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靠挖野菜发家致富,却不成想亲爹竟是当朝一品大官

一只讲故事的螃蟹 2024-07-10 20:12:18

未婚夫和妹妹暗通款曲。

而我因为不是亲生的,被赶出家门。

父亲指着衣衫破烂,牵着一辆驴车来接我的亲爹亲哥道:

“这才是你的家人,你且与他们回山里去吧!”

我本想靠挖野菜,改变全家人命运,

不成想,我亲爹竟是当朝一品大官!

我亲哥是当今金科状元!

1

刚跨进我的闺房,一声声喘息声入耳,女人和男人的衣衫散落遍地。

我心下一惊,大步走过去掀开帘子,只见妹妹苏慕荷和我那未婚夫正在翻云覆雨!

见我闯进来,妹妹眼里闪过得意的神色,嘴角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姐姐对不起,我和年哥哥……早已情投意合,情难自禁……你要怪就怪我,千万不要怪他!”

说罢,掩面垂泪,埋进我那未婚夫没有二两肉的胸膛。

我那未婚夫见苏慕荷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果然不负众望地把眼里那丁点歉意收起,小意地哄了苏慕荷一顿:“你不用这样,既然我今日破了你的身子,自然会向家里禀明……”

我冷笑,打断道:“可以啊!奔为妾,聘为妻,既然妹妹想做我未来夫君的通房丫鬟,替我分忧,我自然不介意!”

尉迟年闻言,眼睛一亮,看向怀里的苏慕河,又看了看我,似乎对于这种享齐人之福的法子很是期待。

“你!”苏慕河气得咬牙切齿!

我微笑:“妹妹,这不是正如你意吗?既然我们一起做了十五年的姐妹,继续再做个几十年也没关系!”

突然,苏慕河看向我的身后,喊了一声:娘亲!Xx欺负我!

她嘴巴一瘪,哭得好不可怜动人。

她还有脸哭?!我不信平日里父母亲再偏宠她,能在这种大事上还帮着她!

我转身,看着急急携裙进来的娘亲,眼眶一红,正想告状,不料娘亲走到我面前,扬手给了我一巴掌!

只见她目眦尽裂,咬牙切齿地对我骂道:“跪下!小贱蹄子,瞎嚷嚷什么,这么大点事,你就想让你妹妹名声尽毁?!”

“不是,是他……”我的话再次被随后进来的父亲打断,“够了,生米已煮成熟饭,难道你想把你妹妹送去沉塘?”

父亲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不满,“你和慕荷,谁嫁不都是一样吗?”

“爹,可他不是与我从小定亲的未婚夫吗?”即使我知道那尉迟年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爹爹这句话,倒让我有些听不懂了!

爹爹一盏茶杯摔我跟前:

“你懂什么!尉迟年相中的是你妹妹,而且你不看看,你也配嫁到尉迟家去?”

我背挺的笔直,一脸倔强。

尉迟年连忙表态,“我和慕荷妹妹情投意合,择日我会让家母带媒人过府来求娶慕荷。”

“爹,娘,你们就应该告诉姐姐她的身世!”妹妹在一旁幸灾乐祸。

“反正她双亲早都不在了,让她早点认清现实!”

我愣了一下,回神望向爹娘。

难道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娘亲撇了撇嘴,有些不耐烦,“事到如此,也就不瞒着你了,当初你亲生爹娘将你托孤给我们,让我们对你好生照料!将你抚养成人,已经仁至义尽,尉迟年和慕荷两情相悦,你不妨做一个顺水人情!”

“就当做报答我们的恩情了!”

从小我就知道自己不受宠,但是竟没想过,我是被托孤!

“姐姐,年公子喜欢的是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苏慕荷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你放心,我们自然也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王家那门亲事就不错,就是年龄大了些,但是懂疼人。”爹爹找补道。

快五十了也叫年龄大?

我刚想反驳,突然一个下人进来,在爹爹身旁耳语了几句。

“还活着?”爹爹露出惊讶。

“乞丐模样?”

随后看向我,冷笑一声,“苏念,你亲生爹娘派人来接你了。”

2

当看到一个灰头土脸的青年男子,自称是我大哥,站在大厅时,苏慕荷眼里嘲讽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甚至不愿意掩饰,“苏念,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快跟着你的穷酸哥哥回乡下吧。”

闻言,我哥还看了一眼自己,一脸坦然之色,并未觉得有半分不妥。

他突然看见尉迟年身上的玉佩,“你就是我妹妹的未婚夫吧,家父说我们秦家和尉迟家自小就给你和妹妹定下了婚约。今日一见,真是……”

我哥话还没说完,就被尉迟一脸嫌弃打断:

“我不同意这件婚事,况且,你们家现在配得上我吗?”

