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跟老朋友关系特别好,楼上楼下距离也不远,都是以前交情很深的朋友,现在来到了这里,更应该好好加深友谊。
1864年7月,湘军那又湿又热的地牢中,忠王李秀成满心温情地回想起,他和英王陈玉成从老家开始,打小就结下的深厚情谊。
这时候,英国国王已经不在人世,忠王也被关进了大牢,眼看就要没命了。国家就像要倒塌的大楼,想挽救也挽救不回来了。这些英雄们虽然彼此欣赏,却也走到了穷途末路。看到这样的场面,读起来真是让人心里难过,忍不住想哭。
不过,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英王和忠王之间有着十四岁的年龄差距。想当年,李秀成二十来岁,为了生计得四处打拼时,陈玉成还只是个在乡下疯玩的毛头小子。
陈和李都是藤县的老乡,这点没错,他们小时候可能也一起玩过不少回,但要说他们是不是铁哥们,那还真得琢磨琢磨。
忠王快不行的时候,写了本《自述》。在这本书里,李秀成经常提到陈玉成。他写的时候,对这位既是老乡又是战友的年轻英雄特别尊敬,还一直想着他们一起打仗的那些日子,心里头那个激动,真是难以忘怀。不过,他写的那句“来在天朝,应该成为好朋友”,其实和真实情况差挺多的。
进了太平天国那会儿,两位头领确实一块儿并肩打过不少硬仗,共同熬过了不少难关。那段时间,他们俩心里头装的全都是兄弟情深,战场上也是一条心。但话说回来,等各自的兵马都强大了,他们之间更多的就变成了明争暗斗。为了抢权力和好处,俩人没少发生摩擦和碰撞。
在不起眼的时候相识,在困难时刻成为朋友,一起努力打拼到了顶峰,但最后却慢慢走散,好像从来没在彼此的世界里出现过一样。哪怕是太平天国里最耀眼的两颗明星,也没能逃脱掉束缚在所有人心头的那把名利锁。
从一起经历风风雨雨到变得像陌生人一样,从以前配合默契到各走各的路,忠王李秀成和英王陈玉成之间的爱恨情仇,说白了就是太平天国一直存在的残酷事实——那就是在困难时候大家还能一起拼命,但到了享受荣华富贵的时候,却没法一起安稳过日子!
【一时瑜亮】天京事变后,陈玉成和李秀成这两位顶尖将领,在王朝快要倒塌的时候,一起扛起了大梁,他们可以说是太平天国历史上最重要的支柱。他们俩的战功显赫,光芒万丈,把同时期的其他太平军将领都比下去了。
但说到谁更厉害,周瑜和诸葛亮到底谁更胜一筹?两人实力相当,总得有个高低之分——这样的比拼,理所当然地成了后人争论不断却又乐此不疲的话题。
从1851年一起加入太平军,到1860年他们一起出征苏常,这十年间,要是比个人名声、打仗能力还有升官速度,英王一直都比忠王要强点。
东征打赢后,李秀成把控了苏南这块地方,搞了个挺厉害的苏福省。另一边,英王被安庆那场大战拖得动弹不得。这样一来二去,两边的差距就慢慢变小了。但要是看看他们的身份、地位和号召力,那会儿的陈玉成,还是太平军里头最牛的那一个,没人能争得过他。
十年征战沙场,不是说李秀成不够优秀,只是相比之下,同期的陈玉成表现更为出色,无人能及。
1854年那会儿,太平军往西打,武昌城愣是一直攻不下来。这时,陈玉成站了出来,自愿带五百敢死队,他们顺着城墙爬上去,一下子就把官军给冲散了,武昌就这么被攻占了。这个才十七岁的勇猛少年,就因为这一仗,名声大噪。
1856年那会儿,镇江被敌军围得严严实实。还没满二十岁的陈玉成,他开着条小船,不顾两边子弹乱飞,硬闯进了这座危险的城市。他赶紧跟城里的守军联系上,里应外合一起反击。结果清军被打得落花流水,镇江的包围就这么被解了。
