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故事:风流的光棍汉(之八十九)

翱翔评小说 2025-03-07 19:18:51

话说性格有点冲动的郭淑芬在听了母亲闵玉梅的一番话后,当时就想去问自己的父亲郭年友,可被母亲上前拉住了,做为过来人的闵玉梅明白,这种事儿可是典型的家丑,古人常说“家丑不可外扬”呢,何况此时和郭年友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的人,皆是周边有头有面的人物,不能在此时让郭年友在大家面前丢了面子。

闵玉梅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为了儿女和家庭的和睦,为了丈夫郭年友的面子,她决定依旧采取息事宁人的办法。其实,闵玉梅早就知道丈夫郭年友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染,但闵玉梅对丈夫郭年友始终抱的是睁一眼闭一眼的态度。她想,如今在这样的年代,有本事找到钱的男人,有几个不在外面粘花惹草的,如果做妻子的太过较真,使用一哭二闹三上吊,只会将丈夫推的更远,想到这里,闵玉梅的心里就不再感觉堵的那么慌了……

至于随后该如何安抚郭支书,贤惠的闵玉梅,决定再另想别的办法。接下来,闵玉梅心平气和地对女儿郭淑芬说:“淑芬,你去忙你的吧,让妈一个人静一会。”

郭淑芬对母亲闵玉梅嗯了一声,就起身回房间和几个司机以及木匠商量她的事儿去了。

独自一人坐在客厅想事儿的闵玉梅,心想丈夫郭年友虽然和别的女人有染,但丈夫郭年友这些年,从来没有让她差过钱用,几个儿女,也几乎每个月都会给她一点零钱用。

闵玉梅在客厅独自坐了一会,轻叹一声,活泛了一下眼睛,起身回家,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西凤酒”和一条“恒大牌”香烟,装进一只布袋子里,下了二楼,又到厨房拿了一只烧鸡装在一只塑料袋里,然后拎着去了郭支书的家里。

这烟这酒,还是年前女婿杨芳全在年前来给她拜年时拿来的。

此时,她借花献佛了。

而此时的郭支书,正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边喝茶边生着闷气儿,看闵玉梅拎着烟和酒突然来了,忙起身陪着笑脸相迎,客气而热情地说:“他婶,你咋来了?快坐啊。”

郭支书边说边给闵玉梅斟杯热茶放在闵玉梅的面前。

闵玉梅笑着将拎在手里的烟和酒放在茶几上,抬手捋开额头几缕花白的头发,温和地笑说:“我掌柜子看郭叔你还没喝好就有事离席了,他担心你没喝好,就交待我来送一只鸡和一瓶酒给您,并说咱女子淑芬的木器加工厂能这么快地顺利开工,多亏了郭书记您的帮忙呢……”

掌柜子的尊称,是关中地区一带夫妻俩人在外人面前,对另一半的尊称,意指一家之主。

听闵玉梅这么说,堵在郭支书心里的那股怨气一下子云消雾散了。

郭支书哈哈一笑说,“看我兄弟人家把话说的,要感谢还得感谢党的政策好,让咱农民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做为咱羊群娃村的村支书,帮咱女子的木器加工厂顺利开工,也是你老哥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噢……”

闵玉梅忙说:“我掌柜子人家平时也是常这么说,说咱羊群娃村,多亏有您这个好支书啊……”

闵玉梅的话,郭支书爱听。

两人闲聊了一会,闵玉梅起身告辞,郭支书拎起茶几上的烟和酒,让闵玉梅拿回去,闵玉梅自然是不肯再将奉上的烟酒拿走了,两人推辞了一番,郭支书这才装出很无奈的样儿,留下烟酒,送闵玉梅离开。

能让郭支书释怀就好,这也是闵玉梅此行的目的。

回头咱再说郭淑芬,她虽当时虽表面上答应了母亲闵玉梅不去质问父亲郭年友,可郭淑芬在心里却是另有打算的。

话说郭淑芬被母亲闵玉梅催促着回房间与刚聘任的司机以及几个木匠商谈翌日正式开工的事儿后,心中有事的郭淑芬回到房间,就简单交待了翌日开工的事后,就让司机和几个木匠到一楼一间房内吃饭饮酒。而自己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内,斟杯红酒,边慢慢品尝着红酒的美妙滋味,边考虑着接下来她该如何为母亲闵玉梅讨个公道。

此时,从敞开的窗口传来村里自乐班在她木器加工厂门前广场上表演凑兴节目戏剧的唱腔声和各种乐器的声音。原计划也到自乐班也唱一首《洪湖赤卫队》电影里《娘的眼泪》这首插曲的郭淑芬,此时因父母之间的事,让她一下子没有了这个兴趣,她在想父亲郭年友是否太有点过分了,竟然不征求母亲的意见,就私自做主把她男友杨芳全孝敬给她母亲的狼皮,送给了自己相好的女人……

心里一时想不通的郭淑芳蓦然想到二哥郭社龙还在家里,就抓起自己卧室刚装上不久的电话,将电话打回自己的家里,想征求二哥郭社龙对这事的意见,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没想接电话的是母亲闵玉梅,郭淑芬让母亲喊他二哥郭社龙接电话,此时的郭社龙已指挥一帮发小将狼皮剔好了皮,并已安排了两个人,抬着狼肉去了郭支书的家里。