“就是,凡事讲求门当户对。”妹妹在一旁趾高气扬。

我哥的眼神在尉迟年和妹妹的身上来回看了一眼,眼里一片了然。

直觉告诉我,大哥不像是一般人。

可是,我眼神落在他脏且破烂的衣服上,手里一直拎着一个褐色布袋,怎么看怎么穷。

但是,不要紧,凭我这双手,一定会饿不死的!

“贤侄,当初你父亲托我办的事我也做到了,苏念已到及笄之年,也算是不负所托,你把苏念带走吧。”爹爹挥了挥手,根本没想对哥哥施以待客之道。

大哥眼下了然,答应带我走。

临走前,他再次向尉迟年确认,“你确定你和念念的婚事不作数了?”

尉迟回的干脆,“不作数。”

“那好,你把你身上的玉佩还给我吧,那是我家的东西。”

“呵,莫不是穷得要饭了,拿玉佩去典当吧。”妹妹在一旁冷哼。

尉迟年有些犹豫,毕竟那玉佩品相好,但还是给我哥了。

一辆驴车,我哥亲自牵着驴,带我回家。

身后的苏家越来越远。

看着哥哥肩头的补丁,我暗暗发誓,会靠我这双手将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

3

十日后,我和我哥来到了京城。

当我风尘仆仆赶路了数日,站在丞相府面前时,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一排家丁站在门口,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一把将我抱进怀里,“女儿啊!娘亲终于见到你了!”

她身后的男人也是掩着面掉泪。

“娘亲,你别吓坏了念念。”

一旁的大哥提醒道。

娘亲这才松开我,将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当看到我身后的驴车时,皱起眉头,“晖儿,你就是用驴车把我乖女儿接回来的?”

“还有你,怎么那么脏?”

大哥一本正经,“有一条近路但凶险,我便想着用驴车安全一些,没成想在路上遇到土匪下山,帮忙剿匪。才导致晚了两天去接妹妹,顾不得换衣服。”

妇娘亲白了他一眼,“我就说左盼右盼就是盼不回来。不是让你走大路吗?害得我现在才看到我的女儿。”

说着,娘亲又要掉泪。

我手足无措,想要帮她擦眼泪,娘亲更来劲了,“我女儿就是疼我!”

说着,不满地瞪了丞相一眼,“都怪你娘!非说念念必须在外边长大!”

丞相讪讪地不敢说话。

在娘亲的口中,我得知他们现在才将我接回来的原因。

当初父亲一家落难,前途未知,便给苏家一些银钱,让他们将尚在襁褓的我养大。

后来,父亲一家平安渡过难关,娘亲想要将我接回家,祖母不允。

她称就是因为我他们家才蒙难,并找人看过,要想接我回去,得等我十八岁后。

今年,祖母刚走,没人阻拦母亲,她便让人将我接回来。

我被接进相府,被几个丫鬟送去沐浴,随后梳妆打扮,当我穿过一道又一道长廊,才至大厅时,整个人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我在苏家也见识过一些有钱人,但是远远没有丞相府富贵。

我亲爹竟是当朝一品大官!

大哥是三年前高中的金科状元!

怪不得,早在我看他第一眼时,就感觉他虽穿着破烂,但是却气宇不凡!

晚宴上,丞相夫人又再次拉着我的手落泪,“念念,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我真的是你们女儿?”

妇人一脸肯定,“你一看就是我生的。”

确实,我长得和她有六七分相像。

母亲突然想起来,问,“你和你那未婚夫成亲没?”

一旁的大哥搭话,“还好没结,那是个目不识珠的人。”

“什么?他们尉迟家敢怠慢你?”母亲气得拍了拍桌子!

4

我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给说了一遍,末了,我补充:

“其实,我早就察觉尉迟年不是一个良人,而且功课也不努力,解除婚约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

饶是教养良好的母亲也忍不住站起来拍桌子,一脸怒容:“当初尉迟家对我们家有小小的恩情,仗着这一点,就来求我们应下这门亲事!要不是你祖母糊涂,我们这高门大户,岂是他们能攀上姻亲的?”

“他尉迟家倒好,放任自己儿子和别的不检点女子搞到一块儿!把我们秦家的脸放在哪里?”

哥哥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我去的时候,妹妹脸上似乎挨过打。”

这次还没等母亲生气,父亲震怒下重重放了茶杯,溢出茶渍,“苏家敢打我女儿?”

“当初我们家是遇到了困难,可是给苏家抚养念念的银两,够养活十个苏家了!他这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啊!”