1858年,陈玉成领兵打响了三河镇大战,在那场战斗中,他亲手干掉了湘军里最猛的将领李续宾,还一口气灭掉了他手下的六千精兵。这场仗,算是太平天国从“天京事变”后赢得最漂亮的一次。第二年,陈玉成就因为立下大功,被封为了“英王”。那时候,他也就22岁,年轻得很。
胆子大得很,从小就出名,陈玉成这家伙,一冒头就带着股子浓重的个人英雄味儿。经过一连串神奇经历和战功的衬托,更是让他这个英王身上的那份与众不同闪得耀眼。
比起来,忠王李秀成当兵的那段日子,可以说是挺普通、没啥大不了的。
金田起义那会儿,李秀成已经28岁了,快奔三的年纪才混进太平军里,当个不起眼的小兵。要说这起步,忠王跟英王比起来,那可是差了一大截。
之后,在解救镇江和攻打江南、江北大营那些大战里,他都挺给力,开始在军队里被人注意到。但太平天国早期高手如云,讲资历辈分,就连特别出色的陈玉成都得等机会,更别提李秀成了,他那时候还没啥拿得出手的成绩。
【共撑危局】1856年9月,发生了震惊一时的“天京事变”。这场内斗超级惨烈,像东王杨秀清、北王韦昌辉这些大佬都挂了,还有两万多的精兵也被自己人给干掉了。到了第二年6月,翼王石达开又因为洪秀全不信任他,心里憋屈,直接走人。这样一来,原本牛气冲天的太平天国,实力就大不如前了。
清军一直给太平天国很大的军事压力,为了解决“国内缺人才,朝廷缺将领”的问题,洪秀全没办法,只好又搞起了“五军主将”的制度。他还大胆提拔了一批年轻将领,让他们到太平军的重要岗位上去。
之前就已经表现突出的陈玉成、李秀成、杨辅清、韦志俊、李世贤这些新秀,在这一阶段接连得到了晋升的机会,并且迅速成长为既掌握实权又能独立指挥的军事大佬。
陈和李都是藤县的老乡,两人关系铁得很,特别亲近。所以“天京事变”一发生,他们在军事上就更加紧密合作,频繁联手。
石达开离开后,陈玉成在湖北和安徽继续战斗,他基本上把翼王留在皖北的地盘都接收了过来。他手下的军队也因此迅速壮大,成了太平军里人数最多、战斗力最强的主要部队。
这时候,李秀成手头就只有安徽桐城那一小块地方,他虽然一直在努力扩充人马,但手头的力量还是没法跟陈玉成相比。所以,在刚开始两个人一起打仗那会儿,李秀成的队伍大多时候都是在一旁帮忙或者打打下手,当不了主攻。
1857年刚开头,天京那边一出事,局势就越来越糟。陈和李一看,赶紧商量对策,决定打清军防守弱的地方——皖北。李的队伍就守在桐城,主要是拖住清军的主力,不让它们动弹。另一边,陈的队伍可不含糊,一连打下了巢县、庐江这些重要地方。最后,两队人马一合计,一块儿使劲,在桐城打了个大胜仗。
大仗打赢后,为了表扬陈玉成和李秀成在改变皖北战局上的大功,他们被封了高官。陈玉成得了成天豫的爵位,还当上了正掌率;李秀成,被封为合天侯,做了副掌率。从这以后,他俩就一起管起了太平天国所有的军事行动。
1857年年底12月时,镇江又被江南大营的军队给围住了。这时,陈玉成和李秀成两位将领再次合作,快速前去帮忙,“把镇江的守军给救了出来”。虽然这场仗打完后,太平军没办法再守住镇江,但因为陈玉成那边是主力部队,所以战后他成功地接收了守军吴如孝手下的好几千兵马。不过,李秀成这边就没那么幸运了,他啥也没捞到。
1858年11月,他们最关键的一次联手来了。那时候,九江被攻陷,湘军里的猛将李续宾带着胜利的势头往东进入安徽,一口气打下了潜山、桐城、舒城,军队直接冲到了三河镇。陈玉成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连夜带着军队去帮忙。第二天,李秀成也带着自己的人马赶去支援。
