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毛主席掌勺22年,主席有一个连警卫员都不知道的秘密......”这是曾经担任过毛主席厨师长的程汝明在接受采访时说过的话。
毛主席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为何只有程汝明自己知道?
一代名厨的成长程汝明,1926年出生于山东莱州的一个小村庄中,自打11岁开始,程汝明的家乡就饱受日军摧残,再加上家里兄弟姊妹较多,光靠父母根本就支撑不起这个家庭的生计。
俗话说的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身为老大的程汝明毅然决然的肩负起了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起初还只是帮父母分担一些家务,再长大些程汝明便想找些活计。
但当时国内的环境太乱了,找一个稳定的活计简直是异想天开,除非是能学一门手艺。程汝明为此到处找人,企图能有人教自己一门技术。
可能正是这份诚心打动了周围的邻居,当时程汝明家附近有一户邻居恰巧要到天津做大厨,问程汝明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程汝明忙不迭的就答应了。当时他才13岁,学习厨艺是一件十分磋磨的事情,光洗菜备菜切菜都要学习好几年,这期间还要遭受师傅的怒火,因此好多人都觉得程汝明坚持不下来,包括他的父母,临行前一家抱在一起痛哭:“汝明,坚持不下来就回家。”
“爹娘,相信我,孩儿一定会闯出一片天的。”
为了不辜负父母的期盼,也为了让那些瞧不起自己的街坊邻居瞧瞧。程汝明在学习厨艺时非常的努力。天津作为最早被西方列强霸占的城市有很多租界,因此在学习厨艺上选择了西餐而非传统的中餐。
他一开始跟随邻居在法租界学法餐,但因为主厨并不是法国人。因此程汝明学习出来的菜式中不中洋不洋,为了能学到正宗的西餐,程汝明辞掉现在的工作,到英租区的一家英式餐馆实习,这里的主厨是英国一位非常出名的厨子,做出来的西餐既地道又好吃,现在网上火到爆的炸鱼薯条和仰望星空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因此程汝明在这里也确实学到了些真本事。
后来,程汝明凭借着自己出色的厨艺,成功当上了“聚合城”饭店的主厨,收入自然也是水涨船高,他圆了自己童年时候养家糊口的梦想。
成为毛主席厨事长新中国成立以后,天津的租界区重新被收回来,以往趾高气昂的外国人也都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国家。没了外国人,西餐开始逐渐落寞。
于是程汝明果断转行,利用年少时学习的基本功进入铁路部门,成为食堂里的一名厨子,因为他基本功扎实,做出来的饭菜口感非常不错。于是食堂里来了一个做饭好吃的师傅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铁路部门。
正因如此,也给了程汝明一个成为毛主席主厨的机会。
1952年,亚太地区和平会议在北京召开,来开会的有许多西方的领导人,但他们乘坐的铁路专线上并没有配备专业的西餐师傅,就算有也是中西合并那种类型,西方人吃不惯的可能性极大。要是因为吃不好,被这些外国领导人吐槽,那铁路部罪过可就大了。
可是短短时间里,怎么可能找的到好师傅,这可愁坏了列车长,看着列车长着急的样子,程汝明主动站了出来:“列车长,让我来掌勺吧,我曾经在聚合城当过主厨,还是略微懂一点西餐的。”
列车长知道平时程汝明做饭好吃,但不知道他会做西餐。因此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将陈汝明设为了专列的主厨。
为了不辜负列车长的信任,程汝明贴心的查询了各国的领导人的喜好,并为每位来宾贴心定制了独特的餐食,他这一行为,赢得了各国领导人的赞誉,也为自己赢得了专项列车的主厨之位。