我一时间,胸腔里有些酸酸的,几欲落泪。

这是我从不曾感受到过的亲情。

从前在苏家,记得小时候还被宠爱过一段时间。

后来,我就被当作家里下人一般,被使唤,尤其是要好好伺候苏慕荷。

“不行!现在就去找他们算账!”母亲气不过。

大哥倒还沉得住气,轻笑出声,“妹妹之前什么也不说,只怕是怕我担忧,路上我已经飞鸽传书查明一切,现在给了那尉迟家一些甜头,就等着他们入京了。”

“到时候,我要让那几个人渣看看,我妹妹也是他们能欺负的?”

大哥的声音逐渐冷了下来,手中的杯子被他硬生生捏碎!

隔日,母亲带我入宫,用我亲手绣的手绢当作礼物呈给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和长公主看了甚是欢喜,也听闻当初秦家在护着当今皇上登基时,立下了汗马功劳。

为此,还将我送给别人养,才接回来。

她当即想给我一个封号来着,可是长公主抢先一步,收我为干女儿。

封号为安宁郡主,择日圣旨便下来。

我当场跪下,感谢长公主的疼爱。

回家后,母亲脸上止不住的笑容,向父亲炫耀,“你们可没看见,那长公主啊,一直拉着念念的手,舍不得放开呢。”

父亲也高兴,“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胞姐,最疼爱圣上了,这是给我们丞相府的面子,也算是给念念抬身份,让那些求亲的人,得掂量掂量自己。”

“尉迟家的人前来拜访。”下人来报。

母亲拉我到偏厅听他们谈话。

大概就是,这京城里的尉迟家,也是高门高户,想来提亲来着。

他们走后,父母亲征求我的意见,脸上还带着愧疚,“当初安县的尉迟家对我们有恩,所以才给你们定了娃娃亲,哪知那尉迟不是良人!”

刚刚那尉迟华我也看了,相貌谈吐都很讲究,确实也拿出诚意来了。

我犹豫看向父母亲,“父亲,母亲,我可以不用那么早嫁人吗?”

5

“为何?”父母亲惊讶看着我。

我咬了咬嘴唇,扑通一声跪下:

“父亲,母亲,女儿才回到丞相府,我想多在父母亲面前尽孝。还有就是,我觉得女子在世,得有立于天地的资本。我在苏家待这么多年,终日忙于那一方小小的院子里做粗活,并没有学到什么本事!”

“还望父母亲应允我学点本事。”

我磕了头。

这番话全是我的肺腑之言。

尤其是回京后,见到那些贵女都有本事傍身,让我自惭形秽。

不料,我那爱落泪的娘亲再次掉泪,将我扶起来,“女儿,都怪为娘,当初没有护住你。”

“都听你的,你不想嫁人那就不嫁,咱们丞相府家大业大,反正能养着你一辈子。”

哥哥在一旁神神秘秘地说,三日后,为我准备了一场春日宴,就是为了广而告之,丞相府失散多年的千金终于找回。

明明是一件热闹的事,但是母亲不解,“为何要搞得那么神秘?”

哥哥勾唇一笑,继续卖关子,“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三日后,丞相府大肆摆宴席。

京城里的高门都来庆贺。

作为主角之一的我,并没有出席,反而是在后花园修剪花枝。

当遇到故人的时候,我似乎明白过来哥哥的深意。

尉迟年和苏慕荷不仅来了京城,而且还来了丞相府。

他们应该是迷路了,到了这后花园来。

两人看见我,目露惊讶。

随后苏慕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苏念,还以为你跟着你那穷酸大哥回了乡下去种地,原来是跟着来京城当下人了啊!”

“让我猜猜,你大哥是倒夜来香的,你是扫花园的婢子?”

我看了看我身上的衣服,大哥特意给我找来一身粗布衣裳,就是为了这个?

尉迟也在一旁讥笑,“还好我没有娶你,不然我尉迟家可就晦气了。”

苏慕荷牵着尉迟年的手,炫耀似的看着我,“年哥哥进京啊,就是为着过两天的科考而来,而且我们有贵人相助,到时候的金科状元,肯定非我们家年哥哥莫属。”

正在修剪花枝的我突然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就尉迟年?还想考上今科状元?

白日做梦呢。

他们俩恼了,“你笑什么呢!”

“我只是笑,你是在痴人说梦!”

“你这婢子,居然敢嘲笑我!我今天就要替丞相府好生管教管教你!”尉迟年气恼,扬起手来,就想打我。

“让一让让一让!”

正在此时,一位家丁突然推着一车厨房里的潲水过来。

潲水桶打翻,将尉迟也苏慕荷的衣服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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