望着她慌乱的背影,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

商轶迟断然没有想到,被一个女人枕着睡觉,胳膊居然会这么痛。

除了贺宝言,他从没和女人同床共枕的经历。

经过昨晚,他大概总结出,当被一个女人枕着胳膊时,痛苦的过程大致分为以下几个阶段。

起初,并不会有什么不妥,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起初还能忍受的重量逐渐变得难以承受。

胳膊仿佛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血液的流通也变得迟缓起来,肌肉开始酸痛,

那种轻微的,如蚁噬般的痛感则愈发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不停地扎着。

紧跟着每一根神经都在抗议,每一寸肌肉都在呼喊着解脱。

等到最后,那胳膊已经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仿佛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沉重、麻木且酸痛难忍。

商轶迟此刻正坐在办公桌前,试图集中精力处理文件,可那酸痛的胳膊总是让他分心。

他皱着眉头,时不时地甩甩胳膊,以此缓解那隐隐的痛楚。

易之维走进办公室,看到商轶迟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调侃道:“哟,我们的商大少今天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商轶迟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少啰嗦,忙你的去。”

易之维却不依不饶,凑到商轶迟身边:“别装了,我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和家里那位做了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累着了?”

商轶迟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脸色一沉,声音陡然高了几分:“胡说什么!”

易之维笑得更大声了:“还不承认,瞧你这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快跟我说说,进行到哪一步了?”

商轶迟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早上的事情说了一下。

易之维听完,先是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随后便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哈,商轶迟啊商轶迟,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用手指着商轶迟,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

“居然会被一个女人睡在身边弄成这样,还被搅得心神不宁,这可太不像你了!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心如磐石的冷情之人,没想到也会因为这种事情乱了阵脚。”

他缓了口气,接着说道:“你说说,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让大家惊掉下巴。堂堂商大少,被一个小女子弄得如此不知所措。”

易之维越说越起劲,双手还不停地比划着。

商轶迟冷脸:“你够了!有完没完!”

易之维见他似是真的动怒了,这才收敛了笑意,神色变得郑重。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说正事,你那天对褚东阳动了手,褚士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老狐狸阴险狡诈、心狠手辣,必然会想尽办法报复,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应对。”

商轶迟深邃的眼眸中却不见丝毫慌乱,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事才刚刚发生,那老狐狸不会蠢到立刻有所动作,我已经安排人手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先静观其变,以不动制万变。”

易之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点头。

“也好,总之,你这边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说话,兄弟无论如何也会倾尽全力给你顶上。”

商轶迟笑,“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不过,下次聚会怕要换个场子了,若不然哪天害的你场子被砸了,怕是没法跟你父亲交代。”

“切,你一百二十个放心,我老子对我宽厚的很,绝对不会说我半个不字。”

易之维倒是没说大话。

他是易家的老幺,在父母和哥哥姐姐们的万般宠爱下长大。

即便捅了篓子自会有人为他兜底。

商轶迟眉头微微蹙起,“我只是担心褚家这事,怕爷爷那里不大好交代。”

果不其然,晚上,老宅就来了电话,要商轶迟回去一趟。

商轶迟赶到时,贺宝言已经先一步赶到。

商轶迟见贺宝言也在,眉头挑了挑,语气就带着点恼火。

“你怎么也来了?”

不等贺宝言说话,身后传来商岱川充满怒意的声音,“她怎么就不能来?是我让她来的。”

商轶迟转脸看向爷爷,冷声到,“这事跟她没关系!你把她叫来干嘛?”

“怎么跟她没关系?”

商岱川用手中的拐棍重重杵了杵地。

“怎么?你做了糊涂事还怕宝言知道不成?她是家里的一份子,更是大商的女主人,理应知晓你的一举一动,辅佐好你,让你少做糊涂事。”

商岱川阴沉着脸,直直地盯着孙子。

“商轶迟,你不要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肆意妄为!你这冲动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让你这么沉不住气,把家族的利益、生意的得失都抛在脑后,在你心里,大商难道就这么微不足道?你这样意气用事,怎么能担得起大商的未来!”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跟褚家过不去?为什么要主动招惹褚东阳?你知不知道他们褚家现在正得势,不是能轻易动得了的人?你又不知不知到,你这几拳头下去打掉的不仅是大商的颜面,更是大商几个亿的生意?褚士尧知道你把他的儿子打了,能善罢甘休?褚家现在已经在跟政府方面运作,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咱们从度假村项目出局。”

商岱川的话信息量巨大,贺宝言惊讶不已。

没想到商轶迟真的跟人打架,对方居然还是褚东阳。

那天爷爷明明才吩咐过要他明哲保身,他也满口答应的,为什么现在又要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

商寄舟见老爷子气得不轻,轻轻上前搀扶了父亲,低声道,“爸!您先不要生气,轶迟做事向来稳妥,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跟别人动手,要不还是先听听看这其中缘由,若真是褚东阳那小子无理在先,我们也好跟褚士尧理论,总归不能把账算到我们一家头上。”

商寄舟见父亲没有说话,便转身对着儿子,“轶迟,你说说看,昨天究竟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商轶迟沉声:“褚家觊觎我们多时,我若不出手,他们只会当我们怕了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倒不如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有所收敛。”

说这话时,他下颌紧绷,声音却沉稳有力,透着冷静与克制。

商岱川气得用拐杖猛戳地面。

“糊涂!你要对付他们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你却偏偏选了最无脑、最愚蠢的一种,你以为就凭你的拳头,就能解决问题?这背后的利害关系,你究竟想过没有?”