在对外列车当了两年主厨后,程汝明突然被告知,他有机会成为主席的专职厨师,程汝明十分开心,虽然工资变少了,但是满足感增强了,而这一干就是20年。
主席的秘密作为国家最高领导人,毛主席的吃食安全问题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为了不让食谱泄露,程汝明每次做完饭后,都会烧毁菜单,不给坏人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因为程汝明的谨慎,他才能在主席身边一呆就是20年,两人也结下了深厚的情谊。主席是一个对吃没有什么要求的人,一碟辣椒,一份豆豉都能吃的津津有味。
也只有年夜饭时,因为有家人陪伴,餐食才会丰盛一些。在为毛主席做过的菜肴中,程汝明印象最深的主要有两道菜,一个是“武昌鱼”,另一个则是“红烧肉”。
武昌鱼是1956年毛主席去武汉工作时做的,因为时间紧,鱼都不是鲜鱼,而是经过冰块冷冻的,但主席依旧吃的津津有味,连连夸这道菜做的鲜美。《水调歌头·游泳》一词中的“才饮长江水,又食武昌鱼”中的武昌鱼,就是指的是程汝明这道菜。可见主席有多喜欢,程汝明也时常为此自豪:“主席可喜欢吃我做的武昌鱼了,还为此专门写了一首词。”
红烧肉更不必多说,主席喜欢吃红烧肉是一个人尽皆知的事情,上学时更是每周都吃上一顿。刚成为毛主席的专职厨师时,程汝明还专门做过这道菜,但令他意外的是,红烧肉上桌后,主席竟然一口没吃,这十分不符合主席节俭的特点。
当菜被撤下桌后,程汝明为防止是味道的问题,还特地尝了尝,发现味道并没有半点不对,这可愁坏了陈汝明,于是等到和毛主席相熟后,陈汝明问道:“主席你那么爱吃红烧肉,为何那次我做的那道菜,你一口没动,是口味不喜欢吗?”
“汝明,你想多了,我只是不吃酱油。”
主席的这番话让程汝明十分吃惊,毕竟做红烧肉,酱油是一道十分重要的调味料。但当他知道原因后更是心疼起主席来。原来主席一开始并不排斥酱油。
有一次玩耍时,正好撞到酿酱油的坛子,毛主席好奇的打开,发现坛子顶部有好几条白花花的蛆虫,自此后,主席只要一看到酱油,就会想起蛆虫乱爬的样子,就直接没了胃口。
知道真相后程汝明,决定为毛主席做一道不加酱油的红烧肉,经过多次改良,程汝明发现将白糖融化后熬成的卤水,上的颜色比酱油的还要漂亮。
果然当这道不加酱油的红烧肉端上桌后,毛主席非常喜欢,并表示自己可以每周吃一次。而这道红烧肉的做法,就是现在赫赫有名的毛氏红烧肉做法。
做主席的厨师很快乐程汝明一生做过很多人的厨师,就连一向难搞的江青,都被他拿捏的服服帖帖。但程汝明最怀念的依旧是呆在毛主席身边的那段时间,不仅是因为主席伟大,更多的是主席的平易近人,两人经常在吃上斗智斗勇。
国家困难时期,主席自动降低自己的餐标,将钱省下来捐给那些贫苦的人家改善生活。为此主席顿顿吃素,害怕他的身体因为营养不够出现状况,程汝明将猪肉炼成猪油做成葱油饼,一开始他害怕被主席尝出来还提心吊胆,谁知主席因为太久没吃肉,根本就没尝出来,只是觉得这饼比平时好吃了许多。
看着毛主席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程汝明连连夸自己聪明,谁知有一天,毛主席心血来潮来厨房散心,一下就发现了饼的秘诀,再三叮嘱下次不要这样为自己开小灶,毕竟人民还在受苦受难,自己不能偷偷享受。毛主席无私的精神感染了程汝明,让他对主席更加钦佩。
晚年,主席身体不好后,再也不能吃程汝明烧的饭菜,只能吃些汤汤水水保持身体机能,他也被迫调离了主席身边。没能陪主席走完最后一程,这是他一生最遗憾的事情。
小结毛主席一生都在为他的人民奋斗,生命走到最后时,内心最放不下的还是他的人民。可能正是这种“把人民放到首位”的精神,让所有人敬重他。
而程汝明也是这群人的一个缩影,只是他比好多人幸运,可以真正呆在主席身边被他的思想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