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皇帝宠臣和珅与德高望重的刘墉不和。乾隆经常从中和稀泥，让二人消除隔阂。但二人仍是面和心不和。
一天散朝后，和珅想难难刘墉，就问道:（啥大啥小？啥低啥高？啥厚啥薄？啥乐啥笑？哈有恩啥当报？请赐教。”
刘墉立即答道：“ 鹰大雀小。草低树高。脸皮厚白纸薄。鹰扑食乐，得食者笑。羊有跪乳之恩，燕雀有反哺之报也！”
乾隆想树和珅的威信。一天早朝，他把和珅请教过的“啥大啥小……啥有恩啥当报”的问题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再次提出来，并点名 让和珅回答。
和珅鹦鹉学舌，把刘墉对他说的那几句话又学说一遍。文武大臣一听，发出鄙夷的笑声。乾隆很纳闷，又让刘墉回答，看群臣如何反应。刘墉答道:“国法大私情小。臣低君高。天厚地薄。万岁与民同乐，百姓安居乐业无不欢笑。君待臣有恩，臣当以死相报！”
话音落时，众文武 拍手称赞。和珅羞得无地自容。过后和珅问刘墉，“你回答皇上的与回答我的不一样，何也？”
刘墉说:“小人与君子有天壤之別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