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很关注激素治疗新型冠状病毒,因为很多人害怕像很多SARS治愈病人一样,留下严重的后遗症,2月7日柳叶刀发文,认为现有临床证据不支持使用激素治疗2019-nCoV肺炎。
柳叶刀截图
目前新型冠状病毒尚无有效药物,WHO不建议使用激素。2019年新颖的冠状病毒(2019-nCoV)爆发是临床医生面临的主要挑战。患者的临床过程尚待充分验证,尚无描述疾病发病机理的数据,并且尚无经证明有效的药物治疗。糖皮质激素广泛用于严重急性呼吸道综合征(SARS)-CoV1、中期东部呼吸综合症(MERS)-CoV,和2019-nCoV的患者。世卫组织目前有关新冠状病毒(2019-nCoV)感染时严重急性呼吸道感染的临床管理的临时指南建议不要使用皮质类固醇。了解2019-nCoV中皮质类固醇的危害或益处的证据具有直接的临床重要性。
激素无法改善患者临床预后,与死亡率无关急性肺损伤和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部分是由宿主的免疫反应引起的;皮质类固醇抑制肺部炎症,但同时也抑制免疫反应和病原体清除;在SARS-CoV感染中,与流感一样,全身性炎症与不良后果有关。病毒清除后炎症仍持续.SARS和MERS感染的肺组织学检查均显示炎症和弥漫性肺泡损伤,其中一项报告表明有吞噬作用。从理论上讲,皮质类固醇治疗具有抑制肺部炎症的作用。一项回顾性观察研究报告了309名成年人患有MERS的重症患者,几乎一半的患者(151 [49%])接受了皮质类固醇激素(中位数氢化可的松当量剂量每天300 mg)。接受皮质类固醇激素治疗的患者更需要机械通气,升压药。
经过对适应症的统计学调整后,作者得出结论,服用皮质类固醇与90天死亡率的差异无关,但与从呼吸道分泌物中清除病毒RNA延迟有关。但是,由于可能存在无法测量的混杂因素,因此这些影响估计有很高的错误风险。在SARS患者使用皮质类固醇激素的荟萃分析中,只有四项研究提供了确凿数据,均表明了危害。
激素有较多危害。与SARS相关的精神病;所有患者均接受了皮质类固醇激素治疗,但患有精神病的患者的累积剂量要高于未接受皮质类固醇的患者。第二项是对16例SARS患者进行的随机对照试验。谁不是重病;在感染后第二和第三周,接受氢化可的松治疗(自发烧后平均4·8天[95%CI 4·1-5-5]的9名患者)的病毒血症比接受0·9%生理盐水的患者更难控制。其余两项研究报告称糖尿病和血管坏死是与皮质类固醇治疗相关的并发症.2019年的系统综述和荟萃分析确定了十项关于流感的观察性研究,总共6548例患者。研究人员发现,接受皮质类固醇激素治疗的患者死亡率增加(风险比[RR] 1·75,95%CI 1·3–2·4; p = 0·0002)。除其他结果外,重症监护病房的住院时间增加(平均差异2·1,95%CI 1·2-3-3·1; p <0·0001),继发细菌或真菌感染的比率也增加。
在儿童的临床试验中已对皮质类固醇治疗呼吸道合胞病毒(RSV)进行了研究,尚无确凿的获益证据,因此不建议使用。对50名成人RSV感染的观察性研究,其中33(66%)接受了皮质类固醇激素治疗,提示在接受皮质类固醇激素治疗的患者28天时抗体反应受损。
没有足够的证据推荐皮质类固醇治疗。根据对574名患者的6项研究,对任何原因的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的治疗方法进行了回顾,得出结论,没有足够的证据推荐皮质类固醇治疗。140例患有糖尿病的患者中有7名(5%)报告了败血症性、休克。截至2020年1月29日,已发表的报告中包括2019-nCoV,尽管疗效不确定,皮质类固醇仍广泛用于败血性休克。在败血性休克试验中,大多数患者感染细菌,导致血管性肢体性休克和心肌功能不全。在此组中,重度休克的类固醇治疗可能带来纯收益。然而,严重低氧血症的休克呼吸衰竭通常是由于胸腔内压力升高(有创通气期间)而阻碍心脏充盈而不是血管痉挛的结果。在这种情况下,类固醇治疗不太可能带来益处。目前尚无临床数据表明皮质类固醇可带来净益处用于治疗因流感,SARS-CoV或MERS-CoV引起的呼吸道感染。现有的观察数据表明,流感的死亡率和继发感染率增加,SARS-CoV和MERS-CoV的清除受损以及皮质类固醇治疗并发症增加。
没有独特的理由可以预期患者2019-nCoV感染的患者将受益于皮质类固醇激素,并且这种疗法可能会更容易伤害他们。在幸存者中,类固醇对败血性休克患者死亡率的影响很小,并且在2019-nCoV导致的严重呼吸衰竭的情况下不太可能将其推广到休克患者。总体而言,没有独特的理由可以预期患者2019-nCoV感染的患者将受益于皮质类固醇激素,并且这种疗法可能会更容易伤害他们。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在临床试验之外,不应使用皮质类固醇激素治疗2019-nCoV引起的肺损伤或休克。
综合上面意见柳叶刀认为,目前没有足够的证据认为激素对新型冠状病毒患者可以获益,同时有较多的副作用。
不过新型冠状病毒患者激素使用率远小于SARS,同时这是国外的报道,他们对新型冠状病毒的认识相对较少,临床经验欠缺,因此需要进一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