三河镇战役里,陈、李两位将领合力,带着更多的兵马,把李续宾那六千多名精兵都给打败了,一个不剩。湘军这回伤得不轻,只能灰溜溜地撤回湖北。这样一来,太平天国在安徽北部和上游那边儿的不利情况就好转多了。
打完这场仗,洪秀全非常高兴,第二年5月,他就把陈玉成提拔为“英王禄千岁”。还下了道命令,说以后太平军外面的事情拿不定主意,就找英王来决定。这样一来,陈玉成就成了太平军里最能拿主意的人。
得说清楚,李秀成虽然参加了联合作战,但却啥奖励都没捞到。他也是豁出命在战场上拼杀,可一直被人压着,得不到提拔。天王在奖赏和惩罚上太不公平,这让李秀成心里头越来越不平衡。
那时候,英国国王名声显赫,而我,还没啥大名气,干啥事都得精打细算——《忠王李秀成自己说的》。
在四处征战的时候,陈和李两人表现出了超群的领导才能,慢慢变成了太平天国晚期扭转局势的关键人物。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各自的势力越来越强,可能是因为互相较劲,又或者是为了争夺权势和利益,之前亲如兄弟的太平军两大领袖之间,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分歧和裂痕。
【渐生龃龉】1859年,湘军撤到湖北那边去了,这让太平天国有了段相对安稳、能自己站稳脚跟的日子。可就在这时候,两个人冒了出来,他们就像一把火,把陈、李两人原本铁打的关系,烧得只剩下表面的客气了。
李昭寿,本来是个河南乡下的捣蛋鬼,1853年太平天国军队北伐进入安徽时,他瞅准机会在霍邱拉了一帮人反抗清朝。后来,他又带着这些人加入了捻军。但这家伙为人狡猾阴险,没几年,他先背叛捻军投降了清朝,可没多久,他又反了清朝,跑去投了太平天国。
李昭寿投了太平军后,就到了李秀成的手下。因为他跟捻军以前就认识,所以没过多久,他就联系上了张洛行、龚得树这些捻军的主要头头,带着大概七八万人一起投了太平天国。这一波操作,直接让他升了官,发了财,连带着他的顶头上司李秀成也跟着沾了不少光。
英王陈玉成管理军队一直都很严格,他对李昭寿手下的那帮杂乱无章的队伍根本看不上眼。而且,他对他们那种立场不坚定、反复变卦的行为,心里头真是厌恶到了极点,甚至还因为这些人耽误了打仗的好时机,动过要用军法来惩治他们的念头。
说到李秀成这边,他心里清楚李昭寿这个人挺不要脸,不过这家伙倒是能帮上忙,能把捻军的各部给串起来,这样一来,他们这边的力量就大了。所以忠王对李昭寿还挺看重,就算知道英王对李昭寿有意见,李秀成也不管那么多,还是坚持把他留在队伍里。
说到李昭寿的安顿和去留,两位大领导因为考虑的利益和出发点不一样,看法大相径庭,彼此之间慢慢有了些心结。好在那会儿他们还没彻底闹僵。但没多久,和州那边闹出的武装冲突,让陈、李两人之间的矛盾又加剧了。
1857年那会儿,韦志俊这家伙,韦昌辉的亲弟弟,丢下了武昌,到处乱跑,跑遍了鄂豫皖这些地方。到了1859年春天,他溜达到了安徽池州。可倒霉的是,杨辅清那时候也带着兵马在皖南待着。想当年天京事变,杨秀清全家都让韦昌辉给宰了,杨辅清作为东王的结义兄弟,对韦志俊那叫一个恨,见了他就各种找茬、挑刺,想方设法地跟他过不去。
韦志俊在池州的日子越过越不好,就打算听李秀成的,去江北浦口找靠山。可当他带着队伍走到和州那边时,突然出了岔子……