至于一整只狼肉郭支书会怎么处理,随郭支书自己的意了。

而郭社龙此时正坐在院子里和一帮发小吹牛聊天,郭社龙想等父亲郭年友等人吃饱喝好离开之后,他再带几个发小到杨芳全家吃宵夜,且他已事先交待了大厨。让大厨为他准备一桌酒菜,没想到正在这时,母亲闵玉梅喊他接电话。

郭社龙将一支已抽了一大半的“恒大”牌香烟扔在地上,抬脚踩熄后,就跑到屋内抓起电话接听,在电话上,郭社龙明白了妹妹郭淑芬的意思后也很气愤,但当妹妹郭淑芬在电话上叮嘱他切不可当着外人的面问父亲这样的话后,郭社龙认为妹妹郭淑芬说的不无道理,就没有马上发作。

随后,兄姊俩在电话上经商量一番后,决定先由郭淑芬问过父亲郭年友之后,看父亲郭年友是以什么理由将女婿杨芳全孝敬给岳母闵玉梅的狼皮私自做主赠给了别的女人,然后再决定接下来该怎么做。

郭社龙同意了。

独自在房间内饮着红酒的郭淑芬,在看到父亲郭年友的一帮朋友纷纷离席起身骑摩托车回家后,就再次打电话告知了二哥郭社龙。

接到电话后,郭社龙就带着几个发小到杨芳全家吃霄夜,厨师早已为他们一行人准备好了菜肴和水酒。

郭淑芬原想把父亲郭年友叫到自己的房间,问母亲箱子里狼皮的事儿,没想到,还未等她开口,父亲郭年友在送走最后一位嘉宾后,父亲郭年友就主动到她房间寻问翌日木器加工厂正式开工的事儿,郭淑芬也就正儿八经的对父亲郭年友汇报了她对翌日正式开工一事的安排。

郭年友对女儿的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在表扬了女儿郭淑芬几句后,就准备回去休息,没想到女儿郭淑芬却严肃着表情说:“大呀,你先别走呢,你女子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郭淑芬边说边斟了一杯茶,恭恭敬敬递给父亲郭年友,郭年友看女儿郭淑芬不是在开玩笑,就伸手接了女儿敬的茶,坐在一把椅子上。笑问:“啥事?我娃你说。”

郭淑芬拉一把椅子,坐在父亲郭年友旁边,伸手揽住父亲郭年友的一只手,犹豫了一会,这才有点难为情地问道:“大呀!你是不是把芳全孝敬给我妈的那张狼皮送给了别的女人?”

听女儿这么问他,郭年友有点不高兴了,他将女儿郭淑芬抓住他的一只手从女儿的手中抽了回去,又将端在另外一只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气愤地说:“你大我怎么会把芳全孝敬给你母亲的狼皮送给了别的女人呢,你这话是听谁说的,我打他的嘴……”

郭淑芬看父亲郭年友这么说,感觉这事儿另有蹊跷,便有所疑惑地将她母亲闵玉梅放在箱底的狼皮不翼而飞的事儿告诉给了父亲郭年友。

郭年友一听,脸不由倏地红了。

郭年友已基本上明白了这事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郭年友从椅子上站起来,小声骂了一句粗话:“看来这x女人,真的是不可重用啊……”

随后,喝多了郭年友就一摇一晃地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网友们没有猜错,郭年友用粗话骂的这个女人,确实就是他的相好吝春娟。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前两天的一天,郭年友正在为女儿郭淑芬的木器加工厂何时正式开工一事忙碌时,郭春娟骑着自行车来找他,当时郭年友正在和生意上的两个朋友在家里喝酒,而恰好这天妻子闵玉梅去了三原县她大姐家。郭年友就喊杨芳全的二姐杨改琴来家里为他和朋友烹饪了饭菜,没想正在他喝的酣畅淋漓之时,吝春娟骑着自行车来找他,说是向他汇报这几天几家砖瓦厂的运营情况,并转告了女会计让她告知郭年友需要购买记账本的事。

这都是小事,郭年友当时并没当一回事儿,而是让吝春娟替他陪他的两位生意上的朋友喝酒。在不知不觉中,已时至夜半时分,杨芳全的二姐在为郭年友等人炒好最后一款菜肴之后,把厨房收拾干净,说她明天再来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家里有娃呢,她得先回去了。

郭年友在送走两位生意上的朋友之后,家里就剩下他和吝春娟了,妻子闵玉梅去了三原县她大姐家里,二儿子郭社龙在单位上,女儿郭淑芬那段时间,基本上都是独自在男友杨芳全家里的二楼上,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就不需要笔者赘述了,想必聪明的读者们都会明白剧情的发展。

郭年友认为吝春娟是在他晚上熟睡之时,偷偷摸摸起床翻开箱子,拿走了他老婆闵玉梅放在箱子里的狼皮。

事已至此,郭淑芬已明白杨芳全孝敬她母亲的狼皮是被谁偷走了,郭淑芬是越想越气,恼羞成怒的郭淑芳决定不管父亲郭年友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翌日她都要在安排好厂里工人开工的事宜后,就打电话给男友杨芳全,让杨芳全无论如何都要回来,然后陪她一起到冠芝村,找到她当时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吝春娟为她母亲闵玉梅讨回那张狼皮……

郭淑芬知道,这个女人已和父亲郭年友勾搭在一起多年了,一直以来,做为女儿的她,虽为母亲愤愤不平,可她也不便说什么,加上母亲闵玉梅也不准她多嘴多舌,明天,她要借偷狼皮这件事,为母亲出出这口恶气。

那么请大家猜猜,杨芳全针对这件事会是什么态度呢,他接到郭淑芬的电话后会回来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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