商轶迟咬了咬牙。

“爷爷,我知道您担心家族利益受损,但褚家的所作所为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我这次也只是让他们吃点小小的苦头罢了,并不是冲动行事。”

商岱川连连摇头。

“轶迟啊,你真是糊涂,以前少年老成的那个你到哪里去了?我看你是痴长了这么多岁!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当众打了褚东阳,无论他们背后做过多少手脚,舆论只会一边倒,说我们商家的不是,你这大商总裁的位置还想不想坐了?”

贺宝言听了商岱川的话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商轶迟一时的冲动,居然可能引发如此巨大的后果。

细思极恐,如果股东们真拿这事做文章,商轶迟的总裁之位也可能不保,难怪爷爷会那么生气了。

商寄舟见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上前劝解。

“爸,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也无益,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好了。”

商岱川沉默了片刻,冷声,“还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豁出老脸去,你亲自跟轶迟走一趟,去褚家登门道歉,他们家提什么要求照单全收,只求不再追究此事。”

“我不同意!”

一边的商轶迟斩钉截铁的打断,毫无商量的余地。

“褚东阳算个什么东西?那种腌臜玩意也配让我给他道歉?下次让我见到他,不揍他都是好的!我不会去道歉,你们也不许去!”

“你~你这个孽子~”

商岱川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他以为把他叫来教训一顿,给个下马威,他就会乖乖去道歉,却没想到商轶迟会如此油盐不进。

情急之下,贺宝言上前,扶住商岱川。

“爷爷,您先别生气,轶迟他现在还在气头上,您给他一点时间,您了解他的,他一门心思全都在公司,大商对他来说比生命还重要,他决不会置大商的利益不顾的。”

接着又拽了拽商轶迟的手,小声到,“你就服个软,再这样下去,爷爷该给你气出病了。”

商轶迟低头看着贺宝言眼中的祈求之色,张了张嘴却终于未再出声。

许是被贺宝言的话打动,商岱川抚着额头,无力的坐回沙发。

“罢了,你现在一人担着大商,大风大浪也经了不少,或许这次的事情对你来说也是个考验,你自己解决吧,但你要记住,你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大商的生死存亡,切不可再像这次这般冲动行事。”

回去的路上,商轶迟一言不发开着车,紧绷的侧脸线条犹如雕塑般冷硬,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贺宝言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好奇道:“你那天为什么要跟褚东阳动手?”

商轶迟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吐出一句:“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贺宝言皱眉。

商岱川今天特意把自己也叫来,还当着商轶迟的面说自己是商家的女主人,用意显而易见。

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她是商轶迟的妻子,跟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若犯了什么错,自己也难辞其咎。

贺宝言顿了顿,“爷爷都那么生气了,可见事情闹得很大,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翻篇,总得有个解决的方法,你想好怎么解决了么?”

商轶迟轻哼一声,“能怎么解决?顺其自然。”

“什么?”

贺宝言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顺其自然?这就是你的打算?不就是什么都不做的意思?你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么?一定会对大商造成很大的影响的,你自己惹出的烂摊子,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

商轶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我又没说会把大商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放任不管又如何?总之,我肯定不会为了大商去死。”

贺宝言知道他这是在调侃刚才自己,在爷爷面前说的大话。

可刚才那种情况下她也是一时着急,生怕爷孙俩继续僵持,所以才自作主张,替他表了态,没想到商轶迟根本不领情。

“商轶迟,你别不识好歹,我刚才说那些可全是为了你好,这可是关乎你们商家的大事。”

商轶迟唇角微挑,语气中充满戏谑。

“当然是大事,所以,谁说的话,谁自己负责!反正我没说。”

贺宝言万万没想到商轶迟会这般无赖,一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脸涨得通红,索性赌气道:“好啊,我解决就我解决,不就是上门道歉么?面子又值得了几个钱?你不肯去,那我去好了!”

“你敢!”

商轶迟忽的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要是敢去道歉,我就捏死你!”

贺宝言心里一惊,若刚才商轶迟是在调侃自己,那此刻他是真的生气了。

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火气,看向自己的眼中真就像跳动着两团火苗。

商轶迟镇定了下神色,转头继续开车,“这事我自有安排,你别插手。”

不等贺宝言说话,他又回头恶狠狠的补充了一句。

“你要是敢跟那姓褚的见面,我真的会捏死你。”

商轶迟的怒气一直延续到下车,还重重的摔了车门。

可怜那价值数千万的宾利车门,被摔得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闷响,

贺宝言也跟着下了车,只当这人是发了什么疯,决定不理会他。

晚上睡觉商轶迟一言不发,直接躺上床,背对着贺宝言。

贺宝言也气鼓鼓地在另一边躺下,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冰墙。

夜晚的寂静在房间里蔓延,只有两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第二天清晨,贺宝言醒来,看着大床空荡荡的一边,心里五味杂陈。

她向来是个洒脱的人,也知道不该对这场婚姻有过多期待。

这种冷战的局面本不该让她有丝毫的在意,若在意便是自己先输了。

可此刻,心里却有股莫名的委屈和惆怅如潮水般涌动,堵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为什么要因为他这样患得患失?她就应该毫不不在乎才对!”

贺宝言咬着嘴唇,对自己此刻的状态感到无比的懊恼和厌恶。

伸手胡乱揉了揉头,像是要把乱七八糟的脑袋瓜整理清楚。

“商轶迟,你个王八蛋,我要再管你的事情,我就不是贺宝言!既然你不要我插手,好啊,那你就自生自灭去吧。”

商轶迟连续三天都没回家,第四天的时候,贺宝言接到阮梦琪的电话。

……

续下一篇:

总裁今天的表现跟平时完全不一样,完全就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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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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