陈玉成在安徽一直拥有很大的影响力。韦志俊要是往北边去,不光自己会变弱,还会让那个“对手”占到便宜,这可是英王殿下打死也不想看到的事。
陈玉成从小就出了名,作为太平军里的头头,他做起事来相当强硬霸道。一听说韦志俊打算往北去,他二话不说就带兵去挡道,还直接让人把长江渡口给封了。两边话不投机,立马就动了手。驻守在和州的李秀成部队,为了挺韦志俊,也跟着掺和进了这场混战里。
一场因为抢夺权力和利益大打出手的混战,让好几千太平军送了命。韦志俊实在没法子了,最后只能向清朝投降。陈、李两位头头儿虽然没直接干起来,但他们手下的人互相厮杀,也已经很明显地看出,这两个大军阀之间的矛盾是越来越大了,这事儿可真吓人。
【联袂东征】1860年,太平军成功打垮了清军在江南的大本营后,天京聚集了不少太平军的大将,大家一块儿商量接下来该怎么打仗。
现在,安徽的重要城市安庆被湘军团团围住,英王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特别想让各路军队赶紧联手去西边支援。但是,李秀成虽然在1859年年底被封为了忠王,可他的地盘还是只有江北天浦省那么一小块地方——地盘小,粮食军饷就不稳定,军队也没法一直壮大。所以,忠王李秀成就打算先拿下江浙这块清朝的财库,攻下苏州、常州这些地方,有了东南的粮食钱财,以后再去救上游的军队就更有底气了。
最后,李秀成的建议得到了天王的点头,不过因为安庆那个地方太关键,又碰上大麻烦,洪秀全在军队出发前,专门叮嘱说:“东征的事儿得一个月内搞定,然后回来报告。”
1860年5月那会儿,陈玉成、李秀成、杨辅清、李世贤这些太平军的大将们,都带着手下主力出兵了。他们往东边一路打过去,跟砍瓜切菜似的,没几天就打下了丹阳、常州、无锡这些地方。中间英王在常州受了伤,得歇阵子,但陈玉成的部队没受影响,6月头几天,他们就先打下了苏南挺重要的苏州城。
这次一起往东打仗,是陈和李两人最后一次真正的联手作战。但可惜的是,仗还没打完,英王和忠王之间的不和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那时候,陈玉成的军队人数最多,东征时也打得最猛,他肯定想在江苏南部那些富裕地方捞点好处。所以,他赶紧在常州和苏州这两个关键地方建了自己的王府,还派兵守住了其他城镇。
不过,东征这事儿是李秀成提出来的,然后才开始行动。忠王觉得自己是主力部队,他手下的军队一路上还收拢了不少清军的散兵游勇,人数一下子涨到了二十多万。现在,他已经有足够的实力和陈玉成较量一番了。
所以当路过陈玉成部队占领的那些州县时,李秀成直接动手,硬是多设了些关卡,说是归自己管。这样一来,一个地方就有了两个各玩各的行政军事班子,场面别提多尴尬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而且,李秀成还想完全掌控苏南地区,他就找了个理由,说“手下人不按时间办事,也不先报告”,硬是把陈玉成的部将黄文金从常熟调走了,然后自己派手下人去守着。但英王不这么想,他觉得“常熟这块地方本就不是忠王该得的,黄文金虽然是犯了规矩,但我也不会轻易让步”,所以他也另外派了自己的亲信去一起镇守。
两个头领心里都打着小算盘,对于到手的好处谁也不愿让步。就连负责处理天国大事的干王洪仁玕,他亲自站出来想要劝和,结果也是白搭,根本没用。
不过说到底,安徽对英王来说太重要了,东征那边已经拖不起了。安庆那边被敌人围得越来越紧,情况相当不妙。陈玉成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也顾不上江南那些琐事了。他二话不说,立马掉头往天京赶,一门心思开始筹划怎么带兵回去救安庆。
打完东边的仗后,根据原先的计划,陈、李的部队得赶紧回到天京,然后再分两路,一路在长江北边,一路在长江南边,一路往西打。到了第二年的3月份,两队人马要在湖广省的省会武昌城外面集合,挑个敌人一定会来救的地方打,好让原本围着安庆的湘军不得不回来帮忙。
忠王拿下苏常地区后,还不知足,又想要进攻上海,结果东征的时间大大超出了原本定好的一个月。之后,他又一门心思扑在苏福省建后方基地上,所以在苏州待了好久都不肯出发去西边支援。
【合取湖北】1860年9月那会儿,陈玉成等忠王的大军等得花儿都谢了,实在没办法,只好自己带着队伍往西边开拔。另一边,李秀成,天王催了他好几次,还责备了他,他才在两个月后慢悠悠地带着兵出发。
这次联手军事行动,名义上叫“拿下湖北”,但实际上陈玉成和李秀成在西征路上,既没按商量好的来,也没互相帮忙。他俩头头的自私和小气,在这次面和心不和的合作里,全都露馅了。
1861年3月份,英国的大部队一马当先,来到了湖北东部的黄州。黄州离武昌已经很近了,差不多就是一天的路程。但奇怪的是,说好要一起来的李秀成却迟迟没有出现。英国的使臣又跳出来说,他们得保护租界和通商,不能让太平军攻城。左思右想之后,陈玉成做出了决定,他放弃了这个可能一举拿下武昌的大好机会,心情沉重地带兵回到了安庆。
但在保留战斗力的考虑下,英王撤退到安徽时,没带上他那几万精干的骑兵部队,全留在了湖北。等到安庆那边情况紧急,他却让李秀成手下的吴定彩带了一千多号人进城帮忙防守。可惜,最后安庆还是没能守住,吴定彩和他的兄弟们全都在战斗中牺牲了。
之后,陈玉成把李秀成的女婿,还有纪王黄金爱率领的部队从天长调了过来。到了集贤关要突围的时候,英王让自己的人马打头阵,却让纪王带着兵在后面掩护,结果损失特别惨重。李秀成一听这事儿,气得不行,直接说:“死的都是我手下的兄弟。”
另一边,李秀成完全没把这事放心上,他在长江南岸悠哉游哉地晃悠,走到安徽、江西时,还招揽了不少流浪的老百姓,手底下的人马一下子就涨到了五十多万。一直拖到六月,他才慢条斯理地晃到武昌城外面。一打听,才知道陈玉成早就跑回安徽去了。忠王一看,更不想在这儿耗着了,立马带着队伍往东边撤。不过,在撤军的时候,李秀成没去安庆战场帮忙,而是直接奔浙江去了。
到这时候,那个要拿下湖北的大计划,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李秀成根本不顾安庆那边的紧急情况,而陈玉成,被敌人团团围住,费了好大劲才活下来,但最后还是一个人扛不住。1861年9月,安庆被湘军围了整整17个月后,终于被攻破了。英王想去救,但没成功,只能带着剩下的人跑到庐州。到了第二年6月,他在寿州城里不小心中了敌人的计,被抓起来杀掉了。
安庆一丢,天京上游就没了屏障,湘军抓住这个机会一路往东打。到了1864年7月,他们成功打下了太平天国的都城。忠王李秀成在都城被攻破三天后被抓,他写了五万多字的《自述》。但即便如此,曾国藩还是下令把他给处死了。
挺有意思的是,当陈玉成和李秀成被关起来的时候,人家问他们,太平军里谁最能打。虽说他们俩一起经历过不少生死大战,也立下过赫赫战功,但不论是英王还是忠王,说的都不是自己。看来,直到快不行的时候,这俩太平军的大佬心里还是有个解不开的疙瘩。